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卿月凤翎的现代都市小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姜大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卿月凤翎是穿越重生《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姜大沫”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在他的脚边。“瑾之,你胡闹。”“不可。”皇上和皇后同时出声。皇后的脸色都变了,她儿子怎么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自断一手?开什么玩笑?便是皇上也斥责出声,胡闹要有个限度,堂堂皇子断一手,这传出去还像话吗?更何况既然已经知道是误会,也道了歉了,那这事儿就算了,兄弟二人哪能上升到自相残杀的地步?“父皇,儿臣没有胡......
《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姜大沫。《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445章 秘辛,作者目前已经写了893714字。
书友评价
好看是好看,就是错别字有些多。
人哪重生多少回都是自以为是的活,没办法啊,这就是人记吃不记打,跟动物有着本质的不同,爱而不得的痛经过几世都偏执到连自己都恨不得掐死吧!
心揪的厉害,跟看鬼片似的,不看了
越到后面每个人的恨越疯狂,所有人都是惊天的恨意、疯狂的恨意,每个人都好像要被恨字撑爆炸。。。叔叔你别恨了,我害怕。。。
热门章节
第139章 不是秦家的女儿
第140章 平阳邀约
第141章 南郊山
第142章 见面
第143章 恶毒
作品试读
凤翎将手中的匕首往楚宴的方向一扔,正好落在他的脚边。
“瑾之,你胡闹。”
“不可。”
皇上和皇后同时出声。
皇后的脸色都变了,她儿子怎么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自断一手?开什么玩笑?
便是皇上也斥责出声,胡闹要有个限度,堂堂皇子断一手,这传出去还像话吗?更何况既然已经知道是误会,也道了歉了,那这事儿就算了,兄弟二人哪能上升到自相残杀的地步?
“父皇,儿臣没有胡闹,儿臣只是想要一个公道,既然四皇兄答应了,那自然是应该做到,还是因为儿臣的腿废了,便应该任人侮辱?
儿臣的王妃被人这般冤枉,逼上了门,进了宫,脱了衣自证清白,最后只得一句轻飘飘的道歉?”
凤翎这话说的是真扎心,扎皇上的心,扎他自己的心。
“瑾之,你四皇兄他冤枉了你的王妃是他不对,但他也是因为担忧自己的夫人,何况他已经道歉,你如今硬要他砍一只手,你知道这不现实,传出去让人如何说你?日后你让你四皇兄如何生活?”
楚皇道。
“断一只手怎就不能生活了?我断了两条腿,不还是活的好好的?父皇,儿臣今日就把话撂下,楚宴今日若不断手,儿臣誓不罢休。”
凤翎语气强硬,眼中似有猩红。
“凤翎。”
见他这般逼迫,楚皇也是冷了脸,他纵是宠爱他,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兄弟这般残杀。
楚宴一直站在那里,眸子里是无动于衷的淡漠。
卿月早知他城府之深,明明是他身陷漩涡,却也知道今日皇上在上,他的手不可能断。
所以他只需什么话都不说,皇上便能替他挡了凤翎。
曾经这男人是她的心上人,她便觉得他处处好,如今恨意满身,再看他,却只觉得他心机深沉似毒蛇一般可怕。
“若他不断,那儿臣便自断,如何?”
凤翎猩红着眼,隐有疯狂泄露而出。
他已经断了两条腿,就是再断一只手又能怎样?
话落,又从右腿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在他的手腕上比划着。
凤贵妃目眦欲裂,“儿子,你放下……你别吓母妃。”
“凤翎,你给朕放下!”
楚皇也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真是被这个儿子气死了,他说这些话什么意思?不就是逼他这个父皇?
父子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退缩。
凤贵妃又泪水涟涟。
“好,你来说,秦晚,你说幽王爷这只手该不该断?”
楚皇大概也是被凤翎眼中的戾气和疯狂给惊住了,他觉得自己儿子真能干出来断自己手这件事,一旁凤贵妃还在嘤嘤嘤的哭,他真心烦意乱又担忧。
终是目光一转,落在了秦晚身上,她是罪魁祸首,也是这件事情的中心人物,让她来说准没错。
刷刷刷……
楚皇话音一落,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凤翎也看了过来,那双阴骘的凤眸落在她的脸上,似在说,该你拿出诚意的时候了。
皇后警告的视线,包括皇上逼迫的视线都落在秦晚的身上。
卿月错开凤翎的视线,偏头与楚宴对上,他永远是那双寒凉的淡漠的眸子,深沉一片,看别人的时候像是化不开的冰雪,傲然冷漠,又似藏着无数利剑,一副什么都掌控在手中的模样。
呵。
楚宴,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被你背叛,害死的卿月。
秦晚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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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贵妃见自己儿子压抑沉怒的样子,她便也站起身,用帕子轻轻的擦拭眼睛,声音柔中带泣的开口道,“皇上,您真的要答应吗?这要是秦晚是被冤枉的,你让她,让瑾之日后如何自处?”
