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封呈南知的女频言情小说《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封呈南知)全本免费在线阅读》,由网络作家“小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热门小说推荐,《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是小今创作的一部现代言情,讲述的是封呈南知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南知嘴唇微动,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抬起手,轻轻在他手臂拍了拍。她已经好久没安慰过人了,更从未见过如此挫败的封呈,在她心里,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好像都默认他无所不能。而亲眼见到这样的封呈,南知只觉心脏被—双手揪着,莫名地难受。“我以为,你起码会抱抱我。”安静的空气中,封呈低低笑了,笑声却听不出什么真心,反倒有些苦涩:“或者说两句好听的,安慰安慰我——”“没关系的。”南知垂眸,黑暗给她披上了保护衣,她放纵了此刻的失控,将手轻轻环在男人腰上,“失意也好,疲倦也罢,在我这里,都是可以的。”“不要...
《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封呈南知)全本免费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这顿饭最终还是没能吃上。
在停车场突然爆发矛盾以后,南知愣在原地很久没有回过神,直到封呈冷着脸进了电梯,她才如梦初醒。
之后两人一言不发的上楼,没多久,一通电话就打到了封呈的手机上。
急诊来了个A夹,情况紧急,需要他赶去做手术。
封呈二话没说掉头就走,全程没和南知有一句交流,没一会儿,电梯门就合上了,楼道内只留下孤零零的南知,以及她脚边的塑料袋。
南知拎着袋子回了自己家。
已近四点,窗外阳光已经打斜,融成金黄的颜色,窗前似蒙着一层温暖,她所在的玄关,却是一片清冷。
南知茫然片刻,之后将食材拎到厨房,卷起袖子,依旧按原计划准备四菜一汤。
锅里炖上了排骨,西兰花也焯过了水,切洋葱的时候忘记带眼镜,没几下,泪水就糊了满眼。
南知停了刀,深呼吸,慢慢用手臂将眼泪蹭去。
-
林可欣的手术早已做完,在病房住了两天就出院了。
如今31床换了个年轻女病人,等着做换瓣手术。
像这种年轻病人,术后并发症少,恢复快,属于医生比较偏爱的一类。但术前访视之后,南知发现,这姑娘病情不复杂,别的方面倒是挺复杂。
大清早的第九手术室,程宇抽好了药,提起了这名病人。
“她说自己是孤儿,坚持要自己签字。”
等在旁边的赵景明说道:“我之前撞见她跟人打电话,清清楚楚听见她叫电话里的人姐姐啊。”
医院里每天上演着各种人情冷暖,傅春生反应平平:“也许是跟家里有矛盾,才不愿意让家属过来。”
“没有家属签字,怎么好给她做手术哦,”巡回护士插话说,“而且连个陪床也没有,一个人怎么行。”
南知站在程宇身后,看着他给病人连监护仪,“即使是小手术也有风险,没有家属签字,不要冒险为好。”
傅春生点头:“封主任已经发过话了,按规章制度走。”
提到封呈,赵景明问程宇:“听说昨天封主任做了两个A夹?”
“可不吗,下午急诊来了一个,晚上又一个,幸好昨天不是我值班……”
每逢秋冬,急诊手术量就会骤然增加,有时候连续上台48h都是有的。
A型主动脉夹层手术难度高,普遍需要八小时以上,连做两台,就意味着封呈从昨天到现在几乎没有休息。
南知忽然问傅春生:“封主任今天上午也有手术?”
