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婠,姜司尘的武侠仙侠小说《扮乖前妻是马甲大佬》,由网络作家“满满师太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商婠喜欢姜司尘,所以心甘情愿在姜家做了两年乖媳妇。可惜,姜司尘没有爱上她,反而把她赶出姜家。心灰意冷的商婠果断离婚,撕下扮乖的假面,又重新做回雷厉风行的马甲大佬。一个月后,商婠高调回归,此时的她身边都是帅哥,但她从不沾身。只是,那个傲娇不可一世,做事心狠手辣的前夫,此时却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后来他才知道,这叫吃醋!
“谁让你穿成这副样子的?”
姜司尘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丝鄙夷和嫌恶,恨不得立马把商婠身上的每一寸骨头都捏碎。
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不但害死了他最心爱的女人,还天天耍各种心机想要爬上他的床。
但凡这个女人有一丝悔意和愧疚,他都不会如此厌恶她。
商婠双手用力地抓着裙角,直视着姜司尘的眼睛,并不回答。
结婚两周年纪念日,她就这样被自己的丈夫逼到墙脚,掐着脖子,几近窒息。
商婠的脸因缺氧而变得通红,意识和视线也逐渐模糊。
她努力睁大眼睛,哪怕这个男人在此刻要了她的命,她也想要把他的脸刻在心底。
即使是怒不可遏的脸,在她的眼中仍更甚十里春风。
这两年,她费劲心思想走进他的心里,想成为他心中的白月光,可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拼命,她都斗不过墙上的一张黑白照片。
他于她,永远都是六月飞霜。
把自己化妆成身后黑白照片里的女人的模样,也仅仅是她奢望自己在结婚纪念日这一天,可以得到他的正眼一看,哪怕只是她的替身,影子都好。
见到商婠如此,姜司尘有些怒不可遏。
“少爷,不能再掐了,少夫人会死的。”
张管家赶紧开口。
姜司尘回头看了张管家一眼,随即,松开了商婠的脖子,推着轮椅往后退了几步。
没有了支撑,商婠瘫坐在地上用力咳嗽着,即使被姜司尘如此对待,她也并不生气,对这一切习以为常。
“阿尘,你不要生气,今天,我只想跟你一起吃个晚餐,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是你跟心雅姐姐最爱吃的。”
姜司尘嫌恶地推着轮椅到餐桌前,一手掀翻了那一桌子菜。
“你不配。”
随即,他便离开餐厅,去往书房。
商婠看着男人的背影,蹲下来去收拾地上的碎片,窗外的电闪雷鸣,跟她此刻的情况相互映衬。
“少夫人,你明知道少爷不喜欢你动心雅小姐的东西,这又是何苦呢?”
张管家心疼地看着商婠,他知道,所有的错,都不在她身上。
只是那个男人,失去了双腿,失去了心爱的女人,把所有的气都撒在她的身上了。
“又是一个暴雨天呢。”
商婠苦笑一声,不知为何,她跟姜司尘稍微有些意义的日子,永远都是电闪雷鸣,倾盆大雨。
不等她收拾完地上的狼藉,姜司尘拿着一纸离婚协议书出来,丢在她的面前。
一起掉落下来的,还有一张支票。
“天亮之前,滚出这里。想要多少,自己填。”
商婠看着地上的离婚协议书和支票,协议书上姜司尘的签名,眼神微微有些变了。
这份离婚协议书,在他们结婚那天姜司尘就签了,是她一直拖着不肯签。
“阿尘,你的脚该针灸了,这是最后一次了,你很快就可以站起来了,跟以前一样。”
商婠无视姜司尘的话,直接越过那份离婚协议书,走到他的面前,熟练地拿出针,准备往姜司尘身上扎,却被他无情地拍落在地上。
商婠赶紧蹲下去,捡地上的针。
她知道的,自从五年前,他的脚站不起来,他的脾气就不好,尤其是做针灸的时候。
但是木心雅在,只要她一句“乖”,他就会任由她摆布。
可两年前,木心雅不在了,她给他做针灸,很费劲,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扎在自己的身上。
“阿尘,你相信我,再施一次针,你就能站起来了。”
“相信你,我连她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
姜司尘指着墙上的黑白照片,一抹狠戾出现在他的眼睛里。
“这次不会了,你若不能站起来,我把自己双腿砍了,陪你。”
商婠有些着急,不知为何,今天一睡醒,她就心神不宁,她怕自己没有机会亲眼看到他站起来。
“我宁愿永远,站不起来。”
姜司尘的话,每一个字,都狠狠地扣在她的心上。
