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弘历青樱的女频言情小说《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福富橙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古代言情《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主角分别是弘历青樱,作者“福富橙子”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光团语气极快地解释:“您穿越的事情,天道是不知道的。换句话说,天道以为你还是原本的弘历。您现在做的这些不符合弘历的逻辑,如果您真的把荷包给了别人,青樱没有成为您的侧福晋,天道就会发现你并不是原来的弘历,把你送回地府的。”弘历敏锐地找出了问题的关键:“所以,我必须要让青樱当侧福晋?”“是的。因为您刚刚穿过来,按照原本的设定,青樱是您的心上人,没有理由落选。但是如果以后青樱做了让您生气的事情,您也可以罚她,因为这就是符合逻辑的。”弘历心下了然。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刚刚穿过来。太医匆匆赶来...
《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皇上,永寿宫那边来了消息,说太后要见您。”
弘历看了赵德胜一眼,赵德胜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自然知道弘历在想什么:“是太后娘娘亲自跟来兴说的,‘烦请公公去递个信儿’,语气恭敬得不得了,全然不似往日的太后。”
弘历点了点头,看来太后是认输了。
他只稍稍用了一些手段,就打得太后丢盔弃甲,节节败退。
“朕去永寿宫给太后请安。”
赵德胜连忙传来了轿辇,弘历坐了上去,来到了永寿宫门前。
赵德胜使了个眼色,门口的两个小太监便从善如流地打开了永寿宫的大门。
皇帝从轿辇上下来,踏进了永寿宫的大门。永寿宫里的宫人们全都跪在地上,阖宫上下皆是一派肃穆。
弘历走进正殿,只见太后独自端坐在椅子上。因还在孝期里的缘故,太后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的织锦长袍,梳着小两把头,鬓上簪了一朵白花。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太后笑道:“皇帝来了,快坐吧。”
两人倒是了一副“母慈子孝”的做派,可两人彼此心里都清楚,他们早已撕破脸了。
弘历坐了下来,喝了口茶,淡淡道:“皇额娘的永寿宫今日怎么这般安静,要热热闹闹的才好。”
太后皮笑肉不笑地说:“大行皇帝的孝期未过,怎可热闹?”
若在往日,太后必然还要斥责一句“弘历你也太不懂事了”,可她今日却是不敢了。
弘历也笑道:“也是,只是太过宁静了也不好。儿子刚刚走进永寿宫,几乎都要以为这是场鸿门宴了。”
太后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皇帝这是什么话?哀家是你的额娘,怎么会有鸿门宴呢?”
这是在强调她的“额娘”身份了,只是这招对弘历没用。
自古以来,凡是登上帝位的人,都有着一颗极狠的心,即使面前是亲人,他也能举起屠刀。唐太宗玄武门杀兄弟,唐玄宗一日杀三子,雍正把皇三子废为庶人,他们并非没有感情的木头,只是这些感情在权力面前不值一提罢了。
乾隆身为封建社会集大成的帝王,又怎么会被亲人这层身份绑架。
更何况,太后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没有了那条血缘的纽带,乾隆更加没有心理负担了。
“儿子想着,您年纪也大了,等丧仪一过,就请您到宁寿宫里去住着,等慈宁宫修缮好之后,您再去慈宁宫。”
太后问道:“那大行皇帝的其他妃嫔呢?”
“自然也跟您一起住在宁寿宫了,不过您大可放心,儿子会命人加工,慈宁宫最慢也会在三个月里修缮完毕。”
太后愣了一下,没想到皇帝竟会让步。
后宫毕竟是皇帝说了算,若皇帝说慈宁宫没有修缮好,那太后可能直到死都不能去慈宁宫,只能和一众太妃一起挤在宁寿宫。
弘历这是,打一巴掌,又给个甜枣。
太后不动声色道:“那景仁宫里的那位……皇帝打算怎么办?”
作为斗了半辈子的宿敌,太后自然不希望景仁宫皇后被放出来,可眼下她说话已经不算数了。
弘历垂下鸦羽般的睫毛,“景仁宫里的那位,自然会去沈阳旧都的行宫里住着。”
太后急道:“那……皇帝你会不会把景仁宫奉为母后皇太后?”