“有一个换瓣。”
南知点头,不再多言。
上午两台做完,南知没第一时间去餐厅。
她先回办公室拿上保温桶,径直去了心外科的办公室。
这会儿是饭点,人基本上都去了食堂,南知也没抱太大希望,她只是想既然答应给封呈做饭,昨晚没吃上,剩下的那些菜,给他捎带来也好。
中午的办公室安安静静的,南知推门进去,靠窗的角落里,封呈双手抱胸低着头,对她的闯入毫无所觉。
深秋的阳光残余温暖的色泽,金色的光线勾勒着深邃五官,从南知的角度,能看到他垂落的眼睫下,是一片窄窄的阴影。
他向来凌厉,只有在这时是没有攻击性的,眉心轻微的起皱令他多了丝往日没有的脆弱,就连闭着眼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疲惫。
南知记得封呈睡觉不喜光。
她放下保温桶,轻手轻脚靠近,将他身侧的窗帘放下。
鼻尖若有若无的雪松香飘来,南知低头,封呈的睡颜近在眼前。
她已经好久好久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他了。
最后一次的记忆,还是那场暴雨里,他紧紧攥着自己,逼问自己为什么要分手。
那时他尚是少年,他会在她面前将所有情绪毫无保留的显露,好的也罢,坏的也罢,炽热而无所顾忌。
那时的他,从不会像如今这样冷冰冰。
南知怔怔看着,慢慢伸出手。
封呈眉心轻拧,慢慢睁开双眼。
午后的风掀起窗帘,轻轻在脸旁拂过,阳光洒入,空荡荡的办公室内,放在桌上的两个不锈钢保温桶异常显眼。
没有人,只有空气里浮动着的淡淡山茶花香。
封呈不觉得陌生,那是记忆里那女人钟爱的味道。
很多时候,他只能在梦中才能回味起那抹香味,以至于这一刻,他甚至以为自己还未曾醒来。
直到他看见压在保温桶下的便签纸——
【桶记得还我。】
“……”
封呈撕下来看了几秒,冷嗤了声,仿佛在嘲笑她的小家子气。
可困倦消融后的眸底,第一次露出真情实感的笑意。
-
南知送完饭后,直接去了餐厅。
时间有点晚,打饭阿姨还在,菜却所剩无几,所以南知在自动售货机买了桶泡面,打算对付过去。
去接热水的时候,南知收到了弟弟南钰的转账,并不是多大一笔钱,但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却不少。
南知刚把料包拆开,看见信息便皱眉,随即放下泡面,马上拨了个电话过去。
南知:“你发财了?给我转什么钱?”
少年清澈的声音响起:“我接了个大单,这个月赚很多,你别给我转回来啊。”
顿了顿,南钰问:“妈是不是又给你安排相亲了?”
南知失笑:“嗯。”
南钰:“她再给你介绍你就别理,时代在进步,结婚有个伴这种观念早就该淘汰了。”
南知心里熨帖,嘴上忍不住和弟弟抬杠:“你这话说的,好像不想我结婚似的。”
“我那是不想你结婚吗,我是不想你为了别人的观念妥协,”南钰在电话里嘟囔,“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坟墓,你别那么想不通。”
南知:“行了,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南钰:“反正你记住,有你弟在呢,别觉得有压力,妈再催,你就往我身上推。”
闻言,南知没忍住笑了出来:“那我现在也不至于收一个学生的红包。”
南钰:“给你你就拿着!有功夫跟我磨,你不如找个真心喜欢的人去。”
南知:“……”
南钰:“不过你要再找,一定要找个像,要是不帅就别带回来了,辣眼睛。”
南知的笑容凝固了下。
“你装什么失忆,”南钰在电话里怪叫,“你读书那会儿,每周在咱家楼下等你,你以为我忘了?”
“……”南知冷哼一声,“好记性都用在这上头了。”
南钰被怼,更加有恃无恐:“那可不,我还记得是你跟表的白。”
南知差点被水烫到:“我没有!都跟你说了无数遍那是误会!”
