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弘历青樱完整版免费阅读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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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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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弘历青樱完整版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弘历面无表情道:“大行皇帝曾说过,与她死生不复相见。”

张廷玉道:“大行皇帝的丧仪,景仁宫不宜出现。只是大行皇帝生前并不曾废后,所以还是要正名分的。”

军机大臣班第也上奏道:“”大行皇帝的丧仪一了,东西六宫的宫殿都要由皇上的嫔妃入住。景仁宫里住着皇后,只怕是不合情理。”

张廷玉接道:“皇上,正嫡庶,明尊卑,方可治天下。”

弘历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这一次,他罕见地赞同张廷玉的观点。一来是为了杀杀熹贵妃的锐气,二来张廷玉说的也有道理,嫡庶尊卑是必须要明的。

散朝之后,弘历回了养心殿。

这几日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疲倦极了,便坐在书桌前闭目养神。

赵德胜来报:“皇上,青主儿求见。”

弘历睁开眼睛。弘历赶走李玉之后,很快也疏远了王钦,赵德胜是他从内务府里挑选的,人聪明又有眼力见,而且还只对弘历一个人忠心。

弘历回答得干脆利落:“不见。”

要是换成往日的李玉,多半要问一句“为何不见”,可赵德胜是个聪明的,从来不多过问主子的事情。得了弘历的答复之后便出去了,半句废话也没有多说。

弘历继续闭目养神。

青樱此番前来,自然是要为了姑母求情。弘历不懂青樱为什么对姑母这么好,让他是青樱,为了姑母和太后作对,显然是不值当的。

“青主儿,皇上眼下正忙着呢,您改日再来吧。”

青樱愣了愣,她没有预料到弘历不会见她。她还特地给皇上做了杏仁露,盼着皇上能多进两口,补气润肺。

“多谢赵公公,那我改日再来。”

赵德胜目送着青樱远去,轻轻叹了口气。他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看得十分明白,皇上根本就是没把青主儿放在心上。若此时皇后和高主儿求见,皇上就算再累,也会见她们的。

不知青主儿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早朝结束之后,弘历独自处理了会政务。

午膳的时候到了,御膳房给弘历送来了膳食。因还在大丧期间,宫中不宜荤腥,御膳房送来的也都是些素菜,味道却不错,弘历吃得高兴,多进了些。

而在后宫之内,自然以长为尊。熹贵妃如今成了太后,自然是最尊贵的,是以后妃们都进献了一道膳食,以显皇家的“孝道”。

太后坐在永寿宫中,琅嬅等人站着侍奉。

“皇额娘,今日的膳食,都是儿臣等各自进献的,请皇额娘尝尝。”

太后身边的太监成翰问道:“太后,是否先饮汤?”

太后抬着下巴,只微微一点头。

青樱立刻揭开珐琅锅的盖子,盛了一碗汤,毕恭毕敬地端到太后身边。

承翰道:“太后,这是青主儿进献的火腿鸡汤。”

看见青樱进献的膳食,金玉妍心中一跳,忍了又忍,才不至于露出嘲讽的神情。

就连金玉妍都知道,国丧期间禁荤腥,“荤”指的是气味浓烈的菜,比如大蒜和葱之类,“腥”指的是肉类。这火腿鸡汤里又是鸡肉又是味重的火腿,青樱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进献这道菜的?

金玉妍抬眼去看旁边的几位,苏绿筠也轻轻皱起眉来,就连黄绮莹和陈婉珍都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也只有和青樱一样缺心眼的海兰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还在傻乎乎地看着青樱。

果然不出金玉妍所料,太后发难道:“好好的鸡汤,偏偏用味重的火腿相佐,喧宾夺主。”

青樱的心跳了一下,连忙解释道:“臣妾只是想用鲜味令太后开胃,不曾想妨了太后用膳,是臣妾的过失。”

太后意味深长道:“两样东西炖一起,分了高低主次才好,想要并重,反而坏了味道。”

太后此话别有深意。前朝正在因景仁宫里的皇后而争论不休,青樱作为皇后的侄女,首当其冲地被太后刁难了。

青樱连忙低下了头:“臣妾知错。”

太后兴致缺缺:“把这些东西都撤了吧,哀家没有胃口。”

琅嬅连忙上前劝道:“皇额娘,您这几日为大行皇帝哀恸,本就身子不适。若饮食再轻减,只怕支撑不住,您还是进一些吧。”

青樱却没有心思听琅嬅说话。她手中的碗烫得吓人,她光是拿着碗,就已经忍得十分辛苦。

高晞月看向青樱,刁难道:“今日下午还有好几个时辰的丧仪,青樱姐姐是想让太后熬在那儿吗?”

