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孙言,潘金莲的武侠仙侠小说《大宋风华录》,由网络作家“半夜起来吃宵夜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言不幸发生了一场车祸,再度清醒之后,他并没有在医院里接受治疗,而是出现在了一处完全陌生的房间。更加离谱的是,身边竟然有一位绝世美女作陪,而美女口中唤的,竟然是西门大官人!此时孙言终于恍然大悟,他穿越了,并且成为了历史上非常著名的那位登徒子西门庆!不久之后,便将会迎来惨死的命运,现代青年该如何打破危局?
“官人?西门大官人?”
迷糊间,孙言听这耳边似传来了温声细语。
随着这道声音响起,顿时他脑袋便是传来阵阵剧痛。
刹那间,零零散散的碎片记忆不停在他脑海闪过,过了好半响,他这才努力的睁开了眼。
刚睁开了眼,孙言只见一身着锦绣纱衣且婉转动人,清丽脱俗的女子出现在了眼中。
当下他也不禁呆了呆,环顾四周后,但很快便反应过来,惊讶道:“小姐,你......”
孙言只觉得这女子的美貌竟然让她的眼睛都看不清了,只觉得锦绣衣裳好似会发光一般,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痴,他见过的美人可是不少,可从未见过这般迷人,且难以让人把持得住的女人。
当然,这见过的美人,也是在电视里才见过的,现实里,这出众天然的美人,简直比大熊猫还要稀有。
彼时,只见这女人坐到床榻边,缓缓从那瓷碗里舀了一勺汤药喂到了孙言嘴边。
“西门大官人,您醒了?来,喝药!”
望着这绝美女子的纤纤玉手,孙言突然发现自己的穿着,似乎也变得不大一样了,当即愣了愣,对着女子道:“小姐,你是谁?还有,我……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我记得,我好想出了车祸,请问这里是医院吗?”
话才说完,环顾四周看了看,他便是否定了这个想法。
很显然,这不过二十多尺装修古朴简陋的小木屋,怎么可能会是医院呢。
这时,只听女子有些歉意道:“官人,奴家姓潘,名金莲,此事说来话便是有些长了,官人先喝了药再说吧!”
金莲?潘金莲?
一时间,孙言眼瞳瞪得好比铜铃般大小,耳朵也是竖了起来。
瞧着眼前这个美人,再看了看她手中的汤药,孙言就算此刻脑瓜子还有些疼,但也瞬间从床榻之上蹦起,指着这女子哆哆嗦嗦道:“不,我不喝,你想要毒死我,我不喝。”
只见这美人柳叶眉蹙了蹙,又将汤药递到了他嘴边,好言相劝道:“西门官人说什么呢?奴家仰慕大官人都还来不及,又怎会去毒死大官人呢?”
孙言顿怒,一把推开女子,道:“你这淫……什么?你叫我西门官人?我是西门庆?不是武大郎?”
瞬间,他表情仿佛是见了鬼一样,一时竟看不出是喜是悲。
潘金莲缓缓伸出了她那双冰凉且宛若无骨的纤纤玉指在孙言脑门上替他擦了擦汗,樱桃口亲启道:“西门官人莫非是被奴家棍子给砸糊涂了?我家那大郎,怎可与大官人相提并论呢?官人你先把药喝了,若不然留下了些什么病根,可就是奴家的不对了。”
说着,那潘金莲将热气腾腾的汤药放在那水嫩嫩的嘴边轻轻吹了片刻,接着才送到了孙言嘴前。
而孙言依旧是紧闭双唇,丝毫不敢睁开半点。
这潘金莲的药,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有人敢去喝的吧?
探出手去,孙言将那一碗汤药夺过,放在了枕边,看着这潘金莲,沉吟半响,道:“那个,潘金莲啊,我们刚才,可没发生什么吧?”
潘金莲眨巴着那一双丹凤眼,有些惶恐道:“西门官人说的何意?小女不过才与官人见过两次罢了。这都怪我,若是刚才我开窗时不小心将晾衣棍掉了下去,大官人也不会这样,小女请大官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把奴家抓送官府。”
接着,潘金莲玉手指了指一旁还沾有丝丝血迹且又长又粗的棍子。
瞧着那有着碗口般粗大的棍子,孙言嘴角微微抽了抽。
你管这两米多长像根小树似的东西叫做晾衣杆?
