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公主成了摄政王心尖宠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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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都市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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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允,寒息的武侠仙侠小说《重生后公主成了摄政王心尖宠》,由网络作家“苏小沫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允上辈子身为大千国唯一的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因此错爱小人,最终落得一个家破人亡,至亲惨死的下场。惨死狱中后,恐怕是执念难消,导致她重生回到了过去。一朝重生到父皇驾崩的前一年,一切都还来得及,她脚踹渣男,巩固政权,还顺便抱上了摄政王寒息的大腿。本以为两个人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却不成想,某人肖想了她两辈子。

《重生后公主成了摄政王心尖宠》精彩片段

阴暗潮湿的牢房,不时传出异样的声音。

“吱呀——”

牢门被推开,蜷缩在角落里披头散发的女子抬起头来,目光涣散,面色发白。

若是夜里行走,必然要被人当成厉鬼。

“你不用这般瞪着我,我是来送你上路的。”

男子阴柔的脸上勾着一抹散漫的笑,“你不会还以为寒息能救你吧?”

他弯下身子,凑近女子,用最温柔的笑说着最残忍的话。

“他死了,死在了被我流放到匈奴恶地的路上,尸骨都被饿狼叼了去分食。可怜我们风华绝代的摄政王,临死,都攥着先皇赐给他的暖玉。”

寒息,是父皇留给她唯一可用的人了。

奈何她识人不清,信了钱文旭的鬼话,一步步掉入钱家夺位的漩涡里。

不止搭上了自己,还害得寒息落得这般下场!

女子涣散的目光逐渐聚光,一点一点变成愤懑悔恨。

“钱……文旭!”她吃力地咬出男子的名字,“我诅咒你,生生世世,不得所爱,死了也要入地狱历遍酷刑……”

“啪!”

钱文旭捏着自己有些颤抖的手腕,脸上的笑收了起来,目光变得狠厉。

“后悔么?白允,这是你自找的!”

他直起身子,拍了拍手。

谁知白允似是恨极了他,挣扎着抓住他的裤脚,长时间不曾修剪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他疼的一抬脚,将人踢到墙上。

随后一步一步走近,攥住白允的脖子。

看着她的面孔从挣扎到狰狞,最后一点点丧失活力。

他甩开手,慢条斯理地接过狱卒递来的帕子,一边擦拭一边吩咐。

“晦气,丢出去喂野狼。”

身后女子涣散的瞳孔里一点点失去光彩,无力的从墙上滑到地上,惊跑了几只觅食的老鼠。

钱……文旭!

……

窒息的感觉让白允浑身都惊出了一层汗。

她看着床顶华奢的流珠,猛地坐起了身子。

这是……重生了?

白允抬手按了按脑袋,似乎是父皇驾崩的前一年。

“公主,钱公子求见。”

白允身子一僵,茫然地看了眼禀报的宫女,很快呼吸急促起来。

钱文旭!

前世钱文旭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她这一刻很想不顾一切的杀了钱文旭!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

她不能为了钱文旭,搭上自己这好不容易重生的一世。

她要想尽办法,扳倒钱家!

思索间,钱文旭已经拿着她费了半天劲儿从父皇手里央求来的出宫令牌到门口了。

“公主。”

他温和的声音在耳边炸裂开来,白允深呼吸一下,闭了闭眼睛。

再开口时,俨然又是那个矜贵的公主。

“嗯。”

外边的人微怔,以前他来了的话,白允必然是欢喜的出来迎他,今日反应这么淡?

