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画意,顾九牧的武侠仙侠小说《顾少媳妇甜又野》,由网络作家“白之画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时光一闪而过,一切早已物是人非!当年,阮画意为了心爱的男人,答应父亲远渡重洋。如今被接回家,目的是让她代替姐姐嫁人。顾九牧对阮画意做出的牺牲全然不知,他只知道在五年前公司急需资金运转的关键时刻,那个女人竟然狠心的离开了他!原本相恋的情侣,一朝反目成仇,再次相遇,能否解开误会,破镜重圆?
五年了,她还是回来了。
阮画意看着面前无比熟悉的房间,心中无限悲凉。
五年前,顾九牧的公司出现问题,败得一塌糊涂,她为了给顾九牧筹集五千万,答应她爸爸,放弃了阮家家业继承权,甘愿出国,不再回来。
她以为,自己就这么被放逐了。
“还杵着干什么,这是你的礼服,赶紧换上,别让顾总等急了!”
一道娇柔却带着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
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阮诗情。
诗情画意,多好听的名字,却是龌龊的存在!
阮画意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名字,当初妈妈奋不顾身地选择嫁给爸爸,最后却只得到他的背叛,还有一个,比她还大的女儿。
阮诗情见她一动不动,狠狠推了她一把,“还不愿意啊,我告诉你,那个老不死的还在医院等着我们交医药费呢,要是阮家垮了,老不死的也活不成!”
阮画意鼻子一酸,是啊,还有外公,自从妈妈去世后,外公也病重,一直是阮平文负责昂贵的医药费,这也是他们威胁自己的原因。
见状,阮诗情犹如一只高傲的天鹅,冷哼一声,走了。
不过是个落水狗,她才是阮家真正的小公主。
阮画意毫不在意她的骄傲和不屑,她现在只想让外公安度晚年。
不就是嫁人吗?不嫁给顾九牧,嫁谁不是嫁!
僵硬地换上精致的小礼服,白色连衣裙露出她的白皙的小腿,长发散落,精致得像个小公主。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恍如隔世。
咔哒!门被阮诗情不耐烦地推开,“换好了就走,别磨磨蹭蹭的,耽误大家的时间。”
话音未落,阮诗情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嫉妒之火,腾腾燃烧。
“难怪顾总点名要你了,长得跟你狐狸精的妈一模一样。”
阮诗情阴阳怪气。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阮画意淡漠地看着她,眼神里尽是厌恶。
谁破坏了谁的家庭,心里没数吗?
阮诗情却冷哼一声,“要不是你妈,爸爸怎么会抛下妈妈。”
“因为你妈没钱啊!”
阮画意一针见血,她不想跟阮诗情浪费口水,踩着高跟鞋就要出门。
可这话却惹恼了阮诗情。
“站住!”阮诗情气势汹汹地叫住她,踩着高跟鞋凶巴巴地走向她,“你再说一遍!”
阮画意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因为,阮平文爱钱,你妈没钱!”
“贱人!”
阮诗情气得头顶冒烟,甩手就是一巴掌。
阮画意被打得一个趔趄,连连后退,后腰撞在了门把手上。
痛意随之而来,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大步冲到阮诗情跟前,狠狠一巴掌。
“贱人你敢打我!”阮诗情气得失去了理智,恶狠狠地冲上来要抓她的头发,“你今天不跪下来给我道歉,我就断了你外公的医药费!”
阮画意心尖颤了一下,一不留神,就被她狠狠抓住头发一扯。
痛,撕心裂肺的痛!
她的头发要被扯掉了。
眼泪花在眼睛里打转,可她就是不认错。
妈妈一开始就是无辜的,阮诗情和她妈凭什么还是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真让人恶心!”
阮画意红着眼睛,用力地推开了阮诗情。
“贱人,你……”
“闹什么闹!”阮平文听见动静,连忙跑了进来,见宝贝大女儿受了委屈,立马让阮画意道歉。
阮画意紧抿着唇,就是不道歉。
“逆女,我让你道歉听到了吗?”阮平文气得不行。
阮诗情还在旁边添油加醋。
阮画意看着一家三口丑陋的嘴脸,冷冷一笑,“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一定要被你们威胁啊!”
“你什么意思!”阮平文脸色一变,“你还想出去勾引谁,来对付你老子不成!”
阮画意见他气势汹汹,倔强地抬起头,说道:“顾廷修点名要跟我订婚,如果我主动找他,凭顾氏集团,还不能给爷爷交医药费吗?”
