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棉,玉川,白敏儿的武侠仙侠小说《我祖上全是摸金校尉》,由网络作家“软萌冰箱少女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棉对所有人都隐瞒了一个事,那便是她祖上全都是“摸金校尉”!那为人不齿的盗墓贼,提及他们会被多少唾沫星子淹死,自从沈棉的爷爷挖开了一座蛇人墓之后,厄运便开始缠上了他们沈家。大姑姑下生便是蛇女,她那几个伯父更是没有活过三十的,而沈棉自己年幼便死了母亲。
梦蛇,我又梦到蛇了。
每次都是掉进那个黑漆漆的蛇洞里,被无数条毒蛇缠。
梦境真实的可怕,能感觉到毒蛇触碰肌肤冰凉可怖的触感,醒过来浑身的酸痛更是让梦像真实发生的一样。
掀开被褥时,常常能看到斑驳的暗红血点,是它来了,它又来了……我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它!!
都说干盗墓的阴损。
折阳寿。
我祖上原本全是干这个。
还是朝廷亲自组织的,正宗的“摸金校尉”。
直到我爷爷那辈,不小心挖开了一座夏以前的上古人蛇墓。
墓中雕像壁画全是人面蛇身,包括棺椁也都是雕刻着人蛇的浮雕,同伙都怀疑墓中葬的是一具人蛇尸身。
可是就在打开棺椁的一瞬间,触动了机关,一行十几人都掉入了满是毒蛇的蛇洞。
只有我爷爷跌跌撞撞逃了出来,自此金盆洗手。
哪怕是这样,我家依然是接连发生祸事,都跟蛇有关。
直到我出生那年,依旧是这样。
寂静的黑夜,产房外全都是包围上来的,色彩斑斓的毒蛇。
我妈在产床上难产,还生了蛇鳞病。
两只胳膊上长出可怕的肉鳞,而后在老稳婆的帮助下终于生产。
却是先生出来一只还没睁眼的死蛇,才把我生下来。
我三岁那年,我妈身患蛇鳞病不幸去世。
村里的大部分人都来参加葬礼。
看到坐在那如同木偶般,不会说话不会走路不会哭笑的我,对着我忌惮又猎奇的议论起来,
“不会和她大姑一样,一辈子都不会说话走路,身体跟条蛇一样,只会在地上爬。”
“沈家这一大家子都是妖孽吧,我昨天听到沈棉大姑说话了,嘴里嘀嘀咕咕的,是蛇嘶。”
“没听错吧?人怎么会发出蛇嘶,不是说沈家得罪了蛇神,才会灾祸不断么,真是罪过罪过。”
“反正沈家的子嗣,男的活不过三十岁,女的注定要变成人蛇,沈棉跟她大姑肯定是一个下场。”
……
那时母亲尸首刚入殓,还没有合上棺盖。
从来不哭不笑的我,指着母亲的棺椁,哭着道:“妈妈身上坐了一条大蛇。”
至今我还清晰的记得,在母亲的身上盘缠着一条巨大的斑斓大蛇。
大蛇足有三四根水管粗,乌亮的蛇眸如同宝玉,光可鉴人。
更可怕的是,它陡然口吐人言,“沈棉,吾妻,十四年后,我还会来寻你。”
只是周围的人根本看不见那条大蛇,唯一听见的就是我说的话。
我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把参加葬礼的村民吓得全都四散逃离,“沈家女”都是妖孽的名头更加响亮了。
没几年我爸满三十岁,却没和我几个伯伯一样重病去世。
我以为萦绕在我家的诅咒结束了,直到有天晚上在宿舍里,我梦见了自己掉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的蛇洞中。
噩梦每天每夜不断的纠缠着我,让我有一种会被这种恐怖的梦境折磨到死的错觉。
深夜,我这次没有梦见蛇,而是感觉到一双冰冷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一遍遍唤我的名字,“沈棉……沈棉……沈棉……”
随后,我的身体被一副冰冷的身躯欺住。
一个又一个吻,落在我的肌肤上。
可我就好像是石化般僵硬的躺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
连眼皮都好似被粘住了,怎么也无法睁开。
翌日醒来,我肌肉酸痛无比。
身体里还有中难以启齿的痛楚,压根不想从床上起来。
师兄李浩发来短信,催促我赶紧上导师办公室,帮他分担一些工作量。
我无奈只能起床,拿了牙刷毛巾去共用盥洗室。
“呕~”我以前刷牙从来不会恶心干呕,这会子才刚刷没两下。
便恶心的不行,对着洗手池吐个没完。
由于吐得实在太厉害了,眼泪花子都挤出来。
恍恍惚惚间,我感觉自己从喉咙里,吐出来了一条黑蛇。
黑蛇滑腻的身躯,在满是锈迹的白瓷砖水池里,恶心的蛄蛹。
那一刻我的心情濒临崩溃,往后趔趄好几步。
差点没站好,一屁股软倒在地。
“棉棉,还好吧?”舍友白敏儿从后面扶住我,“怎么身上这么凉,生病了吗?”
“蛇……敏儿有蛇!”我从小对蛇有天然的恐惧,抖如筛糠。
白敏儿也怕蛇,东张西望起来,“哪有蛇?这地方还有蛇啊,该不会是有人无聊养的宠物蛇吧?”
