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吕布的武侠仙侠小说《三国之我是吕布》,由网络作家“凤鸣岐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觉醒来,吕辉发现怀中的美人,仍未离去,眼前的场景,也没有什么改变,内心不得不赞叹,这角色扮演做得可真逼真,怎料怀中美女,接下来的台词,令吕辉为之一振!貂蝉?吕布?白门楼?原来这压根就不是什么角色扮演!而是他真的穿越成了吕布!据史料记载,吕布就是在白门楼一战中,结束了英勇的一生,想通这些事情后,吕辉急忙按照记忆,找到了自家的军师,刚刚穿越就要死在万军之中,那岂不成了一个笑话!
“将军,奴家想您了。”
一间古香古色的卧房中,床前两端,两大铜盆的木炭燃得正旺,床头,醉意酩酊的吕辉只着一身单衣,懒散地斜靠在锦垫上,怀中,一名绝美的古装女子正腰肢轻拧地撒着娇。
“真的吗?”
被佳人那半敞开的领口处所露出来的两道美妙之曲线只那么一晃,吕辉的心顿时便不受控制地跟着荡漾了起来。
“婵儿怎敢欺瞒将军,您都好些天没来奴家这儿了。”
古装美女完全没在意自己的春光乍现,玉手轻轻一伸,满是柔情地便在吕辉的胸膛上划动了起来,眉眼带俏。
“婵儿?”
现在的小姐姐都好会玩哟,简简单单的一个角色扮演而已,居然这么的认真,不过,吕辉很喜欢,果盘么,总得吃出个情调来不是?
“将军莫不是醉糊涂了?奴家貂蝉啊。”
一听此问,古装美女微微有些诧异,但却显然并不曾多想,只见她柔荑轻抬间,手指顺着吕辉的胸膛一路向上,最终挑在了下巴处。
“哦,原来我是吕布啊。”
敢情是吕布戏貂蝉啊,这戏码不错的说,吕辉大感满意之同时,情不自禁地便伸手环上了佳人的小蛮腰。
“嗯呢。”
对吕辉的亲昵举动,佳人不单不拒,反倒是就此软软地向前一靠,肩头顺势一扭,半敞的丝绸领口顿时大开。
“嗷呜……”
在这等极致的诱惑下,别说吕辉本就不是什么鲁男子,就算是,到了此时,那也不会再是了,只听其一声狂嗷之下,瞬间便化身成了狼人……
嗯?
清晨,吕辉方才刚醒,猛然察觉到发现自己的怀中竟是蜷缩着个人,心一惊,赶忙低眼一看,入目便见一张美到了极致的脸庞。
“将军,您醒了,奴家这就侍候您更衣。”
就在吕辉惊讶于怀中人的绝世姿容之际,美人儿那长长的睫毛抖动间,已然就此睁开了双眼。
“你、你怎么还没走?”
美人儿的那双眼就宛若两池春水一般,深邃得令吕辉差点儿浮不起来,只是一想到上班时间将至,他最终还是强行忍住了再度激情之冲动。
“将军,您这是嫌弃奴家了么?”
吕辉也就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可美人儿当即便有若遭了重击一般,花容失色不说,眼角赫然已见了泪。
“不是,那个,我……”
见得美人垂泪,吕辉可就不免有些个乱了阵脚,只是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出言安慰才是,毕竟只是露水情缘啊——昨天是吕辉升任某上市集团总经理的大好日子,他喝多了,真就记不得那些竭力讨好他的下属们究竟是怎么安排的,也不清楚怀中这位绝世大美人究竟是谁。
“也是,都怪婵儿没用,跟了将军这么多年,都没能有个一儿半女,是奴家的不对,奴家、奴家……”
吕辉这么一支吾之下,美人儿顿时更委屈了几分,泪水竟是就这么顺着白玉无瑕般的脸颊流淌直下了。
等等,我……
听着美人儿的哭诉,吕辉的脑海中顿时便炸起了些零星的记忆,这才惊觉情况已超出了他的掌控之外——这根本不是什么角色扮演,是他穿越了!
