男女主角分别是烈梦卿,温恒的女频言情小说《宦官独宠绝世重生毒妃》,由网络作家“佛九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烈梦卿恨温恒,恨他囚禁自己五年,恨他毁掉自己的清白,他的万般宠溺,她全都视而不见。直到后来真相揭开,她才知道自己的愚蠢和痴傻,温恒待她情真意切,她却害死了他,至亲之人算计背叛她,她却奉若珍宝。人生若是可以重新来过,烈梦卿发誓自己绝不再重蹈覆辙,她必让渣男恶女血债血偿,付出代价,然后好好弥补那位九千岁!
“妹妹,囚禁你五年的温恒被五马分尸了,你是不是特别解恨?”
“可你嫁给太子哥哥前一天,是我给你下了药,把你送到了温恒床上。那药只能和男人交合才能解,我还以为你必死无疑,哪知道他为了救你竟然找人与你同房。他不在乎你的烂名声娶你,就是一心想保护你。可你却恨他,陷害他,出卖他,甚至对他下毒。”
“你不知道吧?他才是你等了十二年,从小指腹为婚的相公。太子哥哥都是骗你的,就为了让你帮他害温恒!”
“不——”
死的时候,烈梦卿眼前全都是温恒。
那些过往如今被一再放大,无尽的悔恨和悲痛几乎压垮了她。
原来,权倾朝野的佞臣温恒,一生负尽了天下人,唯独没有负她!
她怎么就要死了呢?
她还没赎罪,还没让这些毀了她一生的人下地狱,她好不甘心啊!
此时,她手腕的墨镯大亮,将她整个笼罩其中。
……
烈梦卿艰难的睁开双眼,怔怔的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闺房。
“七小姐就算死了也活该,谁让她这么不检点,大婚前一天竟敢偷男人。怀野种了,堕个胎都恨不得全天下知道。”
“要不是咱们大小姐善良,替她嫁到太子府免除责罚,还亲自去皇宫为她求情,她早就被送去浸猪笼了!”
“就她这种侮辱门第的**,还不如死了呢!”
听到房间外的议论,烈梦卿心头一颤。
她不是被烈倾城一剑杀死了吗?
怎么还活着?
难不成是因为手镯?
烈梦卿看着手腕上的黑色古镯,双眸潮湿。
这是出事当天夜里,温恒给她的。
当时他不由分说给她戴上,烈梦卿拼死拒绝,但戴上就摘不掉。
她一直当成屈辱的象征。
没想到,这是她重新活过来的机缘。
失神间,门口一道清脆的巴掌声猛的响起。
“我家小姐也是你们能乱嚼舌根的?小姐可是亲口说过,她就算是嫁给一条狗,也不会嫁给太子殿下的!她都不稀罕,为了不出嫁找个姑爷怎么了?有错吗!”
这嚣张的声音再熟悉不过多,正是从小跟着烈梦卿的贴身侍女香草。
她看似在维护烈梦卿,却句句都在提醒别人她犯过的错。
烈梦卿缓缓站起来,猛的推开了们。
她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可怕的气场,吓得香草僵在那里。
“小、小姐,你怎么醒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就教训了她们几句,你回去睡吧,我会处理。啊——”
香草话还没说完,烈梦卿突然用力拽下了她的金耳环,一脚将她踹到院子里。
“一个奴婢罢了,不但敢偷主子东西,还敢命令主子,罪无可赦。来人,把她发卖了!”
香草瞳孔骤然一缩,傲慢道:“烈梦卿,我是大小姐的人,你没资格管我!”
这嚣张的气焰,真是有恃无恐。
前世,烈梦卿误以为是温恒给她下药,故意找男人欺辱她,恨死了他。
而每当她因为温恒的好心软时,都是香草一遍遍提醒她温恒的所做所为,以至于她更是怨恨。
直到死,她才知道,她从小当亲妹妹看待的香草其实是烈倾城的人。
她果真愚昧,竟分不清真情假意!
这一世,她必定不会重蹈覆辙,要让那些欺她、辱她、害她的人全都付出代价!
