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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小说《只为牡丹心》是知名作者“杜窈窈”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杜窈窈沈阶展开。全文精彩片段:杜窈窈两弯细眉轻蹙,一张红唇微张,皎白的脸泛起薄薄粉晕,如春日盛放的桃花娇柔妍丽“别亲了……”软软地拒看着清眉朗目,翩翩君子,咋不做个人呐!杜窈窈恨恨往他脖子上咬沈阶抚她后背,笑道:“别,窈窈,留下印迹,明天上朝没法见人了”杜窈窈红唇向下,逮着他肩膀一块好肉,使力咬下去沈阶没想她真咬,疼得轻嘶一声,“你还这么有力气……”“我哪有力气啊……”杜窈窈软成一滩水沈阶听她声音有气无力,疲倦至极...

只为牡丹心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楚洵整整衣冠,轻佻地瞟过杜窈窈,“沈大人来的真是时候,本王还没得手。”
他手拈佛珠,昂视沈阶挑衅笑道:“不过尊夫人身材不错,手感也好,沈大人有福。”
杜窈窈无声地拉严披风,表明她没受贼人侮辱。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沈阶脸色铁青,神态强作泰然,“宸王殿下常年玩火,当心哪日引火烧身,报应不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楚洵满不在乎,讥笑道,“倒是沈大人,白生副好相貌,连自个夫人满不足,叫她日日惦记别的男人那二两肉,真真官威大用处小,狗仗人势有脸在朝堂叫嚣。”
杜窈窈直想捂脸,男人刻薄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这天杀的王爷嘴太TM毒了!
原主是沈阶人生最大的污点,楚洵这一招杀人诛心,把她也狠狠阴一把。
瞧着沈阶不动声色,若他眼里的冷光能化作尖刀利刃,想必楚洵此刻已被戳得全身窟窿,四处飙血。
他的话令沈阶哑然,估计言语太过于真实。
原主心仪宋行楷,杜窈窈惦记宋行楷是不是她现代的白月光。
空气仿佛凝结。
杜窈窈强忍尴尬和胆怯出来圆场。
她朝楚洵浅浅行一礼,“殿下说笑了。
臣妇过去不懂事,有过幼稚行为,如今只想与我家夫君举案齐眉,琴瑟相好。
殿下日理万机,我们夫妻俩的事不劳殿下费心。”
楚洵不依不饶,嘲弄道:“你刚刚不还说想挨宋行楷操?”
哪壶不开偏提哪壶,杜窈窈简直要暴躁,气呼呼,“臣妇是被殿下威逼利诱,不得不出此言!”
“哦?”
楚洵笑笑,拾起地上的肚兜放在鼻间嗅一口,故作沉醉,“啊,还有夫人的体香,若宋学士知道沈夫人如此,肯定提枪上马,送你羽化登仙,给你沈大人给不了的快活!”
满嘴污言秽语,杜窈窈不知接什么好,沈阶恐怕已经气疯了。
她冲前一步趁其不意抢过楚洵手中肚兜,迅速塞进袖中,努力装若无其事去拉沈阶,“夫君,我们回去吧。”
眼里含泪,满脸乞求。
楚洵说的事,原主做下的,如今全由她背锅,怕张口解释,会被认为妖魔鬼怪乱棍打死。
沈阶不动,冷峻的目光飘向虚处。
楚洵和杜窈窈不在他眼中。
“沈阶,我想回去……”杜窈窈扁嘴,摸到他的手挠他手心,泪珠盈在眶中,欲落。
沈阶不露神色收回手,转身,回头深深看一眼得意昂扬的楚洵。
杜窈窈心头不安,对于沈阶,他越是沉默,报复的手段越是残烈。
她在心里默默给楚洵上一炷香。
不,上两炷,有一炷是她自己的!
夜间风起,吹得宫灯飘摇明灭,凛冽的寒意往脸上扑,往脖子里灌。
被打湿的貂裘披风遇寒结冰,湿冷冷,沉甸甸。
杜窈窈掩着口鼻跟在沈阶身后,喘了几次,终于忍不住泄出压在喉咙里的咳嗽声。
她咳得很小很小,怕惊到他,惹人厌烦。
凉风送进口中,她咳嗽总止不住,断断续续,似要把五脏六腑咳出来。
“去找顶小轿过来。”
沈阶开口。
杜窈窈抬头,他在吩咐六儿。
六儿迟疑,“大人……”皇宫里,按规制,一般只有备受宠爱的嫔妃公主才能乘坐轿辇。
沈阶的意思不容置疑,“去!”
