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欲沉沦曲》戮魔崖 ^第4章^ 最新更新:2005-04-23 13:32:20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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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悬疑小说

作者:戮魔崖  

剧情简介

各位看书的朋友书的走向我猜各位朋友心里也该多少有数了在这里老兄我想问个问题不知各位看来此书是用第一人称---“我”----呢还是第三人称用----人名字---好有心的朋友给我留个言人影急促靠近,但我反而疑惑起来。

  坏人可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啊,平时我干坏事的时候可都是偷偷摸摸。

  手里握着匕首,借着月光我终于看清了来人。

  居然是学校的夏老师,这色鬼跑那么远的路来这里干吗?我对这老师可是没一点好感,记得一次母亲去学校找我,这狗东西居然盯着母亲的胸部发呆,当时我一见就火了。

  在我心里,那地方除了我可以用之外,连父亲想摸一摸都要先过我这关,他奶奶的居然敢用这种眼光看,当时我就在心里宣布了他的未日。

  事后,我和虎子带着几个兄弟,在他回家必经之路上连夜弄了个大地洞出来,里面插满竹签,只可惜那次只把这狗东西的屁股扎烂了,命却留了下来。

  在我们这种农猎结合的山区,死一两个人实在是太正常了,不过此事过后,就一直没找到收抬这狗东西的机会。

  不过好像现在也非是做这种事的好时机,父亲虽然号称是乡里最有学问的人,他的儿子我表面也还算乖,但不知为何杀人放火毁尸迹这种事儿我好像天生就会,平时在山里挖个陷井什么的,基本上是百发百中。

  我很有些做坏人的天分,但在父亲的教诲和母亲的嘱咐下,看来我决定要做个好学上进的乖孩子了。

  夏狗在离家还有百来米的时候就扯嘴喊了起来,“崖?崖?”

  好像还真有事啊。我转了个圈子,从后墙翻回家,再打开门时,正是这夏狗扶门伸舌气喘嘘嘘的时候,“呃,夏老师?那么晚了,什么事啊?”

  “呼呼~,不,呼呼,好,崖,你爸爸出事了。”

  “出事?什么事?”我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看上去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别…问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夏狗伸着舌头,喘着气。

  “喔,老师你累了吧,要喝点水吗?”虽然我恨不得刺他一刀,但老爸却常教我尊师重道,夏狗一直都不怎么喜欢我,虽然我成绩很好。而且这家伙和父亲还住一个宿舍,我怕他打小报告,于是就假意客气道。

  “喝什么啊,你爸爸被人杀了。噢,不是,现在还没死。”本来我确实没把夏狗的话放在心上,但这次夏狗的话一下把我打愣了,到手里的匕首哐当一声滑落地上时,我才惊醒过来,“出了什么事?我妈呢?”

  “你父亲受伤了,你妈也在那儿,他快不行了,要看你最后一面。”夏狗的话如同一声霹雳在我耳边炸响,也不理他在后面的鬼叫,我捡起匕首,疯也似的向学校的方向跑去。

  我要成为没爸爸的孩子了吗?虽然爸爸不用赚钱,但他还可以教我认字,帮我做风筝,给我讲故事。没爸的孩子是很可怜的,心里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熟悉每一个角落的小路在我脚下飞快的缩短着。

  “崖,快来。”我刚进门,坐在父亲身边的母亲便哭着喊了起来。

  “崖,你来了。”父亲嘴角动了动,似乎是笑了。

  父亲的伤看来很重,胸口一大片的血迹,那一样子一看便是剑伤!难道有人袭击父亲?一向德高望重老实巴交的父亲怎么会有这种仇家呢?

  看着父说话时嘴角溢出的鲜血,我知道他不行了,过了今晚,我也要变成一个没父亲的孩子了。我抱住父亲举起的手,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父亲的手很冰,他嘴唇动了动,艰难的道,“老婆,崖,这些年你们跟着我受苦了。”他脸上浮现苦笑,自顾自的道,“我一直以文人自居,自命清高,不识世俗,不是好老公,也不是好父亲……”

  “别说了,呜…你就别说了……”母亲泪水溢流而下,双手捂着脸哭叫着。

  父亲看了我一眼,发了一会呆,“老婆,我…我想跟崖儿单独谈谈。”

  母亲一愣,抬头看了父亲一眼,点点头,哭着跑了出去。

  我不知父亲要跟我说什么,自见面之后的第一汪眼泪流出后,我居然没有了悲伤了感觉,眼里干干涩涩的,有点痛。

  “ 崖。”父亲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忽然笑了起来,“真不像我啊,儿子,你体内流的不是我的血啊。”

