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夭,姬离渊的武侠仙侠小说《魔凰医妃腹黑王爷的心尖宠》,由网络作家“天下长歌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岁时父母双亡,凤夭被人说成是煞星,克死父母双亲,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成年之后,与她有婚约在身的太子殿下,也堂而皇之的退了婚,转身娶了别的女人。只有眼瞎腿残的王爷姬离渊,对凤夭另眼相看,不离不弃。煞星配残废?所有人都等着看笑话,却不知,某女血脉涅磐,觉醒本命神凰,从此,她逆袭人生,一飞冲天!
元武大陆,凤府。
昏暗的地牢内,一片阴冷潮湿。
凤夭双手双脚被沉重的铁链锁住,白色的衣裙衬得她纤细清瘦的身躯越发单薄,一头青丝凌乱的散开,遮在她的脸庞上。
因为许久未进食,她已经虚弱无比,意识一片混沌,几近死亡。
“哧!”
突然,凤夭只觉胸前一痛,痛入骨髓,令她原本昏厥的意识竟生出一丝清明来。
耳畔有说话声响起,三分急切,七分激动。
“时间不多了,还不快点取出她体内的仙骨?若是错过了时间,就得再等下一个血月,而下一个血月是在五十年后。”
“是,爹爹。”
这声音一听,她便知是谁,原是她最信任的亲人,现在却成了杀害她的刽子手。
她半睁了双眼,迷迷澄澄间望见了那张熟悉明艳的脸庞,见其唇角微扬,荡开一抹如鬼魅般嗜血的冷笑,“我喝了她的血喝了十年,她体内的仙骨应该不会排斥我了……”
仙骨?
凤夭闻言,浑身巨震,身躯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一股股寒意从她脚底下蹿起,直达心底。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他们的目地是什么!
竟是为了她体内的仙骨!
在她三岁那年,父母死在了敌军的铁骑之下,一朝失去双亲,爷爷痛不欲生,便不再过问凤府的事情,将凤府的一切都交给了二叔管理,二叔便成为了凤府的家主。
因她一朝失去双亲,故此爷爷对她十分疼爱,有求必应,奉若明珠。
虽然爷爷对她宠爱有加,但终归不是父母的爱,因此她每每看到与她年纪相当的唐姐凤清悦依偎在二叔和二婶婶怀中撒娇时,她都十分的羡慕。
那时她还小,很是渴望亲情,便去刻意讨好二叔一家,但都会惹来二叔的不快、二婶婶的白眼,与唐姐的嘲讽‘这是我爹娘,不是你爹娘,你是个克死父母的煞星,离我们远点’。
后来,她便止了这想法。
再后来,二叔和二婶婶突然对她嘘寒问暖,呵护备至,仿佛要弥补她失去的父爱和母爱,堂姐亦一改之前的恶劣态度,端出一副好姐姐的模样,处处护着她,宠着她,一有好吃的,都给她吃,有好玩的,都会让给她,有好看的衣服和首饰,也都先给她挑选……
小时候的她,几乎没什么玩伴,处处受排挤,所以当二叔一家对她好的时候,她便毫不犹豫的将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全部!亦是对他们掏心掏肺的好!
以至于二叔和二婶婶哭着跟她说凤清悦得了绝症,需要至亲之人的血做药引子时候,她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为了给凤清悦治病,她每隔七天就会取血一次给凤清悦熬药,这一取便是十年!
十年下来,所以她的身子才会如此的孱弱不堪,气血两亏。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早就预谋好了的,不过是因为六岁那年凤府进行根骨测试,她被测试出了天生仙骨。
但是因为无法修炼,仙骨也因此变成了废仙骨……
原来那所谓的好,都是他们刻意的伪装,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罢了!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昏暗的光影里,只听凤玉成对凤清悦催促道,“动作快点,她必须活着,才能取出仙骨。否则,她一旦死了,仙骨便会消失。”
血液的流失,使得凤夭的神智更加昏沉了起来,余光里但见凤清悦双手结印,手上亮起一抹红光,在这幽暗的地牢里显得分外诡异。
只见凤清悦缓缓抬起左手,拿出一把匕首,划破自己的右手掌心,殷红的鲜血煞时渗出。
她连忙将右手贴放在了凤夭胸前的伤口处,两人的鲜血相融相交,须臾,一道璀璨的金光自凤夭的胸前亮起。
瑰丽的金芒,仿佛是世间最绚丽的色彩,照亮了这方昏暗逼仄的空间。
灿灿金光洒照在凤清悦的脸上,她双眸中涌动着兴奋激动之色,衣裙下的娇躯更是因激动而忍不住轻轻颤抖了起来,“仙骨……是仙骨!”