“画画,你可不能这么说啊!”白莲惺惺作态,“你不能做这种丢人的事情,咱们又不是没钱,对吧老公!”
阮画意厌恶地抽出手,“不就是怕我嫁给顾廷修报复你们吗?那就不要惹我,以后我们相安无事。”
“最好是!”阮平文气得脸色涨红,转身就走。
“阮画意,你真不要脸!”阮诗情不屑地看着她,“还记得当年的顾九牧吗?他现在,可是个大人物。”
顾九牧……
阮画意有片刻的失神,她当然知道了,这五年,她从未放弃打听顾九牧的消息,他的公司重新运作起来,重振旗鼓,如今已经能跟顾氏集团比肩对抗了。
然而,阮平文一家三口刚下楼,阮家就迎来了一个意外来客。
“九爷,你怎么来了!”阮平文一脸讨好地看着沙发上那位矜贵的男人。
顾九牧双腿交叠,面无表情地看着阮平文,“听说,阮先生打算卖女儿?”
一记眼神,阮平文腿肚子就忍不住发抖。
谁知道五年前还急需五千万资金运转的顾九牧,成了商业场上的王,睥睨众人,成为人人口中的九爷。
“这……这话也不能这么说,画画年纪也不小了,该嫁人了。”
阮平文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阮画意走出房间,看到楼下那张足以引起无数女人疯狂的脸,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顾九牧……”
她轻声呢喃,好似在说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却也是,最残忍的。
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顾九牧抬头,四目相对。
曾经种种,都浮现在眼前。
五年前,他们也是羡煞旁人的情侣,期望着白头到老。
然而这个女人,却在他生意失败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很好,阮画意,你终于回来了。
顾九牧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扭头看向阮平文,“卖女儿就是卖女儿,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阮平文以为他是来给阮画意打抱不平的,吓得直哆嗦。
谁知道顾九牧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收了顾廷修多少钱?三千万?我出五千万,把她给我吧!”
“什……什么?”阮平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把阮画意当成宝贝的顾九牧,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
可顾九牧嘲弄地向上看了眼,“我说,我出五千万,阮先生愿意卖吗?”
谁也没想到,顾九牧上门,会说出这种话。
阮画意如遭雷劈,僵硬地站在原地,心中苦涩翻涌。
他竟然,说出那种话。
顾九牧把她阮画意当成什么了!五千万就能买到的宠物吗?
“九爷,您真要出五千万,迎娶画画?”阮平文率先回过味来,五千万,比顾廷修给的还多。
没想到他这个小女儿出国几年了,还有人惦记。
看他一脸贪财样,顾九牧心中满是不屑,原来贪财是会遗传的,难怪她当年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
“是啊,五千万,只要阮先生肯把她交给我。”
他抬起手,指着楼上的阮画意,眼底尽是冷漠。
刹那间,阮画意只觉得血液倒流,浑身发冷。
她最爱的人和她的父亲,像讨论商品一样,讨论着她,商议着贩卖她的价格。
真是可笑啊!
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
她僵硬地下楼,无视了阮诗情幸灾乐祸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说:“我不同意。”
“你胡说什么呢!”阮平文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爸爸也是为你好,给你找个好人家。”
呵!阮画意看着阮平文贪得无厌的嘴脸,心中无限悲凉。
表面上,阮平文是个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骨子里却透着贪婪龌蹉。
为了娶妈妈,拿到妈妈的财产,他不惜抛弃怀孕的初恋白莲,拿到财产后,又一脚踢开了妈妈。
“阮平文,你不怕妈妈来找你吗。”
她失望地看着所谓的亲生父亲,恨不得把身体的血都抽空了还给他,彻底断绝父女关系。
啪!
阮平文恶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我是你爸,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别忘了,你外公还在病床上!”
这话一出,阮画意身体一僵。
还有外公……
她嘴唇嗫嚅着,她不能任性,妈妈已经不在了,她要替妈妈照顾好外公。
顾九牧面沉如水,冷冰冰地看着阮平文,“阮先生同意了吗?”
“同意!同意!”阮平文迫不及待地点头,“就是,不知道五千万什么时候到账呢?九爷你也知道,我的公司遇到点困难,需要资金运转。”
顾九牧嘲弄地勾起嘴角,一个眼神,身后的助理就拿出手机点了几下。
叮!
