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在相公铺子里当伙计(祝景澜黄之桐)祝景澜黄之桐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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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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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在相公铺子里当伙计(祝景澜黄之桐)祝景澜黄之桐最新章节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赏荷宴回来的第二日,大夫人就病倒了。

听说头疼身子乏力,躺在床榻上起不来。

大夫来诊断是受了风寒,叮嘱多休息才能好的快,开了几副常见的汤药。

一向温婉和顺,对待下人也和善悲悯的七姑娘,忽然就处置了一个犯错的奴婢。

听说打不少嘴巴子,直打的脸都烂了,赶去了庄子。

老夫人也一连几日没了精神,家里事务交给二夫人暂时掌管。

二夫人小心翼翼的,生怕做错了什么被老夫人斥责,

弄的府里上下气氛一片凝重。

国公爷为此发了好大脾气,把大爷叫去书房骂了一顿,又把老夫人数落了几句。

黄之桐本不是看热闹管闲事的性子,但为了生存,还是要留心身边发生的事情。

这次照旧让清明出去打探消息。

可清明回来后却一脸挫败感:

“姑娘,竟是什么都没打探到。

大夫人院子云亭说,

那日跟去皇家别苑的都是贴身大丫头,回来一个字都没讲,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

二夫人院子的云和说,没听到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难不成真的参加宴会累着了?

不过两日,谷雨悄悄告诉黄之桐:

“有个传言没用打听,自己送上门来了。

姑娘听了莫要生气。”

“嗯,说来听听。”

“两个小丫鬟在井边说悄悄话,被我们院里的云芳听到了,

说的是威源将军府的少将军,本来有意的是七姑娘。

冯夫人先要求娶的也是七姑娘,不过听说七姑娘近期不谈婚嫁。

才转头求娶的姑娘。”

谷雨边说边看着黄之桐的脸色。

黄之桐一时无语,半响才又问道:

“连小丫头都传开来了,咱们怎么才知道?”

谷雨老实回答:

“云芳听了,立即回来告诉了奴婢。

连她都觉得 ,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黄之桐琢磨一下:

“那你去悄悄打听,消息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不要声张,当我没听到。”

谷雨担心的问道:“可是姑娘······”

“我没事,你去吧。”黄之桐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依照大夫人给七姑娘营造的名声,大家想娶七姑娘也是人之常情。

担心娶不上七姑娘,改求娶国公府其他的姑娘。

这操作也算合理,她能理解并接受。

退而求其次,她就是那个次!

呵呵,她不禁自嘲起来。

但那个少将军 有意了七姑娘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回京城没几天嘛,是听到了七姑娘的美名就有意于她?

还是见了七姑娘的人了?一见钟情了?!

这档子事儿,为什么这个时候传出来?

她耐心的等待着谷雨打探的结果,

给赵西漫去了信,诉说几日闲闷,约着哪天找借口见一面。

谷雨的消息还没打探出来,赵西漫便约了黄之桐,一起去给侄子准备周岁礼品。

东怡园位于京都城东,是京都府专门依着水道,开挖的人工湖。

专供民众休闲娱乐的场所,湖边建有不少茶楼酒肆。

此时荷花刚刚开放,是个赏荷的好时候,赵西漫让管家在茶楼定了个雅间。

她接上黄之桐,装模做样的逛了几间铺子,便优哉游哉往东怡园而去。

湖边比城里凉爽多了,清风徐来,伴着阵阵清香,湖面一片碧绿的荷叶随风摇摆。

粉的,白的莲花徜徉在叶面上,微微扭动着娇憨,让观赏的人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

黄之桐感叹道:

“若不是你,今年东怡园的花期怕是要错过了。”

“没去成赏荷宴,跑这里来弥补遗憾啊?”赵西漫调侃。

“有什么好遗憾的,风景哪里都能赏。

对了,想跟你打听,赏荷宴上有什么有趣的事儿吗?”