弘历似笑非笑道:“皇额娘,这景仁宫又是个什么称呼?儿子只听说过孔北海和孟襄阳,皇额娘若是想称呼那位,直接说一声皇后就是了。”(注:孔北海指的是孔融,孟襄阳指的是孟浩然,均是以地名指代人命)
弘历并没有直接回答太后的问题,反而是不慌不忙地随便扯了个话题。太后急得想要继续质问,突然福至心灵,发现了皇帝话语中的奥秘。
“皇后……”太后露出颓败的神情,“皇帝,你还是打算把她奉为母后皇太后吗?”
弘历摇摇头:“皇额娘,这你可就错怪儿子了。虽说景仁宫皇后是儿子的嫡母,可大行皇帝早已将她不废而废,儿子不能违背大行皇帝的旨意不是?”
“儿子的意思是,让景仁宫皇后去行宫养老,对外说便是为国祈福。至于名声嘛……宫里的太妃去行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太后瞬间喜道:“你的意思是,只给乌拉那拉氏一个太妃的位子?”
弘历点头。
太后瞬间放下心来。
——她最担心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乌拉那拉氏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都会被她压一头,她永远都只会是赢家!
太后此时才真心实意地笑道:“皇帝,你真是有心了。”
弘历敷衍地回答:“皇额娘夸赞,儿子惶恐。”
乌拉那拉氏的事情尘埃落定,太后又想过问讷亲一事,弘历却好像看出她心中在想什么一样:“还有一事要向您说明。讷亲前几日给儿子递了折子,奏请儿子追封儿子的生母。”
太后停顿了好久,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什么?”
“皇额娘确实老了,连话都听不清了。”
“哀家没老!”太后急忙道,“真的是讷亲上奏的吗?”
弘历点头:“千真万确。”
太后瞬间慌了神。
明明讷亲是她的亲信,怎么会要求追封皇帝的生母?不对————
看着弘历平静中带着些许戏谑的眼神,太后终于明白过来。
弘历在说谎!
讷亲没有上这道折子,甚至可能根本就没有大臣上折子,一切都是因为皇帝自己想!
若真的追封了皇帝的生母李金桂,那太后既非生母又非嫡母,身份简直无比尴尬,届时她的太后之位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个未知数。
“儿子将讷亲骂了一顿,革了一等公的爵位,”弘历漫不经心道,“儿子只有一个生母,又何来追封一说呢?”
太后看着弘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弘历这是在威胁她。
“太后并非皇帝生母”一事,从前常常被太后用来敲打弘历,今日风水轮流转,轮到弘历来敲打太后了。
光这一个把柄,就能把太后按得死死的。
太后连弘历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她只是怔怔地坐着,直到福珈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太后才终于回过神来。
“福珈,哀家彻底输了。”太后捂住脸。
“太后……”
“明日的丧仪还是照常去吧。”太后闭了闭眼,“哀家今晚要好好休息。”
打,就要一击必胜,而且必须把对手打趴下,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太后和弘历都明白,从此以后,太后没有任何资格过问弘历的事情。
翌日,“病了好几日”的太后娘娘终于出席了丧仪。
太后今日哭得格外伤心,仿佛要把前几日受过的苦一齐哭出来,哭给大行皇帝听。
可斯人已逝,只剩下了一个躯壳,太后就算哭死过去,又能改变何事呢?
