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墨,李钺的武侠仙侠小说《反穿书之皇后她千娇百宠》,由网络作家“小舟舟呀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曹墨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父亲被人陷害,最爱的男人翻脸不认人,不仅娶了别人,还亲自将她关进天牢。四皇子李钺因为替曹家求情,被赶出京城,失去了皇子身份。梦醒之后,曹墨认真记下了梦中的事件,发现每件事都应验了,她意识到那不仅仅是个梦,而是她的未来。要想保住曹家,改变自己的命运,必须从这一刻开始改变,她要与李钺联手对付渣男……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货色,还想逃跑!”
“你看看衣裳半遮半掩的小模样,还真是够......”
“不愧是侯爷家的嫡女,这皮肤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哎!别瞎动,第一个说好是我来。”
迷茫中,人影重叠,仿佛被无数双大手推搡着,在波涛汹涌的暗流中翻滚,阵阵刺耳猥琐的声音钻进耳朵,从模糊到清晰。
愤怒,绝望,惊恐......无数惊惶的情绪涌上心头,凛冽的寒风呼啸,感受到身上粗粝的大掌,涌起阵阵不适。
曹墨紧闭着双眸,暗暗攥紧了手中的金簪。
“这小美人好像醒了,快睁开眼看看你现在可怜的样子......”
话还没说完,原本猥琐大笑的老乞丐啊的惨叫一声,从美人身上滑落下来,哀嚎着满地打滚。
周围两个正在解裤腰带的男子吓了一跳,看着老乞丐的眼珠子上赫然插着一柄金簪,破碎的眼球飞溅,血正淙淙的流下来,一时竟是被惊住了。
“啊我的眼睛,给我杀了这个小娘们!”老乞丐惨叫着,满是血的手指直指正要逃跑的曹墨。
凭借着灵活的腰肢,弯腰躲过男子的熊扑,曹墨拔下头发中最后一根簪子用力掰断,将里面藏的白色粉末随风撒出。
里面是毒,这三个人活不过今晚。
曹墨心中起了一丝波澜,这是她头一次杀人,但好像感觉还不错。
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自己为何会从戒备森严的侯府被带到乞丐堆里!
身为镇北候府嫡女,出身高贵,老侯爷立下规矩,世袭侯位者,不得三妻四妾,如今的镇北候仅正妻一人,养育一对儿女,曹墨从小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最近皇上有意下旨让她与世子哥哥定亲,想来是有些贵女们觊觎世子妃的位置,终于坐不住了罢。
曹墨暗暗咬牙,敢陷害到自己头上,等她回侯府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看看是谁这么不要命!
侯府朱红色大门有些斑驳,门口皆是来势汹汹的侍卫守着,一旁华丽的马车上是平阳侯府的标志,世子哥哥提亲为何要带这么多侍卫来?
曹墨心里一突。
飞快的冲进府中,院中杂草丛生,不见几个侍候的仆人,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脚步不停直奔后院父亲的书房,还没到院门口就被管家满脸不耐烦的伸手拽住,力道之大,将曹墨扯了个跌仓。
周围仅有的几个护卫也站起来,面色不善。
“大小姐今日又是闹哪出啊?”管家在心里翻着白眼,暖玉阁的小晴儿还等着他呢,这蠢丫头居然活着回来了。
若是事情失败,不知道那位会不会怪罪......
“云管家这是何意,是父亲的意思?”曹墨皱起眉头,父亲向来宠她,若是连她都不肯见,想必定是出了极大的事情!
管家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看傻子一样看着狼狈不堪的曹墨。
“你这一身乞丐衣裳还真是恶心,如今清白不保就算了,连脑子都吓傻了?”云管家轻蔑的冷哼一声。
曹墨一双杏仁眸子清澈,目光将面前的人牢牢锁住,眼底寒意涌动,袖中拳头紧握,死死压住心头怒意。
区区一个管家也敢这般冒犯,该死!
管家被她的眼神吓一跳,目光微闪,一张老脸冒出细微的汗,心虚的小声嘀咕道:“谁......谁不知道如今老爷还在死牢里,大小姐这是被吓傻了吧,难怪会被退婚沦为笑柄......”
死牢?!
曹墨顿住,看着面前一脸讥讽的管家,心里掀起万丈惊涛骇浪,整个人因为恐惧都颤抖起来。
祖父统帅北狼之师多年,父亲也跟随常年镇守边疆,威赫周围四国,近几年才返回京都。皇上念及祖父年岁已大,亲赐父亲世袭候位,留于京都任职。
虽说有将兵权回收的意味,但镇北候府誓死效忠皇权,自然是没有二话,亦是十分得皇帝信任,是这紫禁之巅中数一数二的权贵。
为何......为何父亲会进了死牢?圣旨何时下的?