面对红着眼圈的凤贵妃,还有冰着一张脸的皇后,皇上的脑子都嗡嗡的疼,他是想将凤贵妃拉进怀里哄一翻的,但是这场合不对。
“皇上,老臣这一生都为大周鞠躬尽瘁,年轻之时亦是在外征战,保家卫国,月丫头出生之时,老臣都不在身边,直到这丫头五岁,她都不曾见过爹爹……
老臣那年在战场上受了伤,遂回府休养,这丫头看到老臣,却是直接躲到她娘亲身后,老臣想去抱抱她,她却是哇的一声哭了,她不认得老臣啊!”
卿雷山眼眶是红的,铁血性子的人此刻目光是又痛又恨。
卿月一直没敢抬头,可听到爹爹的话,她心里如刀割一样,她是死死的咬着舌尖才没有哭出来。
“皇上,老臣只有这一个女儿,三年前,她已遭遇劫持刺杀,她的妹妹为了救她而死,她是整整昏睡了三天才醒了过来,自此醒来性子都变了,在不似往日般张扬,性子内敛柔和了很多,可老臣这心里痛啊,是老臣没有保护好她,这三年过去了,她又遇到了刺杀……
老臣看了她的伤势,胳膊上那一刀伤口触目惊心,脖子上的伤口若是再深一点儿,命就没了,她的头还被打了一拳,老臣是真的怕她又昏迷过去。
皇上,老臣求皇上主持公道。
若凶手是煜王妃,请皇上秉公处理,给老臣及老臣的女儿一个公道。
若凶手不是煜王妃,老臣愿意道歉!”
卿雷山声泪俱下,他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老将军,这一副拳拳慈父心,谁看了能不动容?
“爹……”
卿云瑶落了泪,一副感动的不得了的样子。
没有人看到垂着眼的秦晚……她的眼眶那么红,牙齿咬的那么紧,她知道爹爹只是被蒙蔽了,爹爹不知那卿云瑶是假的。
她死死咬着舌尖,逼回眼泪。
只有凤翎扭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的异样,他拧了拧眉,什么也没说。
“卿将军,你快起来,朕自然也是要查清楚真相的。”
楚皇忙出声道。
他作为一国之君,自是对忠将的付出看在眼里。
今日这事儿,就是查也要查,不查也要查。
正当他要开口,却听卿月道,“我愿意。”
卿月抬眼看向楚皇,她不敢去看卿雷山,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哭出来。
“儿臣愿意自证清白。”
卿月的声音斩钉截铁。
她这一说话,倒是弄的众人有些心中诧异了,这要真是刺客,敢让查验?
楚宴跟卿云瑶对视一眼,俱是一愣,她愿意?
秦晚答应的太痛快,倒是让其他人都顿了一下。
“老臣多谢煜王妃配合。”
卿雷山冲着秦晚的方向拱手。
卿月不忍看,别过眼去,内心酸涩疼痛。
“好,那就去偏殿吧,皇后和贵妃都跟着过去亲眼看看。”
楚皇道。
“儿臣也去。”
卿云瑶忙的起身,她要亲眼去看看。
事情走到这个地步,那自是要查验到底了。
卿云瑶咬着牙,与皇后和贵妃一起去了偏殿,秦晚跟在后面。
殿内,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
卿云瑶一口咬定凶手就是秦晚,而如今秦晚不认,却也愿意自证清白。
看着秦晚朝着偏殿走去,楚宴拧了轩眉,朝着凤翎的方向看了一眼,却没想他竟也在看他,相比之前的冷怒,这会儿的他目中依旧冷冽,却透着几分似笑非笑。
秦硕下意识道。
便是这一句话让卿云瑶陡然眯了眼,咬了牙,便是墨云墨雨也变了脸色。
“秦三公子,本王妃这边还有事,就先走了。”
卿云瑶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墨风墨雨随即跟上。
秦硕看着三人快步离开的背影,瞥了瞥眉,后知后觉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想不明白是出了何事。
……
卿云瑶带着墨风墨雨直接回了府,她脖子上的伤口和手臂上的伤都需要处理,她遇刺这件事自是瞒不住,很快便传到了楚宴的耳朵之中。
梧桐苑,府上大夫刚刚将卿云瑶的脖子和手臂给包扎好,楚宴便匆匆赶回了府。
“到底怎么回事?”
