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思南,白城的武侠仙侠小说《我的男友非人哉》,由网络作家“骨娘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思南是一个普通女孩,不过她的命运却在五岁的那一年改变。自从那一年跟随父母去镇子回来之后,她就经常做一些奇怪的梦,并且脸上长出了一块可怖的胎记。如今她大学毕业,如果不是因为胎记,可能会留在省城的大医院工作,但最后她不得不回到小乡村。最近一次梦中,一个叫做白城的古装男子警告她不应该回来。起初叶思南没有当回事,直到村子里怪事接连发生……
“沈思南,你不该回来。”
男人身着锦袍,头发用一支白玉簪束在头顶。
看打扮,像是个古人。
可不等我说话,画面突然一转。
一个女人穿着棺材铺里的纸衣,被绳子绑着,撕心裂肺的痛哭:“为什么是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们了?我要回家!放开我!我要回家!”
女人哭的凄惨,绑着手腕的麻绳将她白嫩的手腕磨出了一道道血痕。
我看的气愤,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这么虐待人!
眼前的画面又是一转。
古装男人粗鲁地撕开她的纸衣,禽兽般的占有她。
可女子仿佛已经昏迷,一动不动,任由他索求。
不知是害羞还是气愤过了头,我左侧有印记的脸如同火烤一般的炙热难耐。
忽然,那男人仿佛看见了我,猛地转过头来。
却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我被吓得惊坐起来,才发现又是梦。
我舒了口气。
不知为何,从我小时候跟着爸妈去了镇里开始,就经常做这些奇奇怪怪的梦,脸上还长出了一块丑陋的印记。
看着外面荒凉的大山,我摸了摸脸,有些失落。
要不是脸上的印记,以我的成绩,完全可以在镇医院甚至市里上班,可偏偏却因为形象不好面试被拒。
后来还是领导发善心,见我户口在这儿,又说刚好差个村医,问我愿不愿意去。
怎么会愿意呢?可是如今我这幅模样,即使不愿意又能怎样。
想的太过入迷的我,完全没意识到司机已经停了车,喊了我好几遍后我才反应过来。
因为老家山太多的缘故,大巴车也只能停到小路口就进不去了。
好在剩下的路途也不是太远,我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就到了村口。
还没站稳,就见一个黑影从远处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男……男男!”
我仔细看向来人,是瓜瓜。
我叫沈思南,小时候爷奶给起的男是男生的男,大家都叫我男男。后来去了城里,爸妈就给我改成了南方的南。
瓜瓜是我儿时的玩伴,从小就是孤儿,说话也不利索,没想到他竟然能一眼认出了我。
我打开书包掏出了一包糖递给了来人:“瓜瓜,你怎么在村口。”
“出……出事了。”
“什么?”
“男……男男家出事了。”
……
我刚跑回家,就看到门口黑压压的围着一群人。
我推开骂骂咧咧的人群,一头冲了进去。
入目就是几只死状极其残忍的土鸡,爷爷拄着拐杖坐在门前的乘凉椅上,神情落寞地抽着旱烟。
奶奶则坐在门槛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抽泣,一口一声造孽啊。
我顾不得害怕,忙走了上去:“爷爷,奶奶,这是怎么了?”
听到我的声音,爷爷奶奶都抬起了头,愣了一下:“男男啊,你爹妈说你回来了,我和你奶还准备去村头迎你呢,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
奶奶上前抓住我的手,将我拉进屋:“男男别看,你还小,看了晚上会做噩梦的。”
“奶奶,我已经二十四了,不小了。”我拍了拍奶奶肩膀。
奶奶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想要摸我的脸,又放了下去:“这脸……苦了我的妞妞了。”
“没事的奶奶,外面那鸡?”
奶奶听我提鸡,又哭出了声:“养了好几年了,本来听你爹妈来电话说你今天要回来,想着杀两只给你煲鸡汤呢,谁想到刚进圈就发现死了大半,身上的血都被吸干了。”
“现在大家都说咱家出了邪祟。”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看鸡死的状况,倒像是被动物咬死的。”
奶奶家里不大,堂屋也没有关门,我们的谈话自然就让外面围着的左邻右舍听了去。
“动物咬死的?分明就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也不知道他们老沈家做了什么,招来了邪祟。”
“就是就是。”
……
外面议论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我走了出去:“我是派过来的医生,现在鸡是怎么死的还不好说,得洗干净看了身上的伤口再说。”
“爷奶,我去把死鸡都烧了。现在天气这么热,埋了怕是日子久了会散发病毒。你们帮我把这里面的鸡烫一只,我要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家也都散了吧,到时候我查出是什么咬的会跟大家说的,好让大家也有所防备。”
等他们走远了,我把死鸡都装起来,到河滩上烧了个干净。
期间,瓜瓜又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天。
“小心!”