“大小姐,不是我说,你之前就应该讨好世子殿下,世子妃过门你就去做个贱妾,好歹能保住自己小命,如今你已经是破鞋一个,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管家心下盘算着,这么做讨好那位姑奶奶也不至于被责罚,随即命家丁架起曹墨,二话不说就丢出了大门外。
曹墨狠狠摔下台阶,看着紧闭的大门,曹墨想起管家刚才说的话,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向着远处跑去。
门口的侍卫似乎是得了什么人的授意,无人阻拦。
顾显滇,她心中一生挚爱的世子哥哥,要迎娶别的女子?!
曹墨脚步匆匆赶到平阳侯府的时候,喜娘正甩着手绢喜笑颜开,丫鬟向四周撒着银钱说着吉祥话,引得百姓哄抢。
竟......真的在办喜事,曹墨忽的背部密密麻麻爬满了寒意。
新娘子不自己,而顾显滇却一脸温柔宠溺......
大门口高官富商往来进出,周围满是欢呼道贺声,皆是热闹喜气的景象。
曹墨心口窒息一样的痛楚,脚下一崴重重磕向了一旁的青石砖。
完了......她下意识的闭上双眼。
尖锐的疼痛没有袭来,一只温暖的大掌抓住了她的后脖颈,将她拎小猫一样拽了起来。
接着,一道好听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跑这么急当心些。”
少女回眸中的倔强和绝望让来人一怔,似乎里面包含的悲怮痛楚仿佛能将人席卷吞噬。
“谢过四殿下。”
低低的道谢后,曹墨执拗的看着那顶花轿,一瘸一拐走过去。
竟是认出了自己么,李钺玩味的笑了笑,嘴角的弧度有些悲凉,也罢,今日之后,这世上就再无四殿下了。
身后几个穿着血色铁甲的禁军上前,低声冷漠道:“公子,该出城了,还请公子莫要为难我们。”李钺收起笑容,长袖轻拂,墨发飘扬,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曹墨咬紧嘴唇,倔强的一摇一晃走过去,三千青丝满是污秽,身上还有着斑驳暗红,步步沥血。
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非她不娶的顾显滇,竟是娶了别的女子......
自己的父亲也深陷死牢,侯府几乎覆灭......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满堂华彩,心爱之人,皆与她无关。
眼见着一身喜服的顾显滇要拿如意杆挑起花椒门帘。
“慢着!!!”
沙哑的声音让众人都回头看过来,“哪来的乞丐,一边乞讨去!”有贵妇人嫌恶的用绢帕掩住了口鼻,一脸晦气。
顾显滇一顿,眼底闪过浓浓的厌恶。
“来人,将这拦路的乞丐丢入地牢,今天是本世子大婚之喜,任何人不得惊扰了世子妃。”
冰冷无情的口气,甚至对她正眼没瞧一下,便已经定下了生死。
“本小姐乃镇北候府嫡女,我看谁敢!”
周围发出阵阵噗笑声,这才有人认出这是昔日侯府风光无限的大小姐曹墨。
“谁不知道镇北候如今深陷囫囵,皇上不日就要问罪问斩,这曹小姐怕是吓疯魔了吧。”
“就是,曹家罪孽深重,嫡系百十口人全被处死,就连最受宠的四皇子求情,都被盛怒的皇上发配到了边疆,这两日就要被放逐,永世不得回京,还敢在这自称侯府嫡女,真是贻笑大方。”
议论声传入曹墨的耳朵,她已然感受不到侍卫架在她脖子上的寒刃冰冷,蜿蜒血迹在雪白的脖颈划出惊心动魄的痕迹,人却已经被这消息惊得昏厥。
脑袋里轰鸣,如同狂风骤雨骤降。
她所有的族人都已经被屠戮殆尽?!
冰冷坚硬的铁栏,潮湿绵软的稻草,气氛昏暗沉闷,偶尔的惨叫声尖锐划破死寂的气氛,整个地牢像是笼罩着亡灵,压得人抬不起头。
有脚步声零星传来,随着牢门打开,一束满是灰尘的阳光透进来,来人嫌恶的皱起眉头,这鬼地方若不是爱妃要来,他绝对不会踏进一步。
一身华贵锦服,眉眼依旧,俊朗的线条仿佛鬼神雕刻一般,曹墨看着面前熟悉的男人,以及他身边华裙及地的娇媚女子。
这就是他喜欢的女子啊,曹墨闭上眼眸。
深情皆是虚假,在地牢待了这么多天,受尽折辱刑罚,如今她已是四肢尽断的废人,也认清了现实,这今日他们这对狗男女是要来送她一程了?
