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泽,姚雪的武侠仙侠小说《重生鉴宝之逆袭》,由网络作家“戏子人生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意外的交通事故,让现代拍卖行的首席鉴定师陈泽一命呜呼。再次醒来之后,他摇身一变,成为了九十年代农机厂的普通工人。二人虽然名字相同,但是命运却天差地别。前世他是成功人士,拥有一切想拥有的东西。而今生,原主是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唯一躺赢的是原主有一个贤惠的妻子与一个可爱的女儿。为了妻女,陈泽决定在九十年代闯出一番天地!
我还活着?
陈泽惊讶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不是因为交通意外死亡了吗?那辆失控的渣土车疯狂撞来,小车根本来不及避让,只感觉一声轰然巨响,他就失去了意识。
不,这不是我!
镜子里的人很陌生,大约二十四五岁的模样,身高一米七三左右,蓬头垢面,胡子拉碴,脸色青白,一副营养不良的气色。
穿着蓝灰色的老式服装,脚上一双劳保鞋。
这时,一股记忆汹涌地挤进陈泽的脑海,与他原有的记忆交融汇合。
原来这个人也叫陈泽,二十五岁,是县农机厂一名钳工,性格暴躁,不服管理,与车间主任发生冲突,打伤主任,前些日子被厂里开除,现在是无业游民。
他贪杯酗酒,还爱打牌赌博,在社会上结交了一些狐朋狗友。
当时一个正式工,跟后世的公务员一样,是铁饭碗,社会地位高,俗称工人老大哥。
为此,老父亲气得生了场病,并宣称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只有母亲还不时偷偷地接济他一些,要不然日子早过不下了。
令人不可思议地是,他居然还有一个妻子和女儿。
更不可思议的是,妻子姚雪居然还是一个大美女。
她是小山村里的村花,只不过为了城镇户口才嫁给他。
两人结婚以来,一直没有同房。
因为陈泽那方面不行。
这也导致了陈泽变本加厉地放纵自己,稍微不顺心就打骂妻子。
母亲见这样也不是办法,便想办法去乡下抱来一个女婴给两人抚养,好有一个家的样子。
取名萱萱。
如今这小女孩已满五岁。
陈泽脑海里迅速地整理一遍原有的记忆,而后世的记忆也掺和进来。
四十岁,著名拍卖公司的鉴定师和幕后老板,收入丰厚,事业有成,没有成家,在驾车赶赴鉴宝现场时,不幸遭遇车祸。
陈泽晃晃脑袋,心想既然老天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把握。
他缓缓打量身处的环境,屋里的陈设很简陋寒酸,唯一的电器居然是电灯。
他心里嘀咕,这到底有多穷啊。
床边有一滩酒气发酵的呕吐物,陈泽从煤炉里掏了点煤灰撒上,再用扫帚簸箕清理干净。
墙上一张挂历吸引了他的注意。
画面是邓丽君甜美的笑脸,这时候港台流行风方兴未艾,一首首流行歌曲开始散播在古老的神州大地,带来新鲜时尚的气息。
人们热衷从发型、服装等方面模仿港台明星。
而邓丽君是其中的佼佼者。
让陈泽吃惊的是挂历上印刷的时间。
年,庚午马年!
