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夫_第六十五章天牢之事_全文阅读, 阅读目录, 第六十五章天牢之事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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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悬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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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又挤出人群,夕泱便在午门前等着小艾,过不久,小艾也挤了出来。见七皇子斜靠着墙,就快步上去,问:“殿下等很久了?”

夕泱摇摇头,“不久,我们回去。”

连打了几个哈欠,不住的拍打嘴巴,再揉了揉眼皮子。

斩首也斩首了,接下来就等东赤泠放了孟兄,夕泱看了看天色,估计他现在还忙着,不到黄昏是闲不下来的。先回去补补眠,昨天可是一夜没闭眼。

回到别院后,夕泱连午膳也没吃,直接上了床,倒下就睡。

小艾看了就觉得奇怪,七皇子有那么困么?

摇了摇头,懒得去猜,到了院子里练练拳脚功夫。

夕泱再次睁眼就到了黄昏,夕泱喊了一声小艾,小艾就从院子里进来,顺便还端了盅鸡汤,然后给七皇子盛了一碗。

“殿下先喝了吧。”递给七殿下。

夕泱摸了摸肚子,的确很饿啊。接过来,拿起勺子就开始喝。

鸡汤喝到一半,门外传来哒哒的脚步声。夕泱和小艾从都竖起耳朵,往门一看,东赤泠带着张唯就从外面走进来。

东赤泠见夕泱还坐在床上喝汤,而且睡眼朦胧,显然是刚睡醒不久。透出来的一股子闲懒,更是迷人。

“是不是准备好了?”夕泱问。

东赤泠点点头,靠近红木床。

夕泱将碗放在床边,就要起来。

东赤泠一把按住她,端起那碗没喝完的鸡汤,舀起一勺子,递到夕泱的嘴边:“不急,喝完汤再去。”

小艾和张唯起先看见太子殿下对七皇子的态度,会吃惊得合不上嘴巴。而现在——见怪不怪的,退出房间。

夕泱也不做作,含着勺子就吞下。

东赤泠第一次觉得服侍别人,是这么的快乐。又舀了一勺子喂夕泱。

王总管见小艾和张唯两人都站在门口,还以为里面有啥事,就冲着门扯了一嗓子:“太子殿下,七殿下,天牢那边有点事。”

听到天牢二字,夕泱推开东赤泠继续送进嘴里的汤:“去看看!”

几乎是命令的口气,夕泱唰地从床上站起,顾不得整理衣服,就冲门外跑去。问王总管:“天牢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东赤泠寒着一张脸,从房里出来。眼不离夕泱,心里有点烦躁,怎么她一听见有关四皇子的事,就那么激动!

有一点嫉妒……

太子殿下的脸色不好,王总管不自觉的降低的声音,道:“老奴刚去了天牢一趟,将您劝说太子殿下的事情,给他说了一下。他一听见关系到您,就死活不上马车,还在牢房里呆着。”

“干嘛给他说这些?直接请他上马车不就行了!”夕泱忍不住叱呵了王总管一句,孟兄是什么人,就算是不要性命,也不愿意将别人为了他,而低头。

等吼出来,夕泱才知道自己发了脾气,抱歉地对王总管道:“本殿不是故意,王总管别介意。”

哪里有皇子会给一个奴才道歉,王总管一点不把刚才的事往心里去。

甩了甩脑袋,“这事,也怪老奴没办好,如今该怎么办?”

王总管询问夕泱,企图将功补过。

东赤泠从两人身边走过。

“去天牢。”

留下冷冰冰的三个字,就率先走了。张唯首先跟上,小艾冲着愣在原地的王总管和七皇子打了个手势,两人才反应过来,快速跟上去。

天牢是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才黄昏时分,就已经黑漆漆的了。要不是墙上点着油灯,这里面一点光线也没有。

从阶梯走下,入目的是不同的刑具,这时正有一个犯人绑在木架上,一个牢头拿着烧红的烙铁,往他胸前一印,滋滋的皮肉烧焦声伴随着惨叫。

夕泱不可思议的看了一下,就撇过眼。脑子里全是现代的烧烤,似乎也是这种声音……

反胃的捂住嘴,问:“你们没对孟兄用刑吧?”

看出夕泱不舒服,东赤泠给张唯打了个眼色。张唯就将牢头手里的烙铁夺下,随便往地上一扔,又回来。

“没,没有。七殿下放心,刚才老奴来看过四皇子,四皇子还好着呢。”

王总管回答道,继续在前面带路。

过道两旁的牢房,都是用铁打造的,并不容易逃脱。地上有些小坑,里面沉积着一些红得发黑的液体,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

在最里面的牢房停下,一个牢头摸出钥匙将门打开。

“这就是四皇子的牢房。”

东赤澈正坐在牢房的床上,虽说是床,不过就是一块木板,上面铺了些稻草。养尊处优的他,这两日没少受苦。

东赤澈听见开锁的声音,睁开眼看着几人,目光最后落在夕泱身上。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为什么不上马车?”打破沉默的气氛,夕泱出声。

东赤澈的眼珠子动了一动,虽然已经落魄,但是身上的贵气,没有消散。

“我宁愿死,也不需要你为了我,去求任何人。”东赤澈淡淡的说道,脑海里却是东甠为了他,下跪的场面。

这几天,他回想了关于父皇的很多事。是父皇和母妃对不起长德皇后,三皇兄恨他们,是对的。冤冤相报何时了,皇室中骨肉相残的事情,何止一件?

“孟兄误会了,夕泱没有求。”

夕泱走近床,在他一边坐下。东赤澈身上的衣服很脏,头发也很乱,却还是能让人感受到尊贵。

“太子怎么说也是你哥哥,他是念及兄弟之情,才放你一命。‘四皇子’已经处斩,从此以后,世上没了四皇子这号人。”

“我没有求,只是劝说。”夕泱再次申明,但事实不是‘劝’,也不是‘求’,而是一场‘交换’。

东赤澈不容易糊弄,东赤泠是个什么人,他在皇宫里呆了十几年会不清楚?要是他会念及兄弟之情,母猪都会上树!

“吕弟,我要听实话。”

东赤澈抓住夕泱的肩膀,“说实话,我不想你为了我,答应他什么!要是那样,为兄还不如死了算了!”

激烈地摇动夕泱的肩膀,夕泱的眉头皱起。东赤澈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劲过大了,松开了手。

安抚地拍拍东赤澈的手背,道:“真的,不信你问太子殿下!”

夕泱转头给东赤泠使眼色,而东赤泠依旧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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