大行皇帝的龙体已装殓完毕,太后想再看他一眼都已做不到了。她的眼前白幡漫天,被风吹得哗哗响,殿里全是喇嘛诵经的声音。太后伏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只管流便是了。
从前她当妃嫔的时候,天天赶着去给太后请安。如今自己当了太后,她才终于有了些“时光匆匆”之感。
大行皇帝是真的宠她,不然也不会把弘历给她当儿子。可她对皇帝的情又有几分呢?太后自己也说不清。
她还记得第一次与大行皇帝见面那日,杏花微雨,她坐在秋千上,大行皇帝站在细雨中,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一切都像是在昨日,一切又仿佛在梦中。
他活着的时候,自己并没有意识到有多珍贵。她那时忙着和乌拉那拉氏斗智斗勇,争夺他的宠爱。可现在他晏驾了,她反而惶恐起来,她陡然意识到自己没了依靠,那个宠着、护着自己的人已经再也见不到了。
琅嬅等一众人也在太后身后跪着。与太后相比,她们与大行皇帝并没有情义,因此哭得也不真心实意,只是麻木地磕着头,挤出几滴眼泪,干嚎几声而已。
反观弘历,他不似太后一样真心实意地默默流泪,也不似后院一般麻木磕头。他哭得凄厉极了,最后更是倒了下去,众人又是一番手忙脚乱,最后弘历被劝回了养心殿好好歇息,保重龙体。
弘历一到养心殿就不哭了。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去床上睡了一觉。
*
二十七日的丧仪过后,大行皇帝的棺椁被移到了景山奉先殿,宫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即使是帝王驾崩,人们也只是哭一段时间,就该干嘛干嘛去了,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因还在孝期里的缘故,一切都不宜张扬。是以,弘历的登基大典和琅嬅的封后大典都要等到明年(乾隆元年)再举行。
但登基大典不办,后宫的位分总是要定下来的。
这事被弘历交给了琅嬅去办。
弘历对琅嬅道:“你到时候拟好了,直接给我过目就是。”
琅嬅问道:“那臣妾可要拿去给皇额娘过目?”
弘历摇头,“不必了。”
琅嬅迟疑道:“只怕皇额娘不答应……”
弘历在心中冷笑,太后自从被他整治过之后,整日只在宁寿宫里拜佛,一心等着搬去慈宁宫。她现在早已没有这个胆子,敢过问他的事。
“等拟好了,知会皇额娘一声便是。”
琅嬅点了点头,以示知道了。
他们此刻正坐在琅嬅的长春宫中,听着永瑾一词一句地背书。永瑾今年已经五岁,到了读书的年纪,弘历便为他请了老师,传授他诗书和道义。
永瑾正在背《千字文》,“天地玄黄,宇宙鸿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他背得慢,但一个字都没有错。
弘历不由得回忆往昔少年时:“我四岁就开蒙了,比佑宁还要小一岁。我学得快,每次都是先写完功课,再等着五弟写,五弟虽然学得慢,但也稳扎稳打,是以学业并不差我很多。”
琅嬅欣喜于弘历愿意把这样的事情分享给她听,她轻轻笑了笑,“皇上真是自幼聪慧过人。”
弘历很满意,“那是自然。”
永瑾又继续背了一会,歇下来喝了口水。琅嬅招呼他来吃点心,永瑾跑了过来,径直扑进了弘历怀里。
“哎呦,”弘历一把抱住永瑾,捏了捏他的小胳膊,道:“佑宁是不是又胖了?”
“回皇阿玛的话,儿臣没有胖,不信您摸我的肚子。”永瑾说完,还把肚子上的衣服撩起来,让弘历去摸。
弘历摸了一把,果然瘪瘪的:“嗯,佑宁没胖,皇阿玛相信你。”
琅嬅捏了一块桂花栗粉糕,递到永瑾的嘴边:“佑宁,你是不是饿了?快来吃块点心。”
“啊呜~”永瑾一口吞了进去,口齿不清地谢恩:“靴靴额凉。”
弘历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头:“吃完了再说话,别噎着了。”
弘历又陪永瑾念了会书,回养心殿去了。琅嬅送弘历出了宫门上了轿辇,看着直到仪仗消失在拐角处,这才收回了视线。
莲心道:“主儿,刚刚您、皇上和二阿哥,活像是民间的一家三口似的。”
莲心一句话将琅嬅哄得心花怒放,她抿了抿唇,含蓄笑道:“是吗?”
素练也道:“莲心这句话可说错了,就是民间也少有这么恩爱的。那平民家的男人娶女人,稍不如意就对老婆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可咱们皇上富有四海,还不是对您温柔小意?”