黄之桐没绕弯子,直接问赵西漫。

“你没听说?赏荷宴上,七皇子定了朱丞相家的嫡次女,在家里非常受宠的。”

赵西漫诧异于她消息如此闭塞。

“这种事儿离我太遥远,我没听说也不为怪。”

“是离你远,可是离你们国公府不远啊。

七皇子可是茹贵妃的儿子,茹贵妃跟你们府上可是亲戚呢。”

赵西漫小声的纠正她的话。

是啊,七皇子定了亲,这种八卦,她们作为亲戚肯定要议论的。

怎么没听见她们讲啊?

“从赏荷宴回来大夫人就病了,大家心思就不在这个消息上了。”也许因为这个。

“哦。”赵西漫还是不解,“可是听说是当场定的,非常出人意料呢。”

“怎么个出人意料?”黄之桐想听听。

“说十一公主在七皇子船上赏荷,非要学划桨。

接过船夫的桨 ,没几下 ,就撞到了身边停着的一条船上。

船上一个少女眼看就要落入水中了,七皇子出手相救。

后来才知是朱丞相家的姑娘。

茹贵妃就做主 ,让七皇子娶了朱姑娘。

大概相救过程中,身体有了接触。”

赵西漫把她听到的,加上猜测的讲述出来。

还有这么老套的英雄救美的故事,黄之桐觉得好笑,

她轻笑道:“那很好啊,英雄配美人啊。朱姑娘也算是个美人了。”

“得了吧,”赵西漫嗤之以鼻,

“就你说她是美人。茹贵妃看上的是朱丞相在朝中的地位。”

“打住啊,咱们还是赏荷吧。”黄之桐怕赵西漫口无遮拦的,说了不该说的话。

今日她带了清明和云坠出来。虽然丫鬟们都远远的跟着,但难免她们会听到。

“不然呢,茹贵妃怎么那么多美人都没瞧上,使了手腕要定下朱姑娘,比如你们府上那位。”

赵西漫还是把心中疑惑说出来,在家中说了可是要被母亲罚的,她也只有在黄之桐这里卖弄了。

黄之桐提醒她:“他们可是差了辈分的。”

“那里头哪有辈分!”赵西漫反驳。

黄之桐瞪了她一眼:“快去茶室吧。说那么多不渴嘛。”

赵西漫顽皮的吐了吐舌头,拉着她的衣袖,往茶楼方向走去。

黄之桐这下知道大夫人生病,七姑娘无端发火的原因了。

也知道前些日子 她们为何推拒那么多人求亲,原来她们等着机会做皇子妃。

如今皇子妃另有他人,她们的算盘落空了。

也许茹贵妃曾经给过她们念想,所以她们才抱有希望。

现在希望破裂了,一时难以接受吧。

是自己愚钝了,谷雨还曾经玩笑过,七姑娘莫不是要攀上皇家才肯嫁,她没当真。

虽然知道七姑娘有个亲戚姐姐在宫里,平日里她们偶尔也会拿来炫耀。

一言一行尽力的模仿宫里的规矩。

不过以为她想在贵女中出类拔萃,最多嫁个王孙贵族罢了。

哪知道她们还打着皇子的主意。

也是啊,那深宫高墙内,哪有什么辈分之分,伦理道德。

什么姐妹共侍一夫,姑侄同嫁一人,甚至外甥女嫁舅舅,都有历史考证。

真要考虑联姻,哪还在乎远房姨妈嫁给晚辈。

若不是国公爷,估计他们都攀不上亲戚。

黄之桐叹了一口气,那都是别人的事儿了,与自己也无关。

眼下自己这边还没个清亮呢。

赵西漫听她叹气,问道:

“怎么,有什么忧愁的?反正你也快成亲。

嫁过去了,国公府就可以少来往了。”

“没有,”黄之桐不想破坏赵西漫此时的好心情,

“我还早,倒是你快了,说来只有两个多月了。

新郎什么时候回来知道吗?回来后你们能偷偷见面吗?”

