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进宫变女儿/替嫁桑美人最新章节列表_差点进宫变女儿/替嫁桑美人全文免费阅读(扶桑)小说-半夏小说吧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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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都市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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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扶桑齐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差点进宫变女儿/替嫁桑美人》,由网络作家“扶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娘第三次找到我,命令我替弟弟还赌债时,我将一把匕首扔在地上:「可以,一根手指头换一千两吧。」像过去很多次一样,他们叫骂着要扑上来打我,被一旁的侍卫掐着后颈按在地上。我微一挑眉,侍卫就十分好心地教他们磕头行礼:「要跟着说——参见贵妃娘娘。」

《差点进宫变女儿/替嫁桑美人》精彩片段

离开丞相府的前一晚,大少爷特意来房中见我。

我问他:「你是来见我最后一面的吗?」

他伸手抚着我的脸,无奈叹息:「小草,其实我心里是有你的。」

大少爷全名叫齐玉辰,其实,我本来该是他的通房。

一个月前,娘把我丢在丞相府,领了五十两银子,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管家把一脸不知所措的我领到齐玉辰面前,福身道:「大少爷,这小丫头是这些人里,和二姑娘长得最像的一个。」

日光晃眼,坐在高位上的人目光漠然地看过来:「既然像,那就留下吧。」

我在丞相府住了一个月,这期间,渐渐得知了他们的真实目的——齐玉辰买下我,并不是为了做他的通房,而是想让我替他的亲妹妹齐玉娴进宫,做皇上的妃子。

现在我的身份,是丞相府流落在外的三姑娘齐玉婉。

齐玉辰不喜欢我,我很清楚。

这时候说这种话,不知道又是发什么疯。

但他看起来真情流露,我也只好跟着演戏:「大少爷,小草心里也有你。」

「但如果你不去,进宫的就是玉娴了,你明白吗?」

齐玉娴自幼被全家娇宠着长大,昨日,齐玉辰送了我一条新裙子,她看着不喜欢,便拿剪子剪碎了。

她仰着下巴,冷冷地看着齐玉辰:「我不要的东西,你才能给她。」

我并不是齐玉婉,但相府的人似乎没有告诉她这件事。

在齐玉娴心中,是我抢走了她进宫的机会,所以她不喜欢我,倒也正常。

我垂下眼:「我明白。」

「不过小草,你也不用太担心,日后如果有机会,我还是会接你出来的……」

齐玉辰似乎并不擅长演这种戏,语气间透着浮夸和不自在,末了,他从怀里拿出一支玉簪,递到我手里。

「小草,如果你想我的话,就多看看这支玉簪。」

我说好,然后一出丞相府就把玉簪给扔了。

进了宫,下了马车,有人挽着我的胳膊,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让我在床边坐下。

幽幽的冷香飘入鼻息,我坐在那里,没一会儿,听到门开了,接着脚步声渐渐近了,停在床前,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挑着我下巴。

接着,一道清冽悦耳的声音钻入耳中:「怎么不敢抬头?」

我抬起头,撞进一双沉静的眼睛里。

这双眼睛带着水洗过的清澈,竟然是整张脸上色彩最重的部分。眼睛的主人脸色苍白,嘴唇也一样没什么血色,虽然气质清贵,但看上去显然身体不太好的样子。

他看到我的脸,似乎吃了一惊:「你多大了?」

「十五岁。」

他微微皱起眉,盯着我,好像在思考。

我紧张地攥着裙摆,想到齐玉辰叮嘱我的话,又补充了一句:「我叫齐玉婉,是丞相府流落在外的三姑娘。」

「齐玉婉。」

他很冷静地重复了一遍,片刻后,忽然笑起来:「你倒说说,玉婉是哪两个字?」

这已经超出了齐玉辰说的范围,我编不出来了,只好答:「不知道。」

他笑得更灿烂了,甚至伸手在我发顶拍了拍:「怎么,你连自己的名字是哪两个字都不知道吗?」

哪怕隔着厚厚的头发,我依然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好凉,像是冰冷的瓷器。

那股触感沿着我的脸一路往下,停在脖颈上。

直觉告诉我,如果我再不说点什么,很可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我……我还有个小名,叫小草。」我吞了吞口水,紧张地望着他,「我娘说,贱名才好养活。这两个字我知道,也会写。」