“好好好你没有。”
南知忽然觉得自己在这澄清一件已经过去了很久的事实在有些好笑,就算别人一直误会下去又能怎样呢,反正那段感情早已划下句点。
她叹了口气,无奈道:“行了,不跟你扯东扯西,我一会儿还有手术呢,吃饭了。”
挂掉电话,南知还是把钱转回给了南钰,然后才端着泡面去了靠窗的桌边。
阳光并不刺眼,带着属于秋日的柔和。
南知盯着玻璃上摇曳的光斑,思绪也跟着有些飘远。
其实,南钰说的那个误会,她还有印象。
高一那年,自书店惊鸿一瞥后,南知发现,和封呈偶遇的次数似乎变多了。
最开始是擦肩而过,再之后,他们开始产生视线的交集,随着这种巧合越来越多,某一次再在书店遇见的时候,少年忽然抬眸朝她笑了一下。
也许是在这个瞬间,亦或是更早,一些她以前不敢妄想的特殊开始变得明显。
有时候是目光相撞时的点头示意,有时候是迎面偶遇下意识停顿的脚步。
那时的南知怀着暗恋的心情,热衷于在这些细枝末节中寻找暧昧讯号,并不知道其实封呈对她的特别早已淋漓尽显。
真正戳破这层窗户纸,便是源于被南钰提起的那个误会。
那天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后半节课自由活动,南知照旧回教室做题。
一般来说,大部分同学都会直接选择去食堂,基本不会有人回教室,但她还没来得及进门,就看见自己座位旁或站或坐了几个女生,不知聊到什么,响起一阵暧昧的起哄。
有人在聊天,南知便打消了做题的念头,正准备先去吃饭,忽然听见有人提起了封呈的名字。
她鬼使神差地停在原地,没进去,也没离开。
“昨天篮球场那个男生我帮你打听到了,是一班班长,叫封呈,听说家里很有钱,也没女朋友,你可以放心冲。”
南知靠着墙,觉得从教室吹出来的穿堂风格外闷热。
“不过听说他很难追,他们班好几个喜欢他的,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还有个高二跳芭蕾的学姐,倒追他被怼哭了。”
“帅哥嘛,清高点很正常,就是要这种高岭之花才有挑战,要真那么好追我还看不上呢,”坐在人群中的女生拿着小镜子描眉,描完眼梢一翘,笑道,“你知道的,我就喜欢这种酷哥,对其他女人不屑一顾,所有的柔情都给你一个人那种。”
几个女生笑得花枝乱颤。
有人又说:“我觉得你没准行,好几次我看见封呈从咱们班窗户外面路过,还往你座位看呢。”
“是吗?”女生收了化妆包,自信满满地笑道,“给我三个月,我就不信拿不下他!”
南知正听得认真,打完羽毛球的同学回来了,从身后喊她:“南知?你站在这儿干嘛?”
南知吓了一跳:“噢,我去食堂。”
许是偷听别人说话的心虚,说完她就匆匆忙忙地走了,连里面说话的是谁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是欣喜的,那些快乐源于少女的幻想,每一秒的羞涩与悸动,在她的想入非非中,都能酝酿成最甜蜜的糖。
而有时候,喜欢又让人忧愁,暗无天日的心情藏在湿漉漉的雨季,沉闷粘稠,误人青春。
月亮只有一个,总有人会摘到,总有人心事成空。
那个沉闷的午后,南知坐在热夏的食堂里,用了一顿食之无味的午餐。
然而,午休回来后,南知发现班里人看她的视线变得奇怪起来。
她不明所以,亦无心深究,一整个下午,她都揣测着他有没有答应某个女生的表白。
真正了解原因,已经是三天之后。
南知在晚自习前的傍晚,撞见了有人向封呈表白。
少年站在树下,身前是个穿着短T热裤的女生。
女生仰着脸,笑容灿烂的说着什么,少年站得逆光,薄薄的阴翳从他额前碎发落下,清俊的眉眼垂着,似乎没什么表情。
直到几句话后,才看见他动了动唇,不知道说了什么,女生的笑脸垮下,甩手走了。
南知莫名松了口气。
然而还不待她偷偷溜走,站在树下的少年忽然朝她看了过来。
南知心慌一瞬,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少年直接站到她面前。
阴翳从他脸上褪去,狭长的眸底带着细微的笑,封呈懒洋洋问她:“看见了?”
南知想起那天在教室门口听见的聊天,犹豫了下,抿唇说:“看见了。”
“看见了,就在旁边躲着?”
他个高,微微歪着头,去看她不断颤动眼睫,“你是不是该给点反应?”
她在越来越近的距离中红了脸,不解地问:“……什么反应?”