莲心接话:“大阿哥和三阿哥都是皇上的儿子,可从没见过皇上这么对他们,就连名字都不是皇上亲取的。皇上对您上不上心,您还能不知道吗?”
琅嬅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就你们两个丫头会贫嘴,皇上只是看我是嫡妻,看永瑾是嫡出,这才这般。”
琅嬅这话只是谦虚一番,可弘历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
光团在脑海里跟他说,后世的人说乾隆是“嫡癌”。
弘历:“什么?”
光团连声音都透露出一股手舞足蹈的兴奋劲:“因为您只喜欢富察皇后,也只喜欢她生的孩子。”
弘历稀奇道:“这不是理所当然吗?皇后是我的发妻,我不爱她和她生的孩子,难道爱你吗?”
光团的语气羞答答的:“也不是不可以啦……”
弘历:……
弘历:“滚。”
这边弘历和不要脸的光团斗智斗勇,那边的琅嬅拿着位分表,陷入了沉思。
她自然是皇后,金玉妍和苏绿筠封为嫔,陈婉珍和黄绮莹封为贵人,这都很好解决。
唯一难办的是,同为侧福晋的高晞月和青樱的位分该如何定夺呢?
富察·琅嬅扪心自问,觉得自己算是个良心未泯的人。
她是满洲镶黄旗人,尽管阿玛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可还有大伯和二伯护着她,她不曾受过一天委屈。
如果说大伯和二伯是参天的大树,那额娘就是轻柔的微风。额娘是个传统的女子,教她管家和女红,只为让她以后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
——琅嬅,你可知道你名字的来历?
——我知道,额娘。“琅嬅福地,女中光华”。
——是的,所以不要让额娘失望,知道吗?
选秀那日母女两人的对话还历历在目。她成功了,当上了四阿哥的福晋,现在四阿哥登基,她又当了皇后,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当初的镯子事件,琅嬅本不想的。谁让晞月娇俏,青樱稳重,琅嬅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俩生下孩子,威胁她嫡子的地位,所以她在镯子里放入了零陵香。
因着镯子的事,琅嬅一直对青樱和晞月心中有愧。
晞月一向以琅嬅马首是瞻,是以琅嬅还能多跟晞月亲近亲近,弥补心中的愧疚。可青樱性子孤傲,只跟海兰交好,琅嬅不知该如何弥补她。
也许她应该把贵妃之位给青樱。
可晞月知道了必然会跟她闹的。
琅嬅捏了捏眉心,不敢自己做主,还是决定去找弘历商量一下。
弘历的回答很简单:“贵妃之位给晞月。”
琅嬅愣了一下:“皇上,这恐怕不妥。”
弘历皱眉道:“有何不妥?”
琅嬅道:“青樱妹妹和晞月妹妹同为侧福晋,现在位分却比晞月妹妹低了一阶,只怕她心里要不舒服。”
弘历更不明白了:“她不舒服她的,关你我什么事?”
听着弘历理所当然的语气,琅嬅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弘历说得对,她不需要思量那么多,青樱不痛快就不痛快吧,关她什么事……
不对!琅嬅摇了摇头,把不成器的想法从自己脑海中赶了出去。
她乃后宫之主,自然要顾及到所有姐妹。后宫和睦,皇帝才能高兴,国家才会兴旺。
“不如就这样吧,”弘历懒懒道,“青樱封为妃,再赐一个封号,晞月封贵妃,不赐封号,算是给青樱的补偿了。”
琅嬅无奈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后宫众人的位分就这样定了下来。
陈婉珍封为婉贵人,黄绮莹封为仪贵人,海兰封为海贵人,苏绿筠封为纯嫔,金玉妍封为嘉嫔,青樱封为娴妃,高晞月封为高贵妃。
后宫众人搬离了宝亲王府,住进了紫禁城。
景仁宫皇后也去了沈阳行宫。
乌拉那拉氏离开那日,青樱特地来为姑母送行。
其实弘历本是不同意她来的,她在养心殿外跪了半个时辰,来往的大臣们对她侧目而视,青樱却岿然不动。弘历终于受不了了,答应了她,让她赶紧回延禧宫去。
晚上阿箬给青樱的膝盖上药,边上药边抱怨道:“小主儿,您这是何苦呢?您看,膝盖都红成这样了。”
青樱笑着摇摇头,“我只是想去送姑母一程。”
阿箬继续抱怨:“皇上也真是的……”
青樱打断阿箬的话,“阿箬,皇上这也是不得已的。嫔妃去送太妃已是于理不合,皇上当然要做个样子出来,何况只是半个时辰,皇上已经很体恤我了。”
阿箬瞠目结舌:“这也叫体恤……?”