陈泽默然半晌,接受了这个事实,不但是重生,而且是回到了过去的年代。
不过,他很快就兴奋起来,两眼放光。
谁也不会比拍卖行业更了解这个时代蕴藏着的巨大机会。
在收藏界流传着种种神奇的传说,比如一位老人五块钱买到一块破布,老人去世后这块破布留给了后人,原来这块破布是王羲之的书法《平安帖》。
在拍卖会上,这块破布最终以3亿的天价成交,举国轰动,新闻媒体连篇累牍地报道,引起全社会的讨论。
而这些传说无一不跟这个年代联系在一起。
这个时代大部分人对收藏并不了解,对古玩更是漠不关心,不知道它们的价值,这种信息的极端不对称,让文玩收藏人士收获颇丰,积累下不菲的资产。
自己在拍卖行的时候练就了一双慧眼,作为首席鉴定师,见过无数的奇珍异宝,也见过滥竽充数的假货,算得上是见多识广,经验丰富。
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光想想就让他按捺不住的兴奋。
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在门口停了下来,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道:“妈妈,他在家。”
“萱萱别怕,妈妈在,他不敢打你。”
“妈妈,他连你也打。”
“不怕,他要真找事,妈妈跟他拼了!”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门打开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依偎着站在门口,似乎害怕屋里有吃人的猛兽一样。
陈泽挤出笑脸:“回来了。”
心里赞叹,姚雪真是太美了,皮肤白皙细腻,身材高挑。
“嗯。”姚雪冷淡地应了声,把提兜里的菜放下。
“我看看买了什么好菜。”陈泽没话找话地搭讪。
他知道以往恶劣的行径让姚雪深恶痛绝,对人的印象不会轻易改变。所以他打算慢慢地潜移默化。
网兜里装的都是青菜萝卜土豆,而且不是很新鲜,蔫里吧唧的。
陈泽一皱眉头:“怎么没肉。”
他不提还好,一提姚雪的气就上来了。
“咱们家买得起肉吗?”
由于陈泽喜欢打牌酗酒,家里根本剩不下钱,还欠了一屁股债。
陈泽一怔,“没肉也好,正好吃素减肥。”他在后世的时候,整天大鱼大肉,吃出三高的病症,医生经常告诫他控制饮食,戒油少荤。
“切,就你那样还减肥,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陈泽乐于跟美女打趣,“孙悟空瘦小吧,使的金箍棒重一万三千五百斤。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当时86版西游记已经热播,老百姓对孙悟空的故事也是耳熟能详。
“你还真当自己是美猴王?”
“我肯定做不成孙悟空的,因为有你这样漂亮的老婆,我舍不得去取经。”
姚雪瞪大美目,吃惊地看着他,脸颊飞上两朵红云。
她做梦也想不到陈泽会说出这样俏皮的情话。
“你又喝多了吧。”
“我没喝酒,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妈妈,我也要当美猴王。”女儿也要凑热闹。
陈泽一把抱起女儿,举高高:“好,咱们萱萱也是美猴王。”
到底是孩子,一时忘记了平时对这个男人的畏惧,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个贫困寒酸的家里,竟然洋溢着一丝幸福快乐的气氛。
姚雪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她多希望这个时刻能够永远存在,但理智告诉她,这绝无可能,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只是陈泽的心血来潮,他不会变的,依旧是那个暴躁自私,懒惰无能的男人。
她的心冷静下来。
冰冷地道:“我去做饭。”
陈泽看到她的表情,哪能不清楚她的想法,他也没指望一时半会就能改变她对自己的固有印象。
“行,你先去做饭。我再去买两个菜。”
说着,陈泽就出了门。
姚雪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冒出一个疑问:他身上哪来的钱?