宫女还在旁边侯着,白允瞥了她一眼,吩咐道:“带钱公子去正厅坐着,喊糖心服侍本宫梳洗打扮。”

宫女喏了一声退下。

钱文旭听后,嘴角轻扬起来。

是他想多了,见他还是要梳洗打扮的。

自认为拿捏了白允想法的钱文旭噙着笑离开。

足足让钱文旭等了半个时辰,白允才慢条斯理的出现在正厅。

见钱文旭已经有些坐不住了,白允勾了勾唇,“洗漱更衣有些久了,钱公子见谅。”

钱文旭只好掩下情绪,牵强的笑了笑:“听闻你与陛下又起争执了,陛下杖责了你,我担心你。”

白允慢条斯理坐下,想起自己前世因为想为钱文旭谋个一官半职跟父皇起了争执。

父皇大怒,杖责了她。

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好全。

钱文旭是在三天后才来看她的,说了几句好话,她就觉得自己为他挨罚挨的值得。

自嘲的笑了笑,白允眉眼间毫无波澜:“嗯。”

钱文旭只当她是被罚了心情失落,温和的笑着安抚她:“你也别往心里去,陛下到底是你的父皇,总不会害你。”

是啊,想害她的另有其人。

白允扯了扯嘴角,“本宫记得,先前给过你一块出宫令牌?”

钱文旭嘴角的笑僵了一瞬,随后捏紧了腰间的牌子,“怎么了?是陛下找你要回去了吗?”

白允也懒得跟他解释,直接看了眼糖心。

“这块令牌,父皇有他用,回头我再给你讨一块便是。”

她也是被打入大牢的时候才知道,那块令牌暗有玄机。

也是因为这块令牌,寒息才会兵权被夺。

这一世,她得提前把令牌拿回来。

这会儿,钱家父子应该还没发现令牌的秘密。

糖心走到钱文旭身旁,笑眯眯地伸出手来。

钱文旭捏紧了腰间的令牌,干笑着,刚想说他今日没带,糖心就眼尖的看见了他腰间的令牌。

“钱公子怎么了?要奴婢帮您取下来吗?”

钱文旭脸色一僵,沉着脸取下令牌丢给糖心。

“本就是陛下给的东西,早该还给你的。”

白允看着他憋屈的样子,心下冷笑。

亏得他们还没发现令牌的秘密,不然只怕没那么好要出来。

糖心带着令牌回到白允身边,刚想递给她,却见白允摆了摆手。

“拿下去妥善放置吧。”

钱文旭挂在腰间的东西,她嫌脏。

钱文旭目光仍在糖心手中的令牌上,回过神来发觉白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干笑了两声。

“你身子怎么样了?”

“无妨,都能下床了。”

白允拿回了令牌,一点都不想再面对钱文旭,端起手边的茶盏,轻呷了一口。

“若是没事,钱公子先回去吧。”

如此直接的赶人,钱文旭还是第一次遇见。

身子滞住,“公主……”

白允放下茶盏,“本宫身子刚好,不宜久坐,就不留钱公子了。稍后让糖心送你出宫。”

话落,白允毫不留恋的起身离开了正厅。

钱文旭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蹙了蹙眉。

怎么觉得,他今天过来好像是送令牌的呢?

没了那块令牌,日后有什么事也不好进宫调度了。

毕竟那块令牌,可不只是出宫令牌,它还代表着圣上亲临!

……

白允从正厅出来,思索了一瞬,吩咐小厨房做了盒糕点,提着去御书房了。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皇帝震怒的声音。

她僵了一瞬,鼻尖发涩。


她是大千国帝后唯一的子嗣,自幼就千娇百宠长大,父皇也一早就替她谋划好了日后江山,她只需要安心当她的女皇就是。

摄政王寒息就是这么日渐权大的。

她也是前世夺了寒息兵权后才发现的。

白允眼眶泛红,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

正好里面的太监总管收拾完被皇帝摔碎的墨砚出来,看见白允,眼睛亮了一瞬。

“参见公主。”

白允敛起情绪,没让总管公公看出来,扯着嘴角笑道:“父皇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安公公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御书房紧闭的房门,随后凑近了白允低声解释。

“奴才也不瞒您,是左相今日早朝的时候给陛下施压了。”

白允抿唇,“是因为宿城流民的事?”

