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月心动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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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都市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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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子衿,谭牧的武侠仙侠小说《对月心动》,由网络作家“曦锦年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子衿为了救身为植物人的父亲,不得不答应下嫁给一个双腿残疾的男人。可是当她见到谭牧本人的时候,内心不由得一惊,他竟然是三年前的救命恩人!当年她开车去公司取材料,在路上发生了车祸,如果不是谭大总裁及时闪开,可能徐子衿不仅仅是受轻伤那么简单。就这样,被逼婚变成了心甘情愿,她的立场非常明确,丝毫不后悔嫁给这个男人。

《对月心动》精彩片段

富丽堂皇的五星酒店内,装修高档优雅的包间外,斯文尔雅的路鸣封,面无表情对打扮素约的徐子衿说:“进去吧,有失才会有得。”

徐子衿身形未动,唇角上翘,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这段时间我失去的不够多吗?可我得到了什么?”

清白没了,家也没了,**唾骂满天飞,生母满口指责把她当扫把星,未婚夫要把她送给一个残废。

这个世上何来有失有得这回事?!

路鸣封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

灯光下,他斯文俊朗的脸庞,眉目如霜,“你怨我也没用,我没怪你丢了我的脸,还替你撑着风雨招摇的徐家以及负债累累的徐氏,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徐子衿咬着嘴唇,拳头死死地攥着,没有吭声。

路鸣封冷冷扫了她一眼,目光转向房门紧闭的包间,“能够改变徐家和徐氏命运,以及能够继续支撑你父亲庞大医药费的人就在里边,要不要进去,你自己决定。”

说完这句话,路鸣封转身离开了。

徐子衿站在包间外,脑子闪过车祸导致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的父亲,咬了咬牙,最终伸出手推开了包间的门。

一阵冰凉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徐子衿抬眸望去,视线正好对上一双深邃暗沉的眼眸,徐子衿一惊,下意识低眉垂目,愣愣地站在门外,不进也不退。

里边的男子见了,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缓缓启齿,声线低沉悦耳,语气却带着某种不屑的意味,“徐小姐,你是要进来还是不进来?我这个人用餐,一向不喜欢大门敞开被人围观。”

徐子衿回神,想起路鸣封对这个男人的介绍,连忙走了进去,随手把门关上,“不好意思,谭总,我……”

正要解释自己为何驻足不入,抬头看清男人的脸庞,徐子衿的眼底瞬间掠过一抹惊愕。

这个男人……这个被誉为A市商界阎王的谭牧,竟然是自己三年前去接出了车祸的父亲,心急逆行导致的那场车祸的受害者。

当时如果不是对方打了左方向盘,避免两车直撞,她可能受的不会是轻伤。

听路鸣封说,谭牧的双腿是在三年前一场车祸中受伤致残的……

想到这背后的原因,徐子衿脸色骤变,紧握的双手,指尖深深地扣着掌心,艰难吐字:“谭总,对不起,我……”

这一声对不起,是为了刚刚的失礼,也是为了三年前那场车祸……

谭牧五官完美的脸庞,没有多少表情。

他看着徐子衿,审视的目光像在打量一件商品,“不错,长了张清纯良善的样子,要是我不知道网上那些沸沸扬扬的**,我真的会以为路鸣封给我送了个好女人……”

最后三个字,谭牧故意加重口音,语气三分调侃七分不齿。

徐子衿瞬时变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原本柔和如水的眉眼刹那间寒芒毕露。“谭总,麻烦你说话放尊重些!”

谭牧冷笑,上扬的下颚,线条完美,宛若上帝的精心雕作。

“徐小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若要别人尊重你,首先你得学会尊重别人尊重自己,徐小姐你一个婚前与男人厮混,闹得满城皆知人人唾骂的浪荡女,有资格跟我提尊重这两个字?”

“你?!”徐子衿气得脸红耳赤,话都说不出来。

谭牧无视她羞恼的表情,唇边勾起一抹讥笑,“看来你很不喜欢听实话,但我这个人就喜欢说实话,以后跟在我身边的日子还很长,你得学会接受和适应才行。”

徐子衿怔愣,“你……你什么意思?”