话音刚落,阮平文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手机一看,激动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顾九牧可比顾廷修大方多了,也难怪,顾九牧虽然没有继承顾家家业,但好歹是顾家正儿八经的少爷,顾廷修,只是一个私生子。
白莲和阮诗情母女俩没想到顾九牧这么大方,心里就有点酸了。
“九爷真是长情啊,阮画意当初不要九爷了,九爷还愿意为她一掷千金。”阮诗情阴阳怪气地开口。
阮画意感觉浑身冰冷,好像听不到周围人的声音一样。
她满脑子都是离顾九牧远远的,越远越好。
她不想让顾九牧看到她这么狼狈的一幕。
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她只想拔腿就跑。
可下一刻,手就被人牢牢抓住了。
“钱都给了,你还想反悔吗?”顾九牧眯着眼睛,眼底满是危险。
这个女人,他以为谁都会离开他,唯独她不会,可到头来,她是第一个抛弃自己的人。
不是喜欢钱吗?他现在有的是钱,就把钱放在她面前,狠狠地羞辱她!
“不……不……”阮画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阮平文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生怕阮画意把顾九牧惹得不高兴了要退钱。
“九爷别生气,她就是小孩子脾气,舍不得家里,你让她收拾收拾东西,她很快就下来。”
说着,阮平文一个眼神,“诗诗,快带你的妹妹收拾东西。”
“好。”
阮诗情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拉着她就往楼上走。
砰!房门被阮诗情用力一甩,关上了。
客厅里,阮平文热情地让佣人给顾九牧准备咖啡,还想跟顾九牧套近乎。
顾九牧转着中指的戒指,嘴角噙着冷笑,“阮先生很喜欢大女儿?”
“啊?”阮平文没明白他的意思,但对上他冷冰冰的眼神,还是笑着夸奖阮诗情:“诗诗乖巧懂事又孝顺,我肯定喜欢的。”
“哦。”
顾九牧淡漠地点头,见楼上没有动静,余光,就落在了阮平文的右手上。
刚才,他就是用右手打的她。
“我给了五千万,画画,就是我的了,是吗?”他噙着笑看向阮平文。
阮平文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是……是。”
闻言,顾九牧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浑身矜贵难掩,“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人,也不行。”
“九……九爷……”啊!阮平文惨叫一声,老脸一白,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
顾九牧淡定地拍了拍西服,重新坐下。
他顿时想到传闻,顾九牧手段狠辣,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他表面对他小女儿出言羞辱,却还要为她报仇。
他的手,肯定断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一旁战战兢兢的白莲都没反应过来,见他不停哆嗦,这才回过神来,“老公,老公你没事吧!快叫救护车啊!”
客厅里乱成一团,顾九牧依然矜贵,犹如书中走出来的贵公子。
“我不希望这件事传到她耳中,不然,你阮家……”
他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却让阮平文和白莲不寒而栗。
太可怕了,顾九牧真的太可怕了!比他父亲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楼下乱成一片,楼上也是剑拔弩张。
阮画意一把掐住嚣张的阮诗情的脖子,双眼微红,“你们最好对我外公好一点,不然,枕边风我也不是吹不了!”
阮诗情恐惧地看着她,眼泪不自觉地流。
阮画意见状,淡漠地站了起来,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家,迟早她会拿回来!
“夫人,我来。”
助理毕恭毕敬甚至有些强硬地接过她的行李箱。
“走!”
顾九牧一把抓住她的手,大步向门外走去。
阮画意脸色苍白,他这次,是为了报复她当年的离开吗?
她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直到被顾九牧塞进车子,一路狂飙,来到一个熟悉的别墅前,她才回过神来。
这里是……
“还记得吗?当初,你在这里答应了我的求婚。”
顾九牧紧紧抓着她的手腕,极力压抑着心底的愤怒。
可就在求婚之后,她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看着眼前熟悉的种种,阮画意踉跄地走进别墅,下意识用指纹打开了大门。
心,轻轻痛了一下。
他没有换掉她的指纹,是不是意味着……
“别想太多,从你走后,我再也没来过。”
顾九牧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眼底尽是冷意。
阮画意张了张嘴,想说当年的事情,其实是误会,可想到还在阮平文手上的外公,还是闭嘴了。
一切都还是五年前她离开时的样子,枯萎的玫瑰花插在花瓶里,地毯是她和顾九牧当初一起挑选的。
可是,一切都布满了灰尘。
“熟悉吗?”顾九牧转身,嘲讽地看着她,“后悔吗?”