她隐约记得,宿城发生了蝗灾,百姓们收成不好,交不起赋税,不少都变卖了家产。

如今流落在外,京城外面聚集了不少流民。

这件事父皇一早就交给了左相处理,本意是让左相减轻赋税,让百姓们量力而行。

谁知左相私下里照常收税,还增加了富商的税。

这件事被捅了出来,左相却仗着权势,反将那群富商打入了牢狱。

想必父皇也是看到了弹劾的折子。

安公公讶然白允竟然还知道前朝的事情,面上的善意又浓了几分。

“陛下这几日身子不好,气大伤身,公主还是进去劝劝陛下吧。”

白允点了点头,拎着糕点让门口的小公公通传。

里面兵荒马乱了一瞬,过了一会儿才让白允进去。

看着被收拾好的御书房,白允心下了然。

父皇不想让她掺和朝堂的事情。

她脸上扬起一抹娇俏的笑,提着糕点进去,“父皇,允儿来给你请安啦!”

皇帝刚想露出和蔼的笑,蓦地想起前日这丫头为了钱家公子顶撞自己的样子,脸上的笑沉下来。

他故意板着一张脸,拿过奏折装模作样的看着。

“嗯。”

白允眨了眨眼睛,看了眼被皇帝拿倒的奏折,走近,将糕点拿出来放下。

“父皇,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桃花酥。”

皇帝抿了抿唇,沉声:“放着吧。”

白允伸手拨下他遮挡在面前的奏折,笑颜如花:“您奏折拿反了。”

皇帝这才发现,眼前的字都是倒着的。

他不自在的咳了两声,把奏折放下。

“朕看折子看累了,缓缓罢了。”他下意识伸手去拿糕点,“你今日过来,又是作何?”

自从女儿喜欢上钱家公子,都快成了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大忙人了。

如今她来找父皇叙叙旧竟是都被父皇以为她是有事相求。

白允眼底划过几分愧疚,嘴角仍噙着笑,“女儿来看看父皇还不行嘛?”

皇帝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左相提税那件事,朕暂时动不了他。钱文旭找你来求情算是走错了。”

提起钱文旭父子,白允脸上的笑淡了几分。

她随手拿起被皇帝拿倒的折子,皇帝也没阻止她。

迟早这些折子都是要给她看的。

“左相敢提税,无非是仗着如今父皇你奈何不了他。可父皇有没有想过,民怒也是可以毁了一个人的。”

皇帝沉吟片刻,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这件事,是钱文旭央你来说的?”

方才安公公过来禀报,钱文旭拿着那块令牌进宫了。

他担心自家女儿被钱家父子俩利用。

白允摇了摇头,“朝堂左相势大,又怎么会做出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呢?”

“那你为何……”

皇帝有些不明白。

白允抿唇,她不好跟父皇多解释前世的事情,太过于荒诞。

这一世,她势必不会让历史重演。

“父皇,钱文旭心思不纯,女儿心里清楚。日后也绝不会再做什么蠢事了。”

皇帝悠悠叹了口气,“你若是早有这觉悟,也不会把你母后气的归隐道观了。”

想起母后,白允眼眶泛红。

前世父皇死后,母后回来看过她。

母后以为她能看清钱家父子的嘴脸,以为她能懂事。

谁知她仍是坚信钱文旭,再一次将母后逼走。

直到她被钱文旭关进牢里,她才再次听到母后的消息。

“太后也真惨,为了陛下都撞墙自杀了,到死也没能有个裹尸的人,听说尸体发臭了才被人扔出去。我要是有陛下这么不孝的女儿,肯定一早就掐死她了!”

默然片刻,白允张了张嘴,声音有几分哑:“母后她,还愿意见我吗?”

皇帝瞥她一眼,到底是心疼自己的女儿:“你母后不过是嘴硬罢了,你给个台阶她就下来了。”

“父皇母后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她怎么舍得不过问你?”