一入了院子,楚宴冷冽的声音便响起。
墨风墨雨守在院子里,听到楚宴的声音,当即上前领罚。
他们本就是王爷派给王妃的,在暗处守着,这次去晚翠阁是他们的疏忽,没留意到王妃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去了那长宁街后巷,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他们找了一会儿,以至于去的晚了,害的王妃受了伤。
“你们两个围攻一个女子,只伤了她,却让她逃了?她武功很高?”
楚宴询问。
俊美又轮廓深邃的脸,在阳光晕染下,有些寒凉和冷厉。
“王爷恕罪……。”
墨风墨雨齐齐跪下。
此时墨雨出声道,“王爷,是属下的失误,让那刺客逃了,她当时突然对属下说了一句话,以至于让属下分了神,给了她逃跑的机会。”
想到当时的情形,墨雨如实禀告道。
“说了什么?”
楚宴眼睛微微一眯。
“她说,墨雨,丰平八九年,城外地藏庙,你忘了那两个烧饼之恩吗?”
“什么意思?”
楚宴拧眉问。
“王爷,丰平八九年,城外地藏庙,是属下第一次遇见王妃的地方,也是王妃当时给了属下和弟弟两个烧饼,此等救命之恩,墨雨永不敢忘,所以当时那女刺客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属下愣了一下,那刺客是如何得知属下的姓名,还有曾经的遭遇?”
这也是墨雨一路都在疑惑的地方。
听到此话,楚宴陡然眯了眼。
“当真?”
楚宴问。
墨雨点头,“属下不敢欺瞒王爷。”
“下去领罚,这件事莫要跟旁人提起。”
楚宴道。
话音落下,他沉凝着一张脸,进了屋子。
此时的卿云瑶正靠在榻上,她的脖颈上和手臂上都包裹上了纱布,脸色有些苍白,更是因为之前脑袋被那个女刺客给重锤了一拳而有些恶心想吐。
“月儿,怎么样?”
楚宴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模样,剑眉拧紧,眼中尽是冷意。
“阿宴哥哥,那人是奔着要我的命来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她,她……咳咳咳……”
卿云瑶咬着唇,眼泪盈满眼眶,有些发红,倔强的却没让眼泪落下来。
楚宴看着面前这张明艳却透着一丝苍白的脸色,有一瞬间恍惚,但下一刻便是杀意森森,“放心,本王都听墨风墨雨说了,伤你之人本王绝不会放过,墨风墨雨没有护好你,本王也会责罚。”
卿云瑶睫毛轻颤,眼中都是感动。
她也觉得墨风墨雨该受罚,连个刺客都拦不住,但是想到卿月跟这两侍卫的关系,便压下心中的厌恶,再开口时便是,“阿宴哥哥,墨风墨雨他们已经尽力了,若不是他们赶到救了我,我怕是都没命了,你就不要责罚他们了。”
卿云瑶一副求情的样子,一双眼带着点儿求情和撒娇般的看着楚宴,看着面前心爱女人这张脸,楚宴终是妥协,点了下头,“嗯。
听到凤翎的话,卿月一愣,长公主寿辰宴,那是高门大户都会去贺寿的,只因长公主楚钰的身份太过于尊贵。
长公主楚钰与楚皇一母同胞,感情深厚,当年楚皇夺嫡之时,万分凶险,便是长公主一路护送,且在万分凶险之际为楚皇挡了刀,差点儿丢了性命,也因为楚皇对这位长公主极为敬重和厚待。
不仅赐封地,赏府邸,更是在京城为其盖了长公主府。
招选的驸马也是长公主亲选,是当年的文科状元。
两人恩爱无比,只得了一女,名为程依灵,出生即被封——平阳郡主。
平阳郡主性格骄纵,却最是仗义,前世与她是极好的朋友,她是因为楚宴才认识的平阳郡主,刚开始的时候两人看彼此都有些不顺眼,毕竟都是有些张扬的性子,加之同性相斥,所以每次见面都是吵嘴不停,楚宴常常被吵的无可奈何,但他总有办法将双方安抚好。
可也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吵着吵着竟莫名的成了好朋友。
她带着平阳郡主见识了很多好玩的东西,上山抓鸟,下河摸鱼,挖洞捉鼹鼠,甚至于下赌坊,换男装逛花楼,那混账事儿是一点儿没少干,两个人也因此被禁足好多次。
想起过往,卿月目光有些放空。
从她惨死到重生已经过了快三个月的时间,她见到了二哥,见到了爹爹,却一直没有见到娘亲,长公主生日宴,娘亲应该会去吧,她真的好想好想娘亲。
“去。”
卿月道。
“你倒是胆子大,这次长公主宴会,府上必然大办,京城里的有名头的世家怕是都会到场祝贺,到时候免不了各种节目,你自乡下长大,琴棋书画样样不通,那地方可用不到医术,怕是会被人刁难,到时候会很丢脸,你确定要去?”