说话间,这潘金莲竟还是给孙言跪下了来,仿佛是担心他真会这般做似的。
这不由得让孙言有些担待不起了,自己从出生到毕业,没给别人跪过就算好的了,哪能轮到别人来跪自己啊,还是这么一位……天下第一荡妇。
连忙下床将美人搀扶起身,道:“美女你不必这样,我又不是那恶……”
说到这里,孙言没再说下去的。
在现代社会里,自己的确不是什么恶霸,妥妥的十大文明青年。
可在这里,在背负了这么个名字下,自己可不仅仅是地痞恶霸,还是那官僚、淫棍,勾结的贪官不知有多少,玩过的女人,更是连同尼姑都有。
要这还不是恶人,这世间可就没有一个坏人了。
且自己的下场,好像也是很惨,最终被武松打死在了狮子楼,人头还被下了油锅,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这潘金莲了。
想到此处,他颇有些害怕的连忙松开潘金莲,后退了三尺。
彼时,潘金莲美眸不停抬眼看了看眼前这西门庆,只觉此人好像与那些人传闻的有些不大一样。
“西门官人?您怎么了?”潘金莲说道。
刚想靠近,孙言却连忙阻止道:“就在那说,就在那说,免得被人误会了去。”
潘金莲一瞧他这颇有些害怕架势,那双美眸里,忽是水润润的,接着便是流淌下了丝丝热泪,道:“西门大官人,您为何如此惧怕奴家?那棍儿,真不是奴家有意掉下去的,奴家……”
这潘金莲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好不怜惜。
然孙言却是不敢靠近这女人丝毫,倒不是她有多厉害,而是她那武松叔叔,是真惹不起啊。
先不说打虎是真是假,仅凭他大庭广众之下就敢随意杀人,这种亡命之徒,孙言这二十二世纪的文明小青年看了怎会不怕?
一想到自个脑袋在油锅里翻滚的模样,孙言顿头皮发麻,当即也顾不得什么,便是夺门而出。
来到街头,瞧着并未有人注意到自己,他这心才稍稍松了一些。
瞧着这熙熙攘攘的人们,孙言忽撇见了一跳着担卖烧饼的货郎。
他宛如那夜空万千星辰里最为亮眼的一颗,让人一眼便是能够注意到此人。
这身不满五尺,生得面目狰狞,头脑可笑,除了那位,还能是谁?
在原地沉吟片刻,孙言径直走上前了去。
“炊饼,买炊饼咯!”
担子前,武大郎的叫卖声比任何人都显得宏亮些许。
可由于是他这身高长相,这一担子的炊饼卖了好几个时辰了,都未卖出去几个。
在这时,一道貌似潘安,身高八尺翩翩公子哥站到了武大郎前。
“武……小贩,你这炊饼怎么卖的?”
这公子哥,就是我们的西门大官人了。
武大郎抬眼看了看一眼此人,一时不仅有些诧异,这穿绫罗丝绸的公子哥,怎会来买这炊饼。
虽未想明白,可还是老实巴交掀开了那担中白纱布,道:“这位公子哥可是要买烧饼?三文钱一个,十文钱三个,您要几个?”
“嘶~”听着这武大郎的这种卖法,孙言不仅倒吸一口凉气。
这武大郎,是担心别人买的太多,吃撑了吗?
有些无言顿了片刻,他从袖中取出一两银,放在了那烧饼堆里,道:“我全要了,不过……你得回答我三问。”
瞧着这一两银子,武大郎仿佛是见了美人一般,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将银子收好。
才看向了眼前此人,讪笑道:“公子您说,别说是三个,就算是一百个都行呐!”
孙言点点头,接着问道:“今夕是何年?”
武大郎先是怔了下,一时间有些难以想明白这人怎会问这样的问题。
“公子,今年是北宋元符三年伏月。”
“北宋元符三年?”孙言默默念道。
若真如这武大郎所说一般,那今年便是公元1100年了,且靖康之耻距今也只有不过区区二十几载了。
而按金瓶梅中记载,那自己好像,也就……十四五岁?