萦绕在他身上的凛冽杀气似乎散去了一点,他挨着我身侧坐下来,一手探向我衣襟,嗓音很轻:「很乖……接下来,我说什么,你答什么。」

他的指尖真的很凉,指腹却是温软的,这两种触感在我身上奇妙地融合,反而像点火一般灼烧起来。

鲜红的衣裳被剥开一点,他指着我肩头的疤痕问:「这是什么?」

「娘拿烧火棍烫的。」

「这里呢?」

「弟弟拿劈柴刀砍的。」我小心翼翼地说,「已经快好了。」

他沿着我身上的伤痕一路问下去,衣裳也越剥越开,直到小衣被挑开一角,他哑着嗓音问:「你今年,究竟多大?」

我不敢再骗他,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十三岁。」

然后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咬着牙从我身上直起身子,替我拢好衣襟,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嘲讽地笑道:「拿个小姑娘来糊弄……朕的好丞相,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啊。」

他说完,甚至还撑着额头笑了两声,眼睛里朦胧的光,像笼着一层雾气。

我被他笑得有些难过,反手指着自己眼睛,摇头:「没事,你看,我把你放在我眼里了。」

他又不说话了,目光沉沉地看了我半晌,忽地伸出手,揽着我倒在榻上。

我被吓到,低低地惊叫了一声,他温凉的手便覆住我眼睛,轻声道:「睡吧,你还小,朕不碰你。」

我一整天没吃东西,又饿又困,没一会儿就真的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我听到他在问我:「小草,你喜欢你的名字吗?」

「不……不喜欢……」我迷迷糊糊地说,「我喜欢花……」



回到悬铃宫,橘夏去小厨房放点心,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坐着,忽然有人推门进来。

我以为是橘夏,结果是个陌生的宫女。

她直直走到我身边,把一枚珠花递到我手里,低声道:「这里面的东西,每三日往皇上茶水中放一粒。」

我握着珠花,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她也看着我。

半晌,她不耐烦地问我:「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我说,「这是大少爷的吩咐吗?」

「是。」

我把珠花推回去:「那你回去告诉他,我不想干。」

「你爹娘和弟弟都在我们手里。」她目露凶光,「若是不干,当心你全家老小的命!」

她刚说完这句话,橘夏就急匆匆地推门进来了,她慌忙垂下头,细声细气道:「美人要喝茉莉花茶吗?奴婢这就去沏。」

橘夏走到我身边,低声道:「美人,皇上宣您去御书房。」

我坐着皇上派来的轿辇,一路摇摇晃晃地到了御书房。

小太监一路引我走到桌前,我看到他正站在那里,低头写着些什么。

阳光穿过薄薄的窗纸,在他身上留下错落的光影。

玄色衣袍将他身形勾勒得有些单薄,加上微微苍白的脸,像是一尊脆弱的琉璃美人。

忽然,他抬起头来,冲我笑了一下:「朕昨日便发现了,桑桑似乎格外喜欢看朕。」

我实话实说:「因为你好看呀。」

然后他又笑了。

这人可真爱笑啊,难道是知道自己笑起来格外好看吗?

