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月,陈云岸的武侠仙侠小说《二嫁王妃不好惹》,由网络作家“辛甲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现代世界的首席医师康宁,她是古代世界有名无实的将军夫人贺兰月。现代身死的灵魂穿越到了古代的身体里,自此一段新的故事开启!在接受了原主的全部记忆之后,康宁表示没有什么能够难得倒她!有什么是一场离婚无法解决的?将军不喜没关系,那便离婚好了。将军夫人打点好行囊后,开开心心的离开了将军府,只留下那位被抛弃的男人在冷风中独自凌乱……
盛夏暑日,烈日炎炎,晋州将军府内处处张灯结彩,仆婢们穿里忙外,到处都洋溢着比暑日更浓的喜气。
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今日是晋州将军陈云岸大喜的日子,瞧那十里红妆,热闹非凡的架势,新娘也是风光大嫁。
然而有心人却能发现其中有些小细节似乎不太对,比如那喜轿为什么只有四抬,新娘的喜服似乎也不是正红色。
“陈将军不是去年才娶了振宁郡主为妻吗?今日这是……”
“陈将军今日纳妾,新娘就是咱们晋州人士。”
“纳妾?才娶妻一年就纳妾,他跟郡主不还是御旨赐婚吗?”
“赐婚又怎么了,郡主又不是公主,陈将军想纳妾,郡主还拦得住?听说纳的还是贵妾呢!”
“贵妾?看来郡主不得将军钟爱啊……”
轿子抬进了门,踩瓦片,跨火盆,新娘被新郎用红绸牵着进了前厅。明明是纳妾,礼数做的却跟娶妻一样足。
不等证婚人唱礼,一名女子拨开人群跨过正厅门槛,施施然走进了厅中:“恭喜将军迎得佳人归啊。”
女子淡妆素裹,一头乌发仅用两根玉簪固定,却全然没有半点寒酸之感。与穿着华服的新人与宾客相比,反而有种出尘脱俗的味道。
然而一众宾客看到那女子,原本满面笑容的脸上,都露出了几分尴尬之色。尤其是新郎陈云岸,更是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他盯着进来的女子,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来干什么。”
半个月前她被人打伤落水,分明说要休养不会露面。
“来恭贺将军大喜啊。”女子嘻嘻一笑,“怎么说我也是将军府正儿八经的夫人,将军纳妾,我还要喝茶呢,我怎么能不来?”
来的女子正是陈云岸的发妻,御旨赐婚,嫁给陈云岸才刚刚一年的振宁郡主,贺兰月。
“你别胡闹,赶紧回去。”陈云岸努力压抑着怒气,低声道,“今日你可别惹怒我。”
为了寻找将她打伤的人,贺兰月这半个月搅合得陈府鸡犬不宁,忽然跑来一定没安好心!
“谁胡闹了,我来可是有正经事呢。”贺兰月完全不在乎陈云岸话语之中的威胁之意,反而转过身,落落大方的对着众人一笑,“各位贵宾,今日我家陈将军大喜,虽然是纳妾,大家赏脸到来,我先代将军表达一下谢意。”
众人连忙堆出笑脸,振宁郡主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虽然她已为人妇,出嫁前她可是晋州乃至全国都鼎鼎有名的女将军。
陈云岸感觉自己的袖子被轻轻拉了两下,一转头,旁边的新娘半掀起了一角盖头,可怜巴巴的望了他一眼。陈云岸顿时黑了脸,上前一步扯过贺兰月的胳膊。
“你闹够了吧,再不回去,我可就不客气了!”陈云岸虽然怒不可遏,但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他跟贺兰月听得见。
“急什么,你怕我搅合了你的好事,委屈了你的新娘?”贺兰月丢给陈云岸一个不屑的蔑笑,“按国律,你纳妾没我这个正头夫人同意,还得领鞭刑二十呢!”
陈云岸心里升起几分异样,从前的贺兰月,可从来不会如此在众人面前让他下不来台。她嫁给自己一年,一直安静的住在她自己的院子,怎么今日态度突然如此强硬?