“皇上力排众议,保住了姑母,还让她去沈阳养老,我已很感激了。莫要再抱怨皇上了。”
阿箬心里还是不服气,可青樱都这么说了,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便只好闭嘴,专心给青樱的膝盖上药。
青樱拂了拂袍子上的褶皱,甜蜜地笑了。皇上与她青梅竹马,这些年一直冷落她,都是因为忌惮太后,怕她成了太后和后院诸人的活靶子。皇上一片心意,她自然是知道的。
现如今皇上保住了姑母一事,不也可以说明皇上心中还是有她的吗?
幸好这只是青樱心中所想,弘历不得而知。若是叫弘历知道,非得吐血三升不可。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来那么多表面原因,朕要是真的喜欢你,早就让你当贵妃,让你住进养心殿后面的燕禧堂与朕朝夕相伴了!
——一个正常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冷落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好吗!
——蚂蚁竞走十年了,你清醒一点!!
又过了几日,乌拉那拉皇后离开了紫禁城。临别前,她去见了弘历,这位紫禁城的帝王。
弘历跟她没什么好说的,只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催着她赶紧启程。
乌拉那拉氏走出养心殿。今天的天气很好,晴空万里,秋日的风吹在人脸上舒服极了,不时有几片落叶落下,带着些许秋的萧索。
自从被先帝禁足之后,她这是第一次踏出景仁宫。
青樱早已等在养心殿外,看到她,连忙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唤道:“姑母。”
乌拉那拉皇后笑道:“青樱。”
青樱仔细凝睇着姑母的容颜。她真是老了,眼角已经有了细碎的鱼纹,手也粗糙了许多,只是看着她的目光依旧慈爱。
青樱想起当初第一次进宫见姑母,姑母那时是何等的风光,可如今却真的变成个老妪了。她鼻子发酸,眼前瞬间模糊一片。
“好孩子,你哭什么?”乌拉那拉皇后的语气依然温柔,“姑母终于能出景仁宫了,重获自由,你不为姑母高兴吗?”
青樱连忙擦拭眼泪,点头道:“高兴。”
乌拉那拉氏看着眼前的青樱,她还这么年轻有活力,一如当初的自己。
她虽出了宫,可到底不服钮祜禄太后,一心想于她斗个输赢。可现在已经没机会了,她只能寄希望于青樱身上了。
“青樱,你还记得选秀那日,我跟你说了什么吗?”
“乌拉那拉氏,没有前朝重臣,只有后宫的女人。”
“正是,”乌拉那拉氏点头道,“所以,你要好好在后宫中立足,知道吗?”
青樱只是点头。
乌拉那拉皇后继续说:“弘历如今,对你还有没有情?”
青樱自信地点头:“是有几分。”
乌拉那拉皇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既然他对你还有情,还记着一起长大的情谊,你就要仗着这情谊往上爬,当上皇后,知不知道?”
“姑母……”青樱不解道,“您一定要让我当皇后吗?”
“傻孩子,你现如今只是妃位,自然不晓得当皇后有多好。你只要记着姑母的话,一定要往上爬,顶峰的风景比下面好看无数倍!”
“青樱记住了。”
乌拉那拉皇后看着青樱不情不愿的样子,无奈地叹气。真不知道这孩子听进去了几分,但此刻她也没办法了。
“还有,你和高晞月同为侧福晋,高晞月却封了贵妃,你只封了妃。你已经矮了高晞月一头,务必记住这耻辱!”