“是。”
六儿小跑去办。
沈阶沉默片刻,回身走到杜窈窈面前,见她披风上汤渍结冰,命道:“脱掉。”
杜窈窈不动,推脱说:“还能避寒。”
她低着头,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颤动,如风中颤抖的蝶,面色苍白,唇亦苍白,下颌两抹被掐弄的红痕明显。
沈阶喉头滚动,他不想怜惜她。
杜窈窈捂嘴又要咳嗽,她侧身走开,不想碍他的眼。
沈阶却一把拉住她,极速脱下她的貂裘,解开自个的玄青狐裘披她身上。
温热的体温传递,杜窈窈想拒绝,他已在她的领口打上死结。
他比她高过一个头,宽阔的胸膛挡住身前刮来的冷风。
“谢谢。”
许久,微不可闻的一声。
沈阶始终沉寂,他的表情掩在夜色里。
两人站到小轿来。
六儿远远看到沈阶衣衫单薄,惊道:“大人,天冷,您怎么穿……”这么少,没说出,望见杜窈窈身上的黑裘,顿时改口,恭敬道,“夫人,天冷,您请上轿。”
杜窈窈顺从上了一顶侍卫抬来的小轿。
轿内炉火正旺,冻得冰凉的手指渐渐回温。
走到宫门,马车停在外头,杜窈窈下轿后听六儿向那为首的侍卫道谢,说“谢谢太子”之类的客气话。
听到太子,她犯难,不知如何跟沈阶交代,今晚由“东宫嬷嬷”引起的一系列狗血事件。
上马车后,杜窈窈把身上的玄青狐裘解下折叠,客气地放到沈阶身边。
车内宽敞,置有一张长榻,来时杜窈窈娇气地倚在他肩膀。
这回去,沈阶坐,她不敢,半跪在兽毛地毯上。
铜炉上的水壶煮沸,沈阶抬袖泡茶,一人慢慢斟、慢慢饮,视身前人如无物。
茶香氤氲。
杜窈窈咽了咽喉咙,折腾一晚上,还是在太和殿被他喂过几口茶水。
宴前宴后,待遇差别太大。
早知不来了!
沈阶沉得住气,杜窈窈不行,他在等她交代。
于是先无关紧要地开场,“银叶呢?
她跟我一起去的。”
她被锁后没听见银叶吱声,想是被楚洵的人控制了。
沈阶淡道:“今晚会回来。”
“哦。”
要个丫鬟,对他不是难事。
“刚刚我那件貂裘呢?”
又是细末小事,方才见他好像丢了。
“脏了,不要了。”
沈阶言简意赅。
杜窈窈感觉他说的不是衣服,是自己。
但他平时看她严,哪准她脏。
她打哈哈,“那件今年新做的,洗洗还能穿。”
真的能穿,杜窈窈在现代太穷,这么好的貂皮,她若去商场摸摸,怕被销售人员嫌弃。
沈阶皱眉,“府里缺你一件衣裳?”
显是不耐她连连废话。
杜窈窈知自个是财大气粗的富姐人设,也知沈阶不想听她扯这些与正事无关的闲话。
说来说去,她是害怕。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犹豫着艰难开口,引入正题。
“今晚那个嬷嬷,她说是东宫的下人,我才跟她走的。”
恐怕自己早被盯上,端汤宫女是预谋,“东宫嬷嬷”是后手,一切在宸王的筹划之中。
至于东宫令牌,一个王爷想要,实轻而易举。
只有她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傻中招。
杜窈窈不愿承认傻,补充,“嬷嬷亮出东宫令牌,我一时大意……”沈阶正正地直视她。
杜窈窈继续,“他没碰胸,摸了腰。”
这是为清白做辩解。
沈阶移开目光,手指搁在茶盖上轻磕。
“宸王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过去不懂事,做过一些很幼稚的事……”杜窈窈斟酌着语言,认错道,“害你丢脸,我很抱歉……对不起啊……”别跟现在的我计较行吗?!
