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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徽胡玉儿》精彩片段
起初,我并不想融入这个世界。
后来,我用尽毕身所学,助他位及首辅。
我们是夫妻,是知己,是同道中人。
直到嫁给他的第七年,他领着三岁的小孩进门。
他说,“母亲的夙愿不过是我的血脉能认祖归宗。”
他说,“我虽不会给玉娘名份,但希望你善待她。”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终究不同。
我头一次这样大度,同意他娶她。
他亲手撕破了昔日诺言。
而我在新欢进门的那天,终于拿到了回去的方法。
1.
我刚来到这个世界,是嫁给方云徽的前一年。
只因高僧的一句有异世之缘,我被迫远离熟悉的故乡。
我不信神佛,却在这陌生的世界求遍神佛,只求能重回故乡。
我求神问道的行为,在旁人眼中只觉荒诞莫名,甚至有传言,说我是中了邪,家族几经折腾,最终只能放任我不管。
彼时我和方云徽有婚约在身,方家日渐式微,是万不能娶一名荒诞的女子回家。
退婚的消息传出后,我也被家族彻底放弃,借口养病打发去老家苘州。
我想,若是回不去,就这样养老也挺好。
可没曾想不久,苘州疫病来势汹汹,患者与日俱增,苘州几乎快要成为一座死城。
方云徽自请赈灾入了死城,意外救下我。
经历死劫之后,我只想万事如秋风过耳,自扫门前雪。
方云徽却总是踏入我的小院,借着一份微薄关系,照料我几分。
原来,我们之间的婚约并未废除。
我“养病”后,他也以一诺千金怎能反悔的由头,将婚约延后了。
我有意拉远距离,却阻止不了他步步靠近。
在苘州的一年里,他冶时疫,斗贪官,压豪绅,救百姓。
他与我不同,敢以蜉蝣之身,妄图春华。
而这一年中,我高高竖起的壁垒也渐渐融化。
我终于忍不住帮他。
他不问缘由,却极尊重我的提议。
因此在苘州政务上取得不少成效。
我们相处的极为契合。
我想,在这个世道中能尊重女子的人,终究是不同的。
他说,他之前在庙中见过我一面。
他说,那一眼让他觉得我们已经在前世相识了。
我唯一的要求,是他不能有妾。
他答应了。
最终三书六聘,我们跪在月老门前,诚心祈愿,愿结为生生世世的夫妻。
七年来,方云徽几起几落,我不吝我所学的知识帮助他,如今他已官至宰相。
我们是恩爱夫妻也是盟友,传出不少佳话,却始终无子嗣。
我虽遗憾,却觉得丈夫体谅,生活也算圆满,我已经知足了。
直到,他带回来一个三岁小孩。
那孩子一双水眸显得怯生生的,眉宇之间和他有几分神似。
我重病的婆母拥着小孩喜极而泣,“我的乖孙!”
我站在一旁,恍惚不敢相信。
察觉到我的目光,方云徽承诺,“你放心,我不会将他的母亲接进门。”
此话一出,那小孩哇的哭了。
“鸿儿要娘亲!”
婆母连忙心疼的哄道,“不哭不哭。”
片刻又愤愤看向我,“你自己没有骨肉,怎么忍心让别人骨肉分离。”
我静默了片刻,开口,“我绝不同意这个小孩进方家的门。”
婆母目瞪口呆,“你说什么?”
我重复,“这个小孩,不能上方家的宗谱。”
我说完,就离开了。
回到房中,还没歇息。
方云徽进来了。
他神色内敛,“阿溪,你可是生气?”
我低头整理没理他。
他耐心哄我。
奈何在这件事上,我始终不为所动。
他微蹙了眉,“若非母亲病重想抱孙儿,我也不会提这件事,难道我还做的不够多吗,为何你总不肯体谅我?”
我眼中酸涩,却强压着抬起头。
“方云徽,你什么时候有的孩子?”
他默然了。
我与方云徽冷战了三天。
却依然改变不了那稚童在方母身边细心教养。
我顺着时间线,很快摸清了真相。
四年前,方云徽外出巡盐。
一次意外与一名清白女子一夜春宵,那女子就是胡玉儿。
方云徽本只想花点钱,却没想那女子有了身孕。许是看出了方云徽的态度,她拿捏着肚里的孩子寻死觅活。
方云徽只得借口照顾故人的妹妹将人带回来,又怕我生疑,就将人放在了庄子上。
我当时的确起了疑心,但是观察了一段时间,不见两人有何接触,就放下了心。
我看着下人送上来的信纸,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
不多时,胡玉儿从庄子上被带来。
丫鬟把她按在我面前。
她故意扶着头上的簪子,一身青衣云锻将腰身裹的纤细。
我认出来,这云锻是方云徽从锦州特意给我带回来的。
他带了五匹,留了一匹说是给朋友捎的,现在却出现在胡玉儿身上。
这四年的时光,早不知掺杂了多少他与胡玉儿的来往。
可笑我毫不知情。
我还没开口,胡玉儿便哭得梨花带雨。
“求夫人可怜,奴婢是万不敢与夫人争相国大人的,只求在夫人身边为奴为婢,好看看孩儿。”
她用头磕地,不一会儿,白皙的皮肤上就出现红痕。
没多久,方云徽匆匆赶到。
胡玉儿抬头,虚弱唤了声,“相爷。”便晕倒在地。
他神色一紧,连忙扶起胡玉儿。
“快,快找大夫。”
他抱起胡玉儿就要往外赶。
坐在主位上的我被忽视个好歹。
“你给我站住!其他人是没手吗,非要你抱?”
