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尔蓝,你走。”还是这五个字,薄情,命令的口吻。
房婼提了提裙摆,与薄君奕并肩而立,带笑的眼盯着方尔蓝,婉转柔媚道:“你们的旧情我不曾参与过,但是,从今以后,我才是薄君奕的妻子。你迟到了。”
一字一顿,悠然吐出。
方尔蓝如被电击一般。
她的心凉了一截,怨恨地瞪房婼,精致俏丽的脸因为愤怒变得扭曲狰狞。
房婼只是一笑而过。
薄君奕漠然扫过新娘妖娆姣好的容颜,冷淡地移开了视线。
方尔蓝缓缓转身,在无数道锋利和鄙夷的目光中走向酒店大门,攥紧了拳头。
酒店提前清场,婚礼程序并没按照原先制定的方案进行,宾客潦草离散。
会场中央,他们相对而站,一个人面无表情,一个人脸上挂满了戏谑。
房婼眼中盈满了笑意,踩着12厘米的高跟鞋,盈盈细步走近他,吐气如丝:“你心疼了?”
他不言,她继续说:“我记得没错,是你主动求的婚吧?薄君奕先生?”
她笑得风情万种,美得如曼珠沙华般温柔而妖冶,微微嘶哑的嗓音夹着天生的柔软和妩媚,却不会矫揉造作,像一剂麻醉药,诱得人浑身酥酥麻麻的。
像一只妖精,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魅力,一字一句,激起男性海浪般汹涌的荷尔蒙。
薄君奕缄默不语,房婼眼中的暧昧顿失,淡淡地瞥过他的脸庞。
似有意,似无意,经过他时,12厘米的细高跟,从他的脚背上狠狠踏过。
“你的心有多高气有多傲,我都一样可以将你,踩在高跟鞋下……”伸手,轻轻地抚平了他蹙起的眉头,“眉头不用皱得这么紧,不好看。”
“房婼——”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有了女朋友,还要和我结婚,但生米都已经煮成了熟饭,我希望你不要始乱终弃。”房婼打断他的话,故作友好地拍拍薄君奕的肩膀。
薄君奕诡异地笑:“既然已经成了熟饭,那么——开饭吧。”
房婼一愣,他拦腰横抱起她,往楼上徐步走去。
薄君奕将她按在大床中央,熄了灯,室内的光线骤然变得昏暗,借着浅浅的月光,他在黑夜中看到她的轮廓,火辣辣的柔腰如一条水蛇。
房婼睁着眼睛,瞪着他,身子微微颤栗,似有一条细细的电流涌进心窝,然后生起细微的小火花。电光石火中,她眼前绽放了烟花。
他的薄唇被一丝艳丽的嫣红点染,如一朵午夜盛放的海棠,鲜艳欲滴,绝美绝望。
“房婼,有没有人教过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妻子?”他用一根食指抵住她的下嘴唇,富有磁性的声音微微喑哑,妖孽十足,附着唇间一抹瑰丽的殷红,美得阴暗、妖冶,每说一个字,就仿佛人间死神的舌尖又接近了她一分。
她伸臂,圈住他的脖颈,上半身挂在他身上,抬起下颏,轻咬住他的耳垂:“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其他女人的味道。”
顷刻间,他的目光变得冷厉,恶狠狠地瞪她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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