然而没时间让他多想,还不等他叫人来把贺兰月“请”回去,一群身着戎装的男人从门外涌入。他们个个身材高大,面色肃杀,甚至还带了兵器,看着完全不像是来参加婚礼的,倒像是来砸场子的。
“人到齐了!”贺兰月开心的两手一拍,“陈将军,赶紧开始行礼吧。”
贺兰月径直走到了上首坐下,那群戎装男子则呼啦啦全都走到了她身侧,一副保驾护航的架势。贺兰月是陈云岸的正妻,今日陈云岸纳妾,按理来说新妇是要给她敬茶的,她坐在上首也没有任何不妥。
陈云岸心中十分恼怒,但他不想在婚礼上闹的太难看,便给证婚人使了个眼色。
证婚人赶紧挺了挺脊背,拉着长长的尾音唱礼道:“一拜天地。”
新郎新娘随着证婚人的唱礼,拜了天地,由于陈云岸是戍边将军又是纳妾,父母并不在场,于是拜高堂这一步就被跳过了。
等新郎新娘对拜之后,证婚人硬着头皮继续唱礼:“新人给夫人敬茶。”
原本根本没准备这一环节,哪儿来的茶水,好在陈府的下人也是十分会看眼色的,赶紧端了杯给宾客准备的茶,递到了新娘手上。
“去吧。”陈云岸轻声在新娘耳边道,“放心,她不敢为难你。”
新娘端着茶盅的手有些微微发抖,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她似乎并不是很情愿,却不得不走到贺兰月面前,低头躬身将茶敬上。
“你这是跟谁学的规矩,你是妾我是妻,给我敬茶你得跪下。”贺兰月眨巴着眼睛,语气甚至透着几分天真,不过任谁都看的出来,她就是故意为难这位新娘。
新娘回头看了一眼陈云岸,厚重的喜帕遮挡着她的面目跟视线,但陈云岸没发话,她也只能委委屈屈的跪了下去,双手举过头顶,将茶奉给贺兰月。
贺兰月笑吟吟的接了茶,用盖子撇了下茶盅上的浮叶,却不往嘴里送。
“这茶我喝了,你就算正式进门了。不过进门之前,我还有几句话要讲。”
陈云岸一只拳头紧紧攥在身侧,他死死盯着贺兰月,双目喷火。
她竟然如此为难依依,从前的端庄温和,果然都是装的!
贺兰月不是没看见陈云岸一副要撕碎她的表情,但她选择性失明了。
“我是个直性子,不会弄什么虚与委蛇的事情。即便你是将军的妾侍,我也不会与你姐姐长妹妹短。我的身份与你不同,你可得记住了。”
陈云岸有些忍不住了,他刚往前踏了一步,贺兰月身侧的一众兵士便直接将手都握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新娘也不知道是太委屈还是害怕,身子也微微颤抖。
“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贺兰月眉毛一挑。
新娘连忙低头,磕磕巴巴回了个“是”。
“按理来说你得到我院里晨昏定省,不过我实在不想看见你,尤其是早上,我怕我你惹得我起床气更大,所以晨礼就免了你的,傍晚再来。”
贺兰月话说的直白又不客气,不仅陈云岸怒发冲冠,连宾客们都听的连连摇头。
怪不得这位振宁郡主不得陈将军钟爱,长得好看又如何,这么个悍妇加妒妇,哪个男人会喜欢?
不过倒是有位来宾显得与众不同,他一身紫袍,面目清俊气质出众,仅是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几乎都要抢走新郎陈云岸的风头。他低眉敛目,面色淡然,厅中发生的事仿佛一句都没听见,也根本不看其他人一眼。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贺兰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手一抬,手里那碗茶便“啪”的掉在了地上。碎瓷飞溅,滚烫的茶水几乎全泼到了跪在地上的新娘身上。
“贺兰月!”陈云岸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地上的新娘拉起来,自己挡在了前面,“你现在立刻就给我回月轩去!”
“别发那么大火嘛,这么多人看着呢。”贺兰月压了压了鬓发,侧过脸去翻了个白眼。
这才哪儿到哪儿,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已经礼成,依依也给你敬过茶了,你还要怎么样!”陈云岸不得已压低了嗓音,“你现在回去,我就当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否则……”
“否则什么,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吗?”贺兰月当场翻脸,唰的站了起来,“陈云岸,我贺兰月虽是女子,十五岁就已经随哥哥征战沙场,你以为我怕你?要动武吗,来啊,今天你不跟我打一场,你都不是男人!”
婚礼闹成这样,来的宾客都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陈云岸现在简直像是小车掉进泥潭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死死握着拳头,忽然看向了一边的紫袍男子:“今日肃亲王也在此,你如此无理取闹,就不怕他到陛下面前参你贺家一本!”
贺兰月一怔,陈云岸还来不及喘口气,她又哂笑一声:“你当人家肃亲王有多闲啊,你纳妾人家肯来已经给足脸面,你还想家里这点儿破事闹到御前去?你要点脸好不好?”
陈云岸气的简直要吐血:“贺兰月!自打你进门,我对你没有半分亏待,依依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等足了一年才纳她为妾,你还想怎么样!”