旁人见我发怒,连忙接过胡玉儿,往外寻医。
方云徽收了神色,叹气。
“夫人……”
“你是要为你心上人苛责我虐待了她吗?”
“我知道夫人不是这种人,又怎会这么做。”
方云徽语气可怜巴巴。
我心忽然软了,却强迫自己硬起来。
“这事,你未曾对我透露过半分。”
他目露晦涩,“我不想我们因此失了和气,我并不在意胡玉儿,你不必为此吃醋……”
我哑口无言。
仿佛一切烦恼都是我咎由自取。
我的纠结,我的痛苦,毫无意义。
方云徽拥住我,郑重许诺。
“我绝不纳妾,我保证,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远鸿也只会记在你的名下,你是他唯一的母亲。”
熟悉的体温传来,我却格外茫然。
在这个时代,他的做法甚至不叫出轨。
他好像极尽了对我的偏爱,再要求便是我过分了。
我内心深处的声音却不断叫嚣。
“不,不是这样的。”
半月后,相府开了宴会,让子嗣认祖归宗。
高朋满座,觥筹交错,众人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三岁小孩都默契不语,只说着恭喜话。
好像我本来就有这么一个孩子。
“瞧,他想要母亲抱。”
有人把那孩子往我面前推了推。
看着那雪白的团子,我向他张开怀抱。
他投入我的怀抱。
我试图收回散漫的思绪,撑起体面,招待客人。
怀中的孩子却忽然哇的哭了起来。
我怎么哄也哄不住。
一旁的丫鬟手疾眼快的接过怀中的孩子,那孩子被哄了几下,停住哭声。
我刚松了口气,却见那丫鬟委屈开口。
“不知这孩子哪里得罪夫人了?”
面前的丫鬟竟然是胡玉儿,此刻她举起孩子白嫩的手,上面竟是几个红彤彤的针眼。
周围喧嚷的宾客顿时安静下来,目光纷纷看向我。
我看着胡玉儿通红的目光,冷声道,“我身上无针,不是我,你大可来找。”
她抱着孩子默然流泪,“是,是奴婢唐突了。”
可这模样,怎么看都像是有理不敢言。
“跪下!”
人群让开,方夫人走出来。
她心疼的看了孙子的伤口,又唤了大夫,随后冷冷的看向我。
众目睽睽之下,我自然不肯跪。
“媳妇不知何错之有。”
“嫉妒成性,使我儿身边空无一人,是为其一。七年无子,为其二,心思狠毒,连稚童都敢下手,为其三。”
周围投来异样的眼光。
我挺直背,“媳妇不认。”
“连婆母的话都不听!你给我跪下。”
方老夫人胸膛起伏,胡玉儿连忙搀扶。
“老夫人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一时间我成了众矢之众。
一旁有人帮腔。
“婆母让跪就跪吧。”
“是啊,老夫人身体本来就不好。”
我手脚冰凉发麻。
直到清润的声音传来。
“扶老夫人回房休息。”
方云徽衣摆如流云,站在我的身侧。
“不过是稚子受不了云棉起癣,惹了误会,让诸位见笑了。”
他八面玲珑,应付下局面。
我顺理成章的下去休息。
宴会结束后,我让人拎着胡玉儿在院中罚跪。
我对着铜镜洗妆时,方云徽推门进来。
他眉目微垂,满脸不赞同。
“她好歹是鸿儿的亲娘,你就不能善待她一点?你不能体会到慈母怜子之心吗?”
我目光不动,“我没有孩子,自然不能体会。我只知道,如果相爷不来,恐怕今日罚跪的就是我了。”
他轻叹一声,“竹溪,你已经失了本心。”
“昔日苘城,母子企食你尚且不忍,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原来他根本不信我。
手中的玉簪掉地,发出清脆的声音,断成两半。
我双目微垂,“你觉得是我做错了?”
“你的确该冷静一段时间。”方云徽目露失望,转身离开。
方云徽去了书房睡。
这段时间我神思恍惚,做事老走神。
与我交好的夫人上门来劝我。
“你有什么不知足的。”
“相爷心疼你,不纳妾,唯一的子嗣也在你名下。”
“人前人后他都护着你,那个贱人有心也越不过去。”
“你该知足。”
我忽然开口,“你说的对。”
我主动去和婆母请安。
还没进去,便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
“爹,我娘为何不能坐啊!”孩子的声音天真无邪。
“鸿儿,主仆尊卑有别,你娘不能坐。”
方云徽温柔解释,原来他这么喜欢孩子。
“我的孙儿如此有孝心,就不用分什么尊卑了,玉儿坐。”方夫人喜笑颜开。
“谢老夫人。”
透过门缝。
我看到他们吃着饭,像是真正的一家人。
胡玉儿温柔的替他夹菜,方云徽分明有洁癖,但却没有拒绝。
而是转头望向方远鸿。
“鸿儿,不能光吃肉。”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房中。
风卷走枝桠的最后一片叶子。
我忽然惊出一身冷汗。
是啊,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的确该好好冷静冷静。
我忍不住用凉水浇脸。
一旁的丫鬟连忙阻止我,“夫人,这样会生病的。”
水珠从我面庞滑落,我鬼使神差开口。
“小翠,帮我把浮云寺的张道长请来论道。”
浮云寺离长安有两日的路程。
张道长还没到,方云徽便听得消息。
“你请了张道长?怎么又开始求神问道了?”
“你是故意如此行事要与我赌气吗?”
看着面前人俊美如玉的脸庞。
我开口,“我冷静这几天,想清楚了。”
“何必让幼子忍受骨肉分离之苦,我同意你娶胡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