家里的经济情况她再清楚不过了,仅有的十多元生活费她贴身藏着,除此之外,家里再也找不到一个钢镚。
喃喃道:“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什么药。”
陈泽乐呵呵地上街,见到面熟的还打声招呼。
大街上车水马龙,解放牌卡车,拖拉机,马车都有,更多的是自行车,那个年代家里有辆自行车都是值得骄傲的事。
路边的发廊玻璃门上张贴着费翔的画,播放着铁窗泪。
年轻人烫着卷发,衣服鲜艳,穿着喇叭裤,时代特征非常明显。
中老年人穿着比较朴素,以灰蓝色居多。
陈泽倍感新奇,一路走走停停。
农贸市场在县城的西南角,今天正好是赶集的日子,所以分外热闹。
这个时候物价开始上涨,但也不算高。
农产品就更便宜了。
农民自己养的禽蛋家畜,种的蔬菜瓜果,随便换一些钱就卖了,然后在供销社里买一些农资物品回去。
陈泽买了苹果、鸡蛋,又在肉摊上割了一块上好的五花肉。
正要往家里赶。
忽然眼睛的余光瞥见一样东西,就再也挪不动步了。
两眼发直,口舌微张。
这是市场里一个卖酸菜的摊位。
一个大妈在卖酸菜,酸菜装在坛坛罐罐里。
陈泽看中的是一个白瓷罐子,有成年人的头颅大小,因此俗称人头罐,曾经是明清时期输出海外的重要商品,在欧洲用来装姜,所以又叫姜罐。
现在的古玩市场仅限于很小的圈子,制假售假的情况很少。
因此可以断定是真品。
陈泽虽然没有入手观察,但已经得出结论。
“小伙子,酸菜八毛一斤。”大妈见陈泽盯着酸菜发愣,便招呼道。
陈泽如梦初醒,迭声道:“好,好,家里做饭,要买一些。”他眼睛再也没瞅罐子一眼。
从一个敞开的盆里捏了一撮酸菜放鼻下嗅,酸味扑鼻,赞道:“腌得真好,一定很酸。”
大妈略显骄傲地道:“我家卖了好些年酸菜了,吃过的人没有说不好的,放心买。”
“行,那给我秤一点。”
“秤多少?”
“三五斤吧。”
“三斤还是五斤?到底多少。”
“我家有个装酸菜的坛子大概这么大,就买这么多。”陈泽比划了一下大小。
大妈找了找摊位上的坛罐,按照陈泽给出的大小,自然地选出了人头罐,“这么多可以吗。”
陈泽点头:“刚好合适。”
大妈把酸菜倒出来一称,七斤多一点,算七斤。
“你用什么东西装?”大妈问。
这个时候一次性的塑料袋还未大量普及。
人们买东西都是用草绳、油纸、网兜、布袋子解决问题,买豆腐用碗盆,买食用油、酱油、醋的瓶子都是自家带去的。
后世说一个孩子会打酱油了,就是这么一个来处。
陈泽为难地道:“出门走得急,忘带盆了。”
“那怎么办?”
陈泽想了想,“这样吧,您连罐子给我带走,回头给你送来。”
说着掏出一张大团结:“钱您先别找,就当押金了。”
这个时候供销社里,一个上好的罐坛子也不过两三元钱,所以大妈爽快地答应了。
陈泽搂抱着人头罐,像呵护刚出世的婴儿,一路往家里赶。
一到家不顾母女二人惊讶的眼神,找了个盆把酸菜倒出来,将罐子里里外外洗涮干净。
好宝贝啊。
陈泽两眼放光,端着人头罐爱不释手。
他这时才有功夫仔细鉴赏。
此器的外形颈短,肩圆,口大容拳,底为卧足,器体为圆形,釉面肥润,白中泛青。罐身四面绘有蓝色的祥云纹。
罐身底部落款是宣德年制。
陈泽一皱眉头。
宣德是明朝的宣德皇帝朱瞻基的年号,看字体是民窑。
可惜啊,如果是官窑那就值钱了。
官窑和民窑尽管只有一字之差,但两者在生产工艺??、图案纹饰、艺术价值等方面却有着天壤之别。
官窑器比较庄重、严谨,因为代表的是帝王的思想和意志,所以题材都有特定的要求。
而且聚集了天下的能工巧匠,不计工本追求完美,所以官窑器代表那个时代制瓷业最高的艺术水平。
同个年代、同一艺术水准的官窑器和民窑器,价格可能相差十倍。
在后世,这样一樽人头罐,市场上大概可以卖5到8万元。
按照现在的物价和行情,怎么也得好几百吧。
也足够当第一桶金了。
他沉浸在捡漏的幸福之中。
姚雪和萱萱躲在一边,悄悄观察。
见陈泽从菜市场抱回一个酸菜坛子,对着坛子一会皱眉叹气,一会又喜笑颜开。
母女二人面面相觑。
“妈妈,他是不是傻了?”