青樱无奈道:“姑母,这怎么能算耻辱呢?”
乌拉那拉皇后还想再说,一旁的赵德胜却已走了上来,笑道:“您还是快动身吧,晚了宫门可就要落锁了。”
乌拉那拉皇后自知已无法再说什么,最后给了青樱一个勉励的眼神,便带了一众随从,朝着宫门走去。
青樱也跟在一行人身后走到了宫门口。在往外,她就不能踏足了。
青樱对着一旁侍奉的惢心和李玉道:“从北京到沈阳,很有段路程,姑母年纪大了,一路劳累奔波,怎么受得住……”
还未等惢心和李玉答话,身后就传来了一道慵懒的女声:“呦,这不是娴妃娘娘吗?”
阿箬解释道:“奴婢只是看着这些衣服太艳了,惢心怕是不喜欢。”
“那些说到底是惢心的衣服,去把衣服还给惢心。”
阿箬撅了撅嘴,走出去了。惢心却皱了皱眉:“主儿不必为奴婢出头的,何必让阿箬姐姐难堪呢。”
如懿安慰道:“阿箬的性子就是这样,我知道她明里暗里给了你不少委屈,你还要多担待着些。”
惢心动容地笑了,道:“主儿聪慧。”
*
弘历—大早从长春宫里出来之后,去祭了天地祖宗,又—刻都没歇赶去了慈宁宫。
琅嬅领着众嫔妃站在慈宁宫门口,只等着弘历来。琅嬅今日涂了口脂,端庄大气中带着—丝美艳。
弘历往琅嬅身后看了—眼。
他特地下旨,让高晞月暂时解除禁足,和他们—起来给太后请安,明日再继续禁足。高晞月即使梳了妆,也盖不住—脸的憔悴之色,见弘历看过来,她露出了悲怆的神情。
弘历只扫了她—眼,没有任何留恋。
太后坐在慈宁宫正殿的宝座上,笑着看着众人。弘历带领着众人跪了下来,他和琅嬅—起道:“儿臣请皇额娘安,愿皇额娘颐和常乐,福寿绵长。”
众嫔妃道:“臣妾请皇太后安,愿皇太后令德长寿,万福俱齐。”
阿哥和公主们也道:“孙儿请皇祖母安,愿皇祖母福寿安宁,岁岁今朝。”
众人—齐给太后磕头,太后含笑道:“好好,都起来吧。”
“谢皇太后。”
“宫里—团和气,哀家看着也高兴。”
众人落座,太后连忙招呼着几个孙儿来自己这里,把年纪最小的永璋抱在了怀里,永瑾也跑过去靠在太后身边,年纪最大的永璜却站在了稍远—点的地方。琅嬅也对着女儿璟瑟招手,璟瑟笑着跑了过来,扑进了琅嬅怀里。
太后看着璟瑟道:“皇帝已经有了三个儿子,公主却只有璟瑟—个,也是金贵啊。”
历来公主都是出嫁之后才有封号,弘历却在—登基之后就封她为固伦和敬公主,可见弘历对璟瑟的疼爱了。
弘历只是笑着看着璟瑟,不说话。
他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上辈子的事情。
上辈子,富察皇后—共生了二子二女。其中第—个女儿活了不到三个月就夭折了,第二子永琏也在八岁时早夭,第四个孩子永琮也早夭,富察皇后更是跟在永琮之后—起去了,只留下和敬公主这—个女儿。
弘历对她是百般疼爱,和敬公主出嫁之后,他都舍不得她去蒙古,直接在京城里给她置办了房子,更是给和敬公主的孩子起了意为“福寿双全钢铁大宝贝”的名字。
这—世,虽然他依旧没有能够阻止皇长女早夭,但已经悉心照顾永瑾,对于自己这个女儿,自然是更加疼惜了。
算了算了,今天是大年初—,就不想上辈子这些让人伤感的事情了。
太后看向永璜,问道:“永璜,怎么不见你跟皇祖母亲近呢?”
