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小佞妃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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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科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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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陶,容熄舟的武侠仙侠小说《一品小佞妃》,由网络作家“软枣藤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家惨遭灭门,十二岁的阮陶,为了活命,抱上了容熄舟的大腿。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权倾朝野,向来心狠手辣,算计人心,却唯独对她动了恻隐之心。阮陶从此过上了讨好义父,恭维义父的生活。容熄舟将某个小姑娘宠的无法无天,她却天天想着跟别人谈情说爱,他决定做点什么,让某人认清自己的身份……

《一品小佞妃》精彩片段

元熹三百七十六年,京城午门风雨漂泊,乌云黑压压的似乎织成了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笼罩在人群头顶暗无天日。

身着囚服手铐锁链看起来才十二三的小女娃被人粗暴的甩在了断头台前。

刽子手一口烈酒下嘴随又喷撒在了锐利的弯刀上,未风干的鲜血被冲去,重新亮出了令人畏惧的锋芒。

场下百姓不禁开始交头接耳面露唏嘘。

这将要被斩首的女娃是阮太医之女,阮琼琚曾是太医院里最为德高望重的医者,但却一失足成千古恨偏偏治死了先皇帝,新帝齐龙极一登基便下旨赐了阮家株连九族。

齐龙极暴戾成性,本就是踩着兄弟姐妹的尸骨才一步步走上如今的高座,其心狠手辣到了人人皆知的地步,除了阮家,余下的一百零八名为先皇把过脉的太医无一没能逃脱一个死字。

阮琼琚的头颅滚落在了场下,那双死寂无神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断头台上背负着满身绝望的阮陶。

阮陶苍凉的垂着头,落在背脊上的雨珠仿若化成了千万道冰凌刺进体内,冷的令人发指。

世人皆说那一百零八名太医是受到了她父亲的牵连才无辜枉死,但又有谁知道,她的父亲何其不是无辜的!

这场权利的争夺战里,他们都不过是牺牲品罢了。

纵然阮家医者仁心又怎样……

纵然父亲高风峻节又怎样。

最是无情帝王家……

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时辰已到!斩立决——”木牌落地好似催命符般,阮陶含恨缓缓闭上了眼睛。

父亲,母亲,等等我……

弯刀越抬越高,场下一些为人母的妇人心中些许动容,不忍再看。

却在刀刃落下的那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一辆华贵不凡的马车急急忙忙的赶来:“慢——我家相爷有令!刀下留人!”

“相爷?难道是容丞相?”

“容丞相怎么会来这?”

“哎呀你忘了!前两日阮家夫人带着他家小姐在丞相府外跪了一天一夜,求着人家容丞相收阮小姐为义女,但人家容丞相根本不予理会!”

“啧啧啧,真是不要脸,人家容丞相正直弱冠之年,何来能收得这么大的义女?”

判官打起一把青伞便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马车窗前,瘦骨嶙峋的一张脸堆满了狗腿谄媚的笑容:“容大人!这是哪阵风把您这尊大佛给请来了?不知大人是有何贵干?”

容熄舟的声音宛如泉中之水清冽动听,只闻其声便能想象到此人应是何等天资:“李大人客气了,如今场上还剩几人?”

“就剩下一个小丫头片子了!刚要斩首这不大人您就来了?”

飘忽而来的风吹动着马车窗前的锦帘,依稀可见容熄舟的一角白衣,和他那隐隐惋惜的声音:“真是命大,居然还没死成。”

驾车的小斯赵燕嘴角一抽,今天大人不知抽了哪门子风,下了朝堂后便回府沐浴了一番,随之又忽生了闲情雅趣提了一手好字。

也不知是真不记得了还是装的,赏花下棋的日子实在无聊的紧了这才想起午时三刻正是阮家斩首示众的日子。

原以为待他家大人姗姗赶来时阮家那丫头已经死透了,谁知竟还活着。

“区区一个黄毛丫头罢了,莫要脏了容大人的手,下官这就去办!”