突然瓜瓜一下将我拽到了一边,于此同时,烧着的火堆里突然窜出了一条指头大小的小蛇。
不等我反应过来,它就飞快的爬进了草丛。
我本能的呼了口气,我从小就害怕这些软体动物。
只是,难不成我听错了,我明明听到瓜瓜刚才的语气好像正常人一样。
“男男,瓜瓜……给你。”
突然,瓜瓜从脏兮兮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白玉镯子,
那镯子从瓜瓜的口袋出来还白的发光,通体布满了奇怪的纹路。
我有些好奇,从瓜瓜手里接了过来。
我虽然不懂玉,但是摸着手里的东西,却觉得一定价值不菲,有些担心:“瓜瓜,这是从哪里来的,你不会把别人家的传家宝拿来了吧?”
“不……不是,给……给的。”
见问不出什么,给他又不要,我只好暂时替他保管。
烧完了死鸡,我和瓜瓜又用水扑灭了火,这才快步的回到家中。
家中爷爷奶奶也已经烫好了鸡,拔了鸡毛。
我看着一滴血都没流出来的死鸡,它的脖子被撕咬的很细碎。
忍不住怀疑:“难不成是狼,或者狐……”
“小孩子家家的别乱说。”奶奶呵斥了我,又转头朝着山头跪了下去,连磕了好几个响头:“狐仙大人可千万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不见识,不见识。”
瓜瓜也跟着奶奶拜,我有些无语,奶奶拜的山头有座狐仙庙,奶奶一辈的人根深蒂固的迷信思想,总觉得山头那庙里的雕像会保佑自己。
我虽不喜,但知道她们的思想一时半会也改不掉,没有再多说。
只是眼前这鸡明明看着就是被小型动物撕咬了……
“蛇,蛇咬……”
瓜瓜突然指着被撕咬的伤口下面两个不易察觉的洞口大声的喊着。
我忙用手撕掉了上面的遮着的肉,果然,两个窟窿明晃晃的出现在眼前。
一看就是被蛇咬的。
只是我有些不解,既然是蛇咬的为什么又是一副被撕咬的痕迹?
却听瓜瓜又断断续续的说道:“就是蛇,蛇咬……装的!”
“蛇咬?装的?”
难道是蛇咬的,然后故意弄了撕咬的痕迹?可是瓜瓜怎么知道的?
我也没有再过多思量,毕竟发现蛇咬是偶然,况且爷爷奶奶一向不喜欢我和瓜瓜走得近。我要是再和以往一样好好和瓜瓜搭话,瓜瓜肯定又要被赶出去。
“南南,要是村里有人问起就说鸡是被黄皮子咬死的。”
爷爷突然拿起烟管在地上磕了磕,带起的灰尘遮住了他的脸,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的爷爷说话的语气有些沉重。
爷爷嘱咐奶奶去做饭,又赶走了瓜瓜,看着我又说:“明早天一亮你就跟你奶去狐仙庙。”
“我不去。”我摇头:“我是来工作的,又不是来搞封建迷信的。”
那狐仙庙也不知啥时候建起来的,好像自从我记事起,就一直屹立在那座山头上,抛去封建迷信,倒是多了几分孤独和神秘。
犹记得小时候大人们总拿不听话送狐仙庙来吓我们,说民国时期曾把一个少女活祭给狐仙。
不过传言真假无处可寻,但狐仙庙我是绝对不去的。
“南南,你听话,不管怎样,来了还是要去拜见一下狐仙爷爷的。”
爷爷不肯妥协,看着他苍老的样子,我也不再反驳,随便应了两声就去帮奶奶做饭了。
吃完饭,因为认床的缘故,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抱来凳子坐在院子里乘凉。
大山里的夜色虽比不上城里的灯红酒绿,可吹着清凉的晚风,听着不间断的蝉鸣,看着高高的天空,一闪一闪的星星。
好像,我也并不是太讨厌这里。
“南南,南南……”
一道细细的女声传来。
我转头看了看,没有人。
风却突然变得阴冷起来,我身上立马起了一层颤栗。
“南南,南南……”
“谁呀?”