“我们班的二狗子就是这样傻笑。”
“我看他不是傻了,而是疯了。”姚雪搂着女儿,担忧地说。
陈泽找了块红布,把人头罐小心地包起来,在床底安置好。
系上围裙,大声道:“今天我就露一下手艺,让你们尝尝鲜。”
酸菜可不能浪费,正好跟五花肉搭配,做成一道东北美食“酸菜五花肉”。
“你会做饭?”姚雪没见过陈泽做家务,更别提下厨。
“你就等着吃吧。”
工厂的宿舍楼是没有专门的厨房的,家家户户都在楼道里支炉架锅。陈泽酷爱美食,也会些厨艺,要不然也不会吃出三高来。
铁锅烧旺,肉片下锅,滋滋冒油,一股香气充斥邻里。
陈家是出名的困难户,一年到头难得见吃几回肉,这下把邻居都引来了,纷纷表示羡慕。
“哟,陈师傅,今天过节啊?”
“是不是发财了。”
“改善改善生活嘛。”陈泽客气一句。
酸菜、红辣椒一齐下锅,香气更是浓郁。
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陈泽把菜端回屋里,萱萱捧着小碗,眼巴巴地瞅着。
她小脸青白,明显营养跟不上,陈泽一阵心疼。
夹了块肥瘦相间的肉到她碗里,柔声说:“吃吧。”
“谢谢爸爸!”孩子刚吃了一口,两眼就瞪圆了。
“妈妈,你快吃,太好吃了!”
姚雪没有动筷,平静地看着他:“你买菜的钱哪里来的?”
陈泽道:“不偷不抢,打牌赢来的。”
他没撒谎,这钱确实是打牌赢的,昨天手气很旺,赢了快二十多块钱,然后喝得酩酊大醉。
醒来就重生了。
“真的?”姚雪怀疑地说。
“以往老是输,就不许我赢一回?再说,以后我也不打牌了。”
“那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姚雪对陈泽的说法嗤之以鼻。
要陈泽不打牌,比要狗不吃屎还难。
“你看看你的左手。”
陈泽抬起手,看见左手的小指根部有一道深可见骨的疤。
“那次你把妈看病的钱都输了,回来就赌咒发誓再也不打牌,还要斩手指表决心。”
“我急忙拦住你,你的手指才保全,当时真以为你会痛改前非。”
“没想到才过几天就故态复萌,又跟那群狐朋狗友喝酒打牌。”
“这些年你立的誓还少吗,可是有哪件能做到?”
陈泽无语,难怪姚雪对自己没信心,确实是太渣了。
他认真地看着姚雪的眼睛。
“对不起,雪,这些年跟着我受苦了。”
姚雪心里一震,陈泽一向是做错事还嘴硬,从来没向她表示过歉意。
今天是怎么了?
她目光迷离地看着陈泽。
“我知道我以前做过很多错事,让你伤心失望了。但你想,就算是犯人,政府都给重新做人的机会,何况我是你的丈夫呢。”
这时屋外楼道里忽然爆发出一声女人凄厉的喊叫,“不好啦,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家的钱!”
“华华妈,别急,你先找找,是不是放错什么地方了。”闻声而来的邻居安慰。
“不会的,放钱的地方只有我知道。”
“咦,今天陈泽忽然阔起来,买了肉菜……”一个邻居快嘴说道。
“好啊,一定是他!”华华妈咬牙切齿地道。
旧宿舍楼的隔音效果很差,这些话一字不漏的传入陈泽和姚雪的耳里。
姚雪面如死灰,身体像风中树叶一样颤抖,以后还怎么做人,怎么在人前抬头。
生活对于她来说,未免太不公平了。
刚刚有一丁点亮光,却又迅速地无情熄灭了。
陈泽摇摇头:“不是我做的,你放心。”
门上嗵嗵地响了起来:“出来,你这个小偷!”华华妈破口大骂。
陈泽打开门,一个黑影就扑了上来,对他又抓又挠:“快把钱还给我!”