凤玉成见状亦是一脸的兴奋,激动的催促道:“悦儿,快,快将它吸入体内!”
“恩!”凤清悦激动的点头,手上加速了几分,那璀璨的金光缓缓自凤夭的体内涌出,金光之中是一截璀璨的金骨,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瑰丽的金光衬得凤清悦衣裙上的牡丹花图纹,栩栩如生,似嫣然绽放。
只见那截金色的骨头缓缓的进入到了凤清悦的手掌中,最后又顺着她的手掌进入她的体内。
那满室的金芒才渐渐散去,最后归于平静。
凤清悦深吸了一口气,眼里的雀跃与兴奋却怎么也压制不下去。
凤玉成亦是一脸激动,“悦儿,你快点运转星魂之力看看。”
凤清悦激动的点头,双手捏诀,一道白色而虚淡的星魂图阵自她脚下浮起,在星魂图阵的中间有一根黄色的星柱,星柱上九颗黄色的星星闪烁而起,代表着她一阶九星武士的实力。
黄色的星柱则是代表着星魂的等级。
每一个成为武士的武者,每当运转星魂之力的时候,脚下便会浮现起星魂图阵,这星魂图阵对应的便是天上的日月星辰,浩荡宇宙。
原本她黄色的星柱,此刻泛起了淡淡的金芒,而且力量也明显增强了一倍。
这令凤清悦欣喜不已,“仙骨的力量果然好强!”
“好好好!”凤玉成止不住的激动:“悦儿,我们凤家的希望就靠你了。”
凤清悦收起星魂之力,看向气若游丝奄奄一息的凤夭,她轻轻一笑,蹲在凤夭的面前,伸手捏起凤夭的下腭,迫使她对视着自己。
“凤夭,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若是没有你十年来的鲜血喂养,我也不可能这么顺利与你的仙骨融合。”
凤夭双眸微阖,目光冰冷仇恨的瞪着她,最后彻底的陷入黑暗之中。
凤清悦望了近乎气息全无的凤夭一眼,勾唇冷笑,她缓缓站起身来,一脸嫌弃的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冷声吩咐道:“来人,将她扔到五十里外的黑龙潭。能成为那条妖龙的食物,是她三世修来的福气。”
寒风刺骨,银装素裹了整个青云宫。
一身红色长袍的凌瑶岑站在红漆门外,拧眉听着屋内传来的爽朗笑声和清脆娇语。
屋内的男人,是九州天族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天子帝旌,也是与她共度千年的夫君。
但那个娇声笑语的女人,她不认识。
因妖族叛乱,她外出数月前去处理此事,没曾想风尘仆仆归来的她,竟被眼前一幕打了个措手不及。
“叩叩叩”凌瑶岑敲门走了进去,自然也看到那个肤白貌美的娇小女子羞涩从帝旌怀中下来。
帝旌用眼神示意她先退下,随后大掌微扬,拂过凌瑶岑身上的雪霜,再将她微湿的衣裳烘干。
温柔细心的动作,像极了一个贴心的丈夫。
“刚才是羽族的青雀公主,羽族君王在送来玉玺的同时将她送来,以表臣心。”他淡声说道,像在解释一件不足挂齿之事。
“所以,你要纳妾?”凌瑶岑拢紧袖袍中的五指,平静看着他。
自古以来,从地下到天上,和亲联姻向来是最高权势者统领疆土之道。
身为天妃,这是她阻止不了的。
帝旌深沉眼眸划过一抹复杂,自袖中幻出一份云册,递给了凌瑶岑。
“不是纳妾,是娶妃。”他嗓音低沉。
凌瑶岑心一沉,沉寂如水的脸庞闪过一丝错愕。
当初两人成婚之际,他曾亲口发誓此生只要一妻,如今才过千年,就要食言了么?!
“羽族掌管鲛族和人族,青雀公主是我一统九州的重要棋子,断不能亏待。”
帝旌像往常一样牵起凌瑶岑的手,但他大掌的温度却没能将她冰凉的小手捂热。
凌瑶岑听着他冠冕堂皇的话,心底清楚过去的温柔誓言,早在岁月的打磨下被他抛之脑后。
“棋子……”她喃喃重复着他的交代,心底说不上是苦涩还是麻木,“那我呢?”
千年前凌瑶岑身为噬灵族最后的传人,被其他各族追杀后得帝旌所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便托付终生,助他成就一统九州的大业。
他们的这千年感情,对帝旌而言,是不是只是一盘棋局而已?