路鸣封只是说让她过来陪这个男人一天,在这一天无论这个男人有什么要求她都得听命顺从,可这个男人却说以后跟在他身边的日子还很长。

难不成……路鸣封骗了她?!


谭牧看着她茫然无知的表情不像是明知故问,唇边的讥讽反而浓了几分。

“看来你还不知道你的未婚夫已经联合谭家把你送给我了,说起来,路鸣封挺搞笑的,自己戴了绿帽不知足,还要把自己水性杨花的未婚妻送给别的男人,果然是心有多大,思想就有多清奇。”

徐子衿表情一怔,随即神色愠怒,“你……你别太过分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自以为是地出言伤人?还有,我是人,不是商品,谁都没有权利将我送人。”

“哦,是吗?”谭牧眯了眯眼睛,审视着徐子衿的眼眸,一片暗沉,“按你的意思,你跟男人开房不是真的?那些**也是假的?”

徐子衿眉头倒竖,挂着薄怒,“谭总,你好歹是见识过世面的人,难道不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所有人只知道指责她唾弃她,他们没有一个人思考过她一个知书识礼,受过良好教育的千金小姐为何要在婚前背着未婚夫去跟别的男人开房?还留下**!

没有人想过她会不会是有什么苦衷,是不是被人陷害的?就连她的未婚夫和亲生母亲也不曾问过她原因,嫌弃的脸孔,冷漠得令人窒息。

面对徐子衿的指责,谭牧俊美的脸庞,不见一丝表情。他一点都不关心徐子衿这句话背后隐藏着什么意思,他只知道一件事,眼见为实。

所以——

“徐小姐,何必如此生气?有道是敢作敢当,你既然敢做就不要怕别人说,何况,我也没有嫌弃你……是只破鞋,不是吗?”

谭牧挑了挑眉,尾音悠扬,语气却轻飘飘的,不见丝毫诚意。

徐子衿深深受到了侮辱,美丽的脸庞怒容昭彰,先前对谭牧的那一丝愧疚荡然无存。

她盯着谭牧,不客气地反击,“我就算是破鞋,你也不过是个残废,你不嫌弃我又怎样?我还看不上你呢。”

丢下这句话,徐子衿羞恼地转身,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谭牧目视着她离去的背影,灯光下的脸庞,冰冷得可怕。

徐子衿带着满腹委屈和耻辱回到家里,刚打开门便觉乌云罩顶,她猛然抬头,就见路鸣封站在门后。

屋里灯光如炽,路鸣封斯文尔雅的脸庞宛若风雨前的天空,阴云密布,“你到底跟谭牧说了什么?我让你好好取悦他,你竟然把他给惹怒了,一走了之?”

徐子衿愕然地看着怒气昭然的路鸣封,她还没问他凭什么不经她的同意就答应谭家,把她送给谭牧,他竟然就先对她兴师问罪了。

“怎么不说话?你是哑巴了还是耳聋了?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心思才让谭家答应接受你?”路鸣封满脸怒容,浑身上下透出的凉薄气息,宛若蛛网,紧紧将徐子衿笼罩。

呼吸开始变得不畅,心像被人大力捏紧,徐子衿觉得又痛又难受。

三年前那场车祸她昏迷在血泊中,车门严重变形无法打开,是路鸣封不顾一切救了她。

两人在一起,感情虽然谈不上多浓厚,可彼此也是想过要白首相守一辈子的,何以他突然间就变了?变得温柔不再,面无全非。

徐子衿愣愣地看着路鸣封,许久才回过神,弯着唇角讥讽一笑,“你那么生气到底是因为什么?是我让你煞费苦心了,还是你没有得到你应有的好处?”