面前这位绝世佳人竟然真的是四大美人之一的貂蝉,而他居然就是吕布!
“将军既是要婵儿走,那,婵儿走便是了,待得围城的曹军退去,婵儿便寻个僻静地儿,安度余生也就是了。”
貂蝉完全没注意到吕辉的神色明显不对,只管趴在吕辉的胸膛上,哀哀切切个不休。
“嘶……”
一听到“围城的曹军”这几个关键的字眼,吕辉忍不住便倒吸了口凉气,没旁的,只因这当口上又有不少记忆碎片涌了起来。
直到此时,吕辉方才确定自己竟是穿越到了白门楼那一幕即将上演的年代——建安三年十一月十一日。
地点是徐州的下邳,城外,曹操所部十二万大军已围城两个来月了。
白门楼,这可是白门楼哟,脑袋就要掉了啊!
一想到这,吕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便哆嗦了一下。
“将军,您……”
貂蝉终于察觉到自家郎君的反应明显有些不太对,可就顾不得自怜自哀了,赶忙便抬起了头来。
“没事,没事,哦,对了,城外可是被水淹了?”
吕辉真的很慌,但,他最终还是强自镇定了下来。
“水淹?不曾啊,将军莫非是做了噩梦了?”
貂蝉莫名其妙之下,双眼里当即便浮起了层浓浓的惊疑之色。
“婵儿,来,赶紧服侍为夫更衣。”
这一听下邳城还没被水淹,吕辉的眼神顿时便亮了起来——还有救,那,自然是得赶紧去找救星喽……
东城的城门楼中,一身青色儒袍的陈宫正自对着大幅地图皱眉苦思着,冷不丁听得脚步声响起,赶忙抬眼一看。
待得瞧见来者是吕布,陈宫的眼中不禁便闪过了一丝讶异之色,概因他俩早在下邳被围时,就已经闹翻了。
“军师,还在忙啊。”
只一瞧见陈宫那复杂的眼神,吕辉脸上的笑容难免便有些个讪讪然了起来。
不为别的,只因在曹军将至之际,陈宫曾多次给出了正确的建议——诸如让前任分兵出城扎营以成犄角之势,以及让前任亲自率部去断曹军的粮道等等。
前任每回都是答应得好好的,可转头被妻妾一哭诉,就立马反悔了,真就把陈宫给气得个不行。
这么些烂事虽说都是前任干的,奈何他吕辉现在已经是吕布了,这因果,他不接也得接啊。
“主公。”
尽管心里头对吕布有着诸多的不满,可毕竟是自己挑选的主公,陈宫在微叹了口气之后,还是紧着起身行了个礼。
“军师辛苦了,前些日子,没听您的建议,以致于全军坐困城中,都是我的错,现如今,形势已然危急,还请军师鼎力相助,拜托了。”
曹军肯定会玩出水淹之计,但,这只是从书上看来的,至于破解之策么,那,吕布可就真不免有些抓瞎了。
这真不是开玩笑——他连曹军在哪决的堤都不清楚,就更别说去应对了,如今,他所能依靠的也就唯有陈宫一人而已,从此一条出发,该鞠躬道歉时,他自是不会有丝毫的含糊。
“主公不必担心,陈某已有所谋算,唔,我军兵少而粮多,利在坚守,曹贼兵多而粮少,利在急战。”
“现如今,曹军久攻不下,军心已疲,我军只要能死守到明年开春之后,在青黄不接的情况下,曹贼显然只能撤军而走,到那时,我军再衔尾追杀,胜之不难。”
吕布这等诚恳道歉的姿态一现,陈宫眼中的惊诧之色顿时便更浓了几分——就吕布那高傲的性子,纵使明知自己错了,那也一贯是死活不认的,而今,居然能主动道歉,这还真是件稀罕事来着。
不过,对这等变化,陈宫显然是打心底里欢迎的。
“军师所言确实有理,唔,只是下邳周边的地势东高而西低,倘若贼军挖了沂、泗两河之堤,以水淹我下邳城,那……”
平心而论,在已经没有任何援军的情况下,陈宫此策倒也不失为老成之谋算。
可问题是一旦曹军水淹之计得以实施,那,己方显然不可能挺到曹军撤兵的那一天,这一点,早已被前世的历史所证明过了。
“嘶……”
一听这话,陈宫猛然一个激灵之下,忍不住便倒吸了口凉气,额头上更是瞬间便已沁满了冷汗……
事关生死存亡,吕布是真不敢有丁点的大意,在陈宫低头绸缪时,他根本不敢出言打搅,甚至连喘气都不敢喘得过大。
“军师,可有破解之策了吗?”