  我听不懂他的意识,只是点着头。

  “崖,爸爸要走了。突然想通一些事情,想和你说说。”父亲精神似乎忽然好了起来,说话也流利起来,“父亲一生教书,待人以善,处事以和,只是没想到现在却有了另一种想法。呵呵,人啊,总是在一切都将结束时才肯丢下那丝执念。”

  “爸爸,我听不懂。”我确实听不懂,虽然这几年字识了不少,书也读了不少,但这半古半今的话还非是我能了解的。

  “没关系。儿子,父亲只想告诉你,这是个乱世,仁义养不活人啊。以前爸爸给你讲的那些道理,你都忘掉吧。要在这个世道活的尊严,做个坏人,似乎更有机会。咳咳……”父亲说到这里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胸口起伏了半天才又接着道,“崖,其实你做的那些事儿,爸都知道,子不类父,非吾子又奈何?”

  “爸,你说的是什么事啊?”

  “呵,崖,你那把剑是哪里来的?夏老师是谁陷害的?六郎家那条狗是谁杀的?哎,为父不想怪你,只是,崖,记着父亲的话,小坏为恶霸,大坏成枭雄啊。书,还是要多读的。咳咳……”

  我擦去父亲嘴角溢出的血沫,狠狠的道,“爸,你说,这是谁干的?儿子给你报仇。”

  “报仇?呵,好。崖,你会知道仇人是谁的?你慢慢都会知道的……”父亲说到这里,忽然大咳一声,一股鲜血喷口而出,整个人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爸?爸?你说话啊。”我摇了摇父亲,但没有得到回应,当母亲从外面冲进来,扑倒在父亲身上时,我知道,父亲走了,永远的走了。

  从城里赶来的李郎中拉着我的手,跟在车队的后面。在母亲哭的晕过去时,我脑子里只是转悠着一句话:我成了没有父亲的孩子,再也没有了……

  从学校回家的路似乎变的更长了,又好像变短了,在天亮的时候,灵车终于到了村口。母亲已经昏过去三次了,而我,却一声都没再哭。

  父亲的丧事办的很简单,但人却来了不少。有平常极少走动的几门亲戚,有左右邻居,有父亲以前的学生,也有一些我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七天后,父亲下葬了,就在离我曾经盗过的坟几十米的一片空地上埋了。

  亲友逐一散去,家里又变的空荡荡的。母亲这些天没下地,常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对着大门发呆。

  “崖,你还是继续去读书吧。要不,你爸他会生气的。”

  我没去,出了家门后,我便却了后山。听说父亲就是在那里被人刺伤的,我到处搜索着,直到天黑,依然没发现什么线索。

  担心母亲一个人会怕,我匆匆跑了回去。

  “妈,我回来了。”

  “嗯。来,吃饭吧。”

  只要我在家住,都是和母亲一起睡的。这一夜母亲似乎在做恶梦,半夜里抱的我太紧,居然把我弄醒了。

  乘着母亲翻身的机会脱身而出,下床小解。

  月亮又圆又亮,夏天的夜晚真的很好,没有了炙人的阳光,凉风吹起时,树叶哗哗啦啦的响着。我找了张草席,跑到墙角的空地上坐着发起呆起,父亲的话一遍遍在我耳中响过,但想来想去,我还是一知半解。不知不觉我竟睡了过去。

  其实我一直喜欢露天睡的,不过母亲不允许,说有蚊子叮人。今天似乎没听到那些嗡嗡的声音,直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将我惊醒。

  我的警觉性是极高的,平时再轻微的声音我都注意的到。

  我缓缓睁开眼,看到墙头上挂着两只手,然后,一个人头浮了上来。

  我一惊,悄悄摸了摸头侧,将匕首抓到了手里。

  这时那人已翻身进了院子,是个很高大的男人,身体魁梧,借着月光,我认出真是恶霸黑子。

  他来干吗?又是欺付母亲吗?我咬着牙,看着他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入后,也翻身跟了过去。在这片刻之间,我已在心里把几种袭击的方式都考虑了一遍,都感觉没什么把握。

  从黑子推开的门缝爬了进去,一抬头,正好看见黑子正掀开帐子,把头慢慢探了进去。

  黑子古怪的行为使我一下想起了那个小画册,上面光着身子的男女图形在我心中一飘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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