封呈轻轻笑了笑。
他也没回答南知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句:“听说你放话三个月之内追到我?”
南知愣了一下,连忙摆手,“我没……”
少年眸色漆黑,里面映着她紧张失措的影子,“我等了好久也没见你有动静,正想来找你问问,结果被别人捷足先登,你就躲在旁边偷看?”
南知耳廓胀得通红,过于强烈的心跳令她忘记掩饰,“找、找我问什么?”
封呈低下头缓慢靠近她的脸。
四目相对,少年忽地一笑,用淡然的语气说着极其自恋的话:“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追。”
南知努力维持的镇定,瞬间土崩瓦解:“不是我说的。”
少年扬了扬眉,“你没说?”
南知:“……”
她确实没说,但她确实对他也有不单纯的心思。
封呈认真盯了她半晌。
南知心跳飞快,明明紧张得手心都开始冒汗,竟也忘记移开视线。
就这么对视几秒后。
少年懒洋洋直起身子,轻轻在她头顶一揉。
“算了,就当是我说的。”
南知茫然:“说什么?”
封呈垂眸看着她,半晌之后,才漫不经心开口——
“说我三个月,把你追到手。”
“知知,下个月初,我就回国了。”
晚上九点,下班回家的南知洗过澡,进了厨房,一边在橱柜里找泡面锅,一边将手机夹在耳边,打着国际长途。
电话是谢喃喃打来的。
谢喃喃算是南知高中时期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高中毕业后南知上了医科大学,谢喃喃选择去外国语学院进修,十年间两人一直保持着联系。
此时,谢喃喃正在大洋彼岸整理翻译材料,语气感慨地说:“明明十月初才来的,我怎么感觉像是呆了小半年。”
“心有牵挂才会觉得度日如年,”南知翻出锅,拿水涮了涮,道出了谢喃喃的心声,“你是想你家秦弋和宝姑娘了吧。”
提到自己的丈夫和女儿,谢喃喃一点也不掩饰:“确实是想了,一会儿跟你聊完,我还要跟他们视频。”
南知用笑声表达无语:“你可以不用秀得这么明显。”
开了会儿玩笑,谢喃喃话锋一转:“知知,听说你们医院有个很厉害的心外科副主任,刚从国外挖回来的是吗?”
南知愣了下,反应过来后,慢半拍地“嗯”了一声。
“他的号好挂吗?”
南知是知道谢喃喃家情况的,放下泡面锅问:“是为了宝宝的病?”
“嗯,”说起患有先心病的秦宝怡,谢喃喃叹息一声,“宝宝马上五岁了,我想再找专家看一下。”
南知:“他的号不太好挂,不过我先帮你问问。”
谢喃喃充满了感激:“这次又麻烦你了。”
南知动了动唇,没说话。
作为闺蜜,谢喃喃自然也知道南知高中时期的感情经历。
而学成归来的前男友变成了一个单位的同事,这么狗血的情节,南知一时间不知如何跟闺蜜提起。
“喃喃,其实——”
她犹犹豫豫的开口,还没组织好措辞就被打断:“知知,是不是有人敲你家门?”
南知心里想着事,还真没注意,经她提醒,果然听见玄关那边有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住在印江澜的这一年,她没有可来往的邻居,偶尔上门的除了南钰和夏静,也就只有物业了。
可都这个时间了,物业能有什么事?
“知知你还在吗?”谢喃喃没听见她的声音,在电话那端问,“是不是有人找你?”
