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谎言:迟来的道歉不配说爱程心方鸣最新章节列表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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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心方鸣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的谎言:迟来的道歉不配说爱程心方鸣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大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都市小说《妻子的谎言:迟来的道歉不配说爱》,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大翼,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程心方鸣。简要概述:我和老婆学生时代就认识了,我们一起考试一起打拼,在这个城市结婚生子。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幸福美满,直到我看到她的手机……“宝贝,对不起,都怪我没忍住。”“没事,我已经吃过药了。”“你怎么一进我办公室就动手动脚啊?他们还没走呢,万一被……”我不敢相信,在外还有些高冷的妻子居然真的背叛了我和这个家!当我拿着这些实锤聊天记录去找呀她对峙时,她却沉默了。是继续追踪下去还是就此忍气吞声维护我们的小家?我到底该怎么选?...

《妻子的谎言:迟来的道歉不配说爱程心方鸣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小家伙一把将额头上的小林冰宝贴扯下来,摔在地上,哭得歇斯底里的:“我不喝药,我不要喝药,呜呜……”

我气急了,按住就要打他屁股。

小家伙哭得快背过气了,一抽一抽的哭道:“妈妈,你在哪里啊妈妈……”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抱着他哭了起来。

是的,我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三岁小孩哭了起来。

这一刻,我终于体会到了生活的辛酸和无奈。

我是一个人,不是一台冰冷的机器,我也是有感情的,也有喜怒哀乐。

我最爱的女人背叛了我,离家出走了。

生我养我把我养大供我上学的爸妈感染了,被拉走了集中隔离。

我唯一的精神寄托、我最疼爱的儿子也阳了,高烧不退,哭闹不止。

而我这个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也快倒下了,我真的撑不住了,身心俱惫。

我觉得自己好失败。

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我都没有处理好,弄得一地鸡毛。

我没能照顾好身边的人,甚至连自己都没有能力照顾好。

我的心里升起一股沉重的无力感。

小家伙本来哭得很伤心,但我一哭,他不哭了。

他给我擦眼泪,安慰我说:“爸爸,你别哭了,好不好?”

我的情绪发泄出来,感觉轻松了不少,起码精神上的那根弦绷得没有那么紧了。

人到中年不如狗,这大概就是中年男人的宿命吧,你不再是你,你不再为自己而活。

我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再苦再难也不能倒下。

如果我倒下了,家里老的老小的小,他们该怎么活下去呢?

“好,爸爸不哭,那可乐要听话把药喝下去好不好?”

“那好吧。”

小家伙犟着鼻子,终于把布洛芬混悬液喝了下去。

我怕量不够,又给他加了一点量。

喝完布洛芬,又喂他喝了一点温开水,然后抱着他哄他睡觉。

小家伙身子骨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说着话:

“爸爸,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呢?”

“爸爸,我想妈妈了。”

“爸爸,你带我去找妈妈好不好,求你了……”

小家伙受委屈或者生病的时候,心心念着的还是妈妈。

可惜他妈妈一直到死,都没有再看过他一眼,跟他说过一句话。

我抱着小家伙从这个房间到那个房间,再从那个房间到这个房间,来回晃悠。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家伙终于睡着了。

而我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床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睡一觉。

就在我双眼即将合上的那一刻,我突然惊醒,我还不能睡!

我用力拧自己的大腿,把肉都拧成了麻花状。

在疼痛的刺激下,我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醒。

我从床上爬起来,悄悄关上卧室的门,拖着沉重不堪的身体走到了客厅,准备给社区医院打个电话,提前报备一下,这样万一出现什么突发状况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社区医院虽然医疗条件有限,但离我家最近,现在道路都封闭了,去别的医院也指望不上。

一连打了七八个电话,一直在占线中,根本打不通。

没办法,只能给物业打电话了。

物业回复说,现在只能居家隔离,自己想办法自救,医院的负荷已经达到了极限,就算去了也排不上号,排上号了也没医生看,医生看了也没辙,因为医院没药了。

我刷新闻也看到了,洛城市的几家大医院甚至连退烧药物都告急了,医生护士接二连三的确诊,医护人员急缺,听说现在正从医学院、卫校调集学医的学生们进医院支援……

挂断电话,我默默祈祷老天爷庇护,保佑我爸妈、我儿子能够平安顺利的度过这一劫。

如果老天爷一定要惩罚,请把全部罪孽都放到我一个人身上吧。

天亮前,我又吐了一次。

我的高烧终于退了,虽然38.2的体温还是很高,但跟39度比起来,完全可以接受了。

只不过我的身体更加的虚弱了,脑子里一团浆糊似的,胀得难受,反应也很迟钝,总是慢半拍。

我用耳温枪给小家伙量了一下体温,39.8度。

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一点降下来的迹象都没有。

小家伙烧得迷迷糊糊的,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

我感觉情况不太对劲。

于是不敢再耽搁,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带上奶粉、温水、尿不湿等几件必需品,然后用抱被把小家伙裹好,抱着他下了楼。