“在洗手……”池里面。
我揉了揉眼睛,再去看洗手池。
洗手池除了常年使用,有洗不去的黄色水锈。
别说是蛇了,连个虫子都没有。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大概是我早晨没睡醒,眼花了。”
应该是因为那些噩梦,把我搞的神经过敏了。
“我说呢,吓我一跳,棉棉啊。”白敏儿忽然娇羞的挽住我的手臂。
我漱了口水,心不在焉的应她,“恩。”
“你这是要去陈地球的办公室吧,那李浩师兄也一定在吧。”白敏儿的问题刚问。
我就一口水喷进了池子里,陈地球……
她长得文文静静的,怎么给我导师起这么不严肃的外号。
虽然导师秃头的样子,确实有点像地球。
糟糕,有画面感了。
白敏儿脸上红晕更甚,“你反应那么夸张干嘛,人家只是想和李师兄一起工作罢了,反正我是考古系的,这次让你们断代的文物也有我们系一份。”
在我们学校,流传着一句话。
叫,考古历史不分家。
两个系经常一起合作,尤其是我的导师陈文腾。
是鼎鼎大名的历史学研究者。
这次考古系发掘了印有古朝鸟篆的青铜树,便是交由我导师陈文腾负责断代,跟翻译上面的古字六叠篆。
考古系的白敏儿跟着自己的导师,负责一部分的发掘工作。
她来参与到其中,倒也没什么毛病。
我当下答应,拿了资料和白敏儿一起上导师办公室去。
等见了导师陈文腾,我打算跟他解释说,找白敏儿当发掘顾问当说辞。
到了教学楼下,却见到面前拉起了一道警戒线。
想要靠近教学楼的学生,都被带着袖章的老师驱散。
我和白敏儿一开始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脸色发白的看着对方。
直到押解文物的专用车开来,从上面下来两个特警,合力护着一只上了多重电子锁的匣子。
“好像是押送文物的,什么东西这么贵重,要动这么大的阵仗啊?”白敏儿压低声音,和我窃窃私语。
不等我回答,带袖章的两个老师过来,严肃的提醒,“没看到这里拉警戒了吗?严禁围观,赶紧走,听到没有。”
“呼呼……老师你误会了,她是我师妹,来帮忙一起协助陈教授的……”李浩气肯定是没坐电梯,所以从十二楼下来,跑的喘吁吁的。
见到我时,一脸看到救星的模样,又忍不住抱怨,“沈棉你怎么才来啊,都等你半天了,你以前可是从来不迟到的。”
“我有点不舒服,就迟了一些,对不住啊,师兄。”我跟李浩低声的道歉。
那两个戴袖章的老师见是自己人,便走到一边去劝说其他试图围观的学生。
李浩点点头,又不解的看向白敏儿,“这位是……”
“我舍友,考古系的,叫白敏儿,过来帮忙的。”我有意成全白敏儿,马上给师兄介绍她。
李浩没多想其他,急匆匆带我们进教学楼,“多一个人帮忙多一份力,你们跟我一起走楼梯,电梯锁住了。”
这栋楼的电梯一直是这样的,倘若有贵重文物送进来。
为了安保,会把电梯锁住,暂时不让人用。
紧赶慢赶上了十二楼,我体力本来就被连日的噩梦削弱很多。
一下又多了这么多的运动量,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
只能手撑着白墙,等晕眩的劲头缓过去。
李浩问我是什么情况,我说是早饭没吃低血糖。
他就把口袋里压扁的馒头给我,并且告诉我进去办公室就不能吃。
我和白敏儿一人半,吃完了馒头。
进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气氛格外压抑,空气安静的针落可闻。
两个特种兵陪着陈文腾坐在三人沙发上。
面前摆着那个多重电子锁的匣子,匣子用陈文腾的掌纹和虹膜打开了两道锁。
两个特种兵又一人拿出一把钥匙,同时插入锁眼里。
“师兄,到底是什么东西?搞得这么隆重。”我小声问了李浩一句。
李浩低声回答我:“好像是一块未知朝代的玉石墓砖,我也不知道珍贵在哪,按说墓砖价值再怎么珍贵,也比不上青铜玉器……”
两个特种兵戴上橡胶手套,小心翼翼把墓砖取出来。
陈文腾注意到我来了,朝我招了招手,“棉棉过来,一起看看。”
等我来到他身边,他立马自豪的跟两个特种兵介绍,“这位就是我最得意的徒弟,沈棉,他们那个市高考文科状元考进来的。”
当下两个特种兵放下墓砖,朝我严肃敬礼。
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过,他们完成任务很快出去了。
我的注意力不自觉的落在了那块被严密护送过来的墓砖上,墓砖通体为白色,正宗的昆仑白玉。
刻有双人首共蛇身纹样,代表了人之起源由蛇人诞生而出。
上古时代出土的文物,时常都出现这样的纹饰。
可我的内心,却是无比的震惊。
这不就是我爷爷当年捐献给博物馆的那块墓砖吗?
导致爷爷金盆洗手,折损了他所有的兄弟的人蛇墓里,唯一带出来的就是这块墓砖。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 晋ICP备2024031041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