青樱连忙跪下,“臣妾有失,甘愿受罚,还愿太后顾及凤体,多进一些吧。”

太后依旧是不咸不淡的模样,看也不看青樱一眼。

青樱端着滚烫的碗,痛苦得闭上了眼睛。

琅嬅只思索了一瞬间,便决定打破僵局。她走上前去,揭开自己进献的膳食,盛了一碗米汤,端到太后面前,道:“皇额娘,民以食为天,米为食之主,正是因为米是最养人的。先帝在世时时常喝米粥,是‘忆苦思甜’之意。您也尝一尝吧。”

“罢了。”琅嬅出面劝阻,太后自然也不再做样子,她无奈地看了琅嬅一眼,接过琅嬅手中的碗。

琅嬅看着跪在地上的青樱,心中也是十分无奈。青樱的脾气太犟了,此刻竟还跪在地上,若是她能借此机会来给自己打下手,不就可以放下手中的碗了?

况且那汤烫得厉害,青樱竟敢把这么烫的汤给太后喝?

太后喝了几口米粥,脸色好了些,“要哀家说呀,这一饮一食能有多大讲究呀,无疑是审时度势,不要自作聪明罢了。”

琅嬅道:“儿臣明白。”

太后瞥了青樱一眼:“起来吧。”

“臣妾谢太后。”

青樱站了起来,惢心连忙接过青樱手中的碗。青樱的手攥紧自己的衣摆,显然是被烫得不轻。

众人侍奉太后用完膳,又各自简单进了些膳,便继续回到了大殿上参加丧仪。

青樱看着被烫伤的手,又望着远处皇帝主持丧仪的身影,不由得委屈了起来,一滴泪顺着她的面颊流下,砸进了地里。

弘历自然是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的。

重来一世,他的权力欲没有丝毫减少,反而更盛。后宫的风吹草动他都看在眼里,今日永寿宫里这场大戏,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但他什么都不想表示。

今日本就是青樱有错在先,叫她吃点亏也是好的,回头让赵德胜给她送点烫伤药也就是了。

至于太后……她未免太作威作福了。

弘历面无表情地想,明天太后身体不适,还是不要参加丧仪了吧,永寿宫也挺好的,请她在里面多住几日,哪里都不要去。

翌日一早,福珈就向太后传达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皇上派人去行宫收拾了殿阁,一应按照慈宁宫规格布置。”

“荒谬!”太后猛地站起身来,“难道皇帝真要让乌拉那拉氏为母后皇太后吗?”

福珈道:“就算她不在紫禁城,可单单是母后皇太后,就压了您一头啊。”

太后又想起了青樱:“这种主意,定是青樱那丫头弄鬼出来的吧。”

福珈却是摇了摇头:“青福晋确实是想去求情的,可皇上没见她。”

“什么?”太后几乎是叫了出来。

怎么会?弘历那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主见了?

太后来不及多想,带着福珈和一众人前去丧仪。可刚刚走出永寿宫宫门,便被两个小太监拦了下来。

“皇上有旨,太后哀痛过度病倒,命奴才等在永寿宫门口照看您。”

“什么东西?”太后问道,“哀家什么时候病倒了?”

这两个太监看着年纪小,又面生,可态度确实不卑不亢,只说一切都是皇上的旨意,他们也是听差遣办事。

“太后娘娘,若您执意要拖着病体前去丧仪,那奴才们也只好请侍卫们来请您回宫了。”

太后朝远处望去,果然在不远处站着一队皇家侍卫,个个都配着刀。因她是后宫之人,侍卫们不方便离得太近,可也堵在了去丧仪的必经之路上,太后若是执意要去,必定会碰上他们。

小太监依然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太后,请您回宫歇着吧。”

太后站在原地,只觉一片彻骨的寒冷笼罩了自己。

皇帝竟然要将她软禁!

她刚刚说皇帝有主见,皇帝就这样对她,将她拦在了这里,给她一个这么大的下马威!

福珈道:“若太后娘娘一定要去呢?”

小太监道:“那侍卫大人们可就要亲自请您回来了。”

虽说是“请”,可刀剑无眼,谁又能保证真的无人受伤?

太后低头沉默了很久,才抬起头来,声音却含着些微的颤抖:“福珈,我们还是回去吧。”

太后一行人刚刚踏进了大门,就听见门关闭的响声,随即是大门落锁的声音。

皇帝是真的将太后软禁在永寿宫里了。

太后屏退了众人,只留了心腹福珈一人。她看着眼前的茶盏,终于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将茶盏狠狠摔在了地上。

福珈连忙跪下:“太后,您消消气。”

“哀家要怎么消气?!”太后的声音急促又尖锐,“弘历的胆子真是大了,连哀家也敢软禁!”

“太后,眼下您可急不得,最要紧的是出去。”

皇帝并没有说太后得“生病”到什么时候,太后出不去永寿宫,就无法得知外面的消息。太后和前朝联系颇多,可能可能甘心放下手中的权势?