赵西漫与刘家大公子也算发小,小时候见过无数次,定了亲他们也偶尔能见面。

只是刘家大公子进了军营,他们见面机会少了。

“他说六月十八就往回赶,回了京城就在这里等我。”赵西漫羞涩的点了头。

“怪不的拉我来这里,原来是要先探探地形的。”黄之桐取笑她,

“要不叫我爹多给他些假日。”

“好啊,你去去信好好求求你爹。”赵西漫可不是吃素的。

二人嬉笑打闹着,惊动了一湖的荷花,夏风中摆动的更妩媚了。

不远处的茶室里,杜守恒微笑着,像欣赏一幅绝美的风景画。

自从他来到这里,在京城极少能看到 ,姑娘们这样不受拘束的笑着闹着。

对面的赵西屏摇着头,好在杜守恒与他们家关系匪浅,不算外人。

黄之桐回到院里,听说大夫人身体好些了,今儿已经出了院子,一切又好像恢复了如常。

晚上临睡前,按照平日里习惯,都是丫鬟们整理好一切后,就退出内室,黄之桐独自在内室安歇。

值夜的丫鬟,在外间起居室里隔出来的,一个隐蔽的小间里休息。

这一日也不例外,轮到谷雨值夜,云坠和清明自觉的退了出去。

谷雨见她们走远了,才悄悄的跟黄之桐汇报打听的情况:

“姑娘,打听清楚了,话是四房院子里传出来的。

当时不少人听到李家姑娘亲口说的。

传到二房院子里,被云翠听到了,给了小丫头几个铜板,

让她们故意说给,咱们院子里的人听到的。”

“这么说,整个国公府都知道了。传言属实吗?

恶心我不打紧,就不怕影响七姑娘名声?

老夫人和大夫人不在意?”黄之桐发问。

她一个理科生的脑子,用来对付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确实有些费力。

“应该是都知道了。

十二姑娘贯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二房里传的最为热闹。

老夫人和大夫人没有制止。”谷雨为难的回答姑娘的问话,

“事情应该也八九不离十。

四夫人在屋里发了好大的脾气,十姑娘和十五姑娘屋里的人,都挨了罚,

十姑娘也被禁足了。”

黄之桐无奈:“看来我也无法装作不知道了。”

“那怎么办,姑娘?”

“怎么办?凉拌!

既然已经传出来了,也送不回他们嘴里去。

他们想听的不是我的笑话,我跟着瞎起什么哄。”

黄之桐坐到床榻上,“安歇吧,明儿再说。”

谷雨出了内室,久久不能入睡。

心疼姑娘,孤身一人在这冰冷的国公府里过活。

可是仔细听去,并没有听到姑娘唉声叹气的动静,似乎什么动静都没有。

姑娘这么快睡着了!?

第二日,五姑娘的上房里,几个丫鬟一如平常一样,陪着黄之桐忙活针线。

谷雨朝清明使了个眼色,清明清了清嗓子。

黄之桐抬起头,见到清明欲言又止的脸:

“怎么了,有什么就说吧”

“姑娘,”清明嗫嚅了半天,终于把她听到的流言,小心翼翼讲给黄之桐听。

黄之桐又低下头去,拿起鞋样子,对比着裁剪,

完美的的剪下一个鞋帮子,气定神闲的说道:

“你也说是流言了,既然是流言咱们为何要被困扰呢。”

清明颇为恼怒,也为姑娘不值:

“可是他们也太欺负人了,怎么能如此编排这些瞎话。”

云坠也为姑娘抱不平:

“就是,咱们姑娘这么好的亲事!