永璜的声音带了点鼻音,道:“皇祖母,孙儿最近患了风寒,不敢跟皇祖母亲近。”
弘历看着永璜,摸了摸他的头。
太后掂了掂怀里的永璋,笑道:“哎呦,这永璋养得胖嘟嘟的。”又摸了摸永瑾的头,道:“永瑾也长高了不少。”
她又看向永璜:“就是这永璜,怎么看着还瘦了些?”
永璜的乳母道:“回禀太后,大阿哥年前就—直没胃口,又贪玩,—个没看见,就蹿到雪地里去了,这才着了两场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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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琅嬅回过头去嘱咐莲心,“皇上半月前让我给他做个鹿羔荷包,我已经做好了,你去取了给王公公吧。”
说罢,她走回了内殿。
王钦恭恭敬敬地等在外殿,见莲心取了盒子出来之后,他连忙接过,还在莲心手上摸了一把。
莲心的手像触了电一样收了回来。
素练正在内殿里修剪花枝,见莲心失落地走了进来,奇道:“怎么了?一脸闷闷不乐的。”
莲心委屈得很:“御前的王钦公公,每回来都对我动手动脚的。”
素练闻言,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他竟然干这事?胆子也太大了。”
她又想了想,放下手中的剪刀,安抚地拍了拍莲心的肩:“你别跟他计较,咱们是长春宫的人,他还能把你怎么着。”
莲心闻言,稍微安了心,点了点头。
*
晚上。
素练在寝殿里守着,莲心便站在廊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王钦这个没脸没皮的,竟然看上她了,那副猥琐的样子可真是令人作呕。
虽然白日里素练说不必理会,可莲心还是觉得恶心,光是想到王钦那张笑得像核桃一样的脸,她就觉得浑身不适。
“莲心姑娘,你在想什么呢?”
莲心抬头看去,只见赵德胜站在她身前。她下意识地向殿内瞟了一眼,又摇摇头,“没什么,多谢赵公公关怀。”
赵德胜眼珠转了转。今日他在殿外当值,里面服侍的是王钦……
赵德胜笑道:“莲心姑娘,我昨晚听了一件奇事,你要不要听?”
“赵公公不妨说说。”
“在前朝的时候,时常有宫女和太监对食的事情,据说就连那大名鼎鼎的九千岁,也是有对食的,你说这奇不奇怪。明明都是服侍主子的人,竟也产生了作伴的心思。”
莲心勉强挤出笑容:“深宫寂寞,互相陪伴也是有的。”
赵德胜接着说:“据说前朝有个皇帝,身边有个得宠的太监,看上了皇后的宫女,去请皇上给他们俩结对食,你猜那皇帝怎么说?皇帝把太监大骂一顿,说人家好好的,你去招惹人家做什么,连皇后身边的宫女也敢觊觎。”
莲心听得入神:“竟有此事……”
“是呀,那宫女是皇后身边的,比一般的奴才尊贵,那太监竟然有觊觎之心,可真是太荒唐了。”
赵德胜说罢,便走开了,只留莲心一人若有所思。
如懿和琅嬅用完晚膳,又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便去安顿了。
如懿低头看着琅嬅为他解外衣的扣子,随口道:“今晚的那道燕窝鸡丝不错。”
琅嬅点头道:“怪不得皇上比平日多进了些。”
“你带的几道小食也不错,”如懿看着琅嬅,“白答应进宫之后,和你们相处还和睦吗?没有生出什么事端吧?”
“白答应年纪小,我们只当她是妹妹,怎么会为难她呢?皇上放心吧。”
如懿点头道:“那就好。”
两人上床安顿后,寝殿里的宫人都退了出去。莲心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寝殿,一转身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
莲心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只见王钦笑眯眯地站在她身后。
莲心勉强笑道:“王公公,你站这儿怎么也不出声啊。”
王钦笑得猥琐:“别叫公公,叫哥哥多好啊。”
莲心连忙离王钦远了点,端详四周,慌乱道:“今晚不是赵公公当值吗?王公公还是赶紧喊赵公公出来吧。”
王钦伸手就要朝莲心身上摸:“他算个什么东西,早就被我赶走了。莲心,你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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