黑锅太沉重,窈窈背不动。
“如今只想与夫君举案齐眉,琴瑟相好,”沈阶忽然问,“这句认真吗?”
当然假的了!
形势所迫的官方话,听听就好。
杜窈窈心知应该哄他,信誓旦旦地,认真认真非常认真比珍珠还真!
可对上他似藏期待的眼神,她却嘴唇嗫嚅,半晌说不出话。
她很少骗人,爱恨由心。
杜窈窈想说句玩笑话打混过去,沈阶抬手制止,轻哂道:“不用了。”
犹豫便是她最认真的答案。
或逢场作戏,或虚情假意。
“真是委屈你了,”沈阶抬她下颌,摩挲楚洵留下的红痕,似温柔、似怜悯,“可惜,宋行楷这辈子不可能睡到你。”
她方才的沉默使两人关系变得更糟,杜窈窈摇头,表明不是这个意思。
沈阶不再理会,松手闭目养神。
回府后,杜窈窈收到新的消息。
她送到永宁侯府的信件,宋行楷收到,说看不懂,请她以后莫要自恃身份,再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日在侯府见到宋行楷的脸,杜窈窈思来想去不死心,急于试探,给他送一封书信。
除现代人,没人看得懂内容。
——手机微信二十一世纪,窈窈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她和清大的哥哥多靠手机联络,他送过她《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经常用微信考她习题。
若同一人,他一定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这是属于现代文明的暗号。
而宋行楷说他看不懂,拒绝得合情合理。
完全符合古人做法。
杜窈窈纳闷又沮丧。
难道真是脸相同,人不同?
这叫她在穿书世界最后一点希翼也磨灭了!
“夫人,大人那边请你过去。”
银叶出声打断杜窈窈的思绪。
杜窈窈刚洗完澡,只想待在暖和被窝,哪里不想动。
无奈为前途,穿衣敷衍金大腿。
过去后沈阶已沐浴过,贴近闻有淡淡酒气,应该回府刚喝的。
“脱!”
他坐在榻上,颐指气使。
第十一章 不耽误丈夫第二春杜窈窈今日理亏,三下五除二利落地听话服从。
“过来。”
她乖顺,他声音温和不少。
杜窈窈近前,沈阶顺势揽她右腰。
腰有楚洵掐过的红痕,他没收力道,疼得她一声抽气。
沈阶按她坐怀里,掀开那处察看,莹白的肌肤骇然印着几道被人刻意揉掐的指痕,泛红微肿。
他手指按住那里,杜窈窈怕他生气使力,轻轻声地吟叫,“疼……”沈阶抽手。
乌黑的眼睫垂下,眼里有欲望,也掺杂一些其他的情绪。
他低头,鼻尖在她颈间嗅。
一缕缕幽甜的桃香,从她身上沁出。
他张嘴,一口咬住她一侧的颈肉。
是真咬,放在唇齿间咀嚼,杜窈窈怕他吃味过度,一个想不开把她的皮儿咬破了。
哪个男人听到别人说他老婆身材不错手感好,闻他老婆内衣赞叹体香,甭管爱不爱,心里肯定不爽。
杜窈窈贴在他耳边安抚,“宸王拿的那个,是新的,我没穿过。”
沈阶动作一顿,转眼更加剧烈,拂开她的长发,粗暴地抱人上了床。
……杜窈窈迷糊中,呓出一声,“老公……”沈阶眉头皱起,不解“老公”二字,疑惑道,“老公是谁?”
杜窈窈神魂归位,听他问话,恍然大惊自己方才在迷乱中说了啥。
对上沈阶深邃探究的眼睛,杜窈窈避开,抱他的脖颈敷衍道:“没什么,我们青州老家乡下的土话,跟夫君相公一个意思。”
“哦?”
沈阶板正她的脸,似笑非笑,“我还以为是你跟宋行楷弄的什么不为人知的暗号呢。”
杜窈窈立时想到自己送过的那封书信!
沈阶是不是看过?
脊背发凉,她勉作镇定。
看过又怎样,他看不懂,自个咬死不认,他能强行按头“奸*夫*淫*妇”的罪证?