凤翎冷声道。
“我会不会被人刁难,不是取决于王爷的态度吗?”
卿月抬起眼,视线淡淡的落在凤翎的脸上。
两个人目光相对,一场无声的博弈。
最后两个人都没再开口,凤翎似乎只是过来通知了一下消息就离开了,卿月在凤翎离开之后,一双清眸看着园中的某一处良久未动。
这大半个月她一直在养伤,便什么都不能做。
但如今,长公主寿辰,她是一定要做些什么的。
若她记得没错,长公主这人偏爱戏曲,每年寿辰都会邀请梨园进府唱曲。
夜幕落下,天上已是出现了星星。
卿月用了晚膳之后便出了府院。
“王妃,这么晚了,您要去哪儿?”
“吃多了,出去消消食,无需跟着我。”
卿月出了煜王府,便戴上了毡帽,朝着南街的方向走去
卿月一出府,便察觉到身后有人尾随,她知道应该是凤翎手下的人,她眸光微微一闪,只装作不知,几个拐弯径直朝着一处小巷的后门走去。
“我找周老板,就说是来给他小孙子看病的。”
*
煜王府,书房。
暗影禀告,“主子,王妃出了王府之后去了东巷街第二胡同的一户人家,属下查过,那家主人是梨园的老板,名叫周和。”
烛火映照间,凤翎脸上神色明明灭灭,秦晚她去找梨园老板作甚?
半晌他挥了挥手,“退下吧。”
十日后。
一大早,卿月便早早起身梳洗打扮,她穿了一身浅紫色的裙子,裙摆层层叠叠,看起来不拖沓,反而每走一步都像是蝴蝶翩跹似的,腰间坠着流苏,摆动间都跟裙摆相呼应。
她紧紧盯着面前带着纱巾的女子,呼吸急促,只能看到女子露出一双眼又狠又厉,充满了杀意。
“我是谁?呵……”
卿月看着面前这人的脸,这是自己的脸,美艳清绝,她是卿家嫡女之时,肆意骄纵,内心里多少有些自恋,对自己的这张脸最是满意,美的张扬,美的放肆,可如今,杀了她的表妹顶着她这张脸,真的是让她恨到了极致,甚至恨不得用手中的匕首将这张脸给割破!
卿月呢喃了一声,一声冷笑,接着飞身而起,手中匕首对着卿云瑶的脖子就刺了上去,碍眼!毁了!
卿云瑶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人将她喊到后巷,一句话没说,竟是直接奔着她命来的,当即面色一变,抬脚就往另一边跑。
可卿月怎会给她这个机会?
她自苏醒,内心便备受煎熬,愤怒和痛苦将她湮灭,她在煜王府日日苦练心法,就为这一刻!
卿云瑶的武功都是跟她一起学的,自小她就愚笨,事事不如她,怎是她的对手。
这么多年,顶着她的脸,依旧没有长进!
卿月飞身而起,见她要跑,一脚踹向她的后背,直接踩在她的身上。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卿月咬牙,冷冷说道。
卿云瑶脸色发白,大口大口的喘气,额头上都冒出了汗,双眼惊恐无比,却又一副强装冷静的模样,“你是谁,你将我骗到这里,是想干什么?”
她咬牙道。
卿月蹲下身,手中的匕首直接横在卿云瑶的脖颈上,她真是恨不得直接用这把匕首划开她的脖子,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死在这里。
但是……不能!
卿云瑶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她势必要亲手拆穿她的真面目!
见卿月迟迟不说话,卿云瑶心里愈加的慌,便又咬牙道,“你到底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当今幽王妃,你若是杀了我,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
“啊……”
卿云瑶一声痛叫。
只因卿月手中的匕首一压,她的脖颈上便出现了一道血口。
“再多说一句,我撕了你的脸皮!”
卿月厉声道。
卿云瑶一抖,紧紧咬着牙关,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卿月扣着卿云瑶,另一手在她的脸上一顿摸索,不是人皮面具,随后又探向她的脉搏,却见她脉搏诡异,快动时而快,时而慢,且脉象紊乱,明显的有些不正常。
这脉象……
卿月眯眼,卿云瑶变成她的模样,定然跟这脉象有关,似毒脉。
“你在干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何要跟我说落叶山顶?”