“你既然承认了,那就更好办了。”
烈梦卿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冰冷下令,“香草背主,乱棍打死!”
在场的奴仆,各个讥讽的笑着,压根不把烈梦卿放在眼里。
她未婚先孕,得罪皇族,不知廉耻,早就声名狼藉。
相府留着她,就是为了慈善的好名声。
她以为,她还是千金大小姐?
香草得意的不行,“想使唤我们,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太子妃大度留下你,你早就当乞丐了!”
烈梦卿从在场的奴仆身上扫过,自嘲的笑笑,“原来你们都背叛了我。”
也难怪烈倾心知道她的一切,甚至几番算计,连她无辜的孩子都给下药流掉。
烈梦卿控制住巨大的悲愤,一身冷意道:“我的地方,还轮不到你放肆。”
她抬眼,杀意纵横,沉声下令,“画意,处理掉他们!”
话落,一道矫健身影突然出现,她不卑不亢道:“是,烈小姐。”
画意!
竟然是九千岁温恒四大侍从里唯一的女子画意!
温恒掌管东西两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谓权倾朝野。
但他残忍无道,手下之人更是手段狠毒,让人闻风丧胆。
画意就是其中最擅长折磨人的一个!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恐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求小姐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香草终于慌了,扑了过去,抱住了烈梦卿的大腿。
“小姐,奴婢是担心您啊,您怎么能不顾多年情面?如果不是奴婢,您早就死了!”
烈梦卿冷笑着将她踢开,“诅咒主子,更是该死!”
一次两次求饶不行,香草恨的浑身发抖。
她拔下簪子刺向烈梦卿,“反正都是死,我先弄死你!”
画意直接拔剑,刺穿了香草的心口。
上一世,烈梦卿那么相信香草,可她却伤她最深。
她真是瞎了眼,才把她当亲人!
香草死了,烈梦卿心中的仇恨许久不散。
“这些人,一个不留。”
他们,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重生归来,她绝对不会对仇人有一丝丝怜悯。
画意应,“是。”
下一秒,地上一地鲜血。
转瞬,几道身影出现,院子干净如初。
烈梦卿克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目光复杂的看向画意。
画意不喜欢她,但因为温恒的命令,一心护她。
明明身手了得,战场上都能来去自如,上一世却因为救她死了。
烈梦卿心口发涩,嗓音微颤,“你还好吗?温恒……他怎么样了?”
画意冷漠道:“烈小姐忘性真大,前几日,您差点一刀要了千岁爷的命。现在他伤重不起,您是不是很解恨?”
烈梦卿脸色一白,她终于想到了自己干的蠢事。
她当初中的药,不和男人交合,她必死无疑!
温恒就是一个太监,哪里真能帮她。
来不及悔恨,她突然想到,上辈子也就是这个时候,有人利用她的名头,对温恒下毒,他差点就死了!
她一慌,连忙拉住画意,“快带我去见千岁爷!”
画意不为所动,烈梦卿哀求道:“我外公是医药圣手,我尽得他真传,我能救他的!”
犹豫了片刻,画意冷酷道:“你千万别耍花招。”
也不怪画意不相信她,回想上一世种种,烈梦卿眼睛通红。
她何其何能,竟被温恒用尽一切手段,不惜丧命还要保护她!
既然重生,那这一次,换她护他!
此刻的千岁府上空都笼罩着一层阴霾和恐惧。
温恒本就得了风寒,又突然受伤,已经两天不吃不喝。
侍从们人人自危,生怕他有个闪失,他们都得陪葬。
管家已经说破了嘴皮子,“千岁爷,您就吃点吧,再这样折腾,受罪的可是您。”
此时,几位侍女出现,“管家,听闻千岁爷病了,梦卿小姐特意让我们送来了药粥。”
管家还未开口,里面一道沙哑的嗓音就传了出来,“送进来。”
侍女刚进去,烈梦卿就到了。
她匆匆闯进去,用力拍掉递过去的药粥,惊恐大喊。
“有毒,她是来害你的!”