皇帝从一堆奏折里抽出一本压的比较深的信,递给她。

“你母后昨日来的信。”

白允颤着手指打开了那封信,信不长,但多半的内容都是在问她的情况。

娟秀的字迹仍能看出女子的温柔和关心,白允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泪花溢出眼眶,看的皇帝脸色一僵,手足无措。

“允儿,你你别哭啊!你母后就是太想你了,等过两天父皇带你去看看你母后,咱们一起接她回来!”

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皇帝到了白允面前,也是一个看着女儿伤心手足无措的老父亲。

白允将信折好,抬手抹去眼角的泪花。

“才没有哭呢!”她娇气的嘟起嘴,“父皇,桃花酥好吃吗?”

皇帝松了口气,捏起手中未吃完的桃花酥又吃了一口,“甜。”

白允笑了笑,陪着皇帝又说了会儿话,这才离开御书房。

她离开后,安公公复又进来,看了眼皇帝吃了小半的桃花酥,垂眸。

“陛下,玲珑宫里有消息,公主把那块令牌拿回来了。”

皇帝眯了眯眸子,沉吟片刻,“去给左相提税的事情添把火。”

“陛下,摄政王要回朝了。”

喏声后正欲退下,安公公又想起刚递进宫的消息。

皇帝眉梢微挑,“大西国降了?”

“是,消息传来,明日就到京城了。”

“传旨百官,出城迎接。”皇帝淡淡吩咐道。

安公公喏了一声,退了出去。


白允回宫的时候,隐约听见宫女们在议论陛下新下的旨意。

这才想起,寒息应该是大败大西国归朝了。

前世父皇本想嘉奖,钱文旭却找上她说担心寒息势大,不利于皇权巩固。

她闹着央求父皇收回了旨意。

也是这件事,寒了不少大臣的心,让他们站队左相。

让随后而来的邻国质子、公主动了策反寒息的心思。

而寒息又是怎么对她的呢?

前世她错信他人,逼宫的那一刻,百官指责怒骂,唯独寒息站在她面前,将所有指责她的人斩于刀下。

她仍记得风华绝代的摄政王寒息眉目星寒,眼底氤氲着冷气。

声音冰冷,却坚定。

“她所做的,便是王法。”

想起前世的事情,白允不知不觉眼尾泛红。

她捏紧衣角,唤来糖心。

“明日你守在议政殿口,待下朝之后将那块令牌交给摄政王。”

糖心不明所以,“摄政王不是有陛下赏的出宫令牌吗?”

这块令牌就是给摄政王了,也没什么用吧?

白允没解释,只让糖心照做。

她要给的,又何止是令牌。

糖心下去了,没多久又回来了。

“公主,钱公子来了。”

白允瞥了她一眼,“回绝。”

糖心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您不见吗?”

白允嗯了一声,“就说我睡下了。”

糖心想问,犹豫几下,迅速退了出去。

她怕一会公主反悔。

看糖心匆匆的样子,白允只觉得好笑。

她有着前世的记忆,又怎么会不知道钱文旭此行的目的呢?

也是难为他,一日之内入了两次宫。

以往半个月都不见得他能入宫来看她一眼。

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白允吩咐宫女沐浴更衣。

……

京城外。

浩浩荡荡的大军走在入京的官道上,大军已经在百里外回了军营。

寒息一身苍劲银甲,纵马领兵,眉眼冰冷,却在城门口对上分列两旁的百官时,身子一顿。

他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牵马的亲兵。

走到明黄色龙袍的皇帝面前,双手抱拳,行君臣礼。

“臣,不辱使命。”

皇帝欣慰的看着他,朗声笑道:“摄政王辛苦,此行劳顿,快随朕入宫受赏吧。”

寒息垂眸,随着浩浩荡荡的百官入宫。

议政殿,百官分列两侧,左侧以左相为首,右侧以寒息为首。

颇有几分分庭抗礼的气焰。

正是行赏之时。

左相给一名官员使了眼色,那官员了然,站了出来。

“陛下,微臣认为,摄政王大功一件,理应赏金银百两,以示功勋。”

寒息身后几人脸色变了几分,这次对敌,王爷刀光剑影的在前线对敌,这群文臣躲在京城享福,轻描淡写一些金银打发叫花子呢?

