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念不可说》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张霆佑陶梦是作者“西子”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我警惕反扣门锁,“谁?”她说她是宴会的礼仪我松了口气,问她有事吗“张老板嘱咐我向您传达一句话”我只听前三个字,五指猛地收紧我颤抖问,“什么话”“他让您老实点,不要尝试办不到的事,自讨苦吃一旦折腾进医院,丑闻会闹得很大”我后背生出一层冷汗,那一刻我真恨不得揣一个手榴弹和张宗廷同归于尽他连我下一步要做什么都算计得毫无偏差,这样可怕的男人,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又怎能妄想他在我身上留下的麻烦...
我这辈子所有的水都好像在今晚流尽了,整张床都湿了,祖宗的欲望腐蚀着我的灵魂,我想我更深刻爱上了他,爱他给我所有滋味的高潮,给我的伤口,给我痛到极致,快乐到极致的感受。
我们从天黑做到天亮,吃了三回药,我挺后怕的,毕竟是头一回吃这玩意儿助兴,以前听米姐说,圈子里除了有姑娘被玩残的,还有客户在三儿的床上猝死的,就是吃药吃得剂量太大了,身子骨又弱,扛不住这么猛。
最后一次巅峰时,祖宗抽搐成了一团,他咬着牙,问我还来吗。
我连腿都合不拢了,我说不来了。
他沙哑笑着,整个抽离出去,我越过他头顶,看到窗外的天泛起一层朦朦胧胧的鱼肚白,那懒洋洋的模样,像极了这张凌乱狂野的床。
祖宗其实也累垮了,七个多小时,他被我磨得脱了层皮,他解开捆住我的绳索,我两只手腕红肿了一大片,也不顾上疼,无力瘫在他胸口,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说,“良州,抱紧我。”
祖宗将我死死抱住,他吻着我汗涔涔的额头,“乔烟,我在你身上得到的快乐,她们谁也给不了我。”
我问他那爱我吗。
我问过他很多次,他都没回答,这次也不例外,我习惯了在这件事上他沉默,只是失落感越来越重。
我疲倦眯了一会儿,下面粘糊糊很不舒服,我伸手去抹,触及到那一滩,忽然清醒了几分,祖宗没做措施就泄进来了,我从他怀里起身,翻出避孕药,里面就还剩一片,这半年我吃了十几盒,后来再去那家药店买,卖药的都认识我了,提醒我少吃,对身体不好,我每次都笑笑,隔半个月照样去买。
干这行的姐妹儿编过顺口溜,“富商戴套,当官儿的吃药。”
富商的三儿最擅长带球逼宫,小雨伞上做手脚,基本是行业规矩,很不保险,当官的更谨慎,万一碰上了野心大的三儿,闹出丑闻乌纱帽就丢了,所以他们都会亲眼看着三儿把药吞了,绝对怀不上。
祖宗拿起空盒子看了一眼,“吃多久了。”
我说跟你一直吃。
他皱眉,脸色很复杂,我把药片塞嘴里,实在吞不下,想去客厅倒杯水,刚掀开被子,祖宗忽然从后面拉住我,他大声命令,“吐出来!”
我动作一下子停顿,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见我不动,怕我又咽了,掰开我的唇,抠了出来。
我直愣愣瞧着他,舌尖的苦味似乎淡了,淡到忽略不计,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抱着我躺下,温热的掌心盖住我双眼,“睡觉!”
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冲破胸膛,传递到我体内,我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哭出来,我不懂,我不懂他为什么不让我吃药,但我也不会自作多情到认为他默许我怀上他的骨肉。
他这样的身份,怎么能接受孩子的母亲是一个情妇。
道理我都明白,可那点幻想却难以磨灭,导致怎么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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