杜窈窈强作坦然,娇羞嗔他一眼,亲他的耳垂低道:“我们在床上翻云覆雨,你却与我说别的男人……”言外之意:煞风景。
沈阶反口咬她的耳垂,佯作妒恨,“谁知道你是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一边和我好,一边想着别人。”
杜窈窈娇笑,“不敢不敢,怕被你弄死。”
“你最滑头,最爱作表象哄我。”
沈阶半真半假地忿忿。
杜窈窈故装羞恼在他后背狠划一道,“什么表象,我什么反应你不知道?”
沈阶又在她耳边连声喘气,睁眼说瞎话,“看不到,”稍顿补充,“看不到你有几分心甘情愿。”
语气竟有三分委屈。
杜窈窈语塞。
床友不配谈真爱,玩的时候人会有种爱着对方的错觉,下床恢复清醒,又是各自为己权衡利弊。
他身上有淡淡酒气,面颊薄红,慵懒时眼中神色迷离。
杜窈窈亲他的脸,“沈阶,你醉了,知道吗?”
“没醉。”
他摇头。
杜窈窈吻他喉结,小声跟他分享方才的感受。
沈阶激动回吻,“窈窈,你是我的女人!”
唇舌交缠,她含糊,“是你的……”交汇的那一刻,身心都是你的。
……“肚子好涨,怎么睡觉?”
杜窈窈躺在柔软的床榻撒娇不依。
原先的床铺硬得咯人,衾被没那么软和,杜窈窈摸摸,这配置跟她房里的有些像。
沈阶掀她寝衣,手掌覆在微鼓的小腹,笑道:“这样说不定窈窈睡得更香。”
杜窈窈真想大翻白眼:狗屁!
累极了,不想胡扯争执,以后背相贴的姿势蜷他怀里,闭眼,她放心不下白天的事。
“红萼公主生气了怎么办?”
闷闷地问。
“什么怎么办?”
沈阶脸埋她后颈,不想提。
杜窈窈斟酌措词,试探道:“我们成婚几年,我生不出孩子,许是身子真坏了。
红萼公主青春正好,身有权势,于你有利……然后呢?”
沈阶抽回手,推开她,语气陡地变冷。
杜窈窈默然。
“然后你觉得我会做负心人,休妻另娶?”
沈阶坐起反问。
“没有……”杜窈窈怕跟他吵,搪塞道,“我只是随口提提。”
“呵!”
沈阶冷笑,“怕是你春心不死!”
杜窈窈同坐起回看他。
双目对视,沈阶一字一字地说:“手机微信二十一世纪,窈窈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你!”
他果真偷看她的信!
沈阶自嘲笑,慢条斯理地下床披衣,“对,我是看不懂。”
他一挑眉,“知道宋行楷为什么不回你吗?”
杜窈窈怒视盯他。
肯定是他在其中做了手脚。
沈阶坦承笑道:“因为我在信上盖了我的官印!”
大楚官员配有品阶官印,官职越高,官印权力越大。
沈阶为从一品御史,宋行楷是正六品学士,且不说官级之差的碾压,单丈夫在妻子给情郎的信中印上盖章,这行为,耐人寻味。
她送信,他默许,但人是他的女人,不容旁人窥伺。
杜窈窈霎时明白,为什么宋行楷拒绝得那么干脆。
若宋行楷是古人,同僚之妻不可欺。
他本无意她这个表妹。
若宋行楷是意外穿来的清大哥哥,与她一样魂穿,面对沈阶这个金手指厉害的龙傲天,哥哥绝不敢暴露自己与他非同寻常的关系。
各自婚嫁,如私通被逮到,不会有好下场。
在书中,他们同是早夭命数。
杜窈窈后背沁出冷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沈阶占有欲强,她一举一动在他监控之下。
欢情刚散,她不愿矮他一截,娇纵道:“你凭什么私自处理我的信?”
“凭什么?”
沈阶穿好衣裳,衣冠肃整,从容不迫地看她。
“从前你占沈夫人的名头胡作非为,我对你的要求只有守干净身子。
如今我改变主意,名头和身子我都要,再不能任你肆意妄为。”
杜窈窈气得胸脯起伏,恨不得拿起枕头砸他脸上。
生,生尼玛的生!
谁想给你个多管闲事的傻逼男人生孩子!
一生无子,老天开眼,活该!
沈阶倒杯茶端到床边,劝慰道:“生气没有用,既做沈夫人,那就做沈夫人分内该做的事,那些有的没的不要想了。”
他揽她的肩,茶水喂人嘴边,叹气,“你是我的女人,懂不懂?”