如此一来,自己应当还未与那潘金莲做过什么。
毕竟这都没长齐呢,能是能,但不至于。
而这个年龄,很多恶霸淫棍之事,应也是没有发生,不然在这郡县内,这武大郎又岂会不认识自己。
“那第二问,你娘子可否是叫做潘金莲?你是不是还有一弟弟,叫那武松?”孙言又接着问道。
这时武大郎忽然警觉了起来。
这问题,明显有些上纲上线了,这除了官府的人,还会有人知晓这些?
虽是有些警觉,可他依旧如实点头回答了。
毕竟无论此人是不是官府之人,仅凭这随手就能拿出买它三百个炊饼的阔绰来看,那定然也是个财主老爷之子了,这看不是他区区一个小贩能够招惹得起的。
见他点头,孙言再问:“这第三问,你可听说过西门庆之名?”
武大郎一时茫然,便是摇头道:“不识,不过听说在那城郊,好像就有一位财主老爷之子叫做这名,你要是想找这人,可以去问问,但这财主老爷脾气可是不好,公子你可还是别去了。”
问完这个三个问题,孙言彼时心中那块巨石,终于是放了下来。
看来如今这西门庆,还不是恶贯满盈,这样一来,若是自个不去招惹那潘金莲,定然是不会被武松把头都给摘下来油炸了。
想到此处,西门庆脸上不由浮现出了一丝笑意,接着便是大笑着离开了。
“公子,您的炊饼!”见他就这样离去,武大郎声音顿从后边传来。
而这西门庆则是头也不回大声笑道:“不要了,炊饼拿回去给你娘子吃吧,若是可以,给她买些衣裳胭脂啥的,既是得一美人,你可得好好把握,可别是被人给抢走了。”
说着,孙言身影渐渐消失在了人群中。
再看这武大郎,则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自个娘子怎么可能会被抢走了,他身子本就不好,这两年来要不是有着自己娘子日日夜夜给自己熬制汤药亲手喂给自己,怕自个身子骨早已是不行了。
虽说如今是愈发虚弱了些,可他坚信,他终有一日能够重振雄风。
回到府邸中,孙言找了半天才是找到了这西门府。
前脚才踏进去半步,里面便是传来一道暴怒的声音。
“你又何处鬼混去了?你爹我可警告过你?若是再走出家门半步,便是打断你的狗腿,你竟是不听?”
话音刚落,接着一大腹便便的男人瞬间从屋里走出,且上来便是拎棍打算给他来这么一下。
而这中年男子,便是西门庆的老爹,西门达。
孙言当即吓了一跳,往后闪退好几步,边跑边道:“干什么?疯了?”
听着这话,那西门达更是怒极,挥舞着手中手臂粗细棍棒,喝道:“你这不孝子,还敢说你爹疯了?前不久爹才从官府给你摆平那些事,风头还未过,你就又是出门祸害良家女子了?”
听着这话,孙言眉头一皱,连忙伸手阻止这如同疯狗一般还说是自己老爹的男子,急道:“等等……我何时就祸害良家女子了?我今日就只是出门溜达了一圈,可是什么也都没干,还有前不久之事,是何事?”
见他这糊涂意外的表情,这西门达顿时也愣了一下,接着径直走到孙言身前,又是闻,又是看的。
在确定了他身上无一点胭脂水粉味后,才放下手中棍棒,诧异道:“你真不记得了?就前不久,你因侮辱良家妇女,被人发现且报了官!”
听着这话,孙言脸色顿时一黑。
这才庆幸自个还不是那恶霸淫棍呢,这便是就打脸了?
沉默片刻,他叹道:“爹,孩儿今儿被砸到脑袋了,有些事,不太记得了,可否细细道来?”
“碰着脑袋了?为父看看。”
说着,中年男子便是拨开了他的鬓发,果然,在那儿就有这么个疤痕。
瞧着自个孩儿竟是连这事也不记得了,西门达摇了摇头,便是开口道:“此事说来就话长了,前些日,你喝醉以后,趁着夜色无人,将一路过女子拖入暗巷,实施了那不轨之事,当时被路过打更人撞见你二人赤身苟且模样,便是给你扭送官府了,要不是你爹我打通了官府上上下下,你小子如今可还关押在那大牢里哩。”
“噢,对了,主要还得是那叫做潘金莲的女子也不追究,拿了些银两与她,便是不打算继续状告你了,不然此事也不会如此轻易被摆平。”
这话刚一说话,孙言便默不作声,径直往府里走去,不一会儿便是收拾收拾了些行囊走了出来。
西门达见此,有些奇怪道:“你收拾行囊这是要去何处?”