更过分的是,这是皇帝在给太后示威!

听了福珈的话,太后也渐渐冷静了下来:“眼下这事急不得,弘历绝不可能如此狠心,到不了傍晚,他一定会放我出去。”



上午的丧仪结束之后,弘历回了养心殿。

赵德胜禀报道:“太后硬是被逼了回去,来兴还听到了摔杯子的声音,太后想来是气得很了。”

来兴和来盛便是今日太后门口守着的两个小太监。这两人都是赵德胜的徒弟,办事利索。

弘历嗤笑了声,不置一词。

太后还真是个绣花枕头,外强中干,只会对嫔妃和懦弱的原身耍耍威风。真遇上狠的,便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若太后真的狠下心来,不顾侍卫们强行来到丧仪上,难道侍卫还能真伤了她不成?

她若是真的敢这么做,弘历倒还高看她几分,只可惜她也是个蠢的。

上辈子,弘历对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有极强的控制欲,连钮祜禄太后在慈宁宫里修个佛堂都要管。而现在这个太后不是弘历的亲生母亲,两人也没有多少母子情分,他自然要好好教训一下她。

好让她知道,谁才是紫禁城乃至天下的主子。

“先把太后关个两三日,每日的饭菜只按妃位的规格给就是了。”弘历低头刮了刮茶里的浮沫,云淡风轻地吩咐道,“还有那几个人,今天晚上先打个半死,然后扔到永寿宫里去。”

赵德胜应了个“是”,便出去了。

弘历才刚刚喝了点茶,就有太监禀报,说高福晋在门外等着,求见皇上。

弘历“唔”了声:“让她进来。”

高晞月走了进来,见到皇上,她立马露出了娇俏灵动的笑容,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了情郎一般,弘历很是受用。

弘历随口问道:“今日怎么想起来这了?”

高晞月浅浅行了个礼:“皇上万安。”

弘历用下巴点了点旁边的凳子,道:“坐吧。”

高晞月从善如流地坐了下来,道:“臣妾今日看皇上为了丧仪操劳,眼下都有乌青了,这才来看看您。”

弘历笑道:“你有心了。”

“皇上,太后今日身子不适,可曾好些了?臣妾也着实为太后担心。臣妾刚刚还跟主子娘娘说呢,说晚上去看望太后,也尽了孝心了。”

“太后此病需要静养,你们俩还是别去了吧。”

“好吧,”高晞月又抬起头来,握住了弘历的手,讶道:“皇上,您的手怎么这么凉呀?”

弘历随口答道:“刚刚写了会字。”

高晞月将弘历的手和在自己的双手之间,笑道:“臣妾给您捂捂。”

“这大夏天的,怪热的。”弘历语气嗔怪,却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

两个人相处得其乐融融,别有一番甜蜜。

而太后这边,情形就完全不同了。

太后没想到弘历竟真的不让她出去,就连送来的饭菜都是妃位的份例。她还在殿里无能狂怒,外头却突然想起了几声闷响,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啊!”宫女的尖叫传了过来,震得耳膜生疼。

“真是没了规矩。”太后一边训斥一边走出殿门,“什么东西这么……”

太后突然说不出话了。

因为她也看到了院中的东西。

那是几个人形的物体,七横八竖地躺在地上,身下有红色的液体蔓延开来,浓郁刺鼻的血腥味刺进了太后的鼻腔。

夏日的夜晚多了几分凉意,微风吹拂过太后的脸庞,便吹不散她心头笼罩的层层乌云。

那是几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

“福珈!福珈!”太后惊叫道,“这是在干什么?”

福珈也吓得不轻,连忙让人去查看。承翰亲自走了过去,用脚尖踢了踢,那几个人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太后的心跳得极快,血液不断冲上脑海,险些站不稳,福珈连忙扶住了她。

福珈劝道:“太后,这里脏,恐怕污了您的眼,您先进去吧。”

太后稳定心神,勉强点了点头,走进了殿内坐了下来,心中却如同一团乱麻。

不一会儿,福珈走了进来,表情惊惧:“太后,承翰带着几个小太监细细看了,那几个人是咱们之前安插到养心殿里的。有几个还有一口气,还有一个已经没气了。”

太后猛地抬起头来,紧盯着福珈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反问道:“养心殿的?”

“是,”福珈点头,“承翰隔着宫门问门口的两个小太监,那两个一句话都不肯说。最后还是承翰搬出了您,一个小太监才说这都是主子的主意,他们只是照办。”

闻言,太后的一颗心彻底沉入了冰水底。

“竟然是皇帝的主意?他竟敢把这些半死不活的人送到我的永寿宫里来?!”