卿云瑶咬着牙,根本搞不清楚卿月的目的,挟持她的这个女人似乎没想要她的命,她长睫掩着狠厉的眸光,咬牙问道。
对于她一遍遍急迫的询问,卿月便是一句都不回答她,她越是想知道,她越是不会说,只会让她心里忐忑,怀疑,日日猜忌,不得安眠!
眼见着卿月一句话不说,卿云瑶眼中狠辣一闪而过,不顾横在脖颈处的匕首,忽的抬起右手,朝着卿月便偷袭而去。
卿月早就对她防备,一声冷哼,左手对着她的脑袋便是重重一锤,毫不手软。
“王妃!”
却就在这时,只听一道惊喝,接着凌冽杀气自身后呼啸而来。
卿月猛地起身,一个凌空翻滚,躲过身后人的利剑,便见两个长相一样的黑衣少年持剑冲来。
“墨风墨雨,这刺客刺杀我,你们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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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刘公公有意无意的打量了卿月好几眼,卿月垂眸走着,只当不知。
进了承乾宫,人当真是不少,皇上坐在最首位,皇后和贵妃娘娘伴在两侧,下首位是楚宴,他的旁边坐着卿云瑶,再就是第二顺位是她的爹爹卿雷山。
卿月一眼都不敢往卿雷山的方向去看,她怕自己红了眼眶,那是她的爹爹,今日是来帮着‘女儿’讨公道的。
“儿臣见过父皇,皇后娘娘,母妃……”
卿月压着满心酸涩,随着凤翎行礼,跪在一旁。
“都起来吧,腿怎么样了?”
只听皇上道。
“父皇不必担忧,已经熬过去了。”
凤翎语气中透着一股颓然气,看的皇上沉沉的叹出一口气,贵妃娘娘更是心疼的红了眼圈。
卿月始终垂着头,凤翎行礼,她便也跟着行礼,皇上让起来,她也跟着起身,前后动作让人找不出一丝差错。
但却不知,从她跟着凤翎出现的那一刻,这屋内所有人的视线都有意无意的落在她身上。
六个月多月前,凤翎一意孤行,退了与秦家嫡长女的婚事,直接抬了这个秦家庶女进府,谁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皇上和贵妃本就宠他,因他双腿残疾之事更是心有愧疚,又怎会忤逆了他的意?
以至于都成婚这么久了,楚皇和贵妃娘娘都没见过这位‘儿媳妇’,但都摆明了心里不满。
谁知道,这第一次见面,就是闹的这么大的事情。
刺杀幽王妃?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完全想不通的事情。
可幽王那边却是无比肯定,更甚至卿家这边也誓要找出真相,直接进宫,所以才有了这次会面。
“瑾之,今日朕让你们夫妇二人过来,想必你也清楚了是什么事情,你四皇嫂出门遇刺,有人亲眼所见是你的王妃所为,这事儿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楚皇出声了。
事情摆在了台面上,自是要解决。
尤其是遇刺之人是卿家嫡女,那肯定不能和稀泥就这般算了。
楚皇打好了算盘,这事儿是秦晚干的,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什么原因,那么这煜王妃她都不能当了,他和贵妃会再给瑾之寻一个好的王妃。
“父皇,昨日四皇兄已经带人去了儿臣府上,儿臣说了,儿臣的王妃压根就没出过府,何来刺杀一说?”
凤翎从进来承乾宫,那视线便从众人的脸上扫过,他看了一眼楚宴,他坐在那里,一副冰冷贵公子的模样,他似往秦晚的方向看了一眼,只是秦晚那女人始终垂着眼,不曾与他对视,看不到两个人的视线交流,便也看不出这两个人是否曾是旧识。
听到父皇开口,他直接否认道。
“六皇弟,秦家二少和他的小厮都说亲眼见过四弟妹,这事儿如何说?”
就在这时,楚宴开口了。
语调一如既往的寒凉,此时却也透出几分质问。
谁人不知,幽王跟幽王爷伉俪情深,他的王妃遇刺,他这般急怒也是能理解。
卿月至始至终没有说话,听到楚宴的声音,她在心里冷笑了声,却更是恨上心头,卿云瑶嫁给你三年,她死了三年,你日日看着我的脸,这是深情还是薄情?她没有抬眼,怕恨怒太过,露了破绽。
恰好这时,凤翎的声音接着响起。
“皇兄的心情皇弟自然是能理解,但也不能急病乱投医,这怎么就把凶手栽赃到秦晚头上了?她一个在乡下长大的,从小连个剑都没拿过,她哪里来的本事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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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声呵道。
便是这一声也惊醒了凤翎的那几个属下,他们是万万没想到秦晚还会反击,以至于主子被钳制住了,他们才反应过来。
“主子!”
