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心柳的武侠仙侠小说《大佬叱咤八零年代》,由网络作家“蚊香可仁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心柳原本是型男收割机,是大美女,也是小富婆。岂料,穿越到八十年代的她,竟然成了又呆又弱的小白菜,人人可欺,被所有人嫌弃。既来之则安之,叶心柳一定要靠自己发家致富,要成为村里人都看得起的人。可没想到,致富路上竟然被帅哥村霸看上,叶心柳这回是难过情关了!
“柳儿,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你跳河了,妈可怎么办?”耳边女人的低泣声让叶心柳心烦意乱。
笑话,她是想不开跳河自杀的性格吗?
不情愿地睁开眼。
屋内光线有点暗,一个面容消瘦的陌生女人正鼻涕一把,泪一把。
眼眸转动,看着糊着白纸的雕花窗户,贴着伟人海报的黑乎乎的墙壁,以及墙角摞着的红红绿绿的被面,叶心柳又重新闭上眼。
原来是梦,还是很有年代感的梦。
“你还有脸哭,这就是你教育的好闺女,是来跟老子讨债的,早知如此还不如生下来就把她掐死。”伴随着女子的低泣是男子躁怒的声音。
“若不是你们逼她,心柳也不会寻死,她可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女子吸着鼻子。
原本身体就黏腻的难受,这些人还聒噪个不停,聒噪也就算了,还咒她死。
上头。
叶心柳再度睁开眼,火药味十足:“吵吵什么吵吵?能不能安静点?”
我只想安静地睡个觉,怎么就这么难?
“柳儿,你醒啦?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傻?谢天谢地总算醒了。”妇人擤了一把鼻涕,紧紧抱住她。
叶心柳扣开女人的手不悦的说:“你这么用力我真的会翘辫子。”
我们又不熟,你的热情过了头。
“柳儿,答应妈,以后再不要干傻事了。”女人写满愁苦的脸上漾出一丝笑。
皱眉,怎么会有陌生的女人?还自称是她妈。
展眸,依旧是很有年代感的画面,不过眼前多了一个黑面煞星的男人,而自己则躺在硬邦邦的土炕上。
伸手掐了一下大腿,疼,此时脑袋里不断地涌出一些不属于她的生活画面,清晰的就如同是她自己的经历。
心下一惊,完了,她竟然穿了。
作为A城金牌投资师,跆拳道八段的她竟然穿到了八二年的冀北农村。
原主叶心柳,十九岁,母亲张翠花生她后导致重度宫黏连,那时医学不发达,便失去了再生育的能力。
在那个年代的农村,家里没儿子便低人一等,在村民面前脊背都挺不直。
父亲叶参国把这怪罪到原主的身上,生下来就遭嫌弃。
被父亲薄待也就算了,除了母亲,叶家那一大家子人也没人给她个好脸。
农村有句俗语:疼大的,偏小的,嫌弃中间的,恰巧叶参国就是老二。
别说父母不偏心,有的父母心都偏歪了,很多时候越是孝顺听话的孩子越不讨老人欢心,叶参国就是很好的例子。
张翠花嫁过来多年肚子都没动静,本就性子弱,又不产仔,愈发的胆小怕事,在叶家就跟个老妈子似的没一点地位。
七年后张翠花的肚子总算鼓起来了,结果还不是带把的,而叶心柳出生的那天小脚奶奶为了给她洗尿布摔了个跟头见阎王了。
于是柳儿同学就成了家人眼中的丧门星,祸害精,爷爷叶启明对她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
叶参国,莽夫愚孝大炮筒子,还是遭嫌弃的老二身份,他没地位,媳妇孩子也遭罪。
棍棒底下出贤妻孝女,叶启明总是这样教唆他,于是,遇到问题,叶参国和母女俩唯一的沟通方式就一个字:打。
奈何原主和母亲软弱,一直被压迫却极少反抗,便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好像她们天生就是被欺负的命。
前几日爷爷擅自做主让叶心柳给一个鳏夫填房。
就算泥人也有两分脾性,原主不同意嫁便争论了几句,叶参国动手打了她,气恼之余跳河自杀了。
叶心柳兀自地摇头,原主吃的是草,挤的是奶,最后还逃脱不了被卖的命运,生在这样的家庭,的确是生无可恋。
“柳儿,饿不饿?想吃什么?妈去给你做。”张翠花伸出粗糙的手摸了摸叶心柳的脸。
总算捡回了一条命。
“吃吃吃,祖宗的脸都给她丢尽了,还吃,丢人现眼的玩意。”火爆性子的叶参国将叶心柳从炕上拽了起来。
叶心柳可不是软弱无能的原主,以粗制粗,她一把抓住叶参国的手腕,随后一拽一推,叶参国倒退了几步,撞上墙才停下来。
瞬间成马脸的叶参国跳脚过来举手就要打。
“叶参国,你若再敢对我动手,我就让全村都知道是你逼我跳河,是你不给我活路,是你把我卖给一个老头子填房,我会让全村人都知道你就是一个伪君子,卖孩子的黑心爹。”叶心柳恶狠狠地说。
我虽然用了原主的身体,但我不是弱鸡,你也不是我亲爹,想要我尊重那也得值得我尊重。
不等叶参国开口,叶心柳又接着说:“叶参国,我是人不是可以任由你们买卖的奴隶,就算你是我爹,这样也是犯法的,把我逼急了就去告你们。”
叶心柳的一番话还真把叶参国给唬住了,原本没儿子在村民面前就矮人一等,若是这丫头再一吵吵,一闹腾,他还怎么出门?
只是,他搞不懂,这丫头跳个河后,性子怎么变刚了?
张翠花也愣愣地看着她,这丫头几时有这样的胆量?