我有些害怕,但看爷爷奶奶房里还都亮着灯,索性也壮了胆子吼了一声。
突然就见一道红色的身影闪过墙角。
那一瞬,我也不知道是脑子抽了还是咋了,从小胆子就不大的我,竟然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南南,过来,快过来……”
那声音仿佛有一种奇特的魔力,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跟着走。
慢慢的,与那人也拉近了距离。
只见一个墨发及腰的红衣女子静静的站在我的面前,双肩不停的耸动,啜泣的声音传来。
“你怎么了?为什么来我家哭啊?”
我说着,想要伸手去拍她,可面前的女人突然转过了身。
竟是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
我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一阵风吹过,女人身上的红裙子就像纸一样被吹撕开,露出一双没有脚的腿!
“啊!”我想跑,可一双脚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死活挪不动。
女人的七窍开始流血,并且还朝我飘了过来。
如果不是二十几年的良好身体已经习惯了马桶如厕,恐怕下一秒我就要尿了。
眼看着灰白的双手离我越来越近!
我死死闭上眼睛。
等了好久,也没等到被掐住的窒息感,或者被掏心的疼痛感。
我试着睁开了眼。
却看到一个古装男人站在我面前。
我瞪大了眼睛,那不是我在大巴车上梦到的男人吗?
“沈思南,你不该回来的。”
那人墨发被风吹起,有丝缕拂过我的鼻尖,带着淡淡的栀子香味。
可背部却赫然长出一只灰白色的手。
不!不对!那是哪个红衣女人的手!
我惊的瞪大了双眼,用手紧紧的捂住了嘴巴,生怕发出什么声音吸引来哪个女人的注意力。
下一秒,就眼睁睁的看着那灰白的手又抽了出去。
面前古装男人胸口赫然出现一个透明的洞,透过洞,我能看见红衣女人慢慢的弯下了腰。
不等我惊呼眼前男人竟然没有流血,那个红衣女人一张和我一模一样,却七窍流血的脸就出现在了洞的那边。
没有眼白的眼珠子就那么直直的盯着我,突然诡异的勾起了唇:“南南,过来啊南南……”
细细软软的声音如同带了某种魔力,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眼看着就要越过眼前男人朝那嘴裂到耳朵的露出一口黑牙的女人走去。
忽的,一条白绫缠住了我的腰。
下一秒,清香的栀子花味道萦绕在鼻尖,我感觉自己好像撞进了一团雾里,可抬头一看,却是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古代男人的怀中。
“多管闲事!”
那女人说着,直接朝我怒冲冲的飘了过来,一身纸衣被风吹的七零八散,露出惨白的皮肤在月光下格外的渗人。
我看着不断放大的惨白的脸,身体愈发地冰冷。男人身上的温度传了过来,一只大手握住了我的腰。
下一秒,
白衣男人大手一挥,厉喝了一声。
眼前的红衣女人就那么凭空化作粉末消失了。
“我念你惨死,不愿伤你,倘若有下次,必不轻饶。”
男人明明说的云淡风轻,好似没有一点点威力,可不知为何,我就是觉得他能说到做到。
我努力地看向浓雾下的男人,他仿佛知道我心中所想一般。
沉声开口,却自始至终只有那一句话:“沈思南,你不该回来的。”
“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回来?”知道男人没有伤害我的意思后,我大胆了一些,从他怀中挣脱了出来,不解的问道。
男人没有回答我,而是伸出了一只几近透明,但五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
就在我以为他要伤害我时,他却轻轻的遮住了我脸上的印记,顷刻间,我脸上的印记就发出灼热的痛意。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好像看到面前男人的身形淡了几分。
“我护不了你多久,你最好早日离开这个地方。”
男人说完,身形便越来越淡,直到消失在我眼前。
我本想问问他是谁,那个红衣女人,又是谁?
为什么红衣女人在我来第一天就来找我,他又为什么几次三番的告诫我不该回来?
一层层的疑问萦绕着我,加上脸上的灼痛感,我有些烦躁。
下一秒,奶奶哭泣的声音却出现在了耳边。
“妞妞啊,你可别吓奶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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