“可能是物业,你等我一会儿。”
南知放下锅和手机,走到玄关按下门把手,随着房门逐渐打开,南知的动作慢慢顿住。
并不是物业。
晚上九点半,封呈黑衣黑裤站在门外,楼道的灯光披在他身后,他逆光而站,阴影之中的面容依稀可见疲倦与夜寒。
对视之间,谁都没有出声,南知十分诧异他的到访,直到看见被男人拎在手中的两个保温桶后,才反应过来。
南知将桶接过,扑鼻而来一股隐隐约约的清香味,应该是用洗洁精洗过。
“谢谢。”封呈站在原地,淡淡吐出两个字。
南知低头看了空桶几秒,干巴巴的语气:“不用,本来就是事先说好的,给你做饭一个月,抵我的赔偿。”
封呈看了她一眼,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
他从昨晚到今天连着做了好几台手术,高强度的工作下,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是极致的疲惫。
每根神经都叫嚣着想要立刻休息,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似的,立在南知门前走不动。
南知盯着地上两人的影子,沉默片刻,说:“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我进去了。”
“南知。”
关门的动作一顿。
她侧着身,扭过头探询地看向男人。
封呈唇动了动,溢出几个低哑的音节:“昨天,对不起。”
南知愣住,微微愕然地望着他。
女人精致的五官在柔和的光晕里仿佛自带柔光,仰头望来的眼睛里,满满都是他一个人的身影。
就像十年前那样。
封呈忽然有些无所适从,他避开眼神,声线多了丝难以察觉的艰涩:“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
南知没想到这么突然,身体快于意识:“等一等。”
封呈停在过道里,却没有回头。
南知却在这一刻失语。
楼道的感应灯亮了又灭,良久之后,她站在门内,冲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只是哑声说了句:“晚安。”
安静的环境中,响起一声极低的轻嗤。
他什么都没说,就这样干脆利落的消失在了南知的视野中。
-
谢喃喃的电话还没有挂断。
南知重新将手机贴在耳边,那端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是物业找你?”
南知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玻璃上反射出的自己,“不是,楼上的邻居。”
“你不是说楼上没住人吗?”
“刚搬来的。”
听筒里传来谢喃喃愉悦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是个年轻人,怎么样,帅吗?”
好友的调笑彻底让南知回神,她脑海里浮现出封呈那张过分诱惑的脸,顺从本心地说道:“帅的。”
“?”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反常,谢喃喃立刻追问:“以前问你哪个男生怎么样,你都回答‘没注意’,这次怎么回事,居然给予这么高的肯定?”
好友兴奋地猜测:“新邻居是你的菜?”
“……”
手在衣袖里不自觉地攥紧,南知莫名有些心虚:“你别乱脑补了。”
“真的没情况?”
“没有。”
闻言,谢喃喃有些失望:“好吧,我还以为这次回来能听到你好消息呢。”
南知望向窗外的夜色,眉眼间染上一抹疲倦,“我每天都快忙成陀螺了,哪有心思想这些。”
谢喃喃仍试图劝说:“这东西,不就是慢慢接触么。”
“还是算了吧。”
南知起身,继续开始煮面。
叮铃哐啷的动静里,电话那端的好友一阵沉默。
一直到南知烧上了水,才听见对面轻轻喊了她一声。
“知知。”
“你是不是,还在惦记高中那个人?”
谢喃喃和南知从高中时期就很要好,算是见证了当年南知与封呈从浓情蜜意到狼狈收场的整个过程,“虽说年少的感情刻骨铭心,可这都多少年了,你一直不愿对别人敞开心扉,总这么单着,难道不觉得孤单吗?”
谢喃喃见她不吭声,轻轻一声叹息:“知知,你是不是还没放下?”
南知没应。
放不下吗?
好像也没有。
分手后的这十年,她过得还算不错,按部就班的读书工作,年少时经历的那些伤痛,也在时间的作用下慢慢愈合。
曾经那个遇事惶然无措的小姑娘,如今也能独当一面,她买了车,有存款,母亲身体健康,弟弟已然成年,她的生活温饱无忧。
这些年,身边也有优秀的异性出现,其中不乏对她表露过爱意的人。
但仅此而已。
年少遇到的人太过惊艳,以至于后来出现的所有人,都显得乏味黯淡。
南知从思绪里回神。
“喃喃,”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她靠坐在岛台边沿,语气淡而平静,掩盖着唇角那抹苦涩,“我从未奢望过,能有和他破镜重圆的一天。”
她永远记得,那个暴雨的夜晚,少年猩红双眼中的破碎与恨意。
她知道,他不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