“这重要吗?”路鸣封冷漠的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不重要是吗?”徐子衿唇边的讥笑更浓了,“那你何必生气?我都没跟你计较你把我当商品,想要送给别人……”

路鸣封神情一滞,继而满脸讥诮,“我把你当商品好过把你当人吧,一件商品不管质量如何,只要外形够精美,就会有人要,但人的话,长相再美,品行不行,就不会有人喜欢。”


徐子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咬着下唇的模样,坚毅中又透着几分楚楚可怜,宛若带刺的玫瑰。

她怒极反笑,顺着路鸣封的话自嘲:“是,你说得没错,我品行是有污点,所以谭牧不喜欢很正常啊,你怪我有什么用?”

路鸣封忿然作色,脱口嘲讽道:“你既然能跟男人开房,为什么就不能搞定谭牧?”

徐子衿愣愣地望着路鸣封,第一次觉得他斯文俊朗的面孔如此丑陋,令人作呕。

这个男人,她以前竟是瞎了眼,竟然会觉得他善良体贴,是个值得托付一生的良人。幸好,时间和意外成了一面照妖镜,让他藏匿的真面目无所遁形。

“你说完了吗?”徐子衿面色冷然地反问了一句。

路鸣封见她的表情,突然如同霜降一般,霎时愣在原地。

记忆中,自从**爆出后,她在自己面前便是一副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模样。

他给她一点好脸色,她便会开心得不知所措,他对她摆着冷脸,她也一笑置之,不会记在心里。

可现在,她变了,眉目间的冷霜,不是伪装,而是她内心真真实实的反映。

因为太过惊愕,路鸣封一时间忘了回答。

徐子衿等不到他的声音,直接越过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就在这时,路鸣封身后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位四十来岁的女人。

女人身材偏瘦,穿着一身墨绿色的长裙,留着一头酒红色的短发,面容白皙,五官秀美,那黑色的眉眼,乍眼一看,竟然和路鸣封有几分相像。

路鸣封看见女人,满脸寒霜瞬间化为无痕,喊了一声:“妈,你回来啦。”

董曼珍勾唇浅笑,点了点头,脱鞋的动作却因为看见鞋柜边上的一双平底女鞋而瞬间停顿,和颜悦色的表情顷刻间荡然无存。“她在家里?”

路鸣封回首望了眼楼上的方向,神色淡淡点了点头,“事情没成,她不愿意去谭家……”

董曼珍换鞋的动作再次一顿,继而满脸郁色,“我去跟她说,你再给谭家打个电话。”

路鸣封嗯了一声,“谭家那边不用担心,谭夫人说了她晚点就派管家过来接人。”说完,便兀自去了客厅等着董曼珍的好消息。

此时,徐子衿正在房间望着父亲徐国栋的相片,黯然落泪。

短短一个月时间,她尝遍了世间的人情冷漠,支撑她走到现在的,是躺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的父亲……

“叩叩!”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迅速拉回了徐子衿的思绪,她擦干眼泪,正要说话,房门已经被人从外边打开了,门外站着她的母亲董曼珍。

“妈!”徐子衿连忙收敛情绪,喊了一声。

董曼珍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屋,看见徐子衿手里的照片,脸色微变,忽然红了眼眶。

徐子衿看着董曼珍的神情变化,整个人怔住了。

从小到大习惯了董曼珍面无表情,或者对自己冷漠以对,此时见她红着眼睛,徐子衿除了无所适从,便是不知所措。

“妈,你……”她想问董曼珍怎么了,可话刚出口,董曼珍便在她面前哭了起来。

董曼珍也不说话,哭得徐子衿手脚无措,她才缓缓开口。

“我知道让你跟着一个残废是在委屈你,我跟鸣封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会让你去委身给谭牧,那些**给公司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公司的股东恨不得将我们徐家拆吞入腹,一个个扬言要鸣封退位。”

听着董曼珍的哭诉,徐子衿嗫嚅着嘴唇,很想说些什么,可董曼珍每说一个字,她的喉咙便像被什么硬物卡住了一般,吐字艰难万分。

董曼珍观察入微,暗暗留意着徐子衿的表情,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自从你爸车祸成了植物人后,我们家就一直靠鸣封撑着,他要是倒了,我们家也会轰然倒塌,你爸的医药费也会成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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