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梦境醒来,我好像忘了很多事情,含丽打电话给我说,叫我去更新一下漫画,可是我好像已经忘了我画的是什么了,时间好像过去了三年多,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我只不过是睡了一觉就把身边的事情都忘了,我好像睡了三年多。
我是一名漫画作者,很有幸能得到签约,也有幸的是偶然的机会我画的漫画被拍成了电视剧,我人生正在进入重要的轨道。
然而就这一天,当我正在熬着夜炸着后一丝脑力在创作昏睡过去的时候,我陈文潇在梦里穿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张元英。
我记得我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最近的时间我还记得梦里做了什么,但是时间长了以后,我渐渐地忘了些,我还记得我是张元英的时候。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张元英,一个高中生,而且我还是一个外国人,h国人。
熟悉又陌生的记忆,张元英十六岁的全部记忆,我全都记得,可怕的是,可能因为十六岁的记忆我都记得,所以我从来没有学过的语言,我都记得,甚至很清楚的口语表达,现在的我就是张元英。
因为我的内心是陈文潇,身体是张元英,我一时之间还是无从适应,我乖乖的从家里出来,乖乖的去学校上课,但是我是孤僻的,因此在一个教室里,我孤独的,但是我现在不需要朋友,因为我是孤僻的,所以在一个班里我也是被人孤僻的。
但是总有人在你孤僻的时候觉得你是一个另类,我不介意别人的想法,但是也不容忍别人践踏自己,那个女孩,那个为首傲娇的女孩子朴智幼,我怎么可能会容忍呢。
她喜欢的人,我难道不能喜欢吗,没错我也可以喜欢,他们没有确定正常的男女关系,只不过另一方追求的另一方,我也有权利喜欢不是吗。
这就是我成为张元英发生过的一些事情,有好多事我都不怎么记得了,在梦里我直接就变成另一个人格,一个所有人都不喜欢的坏女孩。
我睡醒的时候,我头一天还记得脑海的画面,我恍恍惚惚的打开TV,却发现我听不懂h国人说的话了,明明当我成为张元英的时候我还能言善辩的,跟别人唇枪舌剑的很激烈,可是现在我却听不懂他们说什么,我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我好像忘记了他们叫什么名字了,那个跟我作对的女人。
那个被我刺激的女人,为了刺激她,我在学校的天台偷吻一个男孩子嘴唇,我转头看着那个站在天台门口的女人一脸的惊讶和愤怒,还有那个挨着那个女人身边,让我记忆深刻又讨厌又无所谓的那个男人,我好像忘了他们的名字,还有高中教室里我孤僻自己,所有人把我孤僻的那些人的名字。
生活还在继续,我睡了一觉回来,我还是陈文潇,那个只不过是被我当成一个梦罢了。
含丽又给我打电话了,我自己断更漫画有一点时间了,我也不想断更,我好像忘了我的灵感,或者说我睡的太久,久到我没有兴趣画下去,现在只不过为了任务而完成,放下手机我又继续埋头苦画,不一会,陈煨给我打了电话,叫我出去喝茶,我跟他说我不去,我还有工作,那小子说道,“好久没有联系了,别老是在家画画,偶尔出来玩玩”。
那小子是个演员,算不上有名的,但是也不是什么十八线小艺人,但是沾花惹草惹事一大堆,但是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就是花边新闻多,上班爱迟到,到最后我都得给他擦屁股,因为他拍的大多数是我画的漫画。
因为这小子,我还记他们有一个几人聚会的场所,就是几人中的其中一人的公寓,他们几个人身份不明,我没有探究,也不想靠近,但是偶尔会被叫去,总之他们什么身份做什么工作,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我都了解的是他们玩的很开,别靠的太近就是了。
陈煨叫我喝茶,所谓的喝茶其实并不是真的喝茶,就是一个场所,几个做在一起喝东西,当然不一定是真的喝茶。
我盯着屏幕上的画稿,算了我真的画不下去,起身洗了个澡,打算找陈煨去。
我没车,因为我一坐上驾驶位上,就怕撞出人命,所以我至今没有驾驶证,我坐在出租车上,呆呆愣愣的看着人流不息的大街上,高楼大厦里灯红酒绿的样子。
按下电梯往15层楼,那是一个天台阁楼,那几个人正坐在靠边缘的角落,我过去挨着陈煨坐着,这小子虽然花花肠子,但是我跟他还算上朋友。
陈煨打趣我道,“你终于出来了”,我白眼看了他一眼,让他自己明白,座位上除了几个人我认识之外还掺杂着我不认识的人,我不是自来熟的人,也不是怕生,只是我不太喜欢跟生人打交道。
座位上的一个男人说待会他有一个朋友会过来,是一个h国人,z国人一听到h国人就特别感兴趣,来就来吧,反正我也是后面来的,我也无所谓,拎一杯鸡尾酒抿一口。
很快那个让人感兴趣的h国人来了,之前还听他们说这个h国人在香港工作,刚好和坐在我前面一个男人是同事,过来这里出差罢了。
女生们听到是h国人,就很感兴趣问那个h国人长的怎么样,那个男人摇头撇说,“你们不要想了,他因为女朋友出车祸死了,到现在还没有走过来呢,还是在香港出车祸死的”。
出车祸?香港?为什么这两个词让我这么敏感,可能我梦里的终结者就是在香港出”车祸死的,所以我才能从梦里回到了现实,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要做多久的梦呢。
这么巧!我记得我在梦里,我正和男朋友一起过马路,那时候是晚上,街上正热闹,就这时打着一道闪的发光的车送走了我最后一程,我那时候真的觉得我真的要死了,血腥冲刺我的鼻孔,我只记得那个男人,抱我在怀里的男人悲痛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