他们却乱嚼舌头根子,听了真想打他们耳光呢。”

谷雨没说话,只是看了云坠一眼,云坠满脸的愤慨。

黄之桐扔下手中剪刀,抬头又对屋里三个大丫鬟道:

“既然将军夫人托田夫人提了亲,定了我,就是将军府深思熟虑,决定好的。

如果非要说她先看中的是七姑娘,也是因着七姑娘的确是万里挑一的人儿。

说明她有眼光,如果是我也会首选七姑娘。

毕竟这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可指摘的。

出门告诉院子里的人,本姑娘不在意这些流言。

让她们以后再听到此类话 ,也不要往心里去。”

说完推了眼前案几上准备做的鞋子,拿起了自己的中衣,缝起了系带。

那本是谷雨箩筐里的活。

云坠没想到姑娘能如此豁达大度,也暗自揣摩,是不偷偷咽下了委。

只是没敢安慰,在谷雨的示意下同清明一起出门传话去了。

不过云坠注意到,姑娘要给新郎亲手做的鞋子,从那天起再也没动过一针一线。

华灯初上,大夫人房内,嬷嬷遣走了全部下人,七姑娘讥笑着:

“平日里看着不是挺机灵的,怎么是个不开窍的。

不让祖父替她出头,自己也不去其他房里哭一哭,闹一闹。

愣是把事情糊弄下去了。

就那么想嫁进将军府?!”

大夫人忙安慰她:

“小祖宗,她原本就一心想离开国公府。

而那将军府,又确实是个好去处,自然不肯轻易放手。

如今这动静已经够大的了,再闹下去对你也不好。”

又叹了一口气:

“都是母亲太沉不住气,竟是这当口病了,没了遭人耻笑。

不然也不能让你拿自己的名声去作贱。”

七姑娘倒不怕:

“反正就在咱们府里传,怕什么!

府里谁不知她能被将军府求娶,是本姑娘让着她的。

这都不要紧,母亲,您已经好起来了,快想法子帮帮女儿啊。

眼看七皇子过几天就要订亲了。”

“母亲能有什么法子?

看那日的情形,是茹贵妃算计好的,她早已看上的就是丞相的千金。

平日里怕就是诳咱们的。”

大夫人无奈道,

“况且你祖父听说咱们有这个心思,把你父亲狠狠骂了,

如今你父亲连想都不敢想了。”

“都是祖父沽名钓誉,不让咱们跟贵妃娘娘走的近。”七姑娘有些口不择言,

“若他肯出力,贵妃娘娘未必不会选我。”

“祖宗!”大夫人呵斥道,

“祖父也是你能置喙的!”

七姑娘便气鼓鼓的不再出声。

原本大夫人盘算着,国公爷如今担着光禄大夫的职务,在朝堂上,或许没有朱丞相权力大。

但国公府那么多年的积累,顶着世袭的国公爷尊荣,还是能与丞相家较一高低的。

奈何国公爷在后辈的婚事上,不愿与皇家有牵扯。

在七姑娘的婚事上,不仅不出力,还横加阻拦。

让她及她的娘家人无可奈何。

自古都是希望女儿嫁的好,地位尊崇,带给娘家无上荣耀。

茹贵妃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当初进王爷府不过是个侍妾,如今也是贵妃了。

娘家一大家子,不都靠着她,享受那滔天的荣华富贵。

想及此,大夫人试探的问七姑娘:

“兰儿,若你想过上贵妃娘娘那样的日子,你肯像她当初那样吗?”

七姑娘立刻明了母亲的意思,她抱怨道:

“母亲,贵妃娘娘当初家世,比起女儿那是差远了。

如今女儿这样的出身,品貌,怎么能做侧室?!

再者说了,七皇子今日还未成婚,等成婚后,至少要一年才能纳侧妃。

到时候还不定什么局面,女儿不愿意等!”

大夫人点点头,女儿说的也有道理,看来还得再想法子。

等七皇子与丞相府的朱姑娘定亲的消息,在国公府姗姗来迟的时候,

人们还沉浸在,五姑娘婚事传言的热闹里。

不为所动的只有五姑娘自己。

就连黄长保都佩服五姑娘,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定力。

只有谷雨在姑娘面前愤愤不平:

“姑娘,她们也太欺负人了。

自己撑不住事儿,怕造人笑话,就拿姑娘的事儿挡枪。”

黄之桐不怒不恼:

“既然有人知道了,早晚要传出来的。

不过刚好替她们遮丑吧了,谁叫我们撞上了。

也算万幸了,赶在她们这当口没有怎么为难我,换做平日里还不定怎么样。”

谷雨不禁问:“姑娘你都不生气的吗?”