孙言继续是头也不回道:“去汴京……逃难。”
................
八月中旬,此刻已即将立秋,天气应当显得凉爽才是。
然而彼时不过才午时一刻,这天却是显得灼热难耐。
汴京虹桥下,一貌似潘安,闲游浪荡白衣男子坐于桥下阴凉处,双目微眯,似在观察着这桥头一侧熙熙攘攘来往人们。
虽是酷热无比,但这虹桥两侧,却是有着不少货郎摊贩顶着那炎热喋喋不休的叫卖着。
此人便是因醉酒强辱了潘金莲的西门庆了。
为避免日后被武松摘下脑袋这事,便是由阳谷郡县经过舟车劳顿来了这汴京。
毕竟,自个与那潘金莲,都发生此事了,若被武松那厮发现,还能轻饶了自己?
这时。
“敢问兄台,可知此桥叫做何名?”
在他心烦意乱之际,桥下不知何时来了一与他年貌相差不大的少年,并向他开口问道。
“虹桥。”孙言头也不抬答道。
这少年郎一听这桥名,忽是如同犯病了一般,负手而立,度步吟道:“虹桥?宛若飞虹坚石雕,清溪横跨路迢迢,好一个虹桥,真乃名副其实呐!”
对于这般随意卖弄风骚之人,孙言可真是见得太多了。
正当他在心底暗暗吐槽之际,那少年郎忽是将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银子递在了他面前,看得他是一愣一愣的。
这银子虽也是北宋货币之一,可普通人却是用到的极少,用以施舍,更是不可能。
且这银子一看就足有二两之多,用以买粮食的话,从年头吃至年尾简直轻而易举。
彼时张正也心生好奇了起来,这少年郎是何来头,竟能够随手施舍二两银?
当然,孙言可不会因客气便拒绝这二两银子,毕竟这出来逃难时,身上所带银两早已挥霍一空了。
一把将银子拿过放入腰间,他这才懒洋洋起身打量着这少年郎幽幽道:“兄台有何事且尽数问来,若我知晓,定是如实相告。”
少年郎一笑,道:“在下准备寻一地,问一人,不知兄台可是知晓?”
孙言哪里晓得,他来此也不过才是数月罢了,向他找地方打听人,那还不如去这河中抓只鱼儿来问呢!
不过既是收了人钱财,那就算编也得编这么一个出来。
顿时他便是示意道:“说吧!何处,寻谁?”
少年郎道:“甜水巷,李师师!”
彼时,孙言眼珠转了转,似笑非笑上下打量着这少年郎道:“想不到兄台年纪轻轻,竟是如此喜爱这般风月之地。”
说来也是巧了。
这汴京城内,孙言其余不知,可唯独缺是知晓这甜水巷李师师。
千古名妓,这怎会让人不想去窥探一番呢?
说到底,他可还是那西门庆呐!
所以刚到此地,孙言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那甜水巷了。
只不过甜水巷是去了,歌舞是看了不少,但唯独是不见李师师。
经过打听,原来这李师师一月只现身舞一曲,之后想要再见一面,便是得数月以后了。
少年郎脸微微一红,摇头道:“兄台可勿胡言,我不过是去见见故友罢了,并非如您所想,是去……寻花问柳。”
孙言也是懒得在这问题上多做纠结,正打算语重心长拍拍这少年郎的肩,准备给他指路时,却是被他矫健的身手一下躲开。
孙言一怔,感到有些奇怪之际,那少年郎抱了抱拳,道:“在下我近日感染了些风寒,兄台可切勿靠近于我,若是传您身上,便是不好了。”
“风寒?”孙言打量着小白脸血色红润精致的小脸,有些不太信。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得了感冒的人吧?
不过既然对方不想让自己触碰分毫,他自然也没如此无耻。
虽说自己是那淫棍西门庆吧,可也不至于有着什么龙阳之好。
听此人似乎认识那李师师一般,他也当即来了兴趣,且说道:“哦?李师师是你故友?也罢,收了你的钱,自是得带你去,先说好,去以后,至于能否见得到这李师师,可就不管我事了,若是答应,那便是请吧!”