叶心柳活动了一下四肢:“需要说一下,这个婚我不结,谁爱嫁谁嫁,以后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任何人都休想阻扰我的人生。”
若是她猜想的没错的话,要不了一会,叶启明那个老鬼就要来打听她的死活。
地主出身的叶启明,虽然被贬为贫农,地主习气却丝毫没减,在家里说一不二,还一肚子坏肠子。
张翠花木讷,两个妯娌却滑头的很,知道怎么哄老爷子开心,加之两房儿女双全,柿子还不专检软的捏。
在叶心柳看来,叶启明将她许给一个鳏夫,这中间定有什么猫腻。
那老鬼就是窝里横,杨巧儿再吹吹小风,还不做一些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龌龊事。
既然她没死,那就有鬼捉鬼,有妖抓妖,把你们全部打回原形。
叶参国黑着脸:“婚事是爷爷定下的,岂能不嫁?你一个丫头片子能决定什么?就知道给老子添堵。”
虽然叶参国也不想唯一的女儿去给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人填房,但叶启明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圣旨。
违逆就是不孝,体现父爱,还是表现孝心,果断地选择后者,女儿的幸福没有老爹的命令重要。
叶心柳似笑非笑:“既然是他定的,那就让他老人家嫁好了,自己拉的屎,屁股自己擦,我又不是救济款,帮他脱贫。”
哼,他算哪根葱?既然你没人性,我就没德性。
“混账东西,你翅膀还没那么硬,在这个家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敢违背老子的命令,真反了你了。”没等叶参国开口,叶启明气鼓鼓地走了进来。
这门婚事他可是打了包票的,叶心柳跳河的事对方还不知情,既然没死,那就得嫁,不然他在这个家的威望何在?
见了公公就像老鼠见了猫,张翠花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常说:矮矮一肚拐。
叶启明身高归为半截残废也就算了,用尖嘴猴腮形容他那都是抬举,一双老鼠眼,一张癞蛤蟆嘴,鹰钩鼻子,偏那下巴还缩到了牙床里。
一看就是尖酸刻薄满肚子猪下水。
叶心柳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翅膀不硬并不代表那些不相干的人就能随便揉捏,叶家的女孩又不止我一个,凭什么我嫁?还是说你老人家存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私心?”
你是啥子品种?一来就这么凶。
原主的亲爹我说怼就怼,你又算哪个锅里的菜?
“凭我是一家之主,我在,没人能翻天。”叶启明瞪着一双老鼠眼,说话时就仿若是癞蛤蟆在吐气。
投过去一个不屑的眼神,叶心柳慢悠悠地说:“抱歉,我不需要你老人家做主,我再重申一遍,谁爱嫁谁嫁,反正我不嫁,若有人非要强行干涉我的人生,我绝对不答应。”
说完叶心柳一掌劈向炕头上用来吃饭的方桌,方桌瞬间成了一堆废柴。
跆拳道八段的她可不是纸糊的,而且吓唬你们我也是认真的。
不管你有多牛逼,请好好跟我说话,我不想主动惹事,一旦惹事,那就不是事,而是是震撼。
叶启明煽动了一下鹰钩鼻,眨巴了眨巴老鼠眼,这丫头是不是疯了?敢梗着脖子跟他叫板,还生出一股蛮力。
这之前他一翻眼她都能吓得尿裤子。
是要变天了不成?
“你奶奶个裹脚布,半空中挂口袋,想装疯是吧?你还没那个命。”叶启明叫嚣着,吐气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叶心柳扬眉:“我不疯,我就是玩,玩不爽,就废了。”
说罢从那堆废柴里拿起一块木板,单手劈上去,瞬间一分为二。
叶启明心下一惊,这丫头不仅不惧他,还多了一股子蛮力,关键是这丫头的那双眼,就如两把剑。
脸上虽然还是青灰色,却不敢再直接针对叶心柳,于是指着叶参国道:“没用的东西,这就是你养的好闺女,就这么跟长辈讲话?”
叶参国的脸像报丧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刚刚他已经被挤兑过了,自己说话也不好使啊。
叶心柳翻眼:“您老要是管教儿子,带回去管教,别影响我心情,我脾气暴,免得失手伤着谁,屋子原本就不大,空气还这么浑浊。”
本事不大,脾气还不小,叶启明,你发飙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笑话。
遂又拿起一块木板,手跃跃欲试,看似自言自语却是说给叶启明听:“方桌做得好好的,干嘛要找劈?”
叶心柳如此自然是提醒叶启明和叶参国,别跟她比狠,阎王都狠不过她。
叶启明觉得这丫头太不对劲了,嘴里虽骂骂咧咧,还是麻溜地走了。
叶参国刚要张嘴在对上叶心柳豪横的眼神后很是识趣地去追叶启明了。
张翠花心底生出一丝窃喜,她还是第一次看叶启明吃瘪,这些年一直被压迫地看到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柳儿,你歇着,妈去给你做点吃的。”张翠花迈着小碎步出去。
靠在墙上,叶心柳将有关原主的记忆认认真真捋了一遍。
前两日大妈杨巧儿逢人便说堂哥叶心伟就要去城里上班了。
一家人都是在土里刨食,叶心伟好吃懒做,不学无术,凭什么能去城里上班?这很让人生疑。
没两日,叶参国就传达了叶启明的意思,让她给一个鳏夫填房。
听闻那鳏夫的姐夫就在城里工作。
叶心柳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叶启明是魔,杨巧儿是妖,妖魔凑一起还能有好事?原主多半被他们算计了。
不管了,反正她见招拆招,少在我面前演什么跳大神的戏,你们道行还不够。
门帘挑开,一脸苦菜色的张翠花端着一个蓝边碗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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