“住手!”
“煜王妃,住手!”
惊声连连,却是谁也不敢上前。
卿月手中的金线缠着凤翎的脖子,只要她用力,就能勒断凤翎的喉管。
她是秦晚,可灵魂是卿月,前世的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医术武功从未落下,她是卿家的掌上明珠,亦是大周京都的贵女典范,若不是太过于信任卿云瑶,何至于落到那般田地?
“秦晚,本王当真是小瞧了你,怎么,你还想谋害了本王不成?”
凤翎怒极反笑,他不信秦晚敢真的动手。
卿月的确不会真的动手,她只是内心恨怒无法发泄,回到煜王府,又被凤翎要挟,一时怒火冲头,才出了手。
此时她也不好受,之前秦晚就不吃不喝,身体已经很虚弱,接着割腕失血过多,她刚才出去这一趟基本耗尽了她所有的气力,这会儿已是强弩之末。
“凤翎……”
她沙哑出声,嗓子干涩的厉害。
凤翎一听,这秦晚竟敢直呼他的名字,更是惊怒攻心,真是反了,他都不顾卿月缠在他脖子上的金线,抬起手就要去掐卿月的脖子。
卿月本是以身体压着他不能动弹,他一反击,她便闪电出手直接扣住他的手腕,便是这一扣,卿月整个人一僵,眉头也在瞬间皱紧,凤翎脉象不对……
“秦晚,你找死……”
“凤翎,你身上毒脉沉浮,命不久矣,我能救你。”
卿月语气急速的说道。
本是沉怒中的凤翎眼中已浮现狠辣,却在她这话之下凤眸瞳孔紧紧一缩,整个人一僵,“你说什么?”
语气阴戾无比,一双眸子似蛰伏的野兽,瞬间凌厉和嗜血。
可卿月已是坚持到极致……
她说完这话,整个人便再也坚持不住,眼前的黑暗重重的打了下来,手上钳制凤翎的动作也瞬间失了力,眼睛一闭,当即便陷入了昏迷,整个人靠在了凤翎的身上。
凤翎久久未动,还在想卿月方才说的那话,等看到昏迷过去的卿月靠在他的心口,他眸光沉沉,一脸嫌弃,抬手就将她往地上推去,真是胆子大了,敢上他的身。
卿月身体失去重心,当即就往地上摔去,千钧一发之际,凤翎冰着个脸将她一把抓住,免了她脸着地的命运。
“太脏了,去喊个大夫过来看看。”
凤翎脸色相当的难看,出声吩咐道。
“是。”
属下赶忙退下。
于是昏迷的卿月就被凤翎拎在了腿上。
凤翎操控着轮椅将她送回院子,一路上脸色冷的厉害,脑子里又在不停思索着秦晚的话,越想越怒,这个秦晚怎么知道他的身体情况?她懂医术?这个念头一闪过就被凤翎摇头否了,这秦晚什么身份背景他是了解的。
不过眼下看来也不是那么了解。
还当是她是个胆小怯懦的,没想到是个伪装的那么深的。
凤翎带着卿月回到她的院子,圆脸丫鬟湘琴正在给花浇水,听到声音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当看到是凤翎亲自将秦晚送了回来,当即就睁圆了眼,可看到卿月狼狈的一声脏污的样子,又是一口凉气卡主。
“奴婢见过王爷,王妃。”
湘琴赶紧上前行礼。
凤翎自她身边而过,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下令道,“将她收拾干净,好好伺候着。”
“是。”
湘琴忙应。
她是万万不敢怠慢这个王妃的。
今个晌午王妃前脚出了府,后脚管家就带人来直接绑走了绿屏,任由绿屏如何求饶呼喊,都没人能救她,直接被堵了嘴,听说是发卖了。
湘琴当时就吓的手脚冰凉,幸好她这个人从小胆子小,没欺负过王妃。
尤其是这会儿看到王爷亲自将王妃给抱了回来。
凤翎将卿月毫不客气的扔在床榻上,脸上的嫌弃和厌恶丝毫不加掩饰,太脏了,把他的袍子也给染的很脏。
越想越是怒气,他现在一只手指头就能将她弄死,可想到她昏迷前说的那句话,又只能生生忍住。
在看这秦晚,被他那般大力的仍在榻上都没醒,只是秀眉拧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一只在流眼泪。
凤翎本是要转轮椅离开的,此刻却莫名的看了好一会儿。
这个秦晚长相清秀,算不得美人,此时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黏糊糊的打着结,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唇瓣也干涩起了皮,真是毫无美感,便是有那么几分清秀也掩盖了。
意识到自己盯着这秦晚看了好一会儿,凤翎脸一拉,也不知道跟谁置气,哼了一声转着轮椅就出了屋子。
直到煜王离开了屋子,丫鬟湘琴才战战兢兢端着温水进了屋,小心翼翼的伺候卿月,给她擦洗身体清洗头发。
而卿月的确陷在噩梦里。
梦中都是卿云瑶狠毒阴笑的模样,将她的身体刺穿,将她的脸一刀一刀划破,接着又看到楚宴拥着他慢慢走远……
另一边,大夫已是给卿月检查完了伤势,正在凤翎面前报告。
“回王爷,煜王妃她是失血过多,加上惊厥过度才造成的昏迷,需的好生休养,温药滋补,十天半个月便会痊愈。”
老大夫道。
“知了。”
凤翎摆了摆手。
他回自己屋子简单的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新的暗红色锦袍,带着几分邪妄。
他拧着眉,似在想什么想不通的事情。
“她什么时候能醒?”