不等她做出反应,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商婠身后响起。
“司尘哥哥。”
回过头,她看到一张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带着病态的娇弱感的脸。
那一瞬间,她以为木心雅回来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谈事情,外面在打雷,我害怕……”
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都听不到了。
姜司尘推着轮椅到女孩的面前,温柔地把她揽在怀里,“宛聆,是我疏忽了,我送你回房。”
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疼惜。
这一次,她没有办法继续假装聋子瞎子,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如同一张诡异的面具一般。
商婠走过去,颤抖地抓住姜司尘的胳膊,“别走,今天是我们的……”
不等她说完,那双手就被用力甩开,“结婚纪念日”这几个字就这样噎在喉间。
姜司尘扫了一眼,并没有理会商婠,只是拉着木宛聆,推着轮椅,头也不回地往卧房的方向去。
进门之前,还不忘回头给商婠下最后通牒,“明天早上,我不想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
商婠低着头,盯着那双被甩开的手,木讷地开口,“阿尘,抱抱我好吗?”
这是她最后的奢望,在放手之前。
回答她的,是卧房门关上的声音。
商婠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她拉紧身上的衣服,双手用力地抱着自己,只觉得,周围瞬间寒风刺骨。
木宛聆,木心雅的双胞胎妹妹,确实是更好的选择。
原来,哪怕只是替身,也是她的奢望。
五年前,她醒过来看到自己被他护在怀里的那一瞬间,她发誓要用她的一切守护这个男人,为他生儿育女。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怎么拼命,她永远都是他心中那抹令人厌恶的蚊子血。
两年了,这场梦该醒了。
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书,她直接打开最后一页,拿起旁边的针,在手指上扎了下去。
当初,为了留在他的身边,她假装木心雅家的养女,用木心瑶的身份在他身边守了五年。
毛笔沾上血,签下“木心瑶”三个字。
从今以后,世上再无木心瑶这个人。
第二日,张管家亲眼看着商婠为姜司尘做好最后一顿早餐,走出姜家。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正对着商婠飞驰而来。
一瞬间,商婠被撞飞到十几米远,犹如一个破布玩偶一样,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血一下子染红了冰冷的马路,刺目的红跟雨水混在一起,往一旁流去。
……
“少爷,少夫人被车撞了。”
听到这个消息,姜司尘的腿好像被针扎了一下,一闪而过的痛觉,又仿佛没有存在过一样。
“那就送她去医院,等她好了再让她走,这么点小事还要我说?”
“不是,少夫人不见了,只是地上有一摊血迹,还有一条血迹往森林去的。”
张靖琪在少夫人出车祸之后,第一时间出去了。
但是,他并没有找到少夫人的踪迹,除了血。
“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姜司尘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有些不耐烦。
木宛聆光着脚丫站在书房门口,望向姜司尘的方向。
“司尘哥哥,我还是搬回去吧,你有时间来看看我就好。”
“好,我让张管家送你过去。”
姜司尘推着轮椅,往卧室走去。
推开门,一股柠檬的清香扑鼻而来,跟他卧房的风格一点都不搭。
木心瑶最喜欢喝柠檬水,每天都会摘两个新鲜的柠檬放在房间。
姜司尘推着轮椅走到窗边,桌子上放着她签好的离婚协议书。
这里面,除了那两个柠檬和这份离婚协议书,没有一样东西是跟木心瑶有关的。
他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所以,她每次进来都是小心翼翼的。
同床共枕了两年,他从未碰过她,甚至中间都放了东西隔挡。
偶尔她会厚着脸皮跟他盖一个被子,但是他从来都不允许她越过那条线。
离婚协议书上血红色的签名,像极了墓碑上的字,好像她知道了自己会出车祸一样。
“这字,她用血写的?”