判官全然没猜出容熄舟的心思,屁颠屁颠的又回到了刑场,接着斩的木牌还未丢出,容熄舟的声音已经抢先道:“让人把那丫头解绑,带回丞相府。”

“什么?!”判官惊的下巴都快掉了,连带着阮陶神情一恍也以为自己听错了。

“容大人,这可是皇上要杀的人,您这不是难为下官吗?下官也不好向皇上交代啊!”

“此女乃本官膝下义女,若她株连九族,你岂不是想将本官一并斩首?”

容熄舟的语气依是如沐春风温润似玉,那判官却只觉背后一凉,顿如置身寒天雪地,当下腿一软,险些跪了下来:“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容熄舟是何人?年仅十七便入朝为官,短短一年时间就平步青云当上了丞相成了天子身边的红人知己,既得君心又得民心。

更可怕的是他待人虽看似谦和有礼,但在朝堂上的为人作风却与当今皇帝齐龙极一般狠戾无情!能在短短几个春秋便登上如此高座,又岂非是池中之物……

纵给他十个胆子他也惹不起容熄舟啊!

“你尽管放人,陛下那边本官自会交代。”

“是……是……”

阮陶的脑子有点缓不过来,刚从阎王殿捡回了一条小命,手上的铁铐被解下后她整个人都虚脱了般瘫坐在了地上,双眼空洞的望着那马车的方向。

脑子里始终回荡着一句话。

是容丞相救了她……

容丞相答应收她为义女……

手指渐渐蜷缩起来,死死扣入了掌心,阮陶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这是娘亲舍弃自尊最后用命为她铺垫的一条路……

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来,阮陶冷静的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心中默默发誓,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会让齐龙极为她阮家一百八十条枉死的冤魂付出代价!

此生此世,不死不休!

赵燕眯了眯眼,目光无意与阮陶撞到了一处,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大大大人!您看那丫头眼神好生吓人!”


阮陶被领回丞相府时正是一个乌云滚滚的天气。

她捏着赵燕的一片衣角,埋头前进的时候耳边总能听到一些窃窃私语的声音,阮陶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不让自己去在意。

戌时三更的时候阮陶饿的头晕眼花,也不知何故自她踏入了丞相府身边一个管她的人都没有。

这么下去可不行,没死在断头台就先饿死在丞相府了!

“大人平日里连只阿猫阿狗都不曾养,怎的就突然想养了个孩子回来?”

“咱们容大人洁身自好,身边连个一同出入的女子都不曾见过,更何况像大人一般同龄的儿郎早就娶妻纳妾成婚生子了!兴许大人也只是图个新鲜罢了。”

“区区一个义女,还是罪臣出身,往后肯定是个不得宠的,我们进府多年来只为大人掌勺下厨,凭什么要伺候她个丫头片子?她阮家现在也配!”

阮陶出了自己的院子不远就听到了一阵议论纷纷的声音,她躲在树后气的恨不得上前将他们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父亲虽是被烙上了罪臣称号,但在入宫之前一向是为民欢喜为民忧的,当年大齐天花蔓延,亦是父亲与三位资深望重的医者合力研制出了对抗之法。

同样是当初的那群人,为何如今却纷纷落井下石!

事到如今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没人愿意接近自己。

阮陶苦涩的扬了扬嘴角,爹爹啊,你真是救了一群狼心狗肺。

罢了。

日后再跟他们算账,现在填饱肚子为大。

茫茫黑夜,阮陶趁着那群下人聊天聊地聊的正欢时轻手轻脚的溜进了相府膳房,所幸她人小,猫下了腰根本没人发觉异常。

就在她前脚刚进,一道浓郁还热乎着的佳肴香气便飘了过来,阮陶被勾着魂儿一路来到了一张又宽又长的食桌前,顿令人两眼直放狼光!

她在那小破屋里饿的叫苦不迭,容熄舟那斯却连夜宵都丰盛的堪比满汉全席。

不公平不公平!!!

“不过想必这么多容丞相一个人怕是吃不完的,那就让本小姐替你代劳吧!”

肚里馋虫叫的正嚣,阮陶嘿嘿邪笑着,向着一只大烧鸡伸去了魔爪。

待她吃饱喝足偷偷溜远了,小厨房的下人才发觉桌上的菜肴不知何时全被人啃了一口!