太后无能狂怒地砸了两个杯子,福珈早已颤颤巍巍地跪下。

太后冷静下来,喃喃自语:“弘历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太后一直以为弘历是个好难捏的人。当初她还是熹贵妃时,弘历对她一心孝顺,没有半点不顺从,可现在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人不可能会突然性情大变,唯一的可能就是,弘历之前都是演的!

他演出一副好好儿子的样子,骗过了所有人。

太后只觉从前的那个四皇子弘历的身影在她脑海中渐行渐远,替代之的是皇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福珈抬起头来,“皇上竟有如此手段,连咱们安插在养心殿里的人也能找出来。承翰刚刚看过了,一个不少,全让皇上给找出来了,偏偏一点风声都没有,叫咱们措手不及。”

太后冷哼道:“皇帝就是要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太后毕竟也精明了一辈子,发怒之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细细想来,弘历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和弘历之间一向相安无事,弘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莫非是因为她昨日为难青樱一事?

弘历与青樱青梅竹马,自幼一起长大,自然有些情谊,可他们的情谊真能深到如此地步?弘历犯得着为了一件小事而这么整治她吗?

太后跟福珈说了自己的猜想,福珈也露出不赞同的表情:“青福晋并不受宠,且不说福晋和高福晋,就连金格格都比他受宠些……皇上若真是喜欢她,为什么不宠她呢?”

太后摇了摇头,“若弘历只是忌惮哀家呢?故意做出不宠青樱的样子,让哀家放松警惕,不再为难青樱。”

福珈语气为难道:“王爷真能做到六年都不宠青福晋吗?”

“从前我觉得不可能,可现在看也未必如此,弘历心机深沉,演了六年的戏也是可能的。”

此时,弘·心机深沉·会演戏·历在养心殿里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道:“明明是夏日,朕这是着凉了?”

赵德胜连忙道:“奴才去给皇上请太医来。”

“不用了,”弘历挥了挥手,“不过是个喷嚏而已,朕如今身体好的很,不会轻易着凉的。”

“对了,”弘历又想起一件事,“那几个奴才有没有扔到永寿宫里去?”

赵德胜点头道:“已经办好了。”

弘历冷笑道:“太后真是过惯了好日子,被先帝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竟还安插人来窥探朕。”

他乃是天子,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人。就算是他的亲人和妻子,也应该是先君臣后家人,弘历绝不允许有人触犯他的权威。

宫里的人都是多年训练出来的,就连打板子也有钻研出了一套讲究来。那些打板子的太监有专门的手艺,有的看着皮开肉绽,但只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有的外表看不出什么异常,可内里早已被打烂了,不足半日便会死。

弘历特地授意赵德胜,留着几个奴才的命。所以那几个奴才只是看着惨烈,其实伤势并不严重。只有一个娇弱些的宫女被意外打死了,弘历赏了她的家人二十两银子,已是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销了。

他的目的只是威慑太后,那几个奴才只是恰好撞了上来而已。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

讷亲。

讷亲是钮祜禄氏,镶黄旗人,是开国功勋的后人。上辈子,乾隆重用讷亲,以此来制衡张廷玉,讷亲也是在乾隆朝才开始大放光彩。而现在,讷亲似乎变成了太后的族亲,也是太后所谓的亲信之一。

弘历几乎要笑出声来。

太后为什么觉得,单单一个她和讷亲,就可以让他这个皇帝忌惮?

若他跟汉献帝一样是个傀儡皇帝,那还有可能被威胁,可他是个大权在握的皇帝,若他真的又忌惮这个又忌惮那个,他这个皇帝当着还有什么意思?

朝中人才多的是,不缺讷亲一个。班第、兆慧和阿里衮,哪个不能代替讷亲?

弘历将太后软禁在永寿宫,切断了她和外界的联系,所以太后自然也不知道,讷亲已经被弘历革去了一等公的爵位,同时又把讷亲的镶白旗满洲都统分给了别人。

太后在永寿宫里待了几日,哪里也去不了,只得坐在假山上的亭子里,看着池中的锦鲤出神。

她突然想到了景仁宫不废而废的皇后。她当日因皇后被幽禁景仁宫一事得意洋洋,自以为大获全胜,可她没想到,自己今日竟也会沦落到和皇后一样的地步。

福珈脚步匆匆:“太后,刚刚奴婢听闻,讷亲大人被皇上革去了都统和一等公的爵位,这可如何是好啊?”

“什么?!”太后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鱼饵洒了一地。

之前弘历的手段,都没有伤及太后的根本。因为她有信心,相信讷亲能在朝中施压,让皇帝把她放出去。

可现在,她最后的一点期望也破灭了。

太后明白,她输了,在这场母子之间无形的博弈中,她被弘历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输得一败涂地。

太后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她哆嗦着嘴唇,半天才终于挤出了一个完整的句子:“福珈,替哀家梳妆,哀家要去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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