「桑桑,过来。」

他唤我过去,然后指着纸上的两个大字对我说:「这两个字,念作扶桑,就是你的新名字。」

扶桑,扶桑,我默默在心里念了几遍,忽然抬起头看着他:「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桑桑,朕是皇上。」

「皇上也该有名字的呀。」

他微微挑眉:「朕的名字,叫作谢珩。」

谢珩在纸上一笔一画写下了他的名字,见我眼巴巴地瞅着,忽然伸手将我揽了过去,坐在他腿上。

「朕听说,你今日在花园中碰上了桐妃。」

我老老实实地说:「是的,她好漂亮,她穿的鞋子和裙子也好漂亮。」

谢珩伸手替我拨了拨散乱的鬓发:「你若是喜欢,朕送你。」

想到之前桐妃教的规矩,我连忙道:「谢皇上赏赐。」

说着,我还试图起身给谢珩行个礼,结果被他一把按了回去:「坐着。桑桑,你记住,这不是赏赐,这是朕送你的礼物。」

礼物。

长到十三岁,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谢珩望着我,眉眼柔和:「朕听说,今日桐妃罚了你跪,还将你带回了衍庆宫。」

「也没有……就跪了一下。」我小声说,「我是美人,她是妃,我给她干活,是规矩。」

谢珩摸摸我的头发,忽然道:「那你想不想做贵妃?这样就该她给你干活了。」

他对我可真好啊,好得我心里都生出几分不舍来,鼻子也发酸。

之前在丞相府时,齐玉辰对我也勉强算得上好,可他的好,带有十分鲜明的目的。

其实我不傻,从一开始他说要送我进宫,我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差事。

不然,为什么他不送齐玉娴进来呢?

甚至那天晚上,我都做好了被谢珩戳破身份,然后杀掉的准备。

可是他没有。

谢珩像是毫无察觉,仍然望着我,嗓音温淡:「你手里攥着什么好东西,怎么进门到现在都没松开过?」

我把紧攥的手摊开,露出里面那枚珠花,低声道:「他们让我给你下毒。」

谢珩连眼神都没动一下,神情淡淡地从我手中接过珠花,在指间把玩两下,然后随意丢到了桌上。

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一样。

「小扶桑啊……」

他一点点凑近我,鼻尖碰着鼻尖,温凉的手指扣住我手腕,力道极轻:「不要怕,告诉朕,他们是用什么威胁你的?」

「……他们说,如果我不干,就杀了我爹娘和弟弟。」

谢珩轻笑一声:「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是怎么想的呢?

爹娘待我,自然没有待弟弟好,可他们毕竟养大了我。

娘说,镇上的许多姑娘一出生就被淹死了,他们不仅没有杀我,还给我吃穿,我应该感恩才是。

可是——

「我其实,也想像弟弟那样,不用干活,还能吃到肉,有新衣服穿……」我小声说,「可是娘说我是姑娘,是赔钱货,不该要求那么多……」

日暮西沉,透过窗棂的光里渐渐染上一抹温暖的金红色。

谢珩动作很轻,一点点挑开我的衣襟,露出肩头还在愈合的伤口。

冰凉和轻微的疼痛一并袭来,我被这种感觉猛然拽进回忆里。

那天下午,弟弟抢了我的砍柴刀,柴火还没劈完,我着急去抢,他就一刀砍在了我肩头。

血流如注。

我痛得叫出声,刚推了他一下,娘就出现了。

她高高扬起手,重重打在我脸上,呵斥道:「小草,那是你弟弟!他才多大一点,能用多少力气,你这赔钱货,怎么这么歹毒的心思啊!」

为了惩罚我对弟弟动手,那天晚上,我没有吃饭。

「你要记住这种痛。」茫然间,我感觉到一股温热的力道握住我的手,谢珩的嗓音低低响起,「桑桑,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就算你恨他们,你想杀了他们,也没有错。」

是这样吗?

我几乎迷失在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半晌没有说话。

谢珩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摸摸我的头发:「罢了,你还不懂,朕慢慢教你就是。」

谢珩扶着我站起身,又从桌上捡起那枚珠花,放进我手里:「你就当今日没有同朕说过这些话,照他们说的,每三日往茶水里放一粒。」

我看着他,严肃地摇头拒绝:「我不会给你下毒的。」

谢珩眼神里多了点无奈:「桑桑,朕又不是傻子,不会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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