话音一落,一双有力的手用力将她拽进了层层红鸾叠嶂里。
烈梦卿猝不及防撞进了一个炽热的胸膛里,邪魅虚弱的声音随之落在她耳旁。
“你不就想我死吗?”
入眼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容颜。
温恒脸生的冰冷,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平日里会化着艳丽的胭脂,又媚又欲,和个妖精似的。
但谁都不知道,温恒素颜时更加勾魂摄魄。
他就像是黑夜里的神明,邪性危险,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真好,此时的温恒,真真切切的在她眼前。
烈梦卿忍不住摸上他的脸,感受到他的温度,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
“温恒……”
她喊着温恒的名字,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的脸上。
温恒浑身一僵,薄唇微微扯动,“七小姐专门跑过来,就是给本座哭丧的?”
“不是。”
烈梦卿红着眼摇头,“我来给您治伤。”
温恒冷笑,“呵,治死本座好报仇?”
烈梦卿白了脸,慌张的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故意要伤您。”
“你是有意的。”
“……”
烈梦卿说一句,温恒怼一句,一时让烈梦卿有些不安。
“千岁爷,我知道那天您是为了救我,才那么做,是我错怪了您。您可否给个机会,让我为您治伤?就当赔罪。”
温恒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指尖微颤,嗓音更是冰冷。
“你刚堕胎,自己的身子骨都没养好,凭什么给本座治?”
这话直白到冷酷,烈梦卿手下意识放在了自己肚子上。
“堕胎非我本愿,我也知道对不住这孩子,可如果他一出生就和我一样承担骂名,我宁可他不出生。”
闻言,温恒瞳孔变得阴厉,他用力将她推开,“你倒是想的明白,不过还是先养好了自己再来大言不惭!”
烈梦卿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双手死死抓着裙角,“您如果不让我治,我就长跪不起!”
说着,她真要跪下。
温恒登时变了脸,立刻不顾伤势坐了起来,单手扣住了她的胳膊,用力拉了起来。
“我允你跪了?”
他一发火,烈梦卿浑身都颤了颤。
她软了声线,像是撒娇一样的讨好,“千岁爷,您就让我留下来伺候您,好不好?”
上辈子,温恒除了不让她离开千岁府,任何事都会答应她。
果真,此时也一样。
温恒冷漠道:“随你。”
烈梦卿心下一喜,“能为您诊脉吗?”
温恒蹙眉,对上她期望的眼,错开脸,伸手。
她小心的掏出手帕覆上,这才用心诊脉。
温恒的脸色稍微改变,死死盯着那手帕。
这是嫌他了?
烈梦卿倒是没发现,只是越是诊脉,她脸色越是难看。
他身上竟然有慢性毒,并且已经长达十多年!
她咬唇,收敛心思,温声说:“您伤的很重,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调养。”
闻言,温恒目光暗了暗,深深看了她一眼。
烈梦卿其实庆幸有理由经常来千岁府了,“千岁爷,我一定会帮您调理好身子。”
说罢,她立刻对画意说:“外头这几个人,暗杀千岁爷,罪无可赦,都处理掉。然后,你帮我给千岁爷买点药材回来。”
她熟稔的走到书桌前,自然而然的写了个方子。
递给画意后,烈梦卿温声说:“千岁爷,天气不早了,想必您也饿了,我去给您做膳食。”
烈梦卿也不问温恒的意愿,就那么走了出去,很自信能找到膳房一样。
画意疑惑的看了眼烈梦卿,让人将几个侍女拉下去后,斟酌道:“千岁爷,七小姐昏迷醒来,与平日里有些不同……”
将今日之事报告之后,温恒面不改色。
烈梦卿表面温顺,实则性子刚烈。
如今这么殷勤,无非是变着法子想弄死他。
“既然跟了她,以后就尽管听她的。”
画意恭敬道:“是。”
外头的风携带着带带的冷气,温恒病态的脸上有几分讥讽。
“狠心的丫头,自己的孩子都能说不要就不要,倒要看看你想怎么对付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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