顾显滇爱的本就不是她,一切不过是阴谋诡计,他将伪造父亲通敌叛国的罪证上奏给皇上,卖了整个侯府。
也是他扔下令牌,刑场上毫不留情的监杀了曹家一百二十七口人命!
这就是她曹墨眼瞎爱上的男子!
心中悔恨痛苦翻涌,曹墨嘴角溢出丝丝血迹,眼前阵阵发黑。
这时,世子妃轻轻拍了拍白皙的手掌,一坛坛酒被狱卒搬了上来,整整十八坛。
一股惊悚冰寒突然从曹墨的心底窜起,曹墨眼皮微动,却没有睁开,不详从心底蔓延开来。
“你可知道这坛中为何物?”顾显滇嘲弄讥讽口气,看着曹墨像是看一条死狗“当初你向我苦苦哀求族人尸首,我告诉你已经全部焚烧,其实是骗你的。”
曹墨心底满是惊惶,她根本不记得有这一幕,自己的记忆缺失了很多,零星的碎片拼凑不起来,只能从狱卒的口中得到些许发生的事情。
如今是永康九年,而她的记忆只停留在三年前,这三年究竟发生了何事??
面带薄纱的世子妃瞧不清容貌,看着曹墨眼底却满是积累的怨毒,她努力了这么久,终于可以送这个贱人一程了!
“将曹小姐抬到刑架上,打开坛子也算是跟亲人见一面,这头一个,就开侯爷的吧。”世子妃脆生生的嗓音,抿嘴一笑,空灵娇俏,满是无辜纯真。
惊雷从耳边炸响,曹墨猛地瞪大眸子,目光不受控制的看向一坛坛酒。
酒坛口宽,上面飘着的正是父亲的脸,微微晃动,浮肿惨白的脸皮随着酒气翻滚下去,没了模样。
曹墨瞠目欲裂,不住的干呕起来,伴随着尸油酒气的独特味道,胃里传来阵阵痉挛。
“这是本妃研制的酿酒之法,将曹家上百十具尸体融炼,酿成了这唤作离人笑的苦酒,专门给曹小姐送行准备的,只是侯爷这坛时间匆忙,没有全部酿成,还望曹小姐海涵。”世子妃面纱下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欢快的口气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曹墨心中大怮,她没做什么有愧于他的事,为何被这般痛恨折磨,将她送给乞丐奸辱,毁了侯府一世英名,杀光全府上下,最后连尸体都不放过!
“顾显滇,你我一起长大,为何......?”曹墨说话间,眼口鼻中血迹蜿蜒而下,心火上涌,心脏如同被人捏碎。
“一个死人也配直呼世子名讳!”
世子妃上前狠狠甩了曹墨一巴掌,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看着自己,低声道:“你以为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就最了解顾哥哥?我才是最了解他一生的那个人,是你做梦都斗不赢的上帝视角!”
上帝?
曹墨盯着她近在咫尺的美艳容颜,一双眸子明媚清澈,红唇烈焰一般摇曳,熟悉感由心而生。
“你......你是......”
女子飞快的松开手,用帕子使劲擦了擦手,回过身有些不耐道:“让她尝尝亲人骨血的践行酒,送她上路。”
不!
不要!
曹墨惊恐的看着狱卒拎起酒坛,一步步走过来,却连摇头都做不到。
里面的离人笑晃荡洒出,仿佛化成一张张痛楚挣扎的脸。
“不要!放开我!”
“求你们,不要!”
曹墨凄厉的惨叫声从内室尖锐刺穿小院上空,丫鬟匆匆跑进来,掀开床边纱幔。
“大小姐您怎么了,可是白日话本看多了,入了噩梦?”
曹墨一脸惊惶的向前伸出手,五指成爪,像是要死死抓住什么东西,却差一点就抓花了丫鬟的脸。
丫鬟惊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带倒了一旁的漆花灯烛,引起一阵响动。
“这吵吵闹闹的哪有个姑娘家的样子,墨儿你又在胡闹了。”门外响起沉稳矫健的步伐,随即一位中年男子迈了进来,语气虽是责备,眼底却满是宠溺无奈。
曹墨捂着心口,大口粗喘着新鲜空气,自己......能动了?
看着父亲英朗的面容,曹墨眨眨眼终于回过神来,自己这是做了个噩梦?
她葛的想到了方才酒坛里漂浮溃烂的脸,鼻子一酸,直接扑进父亲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怎的这么大还哭鼻子,可是最近忧思太重了?”