帝旌拂过她微微泛红的眼眶,神情中闪过一丝不达眼底的疼烟。
“你是天族最锋利的一把剑,杀人不见血,噬魂于无形……九州各族臣服于我,你功不可没。”
他说的都是实话,因为凌瑶岑这把剑,是他亲手所训练,为他披荆斩棘除去一切阻碍。
“所以,我贵为天妃,也只是替你冲锋陷阵的棋子。”凌瑶岑自嘲一笑,挥开他捧着自己脸庞的手。
“你明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不要说这种胡话。”帝旌面色沉了沉,隐隐有些不悦。
凌瑶岑不想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两人相处千年,都清楚彼此的性子。
“你要纳侧妃便由你,但我的琥珀宫,她断不能踏入一步!”
凌瑶岑凌空而起,未再去看那个温润如玉却冷血薄情的男人。
琥珀宫。
凌瑶岑刚要入殿,门口的侍卫却手持长矛将她拦住。
“天子有令,青雀公主住所,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侍卫的话让凌瑶岑惊住:“放肆,这是本妃住了千年的住处……”
她的话还未说完,一袭金缕玉衣的青雀走了出来,挑眉打量了一番凌瑶岑。
“早就听闻姐姐英姿飒爽,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难道姐姐还没看帝旌给你的云册?怪不得姐姐不知道我已经是琥珀宫的主人了……”
青雀的一番话,让凌瑶岑的心更是一沉,她拿出帝旌之前给自己的云册,刚一打开,入目的两个大字瞬间刺痛了她的眼——
休书!
余承之端着酒坐在顾星洲的身边,他似乎对这事挺讶异的,“星洲,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怎么也在酒吧买小姐了,这种货色,你也看得上?”
程曦听到这话,难堪的咬住了嘴唇。
“成年了吗?”
顾星洲并没有回答余承之的话,而是看着程曦问。
包厢里在这一刻非常的安静,毕竟是顾家的那位爷发话买女人,谁都不敢吭声。识相的包厢服务生,把震耳的音乐都关掉了。
周围太安静,程曦都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我……”
程曦揪着衣摆,汗出了一手,支支吾吾。
怕他嫌她年龄小而不买。
“我二十了。”
顾星洲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他慢条斯理的吞吐烟雾,没有说话。
程曦有些心虚。
隔了一会,顾星洲掏出钱包,拿了一沓钱放在桌子上。
“没带什么现金,这里有五千,只多不少,你先拿着。”
程曦还没有动手去拿顾星洲给的钱。
余承之就已经一扬手,把钱挥在地上。
动作肆意轻佻。
那些红钞,如同下了一场雨,晃的程曦眼睛疼。
“你惯着这种人干什么。”
余承之和顾星洲说完话,看着程曦。
他趾高气昂的扬了扬下巴,又说:“想要钱吗?自己捡。”
程曦揪着衣摆的指尖微微颤抖,却还是蹲下来捡钱。
她需要这些钱,无论多屈辱。
程曦半蹲着,把散落的红钞用手捡起来。
捡到最后一张的时候,余承之抬脚,将那张钱踩在脚底下。
“麻烦,抬抬。”程曦望着那个妖冶的男人说。
“哦。”
余承之听见程曦说,莫名听话的抬起了脚。
程曦还纳闷,他怎么突然那么好说话了。
但是下一秒,蚀骨的疼痛从程曦手上传来。
“啊!”
程曦疼得近乎于尖叫了一声。
余承之用皮鞋底,狠狠的踩住了程曦的手背。
“余承之,玩玩就好,别太过了。你应该清楚,这女人,我要了。”
顾星洲看了余承之一眼,带着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说罢俯身,扣着程曦的手腕,将程曦的手从余承之鞋底抽出来。
他的手掌很宽厚,薄热的温度从手腕传来。一直烫到程曦的心里。
程曦看着顾星洲深邃的眼眸,涨红了一张脸。
她想起他刚才的话‘这女人,我要了’。
程曦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这样直白露骨的话,不由得心悸。
顾星洲扯着程曦的手腕,将程曦朝门口带。
她就乖巧安分的抱着红色的一沓钱,跟在他身后。
走到门口的时候,程曦听见身后很响的一声,伴随着玻璃破碎和女人细微的尖叫声。
程曦回头,看见余承之的脸色,跟吃了苍蝇似得。
穿过幽暗的走廊,程曦停了无数次,听着那些人跟顾星洲毕恭毕敬的打招呼。
“你是这里的老板?”
到了地下停车场的时候,程曦好奇的问了一句。
顾星洲回头看程曦,太压迫的视线,让程曦瞬间转开了眼睛。
程曦低头,看着地板。
她不得不承认,她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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