陈泽脸色被抓出一道口子,火辣辣地生疼。
也不禁动了怒气,猛地将她一推:“你不要发疯撒泼,嘴巴放干净点。”
华华妈摔坐在地上,哭天喊地地抹泪:“救命呐,小偷打人啦。”
姚雪双目含泪,颤声道:“华华妈,你丢了多少钱,我还给你。”
“怎么?心虚了,我就知道你们家没好人,男盗女娼。”
萱萱吓得哭起来,抱住妈妈。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
惊呆了围观的众人。
华华妈难以置信地捂着脸颊:“你敢打我?”
陈泽冷冷地道:“你最好放尊重一点。”
“陈泽,住手!”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喝。
“好了,厂保卫科的人来了。”围观的邻居如释重负。
来的是一老一少。
老的大约五十出头,头发花白,国字脸,浓眉怒目。
年轻的是他的助手,腰带上挂着一副手铐。
那时候工厂设置保卫科,就相当于是整个厂子的警局,只要是在厂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他们都可以管。
“郑叔。”陈泽叫了声。郑建国是厂保卫科的科长,为人刚正不阿,颇有威信。
郑建国威严地扫了现场一眼,“怎么回事?”
华华妈嚎哭道:“陈泽这个杀千刀的,偷了我家的血汗钱,问他要还打人。”
“陈泽!有没有这回事!”郑建国惊雷般地喝问道,一双雪亮的眼睛像是要看穿人心。
陈泽没有丝毫害怕畏惧,迎着他的目光,诚恳地道:“郑叔,我没有,她是血口喷人。”
郑建国定定地盯着他看。
陈泽没有回避眼神。
郑建国松了口气,厂里这帮子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对每个人的秉性都清楚,陈泽虽然懒散,但绝不是作奸犯科的人。
他看得出陈泽心里坦荡,应该不是他做的,不过事情还是要查清楚,走个流程。
于是又去华华妈家,查看案发现场。
门锁没有损坏的痕迹,家里也没有翻箱倒柜的现象,基本可以判断并非入室盗窃。
“放钱的位置,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只有我。”迟疑一会,她又期期艾艾地道:“可能孩他爸也知道。”
“但他爸出差了,不在家啊。”
郑建国叮嘱助手小马向供销科落实华华爸的情况。
“这样吧,你俩跟我去保卫科走一趟。”
在众人异样的眼神中,陈泽去保卫科做了笔录。
等他回家,却发现家门紧闭。
怎么敲门也不应。
这是被老婆扫地出门了吗?陈泽苦笑。
知道姚雪对他是伤心失望透了。
还是等她先消消气吧。
陈泽没有再坚持敲门,转身离去。
他离去没多久。
宿舍门再次响起。
敲门的是郑建国,带着华华妈和一个小胖子,她手里还提了一兜水果。
原来华华妈是专门上门道歉的,事情水落石出。
丢的钱是华华偷拿的,他见过妈妈放钱,趁妈妈上班的时候,拿钱去买变形金刚了。
姚雪这才知道误会了陈泽,心里一阵酸楚歉疚,别人不相信他的清白,可我为什么也不肯相信?
可她又想,这能怪我吗,这些年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她受的伤已经太多了。
夜风萧瑟,陈泽漫步在河堤旁。
呼吸着略带水草腥味的河风,头脑一片清醒。
认真探究起来,今天发生的事不是偶然的,而是日积月累,在别人眼中的形象太糟糕,几乎跟坏人划等号。
就算今天的事真相大白了,以后说不准有其他的破事找上门来。
所以,一定要提高自己的地位,提高自己的档次,提高自己的身份!
陈泽从来没有这样迫切地希望成功,希望出人头地。
尽快把人头罐出手,赚第一桶金。
搜索记忆,县城没有古玩市场。
如果想要出售古玩,必须去一百多公里外的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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