到楼下我才发现,单元楼从外面上了锁,根本出不去。

我把物业保安叫了过来,让他开门,说孩子病的太严重,要送医院去。

保安劝我说让我回去先给孩子灌点药,现在医院已经不收病人了,就算他给我开门放我出去,我也去不了医院,因为道路全都被封闭了,有很多关卡……

“你先上去吧,我给领导打电话反馈一下,让社区医院尽快安排医生过来看看。”

保安登记了我家的信息,又记下了我的手机号,然后摆摆手让我回去等医生上门,便离开了。

我气得直抓狂,但一点办法都没有。

大门锁着呢,根本出不去。

没办法,我只能先抱着可乐回家。

这件事过去很多年后,每当我回想起来,都为自己的这个决定后悔。

因为这个决定,差点把可乐害死。

如果我一开始就有破窗而出的魄力和决心,就不会有接下来的惨剧了。

我抱着可乐返回到了家中。

小家伙一直高烧不退,这是一个麻烦事。

我给一个认识的医生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说,如果一直不退烧,不用等12个小时,可以间隔4~6小时重复用一次布洛芬,但24小时不能超过4次。

我又给小家伙灌了一次药。

考虑到上次喝药到现在还不到3个小时,我把量稍微减了一些。

小家伙病怏怏的,连哭闹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捏开他的嘴巴,灌药还算顺利。

过了一会,又给小家伙泡了奶粉。

他闭着嘴巴不愿意喝,怎么哄都没有用。

也是,阳了的人只有难受,哪里有什么胃口呢。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一点胃口都没有。

现在浑身上下除了疼就是累,身心俱惫,想躺下来睡一觉休息一下,可我根本不敢睡。

“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小家伙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妈妈也生病了,在医院打针呢。”我骗他说道。

给小家伙灌完药,我一直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身子,希望能把体温降下去。

但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体温非但没有降下来,反而上升到了40.1度!

布洛芬越喝体温越高……

这太反常了!

我急忙给物业打电话,物业说社区的医生还在别人家诊治,可能要下午才能排到我家。

我听了,不再指望社区医生,跨上背包就准备送可乐去医院。

正在这个时候,小家伙突然抽搐起来,嘴里一直冒白沫。

我差点被吓死,急忙抱住他。

“可乐、可乐!”

我惊恐的呼唤着,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

这一刻,众生万象,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没有排队,直接抱着儿子冲到了最前面,顿时迎来一片指责声:

“哎,你这人是怎么回事?”

“都在排队,就你插队,显你能啊?”

“保安保安,有人插队!”

“……”

现场负责维持秩序的保安的反应跟门口保安如出一辙,上一秒还想呵斥,下一秒便直接放行:

“都安静一下,他抱着孩子,让他先过来……不用拿号了,直接进去找陈主任!”

队伍里没人说话了。

在这个时间点来医院的,每一个都是重症患者,但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大家也都默认一条自古以来颠扑不破的道理:老人和孩子优先!

这不是一句口号。

法律也没有明文规定。

但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在值班护士的引导下,我抱着可乐冲进了科室:“医生、医生,快救救我儿子!”

我当时已经急哭了,再加上持续的高烧,眼前几乎一片漆黑。

我不知道自己跟医生说了什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的急诊抢救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颤抖着手签的病危通知单……

可乐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了声息。

那微弱的呼吸和轻微的脉搏跳动,似乎只是为了向医生证明,他还有抢救过来的可能。

我像一尊石雕站在急诊抢救室门口,眼前黑影重重,几乎连门上“急诊抢救室”几个大字都看不清了。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负荷已经达到了极限,再不休息的话,我可能会先倒下。

但眼下这种情况,我怎么能休息呢?

我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虽然头痛欲裂,但脑海里还是想起了我第一次见到小家伙的情景:

“是个男孩,孩子很健康,恭喜了。”

护士把孩子递给我,一个只有五斤二两的瘦小子,干瘪干瘪的,要多丑有多丑。

“是个男孩啊。”

程心躺在病床上,话音里难掩失望。

我们两个都想要一个女儿,结果事与愿违。

“男孩女孩都好,男孩随妈妈,长大了一定像你一样聪明,还是个大帅哥。”

说着,我把孩子抱到程心跟前,她瞥了一眼,一脸嫌弃:“丑死了。”

这时,同产房的一个在中科院明珠研究院工作的大姐过来看了一眼:

“我去,这还丑啊?老妹你过来看看我儿子,我真怀疑自个儿生了个怪物!”

她老公宝贝蛋似的抱着孩子,笑道:“孩子刚生下来都这样,没眼看,等过段时间长开了个个都是小天使。”

护士过来给程心做检查,检查完说道:“让你记得老公给孩子换上尿不湿……”

那是我第一次给小家伙换尿不湿,笨手笨脚的,刚把他的小腿分开,小家伙直接尿了,飙了我一脸。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到这一幕,也许这是梦开始的地方,现在梦即将结束,从起点到终点,这是一个命运的轮回,有些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急诊抢救室的医生出出进进的忙碌着,并再次向我下达了病危通知。

我整个人呆若木鸡,彻底石化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

我太累了,只想闭上眼睛睡一觉。

我多么希望当我睡醒的时候,有人告诉我这是一场梦:程心没有出轨,我爸妈没有被带走隔离,可乐也没有被感染……

可是,这真的是梦吗?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的:“你好,请问是方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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