“救命恩人呐,啧啧。”贺兰月冷笑着抱起手臂,“陈云岸,原来你不是装傻,你是真傻。两年前,你以为救了你是人是她?要真是她,你们俩恐怕如今坟头草都一丈高了,你今天还能站在这跟我说话?”
“你休得胡言乱语,当年就是依依救了我,若不是陛下先赐婚你我,我早就娶了依依为妻!”陈云岸厉声道。
“她配吗!”贺兰月一个“配”字咬的极重,故意喷了一脸口水给陈云岸,“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肃亲王忽然站了起来,面色淡然的开口道:“陈将军,听郡主所言,当年之事似有隐情,不如你们夫妻慢慢商议,我等就先告辞了。”
其他宾客一见肃亲王都起身了,也连忙都站了起来,纷纷表示让陈云岸跟贺兰月先处理家事。
“王爷还请留步。”贺兰月上前,朝着肃亲王欠身一礼,“今日之事,我希望王爷能留下做个见证,也省的将来某些人反口,说过的话不认。”
肃亲王慕容景,当朝皇帝的幼弟,也是皇帝唯一的弟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无比尊贵。他若来做见证人,就不怕将来又有人就今日之事再胡言乱语。
陈云岸也不知道是气糊涂了,还是对新娘信心十足,分明是不可外扬的家丑,居然也抱拳请肃亲王留下做见证。
慕容景微微皱了下眉,又重新坐了回去。那些原本准备告辞的宾客也不走了,都纷纷看着陈云岸跟贺兰月,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谁都知道陈云岸两年前出战时受伏被伤,险些丢了性命。听闻是位姑娘将他背到了医馆,陈云岸才侥幸捡回一条命。听陈云岸话里的意思,今日这新娘就是当初救他的人,可郡主却说另有其人。
陈云岸是当事人,谁救了他想必他最清楚。但郡主如此大张旗鼓,估计也有实证。大家恨不得再来点瓜子花生,这样大的热闹可不是天天有,到底谁说的话才是真?
没有人注意,那位新娘躲在陈云岸身后,自始至终都没出声,甚至还有些微微发抖。她抬手到喜帕内,轻轻抹了几下,也不知道是抹眼泪还是什么。
别人没注意,但陈云岸注意到了。毕竟新娘离他最近,而且还抓着他的手臂。他回过头,轻声问她:“依依,可是身子不舒服?我先让人送你去后院,你在那歇着,我处理完了这边的事情就来。”
陈云岸的表情跟语气都十分温柔,这种温柔是贺兰月没见过的。贺兰月是陈云岸的发妻,可新婚之夜,她却只等来新郎一句冷冰冰的“我已经有心上人了”。两人成婚一年,甚至至今都没圆房,陈云岸也从不踏足她住的月轩。
“她不能走。”贺兰月冷冰冰的发了话,“她是当事人,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贺兰月,你明知……”陈云岸说到这,却忽然顿住了,过了几秒才开口,“依依身子弱,站了这么久已经很累了。”
“身子弱啊。”贺兰月瞥了一眼陈云岸身后的柳依依,“既然她身子弱,又是怎么将人高马大的你背到医馆去的?”
陈云岸怔了一下,马上反驳道:“她背着我走了好几日才到医馆,腿上还有当初被石头划破留下的疤痕。”
“你清楚的很嘛,你看过她的腿了?”贺兰月明知故问。
女孩子家的身子怎么能随便让人看,两人若是未逾矩,发乎情止乎礼,陈云岸最多也就看过她的脸和手,脚都不可能见过。陈云岸这话,相当于承认了他跟柳依依已经有过肌肤之亲。
众人低声议论起来,郡主这么暴躁,原来是陈将军做错事在先,看着柳依依的眼神也带了几分不屑。
不等陈云岸说话,贺兰月的目光直接横向柳依依:“既然你说是你救了他,那你是在哪儿救了他?他身受重伤,你怎么能在送他到医馆之前,保他不死的?”
柳依依不说话,一个劲儿往陈云岸身后躲。
“答不出来,就是你说谎!”贺兰月步步紧逼。
柳依依似乎是急了:“我,我,我,我是,是……”
她说话极为吃力,半天也没憋出个完整的句子。
“哦,我忘了你有口吃,话都说不利索,不过勾引起男人倒是一点儿都不含糊呢。”贺兰月冷笑一声。
“你够了!”陈云岸看着贺兰月的目光几乎要吃人,若不是他这会儿穿着喜服,恐怕就要拔剑了,“依依自小随父学医,她是出门采药时发现了我,给我上了金疮药,包扎了伤口,背着我走了五天五夜才回到了她家医馆,之后又衣不解带的照顾我。她救了我,我很清楚,不许你如此污蔑她!”