杜窈窈侧头,倔强挣动,“如果我不想再做沈夫人呢?”
沈阶手放下,起身把茶盏重重摞在案几上。
“没有如果,没有不想,现实是你必须做!”
……闹得一场不欢而散。
沈阶连续几天歇在书房,杜窈窈睡自个院中。
不碰面,不说话,杜窈窈不想去哄他。
反正怎么着逃不过沈阶的五指山,她自暴自弃地想:以后他要弄死她,就弄死好了。
不想反抗了。
腊八节这日,南诏公主在驿馆别院举办赏梅宴,邀请京城各家命妇前去参宴。
杜窈窈在红萼宴请之列。
她不想去,叫银叶打发来人,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
谁知红萼那边的婢女难缠,一面请来太医为她问诊,一面说大楚几个王妃给南诏公主薄面赴宴,作为官员夫人,身份能贵重得过皇家儿媳。
杜窈窈无奈,她装病哪能让太医诊脉,红萼是明里暗里逼她前去参宴。
怕目的不是赏梅,而是不怀好意的鸿门宴。
平常沈阶的行踪,杜窈窈不刻意命人打听,沈阶也不会主动差人报备。
这会儿需要问他拿主意时,杜窈窈才知,沈阶几天没回府了。
不回府,歇哪儿呢?
除御史台,杜窈窈一下想到红萼公主的别院。
书中原主死后,沈阶迎红萼入府,那么快,那么巧,说他们没有提前狼狈为奸谁信?
红萼身份尊贵,容姿美艳,面对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沈阶不动心才怪。
几天不回府,呵,和公主大战三百回合乐不思蜀了吧。
思及沈阶过往的表现和手段,杜窈窈在心里直骂:种马!
顺便同情一下自己,原主绿他名声,他可是实实在在一顶绿帽子压自己头上。
杜窈窈出门打扮素净,特意敷粉更显苍白憔悴。
腰肢紧束弱不胜衣,一阵风吹来,人仿佛能被吹走。
——妥妥消瘦失宠、神容暗淡的炮灰弃妇形象。
暗示:绝不耽误丈夫以后的新婚第二春。
果然,弱者总会博人同情。
从前杜窈窈浓妆艳抹,嚣张跋扈,多的贵妇贵女看不惯,今日洗尽铅华,可怜楚楚,踏进公主别院,几个曾与她红过脸的贵女上来好心慰问。
杜窈窈当然装得柔弱不堪,一步三咳,令闻者心揪,见者心疼。
宴会设在别院梅林深处,树下置有两排小榻,杜窈窈坐在不起眼的角落,正小声回应一个圆脸女子的寒暄。
忽地周遭寂静,她身边的人像被禁言一般无声。
杜窈窈抬头,红萼风情妩媚地往这儿走来。
红裙曳地,金钗摇晃,此时冬季,她却如夏日骄阳。
“沈夫人,又见面了。”
红萼声音娇得能滴出水,带一丝丝哑,类似床事后的淫靡之音。
杜窈窈想:沈阶真有耳福啊。
再想:这声音,指不定沈阶昨晚干出来的吧。
“臣妇见过公主。”
心中如何猜想,面上的礼数不少。
杜窈窈起身一福。
红萼娇笑,“沈夫人不必多礼。”
朝左右使个眼色,两个婢女上前,请走杜窈窈周围的来客。
这排小榻末尾只剩两人。
天色灰蒙,白色梅花簌簌随风零落。
杜窈窈缄默,红萼打量她良久,嫣然笑道:“沈夫人比起前些日子憔悴不少,可是沈大人没有照顾周到?”
沈阶自宫宴后没进过她房,多歇书房和外边,有心人想打听能打听到。
杜窈窈想,他看似生气她心系宋行楷,冷战的背后,或许是他在向红萼表明再不碰其他女人的承诺。
其他女人,包括妻子杜窈窈。
不冷不热的回话,“夫君事忙,臣妇体弱,谢公主关心。”
红萼听说沈阶夫妇近来感情不睦,此刻见杜窈窈神色黯淡,不由心生一计。
她甜媚一笑,“沈夫人要多保重身体,女人只有男人疼爱才能青春靓丽。”
“疼爱”二字咬重,刻意撩开秀发,露出玉颈侧的几个浅红吻痕。
痕迹很新,似昨夜恩爱缠绵。
不止颈,红萼解开披风,低垂的裙领,饱满的雪峰上也有点点红痕。
杜窈窈脑子“嗡”地一声。
第十二章 贪婪这一天终于到了,沈阶和红萼搞上了!