说罢,他便是走在了前头。
这小白脸公子也旋即跟其身后。
走在那人群来来往往桥头,孙言有些心不在焉。
虽眼下自个是来到了这京城汴京,可他心底却是想起了这么一个事,那便是历史是否能够更改?
对于自己是西门庆这事,他倒想得并没有这么悲观。
北宋这水浒传里的角色,大多都是编造而来,历史中是不存在此人的,而如今自己既是成了这西门庆,代表着这历史,与原先自己所熟知的历史并不大一样。
那么这历史,也并不一定不能更改。
“还不知兄台你姓甚名谁?”这时,那小白脸见他似在那儿想着何事,便是主动问道。
“啊?名字……西门庆。”他也随口答道。
今既然已是如此,那只能摒弃曾经姓名,完全让自己成为这历史里的此人,之后再想方设法干扰历史,甚至去更改历史了。
听着这名,这小白脸忽是想起了什么,打量着他,道:“西门庆?本公……子曾听闻在那有一叫做阳谷县郡,有一淫棍当街羞辱一良家妇女,此人也叫做此名,难不成兄台您就是……”
“哈哈,公子误会误会,应是撞名儿了,毕竟这天大地大,同名同姓,显然再正常不过,再说,那西门庆是在阳谷县,而我这西门庆,却是在汴京,又怎会是同一人呢?对了,还不知公子您叫何名?来此地所为何事?”小白脸这话瞬间惊出孙言一身冷汗,便连忙转移话题道。
彼时他心中直犯嘀咕,此人怎会消息如此精通,竟还晓得这大宋内,还有如此一淫棍。
而且自个那便宜老爹不是说了,已打通官府上上下下了吗?又为何此人会得知这事?
这倒是让人颇为惆怅了。
眼下他已决定,待有时机回去以后,定要好好将自个善名建立起来。
当然,这得先有钱,无论是开路造桥,又或是施粥济粮,哪个不要钱?
这小白脸,也顿时恍然大悟,微微点头道:“原来如此,公子吾名为赵念卿,刚那一语,兄台可切勿在意呐。”
听着这名,孙言顿有些奇怪的上下仔细的看着此人了起来。
这名儿怎么看,也不太像是一男子之名吧?
莫不是此人是女扮男装的?
别说,这小白脸那光滑如玉的脸蛋,还有那双纤纤玉手,都不太像是个男人所拥有的。
就算是那大户人家公子,也绝不可能显得如此不沾阳间水模样。
只是这胸属实太过扁平了些,加以他又说是要去甜水巷寻人,孙言倒是没怎么怀疑。
反正此人是男是女,可不管自个事,之因会做个带路的,除了此人出手阔绰,随便就算二两银子外,孙言更为看重的还得是他身后的身份。
如今既然打算从头开始,成为阳谷郡县当地有善名的富商,那人脉定是不能少。
不过此人既要隐藏其身份,那他自是不好过问。
不多时,二人便是来到一处花楼前。
因是午时,这里显得倒是有些冷清,而孙言也是极为轻车熟路,带着这小白脸一路绕到后门处,欲是要翻墙而入。
倒不是他要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只是这李师师无论是否在这,想从大堂里见她一面,几乎是不大可能的。
他虽未见过这李师师,可不久前也曾听闻过,有一大臣想要一睹芳容,然而最终却也是悻悻而去。
连人家朝廷权贵都见不得一面,自己这一平民百姓,又怎会见得到呢?
所以也只有翻墙入内,绕开旁人才有可能见上一见了,毕竟对于这千古名人,又有谁会忍耐得住那颗好奇之心呢?
而上次不巧,李师师并未在此,所以这回他也不抱太大希望。
对于身旁这赵念卿所说的好友,孙言也是有些不信的,若真是故友,那还需自己带路?连好友住哪儿都不知,还能称得上个友字?
可当他刚是准备翻墙,这赵念卿见状,忽是一把拽住了他,并将其给拉下,瞬间让孙言脸朝地直直摔了个狗啃泥。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 晋ICP备2024031041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