直到陈宫眼神晶亮地抬起了头来之际,吕布这才赶忙发问了一句道。
“嗯,怪不得曹贼这半个月来一直不曾再攻我下邳,原来打的是水淹的主意,嘿,陈某既已知晓,又岂会让曹贼得意了去。”
“主公明鉴,现如今正是严冬时分,两河的水势都不算太大,要想实施水淹之策,那就必须在上游狭窄处筑坝拦水,距城还必须相对较近。”
“依此算来,沂水之坝当在白龙湾,而泗水之坝则当在七里滩,要想破解,唯有派兵前去掘堤。”
“唔,若是能挖开泗水左岸与沂水右岸之堤,水势一泻,河必改道,贼军再想筑坝拦水,那便得多费十数倍之力,应是能足够我军坚持到明年初夏有余了,此为第一策。”
“再有,我军也可以将计就计,先在城中准备好大量的木筏,然后再派兵去掘开堤坝,趁敌军来不及移营,大举杀出,当可大破贼军。”
“只是,此策说来也不乏凶险——倘若敌军算到了我军的行动,那,我军闹不好便会中了敌军的埋伏。”
陈宫不愧是当世有数的谋士,只在矮几的表面上比划了片刻,便已推断出了曹军的大致部署,不仅如此,更是顺势提出了两条破敌之策。
“军师,若是按第二策行了去,恐怕不是大胜便是大败,以我军目下的实力,冒险行事的话,就怕会弄巧成拙,依我看,还是采取第一策更为稳妥。”
吕布仔细地盘算了一下之后,最终还是没敢采取第二策,原因很简单,如今下邳已遭敌四面合围,要想派兵去决堤坝,那就不可能不惊动曹军,遭敌反算的可能性未免太高了些。
“主公若是打算采用第一策,那,所派出的决堤将士势必再难回归城中,我军的机动兵力难免便会稍显不足。”
“如此,就必须尽快与臧霸所部有所沟通,寻机断了曹贼的粮道,方才能逼曹贼仓促撤军。”
陈宫自己也觉得第二策太过冒险了些,毕竟曹营中那些谋士可不是等闲之辈,一旦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那后果实是不堪设想。
“嗯,那就让宋宪率部去掘了沂水之堤,完事后,可先向广陵转进,入驻高邮;至于泗水之堤么,便交由张辽出马好了,事成后,即刻转向泰山,与臧霸联军一道,伺机而动,我与军师一道守城便是了。”
帐下诸将中,能堪大用的也就只有张辽与高顺二人而已,相较来说,张辽无疑更机灵一些,在吕布看来,他无疑是断敌粮道的最佳人选。
“不妥,那臧霸向来只服主公一人,张将军与他不熟,恐怕很难让臧霸调兵配合,要想断曹军粮道,唯有主公亲自前往方可。”
吕布话音方才刚落,陈宫便已毫不迟疑地给出了否定的意见。
“唔,我去也行,只是如今贼军四面合围,我军兵马难出,军师可有良策吗?”