后悔当初离开破产的他,如今回来,他却今非昔比了。
阮画意感觉嗓子里像堵了一团湿棉花,压抑得说不出话来。
“我……”
“呵!”顾九牧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眼底尽是嘲弄和恨,“你应该后悔,我拥有你曾经想都没想过的钱,这一切,本应该是你跟我一起拥有的,阮画意,为什么?!为什么要走。”
他死死盯着阮画意那双美丽的眼睛,晶莹的泪珠在她眼底打转,一如当年他们初见时的模样。
她怎么就舍得留下他,毫不犹豫地出国呢。
他暴怒的样子让阮画意心尖一颤,下巴的骨头好像要被他捏碎了一样,疼得她眼泪都冒出来了。
“你冷静一点。”
她强忍着眼泪,双手抓着他的手腕,“顾九牧,你冷静一点。”
砰!
顾九牧猛地甩手,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
膝盖撞在地上,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见她小脸煞白,顾九牧下意识就要把她扶起来。
可她已经自己爬起来了,倔强的眼神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别被这个女人可怜的面具欺骗了,她根本不爱你!
顾九牧阴沉着脸坐下,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我会安排佣人,以后你就住在这,没我的允许,你哪都不许去。”
阮画意愣住了,他真要把她关在这里,当一只金丝雀吗?
“你这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
“是吗?”顾九牧轻嘲,“是不是,我们领证了,我就有理由把你留在这了?”
“什……什么?”她惊愕地抬起头。
顾九牧已经拿出了手机,让助理先去民政局等着,他要跟阮画意领证。
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阮画意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就要成为顾太太了,你不高兴?还是说,没有嫁给顾廷修,你失望了?”
顾九牧坐在她旁边,紧紧抓着她的手腕。
五年前他让她逃了,这一次,就算绑,他们也必须领证结婚!
他要把她绑在身边,让她一辈子都逃不开。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喂,徐医生。”
阮画意接通了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她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好,我马上就来。”
电话挂断以后,她脸色苍白地看着司机,“掉头,去市医院。”
“去民政局。”顾九牧面无表情地吩咐。
司机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一脚油门,直奔民政局而去。
阮画意脸色惨白,“我外公需要动手术,我要去看他!”
“去了民政局,我立刻就带你去。”顾九牧转动着中指上的戒指,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阮画意心急如焚,徐医生说阮平文已经同意外公手术了,她必须要去等着外公从手术室出来。
她伸手就要去开车门。
顾九牧狠狠按住了她的手,“想死别搭上其他人!”
闻言,阮画意大口地呼吸着,她真是急昏头了。
“领证,我就让你去。”顾九牧死死压着她的手,不让她挣扎。
阮画意嘴唇抿成了一条线,脸色苍白如纸,许久,才吐出一个字:“好。”
见状,顾九牧这才满意地松开手。
看着她苍白的侧脸,他隐隐觉得心疼。
半个小时后,阮画意拿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飞速上了车,让助理送她去市医院。
顾九牧站在民政局门口,视若珍宝地看着手里的结婚证。
他曾经最想拿到的东西,如今,轻而易举就拿到了。
指尖在照片上阮画意的脸上轻轻抚摸着,眼底,尽是温柔。
“听说我亲爱的弟弟花了五千万,把我的未婚妻抢走了?”一辆跑车停在民政局门口,顾廷修长腿一伸,淡定地从车上走下来。
顾九牧脸色蓦地一沉,“她是我老婆。”
“呵!”顾廷修见他转身就走,轻笑一声,“别忘了,她当初抛弃你了。”
顾九牧瞬间捏紧了结婚证。
是啊,可那又怎样,他现在,照样把人留在身边,想怎么折磨报复都可以。
“还是管好你自己吧,顾氏最近,经不起折腾。”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根本不给顾廷修还口的机会。
目送他走远,顾廷修冷笑。
顾九牧,被赶出家门的是你,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骄傲。
两人背道而驰,越走越远……
市医院。
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四处飘散,阮画意感觉心上压着一块大石头,重得她喘不上起来。
飞奔到手术室外,她紧紧捏着拳头,脸色越来越苍白。
“外公,千万不要有事啊!”
她蹲在角落,不断地祈祷着。
两个小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
手术医生走了出来,她这才发现,不是徐医生。
而徐医生很快也走了出来。
“徐医生,我外公什么时候换了主治医师吗?”她看着徐医生。
虽然她远在国外,但一直很关心外公的身体,这一点还是明白的。
徐医生抬头,目光在助理身上一扫而过。
对方微不可见地摇摇头,徐医生才说道:“哦,这位是市里最厉害的脑科医生,一直有关注你外公的病情,得知他今天手术难度大,就由他主刀。”
阮画意眼泪哗的一下就流出来了。
“谢谢医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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