堂堂镇北候竟是有些慌了,手忙脚乱的给曹墨擦了擦眼泪,又从袖囊中取出一袋香气四溢糕点递过来。
“为父说过,不要在意外面那些闲言碎语,本就是空穴来风的事,老子好得很,深得皇上信任。”
镇北侯有些负气,都怪外面这些碎嘴婆娘,害的自己宝贝闺女受了惊吓,自己查了这些天也只抓住几个小喽啰。
曹墨盯着手中精致的糕点,心下却有些狐疑,这一切都是梦吗。
攥紧了油纸包,她心中愈发不安,为何心中的悲恸悲怮如此真实,梦中顾显滇的厌恶憎恨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将父亲送出门,曹墨深深叹了口气,秀美紧紧蹙起。
最近城中流言蜚语皆是对侯府而来,说曹墨心思歹毒,更有甚者说镇北候府功高盖主,北狼之师全然听从侯爷之命。这话若是传到宫中那位的耳朵里,恐会生变。
父亲日日忧心,因常年在外帅兵,京城的人脉根基到底是少了一些,始终没查出流言具体来源。
曹墨从小聪慧,时常为父亲排忧解难,愈发觉得这背后定是有人在针对侯府,若不是如此,京都百姓怎敢乱嚼堂堂侯府的舌根,且还有愈演愈烈的局势。
想到梦中炼狱般的场景,曹墨狠狠打了个寒颤,她绝对不会让梦中的事发生!
丫鬟莞儿瞧着曹墨表情怪异,一副魔怔的模样,有些担忧道:“小姐,您说晚些时候去飘香阁打探消息,这......还要喊表小姐一起出门吗?”
表小姐袁云是侯府旁系曹姑姑所出,二人年纪相仿,最近这位表小姐天天陪着曹墨玩耍,住在府中喊都喊不回去。
曹墨轻轻颔首,带着菀儿女扮男装一番,便向旁边袁云表妹的小院走去。
窗前,她正好瞧见袁云在试侯府新进的唇脂,里面的少女天生媚眼,眼底却清澈如水,鲜艳的朱赤色印在好看的唇上,色泽饱满,娇艳欲滴,神色欢喜自得。
好看是好看......可不知何为,曹墨只觉得那朱唇晃眼,心中钝痛袭来。
“罢了,我们去去就回,表妹瞧着似乎还有事。”
落荒而逃也不为过,曹墨将手中的扇子抵在胸口,压下心中异样,佯装无事。
飘香阁向来是人满为患,五层高的酒楼,从低到高依次是不同级别的饮食和环境装饰,一楼向来是平民百姓所乐,鱼龙混杂,江湖侠客,各府侍卫,什么人都有。
“小......少爷,这一楼太乱了,我们还是去三楼找个靠栏杆的位置罢。”莞儿有些吃力的挡开人群,力不从心道。
曹墨摇摇头,之前来都是在三层,能去到三层的人身份皆不是普通人,但她从未得到过任何想要的消息。
“无碍,就找个角落坐下......”话还没说完,曹墨瞳孔微缩,一双眸子晦涩暗涌,遥遥看向不远处的一个人。
门口小二身边,顾显滇正带着两位大臣进来,有说有笑的走向自己这边!
直觉的,她一点也不想被顾显滇认出来,哪怕是个噩梦,心里却画下了太多太多惊惶不安。
事情调查清楚之前,她绝对不会将自己这颗心交付于任何人!
曹墨有些慌乱,顾显滇见过她男装的模样,若是傻站在这里肯定会被认出来。
猛然转身,向身后的楼梯匆匆迈去,却是狠狠的撞进了一人怀中,周围满是淡淡的兰檀木香。
“对不起对不起......”
来不及呼痛,曹墨退后两步,捂着额头低着头连声道歉,心下嘀咕。
这人衣服里面穿了什么这么硬,疼的她眼泪都快下来了......
余光已经看到顾显滇越来越近,曹墨连忙向楼上走去。
被撞到的男子始终一言未发,目光随着那个略显娇小的少年拐过二楼的楼梯,这才收了回来。
“主子,可要将人......”
“无事,上楼。”男子声音很好听,宛若梵阿玲上的低音。
这时的曹墨正在心里暗骂自己笨蛋,以顾显滇的身份,肯定是要在四楼的雅间中宴请大臣啊!
她怎么就脑子一抽上了楼,现在只能继续不停的往五楼上走。
而飘香阁第五层,不对外开放,据说只有极少数的尊贵食客才能进入,平日里门口都有高手看守。
这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曹墨小脸上满是懊恼,心里一横便抬脚继续往上迈去。
“这位公子,这层十阶之内都不能踏入,请您退回去。”果不其然,五层门口的侍卫冷漠的将刀刃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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