一听这话,吕布心头可就不免有些打鼓了——前任固然是战阵老手,可他本人却是从不曾上过战场,到时候若是出了啥差错,那乐子只怕真小不到哪去。
问题是陈宫所言确是实情,要想尽快逼退曹军,还真就没旁的路可以选择了的。
“此事不难,主公可以先集中过半的兵马,假装夜袭刘备的营地,在接近敌军营垒时,大张旗鼓,诱使敌军主力倾巢而出。”
“到那时,主公与宋宪所部便可以趁机潜过营垒,只管自行前去决堤,陈某则率后军坐镇城中,一待贼军其余各部大举杀到,我即挥军出城救援,各部当可趁机顺势撤回城中。”
陈宫心中显然早有谋算,此时一听自家主公见问,当即便自信满满地给出了答案。
“唔……军师,那刘备手下关羽、张飞二将都是万人敌,张辽、高顺二人虽也堪称勇将,奈何武艺明显略逊一筹,只怕不是关、张的对手,一旦贼军趁胜前来攻城,那……”
在将陈宫所谋之策细细地斟酌了一番之后,吕布的眉头不自觉地便皱紧了起来。
“不跟那两贼斗将便是了,主公可安排张辽打着主公的旗号,先去诱敌出营,而后快速后撤,高顺的陷阵营则列阵在后,以阻挡敌军的强突。”
“此后,张辽所部便可相机而动,或是侧击贼军或是增援前军,应是足以拖住刘备所部的主力,即便有些战损也没太大的关系,只要主公与宋宪能顺遂突出去,这盘棋便算是下活了。”
敌众我寡的情况下,正面而战,吃亏难免,这一点,以陈宫之能,又怎可能会算不到,但,在他看来,为了战略之需要,些许的战损,完全是值得的。
“那好,事不宜迟,出城决堤一事便定在今夜了。”
这一听陈宫的谋算应是可行,吕布也就没再多迟疑,毫不犹豫地便下了个决断。
“主公英明。”
吕布往昔的行事风格总是有些个拖泥带水,而今竟是果决如此,还真就令陈宫不免又意外了一把,不过,他对这等变化显然是乐见其成的,倒也不疑有它。
“来人,擂鼓聚将!”
既已达成了共识,那就没必要再多生枝节了,吕布于霍然而起之同时,朗声便呼喝了一嗓子……
寅时三刻,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分,乌云漫天,将雪未雪,风吹过,冻得人直打哆嗦。
纵使如此,无论是城头的守军还是城外的曹军各处大营,都是一派的戒备森严,手持火把的巡哨往来不断,铁甲铮鸣声交相呼应。
“咯吱吱……”
突然,一阵略有些刺耳的摩擦声响起中,紧闭着的西城门已被人从内里推开。
旋即便见一队队人衔枚、马裹蹄的甲士从门里迤逦而出,为首者赫然正是骑着赤兔马的吕布。
“跟上。”
对于自个儿的生平第一仗,吕布心里头发慌难免。
可最终,在瞄了眼对面的刘备所部大营之后,他还是强行压住了心中的忐忑,于一声低喝之同时,策马缓缓便往前行了去。
“呜、呜呜、呜呜呜……”
摸黑走了一刻钟之后,先头部队已进抵离敌军大营不足一里之处,是到了该准备分兵的时候了。
却不曾想吕布的将令都还没来得及下达呢,前方不远处便已响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凄厉号角声。
毫无疑问,吕家军的行动已被敌军事先所部署的暗哨发现了!
这就要开始了吗?那就来吧!
号角声这么一铮鸣而响,吕布心中的紧张竟是奇迹般地就此烟消云散了开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腔的豪情。
只因他很清楚自己唯有打赢了这一仗,才能稳住根基,远超这个时代的各种奇思妙想也才能有尽情发挥的空间。
否则,一切不过都是水中花而已,既如此,那就去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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