凤翎问。
“怕是要到晚上,主要是王妃身子虚的厉害,加上忧思忧虑……老夫给配的药里面添了安睡的药。”
“嗯。”
凤翎点点头,“下去吧。”
老大夫谢了恩,便退了下去。
这是府上自用的大夫,府上的人有任何疾病都会找他,医术上还是过得去。
夜幕星垂,花灯旖旎。
卿月刷的一下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盯着头顶上紫色的纱帐一瞬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耳边一道冷凉邪妄的声音响起,“还知道睁眼?本王当你睡死过去了。”
小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秦晚肩膀上的伤口究竟愈合了没有,他也不知道。
而他也在赌,赌秦晚的诚意。
虽然昨日秦晚的话说的天花乱坠,但他依旧不信,而今日,就是见证她诚意的时候。
“四皇兄,之前与我的王妃可是旧识?”
静谧的殿内,凤翎的声音忽的响起。
楚宴眉头一拧,不明白凤翎为何会说这话,只道,“从未见过,醉仙楼那一次不算。”
“呵……”
听到楚宴的话,凤翎冷笑了声,没再开口,他从楚宴的脸上的确没看出什么异样,但他这位四皇兄一向心思沉,便是有想法也不会浮于面上。
……
进了偏殿之后,皇后身份最高,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晚道,“这里也没有别人,便将肩膀露出来,本宫查验一下吧。”
话音落,又语气略松软的看向卿云瑶道,“月丫头,是左边还是右边?”
卿云瑶抿唇道,“回母后,是右边肩膀。”
“嗯。”
凤贵妃一直没说话,但娇媚无双的脸上也带了一丝紧绷,她跟着进来是为了防止这秦晚受欺负的,毕竟是她的儿媳妇。
三双眼睛都落在她的身上,秦晚轻抿唇瓣,却也没有犹豫,终于慢慢的往下褪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右边的肩膀,肌肤如玉,白皙娇嫩,哪里有伤口?
皇后眉头拧起来,卿云瑶倒抽一口气,没有?
“月丫头,是不是记错了,是左边胳膊?”
皇后出声道。
卿云瑶心下已经感觉不好了,她记得墨风的剑就是穿透的那女刺客的右边肩胛骨,不可能是左边的。
而秦晚这边却又直接褪下了左边的衣裳,露出了左边的肩膀,依旧是肤如凝脂,无半点儿伤口。
“好孩子,不用了,你身上哪里有伤口?是她们弄错了。”
凤贵妃开口说道,上前将卿月的衣裳给穿起来。
“皇后,看起来是你们冤枉晚丫头了,刺客是另有其人啊,既如此,咱们就出去吧,皇上他们还在等着呢。”
凤贵妃说完这话,也不去看皇后黑沉沉的脸色,直接拉着秦晚的手就出了偏殿。
听见动静,殿内几人抬眼看去,只见秦晚眼眶有些红,卿云瑶则是一副失魂落魄,像是被打击了的不可置信样,皇后脸上更冷沉了,倒是贵妃娘娘脸上带了些笑,似是想笑又忍住了的样子……
“如何?”