一个最强男主,一个绝佳女配,剧情走到红萼这里,一点没骗人。
杜窈窈脑中闪过自己和沈阶亲昵的画面,转眼那女子变成红萼……不用撮合,便已功成。
杜窈窈觉得自己应该仰天大笑五百声,可事实,心底掠过一抹没来由的酸涩。
她归咎于沈阶是她第一个男人。
男人总会难忘初次的女人,女人留念睡过的第一个男人,当属正常。
以后多睡几个,沈阶定成踏雪无痕。
杜窈窈稳定心神,朝红萼淡笑,“多谢公主费心指教。”
红萼不满她云淡风轻,继续挑拨,“沈夫人要谢,应谢沈大人,本宫近来跟他学到不少。”
堂堂南诏公主,时常进御史台转悠,学习怎么堵男人。
这话听在杜窈窈耳中,红萼是跟沈阶学习,研究如何翻云覆雨玩得更嗨。
事成定局,杜窈窈释然微笑,“公主满意,是臣妇的福气。”
红萼失算,如一拳打在棉花上,对方不误解不在意,她压下无力感,讥道:“沈夫人真是心宽!”
杜窈窈漠然,向红萼一躬,转身离席。
不想多做纠缠。
红萼身边的婢女思索道:“公主,这沈夫人倒与平常妇人不一样……”红萼盯杜窈窈的背影寻思,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谁知她是不是心口不一。”
沈阶那种男人,但凡得过,单凭脸,不在心上划过一点波澜,难。
红萼忽想起一事,转而问:“宸王那边准备好了吗?”
婢女答:“早派人跟着候着,保证万无一失。”
红萼点头,笑吟吟,“我看人脏了之后,沈阶还会不会把她当宝贝捧着。”
杜窈窈走出梅林有点后悔,在宴上最多受红萼几句嘲讽奚落,众目睽睽,红萼不好对她做出什么。
别院偌大,能干的阴私事可多了。
她带银叶折回去往梅林走。
才走几步,前方几个内侍模样的人过来堵路。
为首的细长脸,尖着嗓音,“沈夫人,我们家王爷想请您叙叙旧。”
这作派,太像楚洵的人。
杜窈窈退后想说拒绝的话,那内侍阴恻笑道:“不会耽误夫人太多时间,夫人可别让咱家难办。”
朝身后做个手势,内侍们从袖中掏出裹了迷香的帕子,杜窈窈见状拉银叶疯跑,却在后方被一排侍卫擒住,内侍捂住她们口鼻,把人迷得昏死过去。
……醒来在一处厢房,红帐锦榻,原先的衣裙没了,穿类似波斯舞娘的异族服饰。
衣不蔽体,跟现代比基尼差不离。
杜窈窈强撑坐起,四肢软绵绵没有力气。
“吱呀”一声,门开,进来两个人影。
女声娇柔地问:“不下药,你就这样睡她?”
男子搂住女子,挑她下颌,“下药没意思,本王喜欢凭实力征服!”
女子拍他的手,嗔道:“你哪有什么实力。”
“本王昨晚没让公主舒坦?”
男子戏谑。
杜窈窈了然。
宸王楚洵和红萼公主。
这两人怎么滚到一起去了?
不敢打草惊蛇,她静听。
“我门口放了两个马夫,你用完之后,把她丢给他们就行了。”
红萼安排。
“公主真是嘴甜心狠,一边说爱沈阶,一边把他夫人供给马夫享用。”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红萼骄横道,“不是你说馋她身子,我早让马夫拖她到荒郊野外。”
楚洵啧啧感叹,“不知沈阶哪点好,公主竟甘做毒妇。”
又嬉笑道,“等本王大业功成,饶沈阶不死,把他拴起来当你的狗,到那时,公主让他怎么叫,他就怎么叫,美死公主。”
红萼媚笑,“王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做不到,罚本王一辈子再睡不到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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