贺兰月凉凉望着陈云岸:“这都是她跟你说的?难为她能说出这样多的话。”
“是柳大夫告诉我的!”陈云岸下巴微扬,“柳大夫就是我当初休养的那家医馆的大夫,他说的话自然不假。”
“柳大夫是吗?那你怎么不说这位柳大夫,就是她亲爹呢?”贺兰月冷笑一声,忽然朝门外喊道,“柳大夫,请你亲自,当着所有人的面,来把这些话一字不漏的再重复一次。”
众人立刻顺着贺兰月的目光往门外望去,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佝偻着身子,被两个兵士抓着,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爹!”柳依依尖叫了一声,一把拽掉了喜帕,就要往柳大夫身边冲。
陈云岸好像怕她出什么意外,将她紧紧抓着,对贺兰月怒目而视:“你欺人太甚!竟然派人抓柳大夫来!”
“不是抓来的,是请来的。”贺兰月撇撇嘴,“是他自己心虚脚软,所以才让人扶着,否则他早坐地上去了。”
“快把柳大夫放开!”陈云岸怒喝。
“你让放的哦。”贺兰月对那两个兵士努了努嘴,那两人立刻松了手。而柳大夫居然像她说的一样,身子立刻矮了下去,甚至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陈云岸赶紧上前将柳大夫扶了起来,让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柳大夫,今日您权当来为我与依依作证。这位是肃亲王,他是公证人,您无需受任何人要挟,只将实情说出即可。”
柳大夫顺着陈云岸的手看向慕容景,正好慕容景也回头看了他一眼。
慕容景面无表情,眼神也冷冷淡淡,柳大夫心里狠狠打了个颤,脸上惊恐之色更重。他一个乡野大夫,哪里见过皇亲贵胄,天家气派。眼一闭心一横,柳大夫正准备跪下,之前还好好站在那里的柳依依,竟然身子一软晕倒在了地上。
“依依!”陈云岸冲过去将柳依依横抱起来,就要往外走。
贺兰月大步上前,直接横在了两人面前:“急什么,这不是有大夫么。”
“你让开!”陈云岸又急又怒,“依依若是有什么好歹,我不会放过你的!”
“呵,我倒看看她是怎么了。”贺兰月说着,就去抓柳依依的手腕,被陈云岸一晃躲开了。
“你躲什么。”贺兰月盯着陈云岸的眼睛,“她在你怀里呢,我还能害了她不成?”
“你又不通医术,能瞧出什么,分明没安好心。”陈云岸哼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不通医术?你了解我吗?”贺兰月冷笑着反问。
陈云岸语塞,一时不知怎么回嘴,他怀里的柳依依正好嘤咛一声,抖着睫毛睁开了眼睛。
“云,云岸。”柳依依一醒来,就立刻抱住了陈云岸的脖子,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柳依依原本就生了一副清秀模样,这一哭更是梨花带雨,好不惹人心疼。
“依依,你别哭,我先送你回房。”陈云岸说着就要走。
“事情还没说清楚,我不许她走!”贺兰月横移一步,依然挡着陈云岸的去路。
“贺!兰!月!”陈云岸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可惜不等他说完,慕容景忽然开口道:“郡主所言有理,既然要将当初之事弄清楚,柳姑娘还是留下的好。”
陈云岸身子一僵,无奈只能将柳依依小心的放了下来,让她坐在椅子上。而陈云岸则直接站到了柳依依面前,一副誓死相护的态度。
贺兰月看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回头狠狠瞪向柳大夫:“现在您可以说了吧!”
柳大夫低着头,半晌不说话,陈云岸便开口道:“柳大夫,您只管照实说,无需受任何胁迫。肃亲王不会偏帮任何人,您不用害怕。”
柳大夫小心翼翼的抬头望了慕容景一眼,他果然面有笑意:“郡主与将军是陛下赐婚,若其中真有曲折,孤自会告知皇兄。柳大夫,你但说无妨。”
柳大夫顿时头上的冷汗都流下来了,肃亲王的意思他哪儿能听不明白,如果他敢有半句虚言,就是欺君之罪!
柳大夫身子都软了,直接顺着椅子滑到地上,朝着陈云岸跪了下去:“陈将军,当初是老夫有眼不识泰山,以为能偷天换日,鱼目混珠。老夫鬼迷心窍,一心只想依依得嫁高门,依依只是照着老夫的意思,没有开口而已。您就看在依依与您往日的情分上,放她一条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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