“是的。”
因为被他赶出去,所以,她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离开?
“去查,这场车祸是什么回事。”
商家老宅,是这座城市唯一一座保留着最完整,最好的古建筑,传到商婠这一代,已经有四百多年了,是典型的私家园林。
商婠的爷爷还曾经把苏州老宅对外开放,供那些园林爱好者以及想要了解学习中/国古典园林的学者来参观。
已经五年没有踏入这座古色古香的商家老宅了,商婠站在门口,甚至有些害怕。
当初,在父母去世之后,她毅然决然为爱去了姜家,任凭爷爷怎么说,都不肯回来。
结果,爷爷也一气之下,把家产分了,就离开了商家老宅,再没有踪迹。
“婠婠,怎么了?”商无希有些担心地看着她,想起他去接商婠的时候,她就像个傻子一样走在暴雨中,就如同一个丢了灵魂的瓷娃娃一般。
这个他们捧在手里怕掉,含在嘴里怕化的商家小公主,却因姜司尘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若不是姜司尘是婠婠的心尖尖,她明确说过不许动姜司尘,他早就杀过去废了他了。
“哥,没事,我只是突然想家,想爸妈了,我们进去吧。”
商婠穿过长廊,踩着汀步,踏过荷花池的九曲桥,越过风雨亭,又走过拱桥,这才来到房子门前。
她记得门口有两棵爷爷最爱的十八学士茶花,下面种的是兰花,现在都没有了,换成了一片芍药。
突然想起来,前几天的茶花展,周家展示了两颗十八学士,说是周家的小姐周宛雪亲手种植的。
为此,周宛雪还得了一个蕙质兰心,心灵手巧的全能型大家闺秀的称号。
当时她还觉得那两颗十八学士眼熟,不曾想,原来是家里的废物把爷爷的十八学士送人了!
不用想,肯定是她三叔家那个废物堂哥商君翊,被人教唆,为了讨好周宛雪挖的。
“陈管家,午饭之前,我要看到这里一根草都不剩。”
“是,大小姐。”
陈管家立马就利索地指示人干起来了,并且做事雷厉风行,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如果不是这次回来,商婠都不知道,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陈管家,被赶出去了,所有的佣人都换掉了,他们还挖走了爷爷的十八学士,毁了妈妈的兰花。
“你们在干什么?哪个不长眼的允许你们动我的牡丹,不知道这是我种的吗?”
商家四少商君翊一回来,就看见有人正在指示一帮人拔他的花。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珍贵牡丹,好不容易才开花了,居然有不长眼的敢拔。
见那人不理他,继续指挥人拔,商君翊一下子火气上来了,快步走过去抓陈管家的肩膀,“没听到我说话吗?你们是不是不想干了?”
陈管家回头,看了一眼商君翊,毫不客气地回怼过去。“不好意思,四少爷,是大小姐吩咐我拔的,而且我拔的是芍药不是牡丹。”
“哪里来的大小姐,还有,陈管家,你不是走了,谁允许你进来的?”
商君翊这才发现,拔他花的,是陈管家。
当初老爷子一走,他就把这宅子里面所有的人都换掉了,免得看到他们糟心。
尤其是这个陈管家,天天跟他作对,一天都不让他舒心过。
“我让他进来的。”
商婠从房子里面出来,整个人被怒气笼罩,几乎要把商君翊给吞噬了。
她没想到,这帮人不止动了爷爷的花园,居然还鸠占鹊巢,把她父母爷爷的房间都霸占了。
把他们的东西,都堆到了杂物间。
商君翊刚想要开口骂人,看清楚商婠的脸之后,他的脸色一变,整个人都被吓住了,踉跄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还是在陈管家的帮助下,才站稳。
过了好久,才发出颤抖的声音,“商婠,你,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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