“倘若因为这个生气,那我不早就气死喽。

平白的给别人又添一桩笑柄,何必呢。”

黄子桐嘴角带着笑意,眼里却是对未来看不清的渺茫。

京城的秋日特别的短,转眼已是深秋,院子里各色的菊花,肆意的怒放着。

枯叶已颓然飘落。

黄之桐在枯燥的女红中,仅有的快乐便是与“赵西漫”一来一往的通信。

赵西漫欢欢喜喜出嫁,战战兢兢做新妇。

见不到黄之桐的日子,便叫人捎信来,描述她人生中,身份巨大转换时的心情。

赵三姑娘的信件来的十分频繁,院里见到的人都以为,她们在这特殊时期,悄悄话多罢了。

只有黄之桐知道,那些信件里有一半是杜守恒的。

杜守恒还在修铺戒律寺的上山路,他用着现有的建筑材料,自己偷偷改良着施工技术。

很多时候面对缓慢的施工进度和效果,有心无力,他一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了。

自从遇见黄之桐,内心的渴望开始躁动起来,他太希望他有人能帮他一把,与他一起合作了。

频频的写信,来把施工中遇到的问题跟黄之桐倾诉,求助。

可黄之桐目前给予他的帮助很少,

前世,她大学读的材料学,对建筑材料熟悉,工作后一直在混凝土行业,俗称“工地拌灰”的。

对建筑施工这块只是了解,没有专业意见,给他这个专业的,负责土建施工的工程师。

关键是现在她困在深宅大院里,见不到他现在施工用到的建筑材料,

甚至平日里很少有机会,见到常见的原材料。

为此黄之桐更加坚定,走出深宅大院的决心。

对于那个能让她走出深宅的机会,希望早点到来。

几天没见到赵西漫递过来的信笺了,算算日子,她新婚满月回门也不少日子。

难不成田夫人见她夫君不在家,留她多住几日?

在娘家,尽情的为非作歹,当然没空再和她扯闲篇,聊八卦了。

就在黄之桐为赵西漫日子过的愉快,而感到高兴的时候,

赵家嬷嬷上门来,以田夫人之名请黄之桐过府一趟。

她的婚期将至,一般是不许出门的,若不是紧急的事情,田夫人也不好如此。

黄之桐不知赵西漫葫芦里卖了什么药,竟然让田夫人出马诳她出府,只是不好多问。

出了国公府,神情凄然的赵家嬷嬷,没等黄之桐发问便告诉她:

三姑爷在回西北路上出了意外,人没了。

黄之桐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好好的回家成婚,怎么就出了意外?!

但嬷嬷就知道这么多了,说是三姑爷家里送了消息上门,

如今姑娘在屋里,两天两夜不吃不喝的,谁哄都没有用,才请黄之桐过来劝一劝。

黄之桐匆忙赶到赵府,见到赵西漫已经没了人形,

头发蓬乱,面色憔悴,眼睛肿的跟桃一样,嘴唇都是皴裂的干皮。

心疼的直掉眼泪,唤一声:“西漫。”

已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赵西漫见到黄之桐,又哭了起来:“之桐,我该怎么办啊?”

田夫人和赵西漫的嫂子、姐姐都在屋里,见到她们这样,不由的又跟着哭起来。

黄之桐搂着赵西漫,任由她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哄道:

“你便是哭死了,他也回不来了。先不哭了再说。”

又去替赵西漫擦眼泪。

可是怎么都擦不干,伤心人脸上,汩汩不停流出的泪水,黄之桐轻抚她的后背:

“你已经哭了两天了,不说父母、亲人会心疼,他在那边也会心疼的。

就让他安心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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