皇帝面色也有几分不好看,看了眼气定神闲的寒息,沉默片刻,问他。

“摄政王可有想要的?朕许你提出来。”

倒不是皇帝不想奖赏,这些年寒息立功不少,该赏的都已经赏的差不多了。

余下的也无非就是些金银珠宝了。

倒不如让他自己提出来。

寒息抬眸,看了眼左相,淡声开口:“微臣所要,陛下尚给不了。日后吧。”

皇帝眯着眼,眼底颇有几分深意。

不过他也没拒绝,看了眼左相没什么意见,便应承下来。

接下来是一些立了功的小将的封赏,左相没再跳出来搞什么幺蛾子。

早朝过去,皇帝早早的退朝离开。

左相装模作样的走到寒息身边庆贺,“摄政王文武双绝,能得摄政王,当真是我朝之幸事啊!”

寒息扫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径直离开。

左相自讨没趣,沉着脸离开。

议政殿门口,寒息一眼就看见了在那殷切张望的宫女,眸子深了几分。

是她身边的人。

以前倒也不是没见过,她穿着繁重的宫裙等在议政殿门口,只为讨好左相。

寒息唇角扯出一抹讥诮,面无异色的走过去。

谁知那宫女竟是挡在了她的面前。

“王、王爷,这是公主让奴婢转交给您的。”

寒息垂眸,看向瑟瑟发抖的宫女手中那块令牌,眸子深了几许,捻起令牌。

“她在玲珑宫里?”

矜贵霸气的摄政王开口,糖心腿差点软掉。

点头之后,眼前的阴影就已经消失。

她忙抬头看去,却发现摄政王离开的身影似乎……

是去玲珑宫的路!

糖心吃了一惊,忙小跑着想回去报信。

只不过还是慢了寒息一步。

她回到玲珑宫的时候,摄政王与她家公主已经相对而坐了。

“回来的正好,糖心,备茶。”

白允捏紧衣角,面上不展露分毫。

寒息没说话,只将令牌放到桌子上,看向白允。

意思很明确。

白允叹了口气,“这块令牌你且收着,日后对你我都有大用。”

寒息挑眉,没追问为什么,只是听到令牌对白允有用,便又将令牌收了回来。

“那便多谢公主。”

白允抿唇,抬头对上他平静无波的目光,深吸一口气。

“寒息,朝中局势你比我清楚,左相虎视眈眈,父皇如今力不从心,我需要你的帮助。”

两人幼时一起长大的情分让白允选择了坦诚相见。

寒息垂着眼睑,修长的手屈起,扣在桌面上。

“本王为何帮你?”

白允捏紧衣角,放软了嗓音,“我知道这些年我识人不清伤了不少人的心,可如今我看清他了。我希望你能帮我。”

手指微顿,寒息深邃的眼睛里倒映出白允诚挚的面孔。

他薄唇微抿,“白允,这种话你不是第一次说了。”

每次她做好的决定,看见钱文旭,就又变了。

“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心。这块令牌,有大用处。”

白允点到为止,没多说。

至于寒息,她会取得他信任的。

寒息茶都没喝,早早出了宫。

摄政王打了胜仗,皇帝在宫里设了晚宴。

白允作为公主,自然是要出席的。

只是她没想到还没入宴,就被麻烦缠上了。

“允儿!”

白允眉心一跳,回过神,看向面色温柔的钱文旭,眼底划过一丝厌恶。

“钱公子有事?”

她不冷不热的态度让钱文旭心里有几分不悦:“怎么这么生疏?你我都已经订下婚事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白允倒是想起来,眸底划过深意。

她还得想个办法把婚约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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