楚皇问。
没有人说话。
卿云瑶和皇后都没有开口。
“皇上,臣妾亲眼所见,哪有什么伤口?皇后和月丫头也瞧见了,他们是真的冤枉人了。”
凤贵妃一边叹息一边道。
皇上一看卿云瑶和皇后的脸色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
便是楚宴也心里一沉。
怎么可能?
按照秦硕的证词,加之月儿形容的刺客身段,尤其是凤翎的欲盖弥彰、虚张声势,都可间接证明这刺客就是秦晚无疑了,可现在这秦晚身上竟然没有伤口?难不成这一切都真的只是巧合?还是是凤翎做的一个局?
凤翎凤眸轻轻一眯,果然……
这女人的医术真的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能让伤口一夜之间愈合,他简直闻所未闻。
“老四,月丫头,卿将军,这件事应该只是误会,刺客另有其人。”
楚皇一锤定音。
不定也不行,清白自证了。
“既然已经证明是误会了,那月丫头和幽王爷,你们是不是该给这孩子道个歉?”
说话的是凤贵妃,她这会儿坐在檀木椅子上,心情看起来好了很多,眉眼间都透着风情万种的娇媚。
湘琴虽然胆子不大,但却是个心灵手巧的,帮卿月梳了个结寰式发型,头上也只插了一支金步摇,显得素雅又尊贵。
“王妃,您真漂亮。”
湘琴现在跟卿月很熟了,也知道了她的性子,跟她说话的时候便放大了胆子。
“是你手巧。”
卿月夸赞了句,她没忘记小丫鬟上次在她受伤的时候护着她,甚至敢忤逆一下凤翎的事情,是个衷心的,那她便不会亏待了她。
“王妃,王爷已在前院等着了。”
门外钟五的声音响起。
卿月便起身,被湘琴扶着朝着外面走,尽管他知道自己那晚去了梨园一趟,却也没过问。
不过她也没打算瞒着,总归是逃脱不了他的眼线,且今日过后,他便能猜到自己做了什么。
这十日,凤翎也一直没出现在她面前,
凤翎绷着一张脸,眼中的不耐似要溢出来,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看了一眼,便见秦晚缓缓而来,修身的紫色裙子衬的她身姿挺秀,长发绾成一个别致的发髻,蛾眉婉转,红唇点了胭脂色,目光清清冷冷。
而凤翎今日竟也选了一身暗紫色的锦袍,与她的裙子颜色相配,倒像是刻意搭配的一般。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撞了一下,有些深沉和打量,下一刻就听凤翎低沉的声音响起。
“回去换一身。”
“为什么不是王爷你去换?”
卿月轻拧秀眉,清冷开口。
凤翎的脸色一下子更沉。
“王爷,有件事你可能一直没搞清楚,我跟你之间可以是合作的关系,你可以选择不跟我合作,但你不能命令我。”
卿月看着他冷沉的目光开口道。
她想过跟他好好相处,相互合作,但凤翎对她怀疑太重,一直冷脸相对。
既然这样,她自然也不会拿热脸去贴。
总之凤翎怀疑归怀疑,却又需要她救命,既如此,那就这般相安无事的处着,她需要的也就只是煜王妃这个身份而已。
扔下这句话,卿月也不去看凤翎的脸色,直接就朝着门口的马车走,总之这男人嘴里也没有什么好话。
凤翎见她这般态度,脸色更沉了,阴雨遍布。
钟五和湘琴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秦晚,你今天想干什么?”
忽的就听凤翎话锋一转,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一脸的探究。
自那日暗卫带过来秦晚去了梨园老板家里的消息,他便联想到了今日,他有预感,这个女人怕是又要搞事,终是没忍住,临出发前问了一句,是询问,也是警告。
却见秦晚轻飘飘抬了下眼,“王爷这话问的好生奇怪,今天自然是去给长公主贺寿了,还能干什么?”
“呵……”
凤翎一声冷笑,就知她不会说。
沉着脸上了马车,卿月跟在他的后面。
长公主府占地广阔,碧瓦红墙,黑底鎏金的牌匾上公主府三个大字铁画银钩。
凤翎和秦晚都坐在马车上,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凤翎绷着一张脸,周身气息都散发着生人勿近,卿月更是面无表情,你不理我,我更不会主动跟你搭话。
马车哒哒哒停在公主府门口。
车帘撩开,木板铺上,凤翎从马车上下来,卿月紧随其后。
公主府的大门敞开,见有马车来,迎客的小厮当即跑上前来。
“小的见过煜王爷,煜王妃。”
“起来吧。”
凤翎摆了下手。
卿月跟在他的身后准备进府,却就在这时,身后马车声响起,另一辆马车哒哒哒而来,紧接着在凤翎和秦晚的后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