“来人啊!不得了了丞相府进贼了啊!”

“快快快,速把那小贼抓出来!若让相爷知道了我们可都没有好果子吃!”

早就脱离作案现场八丈远的阮陶听到小厨房的动静,偏又若无其事的啃着手里的鸡腿,挺着吃的圆滚滚的小肚子,悠哉悠哉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让我吃不饱你们主子也别想吃饱!”阮陶愤愤想着,又啃了一口手上的大鸡腿。

下一秒,一个包子不知从何而来直直砸在了阮陶的脑袋瓜上,“哎哟——”

阮陶东张西望:“谁啊!谁打我!”

巡视一番四周鸦雀无声,连个鬼影也没有。阮陶盯着手里捡起的包子又望了望头顶的天空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哪路神仙见她混的太惨,特此大发慈悲赏给她的?

这自我安慰的念头才刚萌生,恰好第二个包子又掉了下来,精准度百分之百,堪比令箭射中靶心似的砸在了阮陶的脸上!

槽!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没等阮陶破口大骂,背后一道调侃讥诮的声音便打破了长夜:“噗——我当是何方小贼呢!见过偷金子偷银子的,还没见过有人偷鸡腿的!”

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个少年,手里正啃着一个肉包子,背对着夜幕坐在琉璃瓦房之上,周围漆黑的模糊了他的眉眼,但不难看出他轮廓俊美身形修长挺拔。

这如此轻佻的语气,倒不像是容熄舟那家伙能说出来的。

阮陶抹了把吃的油光锃亮的小嘴巴,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拿着鸡腿指着那少年,说的理直气壮振振有词:“你如何看出我手里的鸡腿是偷的?我还说你的包子是偷的呢!”

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好似此刻她手里的那只鸡腿原本就是属于她的。

少年眉一挑,像是没料到这小丫头竟会还嘴,当即便笑出了声:“本少爷吃个包子还用偷?当本少爷跟你一样啊!你瞧不起谁呢!”

“这可不好说了,如今只有你我二人,我若现在把这鸡腿丢了指认你就是那夜窃后厨之人,你看又有多少人会怀疑呢?”

“本少爷穿的是皇宫进贡的黄金缎,腰间配的是千金一枚的麒麟碧玉佩,有何理由犯得着去行这偷鸡摸狗之事?”

背月而立的少年意气风发尊贵如斯,相比之下阮陶就显得狼狈的多了。

她身上那件鹅黄色的小罗裙还是三日前的,经历了这么多早就破破烂烂了,若不是小人儿的脸还颇为白净,说像个小乞丐也不为过。

所以更有作案嫌疑的人明明是她吧!!

阮陶摊手耸了耸肩,轻飘飘的说道:“我昨天还是爹爹膝下养尊处优的掌上明珠,今天却只能寄人篱下靠偷的来填饱肚子,所以惊喜和意外你永远也不知道哪个先来。”

“……”

这话说的好像里面的人不是她自己一样轻松。

小人儿赤着脚,可怜兮兮的站在月光底下,明明又矮又瘦,但那双意外明亮的眸子此刻却如同那梨花树上开的最艳的一朵梨花,不卑不亢的仰视着他。

少年有一瞬间出了神,最后甩了甩头。

“今日所看到的本少爷勉强替你保密,以后你可莫要再行偷窃之事了。”说着,少年将手中的一个油纸包丢向了阮陶。

偷吃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她面对的是容熄舟那只刚正不阿的老狐狸,若是被他知道了这丫头可就惨了。

一头雾水的阮陶接到了手中,捏了捏,透着油纸似乎还能感受到食物的余温,手感软软圆圆的…大概是他吃的肉包子。

“为何施舍于我?”

阮陶将油纸包护入怀中,抬起脸来用着一种略带质疑的目光看着他:“你该不会是有所企图吧?”

说完阮陶突然意识到什么立马抓紧了自己的衣襟,用着一种防色狼似的眼神防着他:“那我不要你的包子了!你快快拿回去!”

这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为了几个包子把自己搭进去可就太不值了!

少年见状脸色铁青,内心无语至极,这死丫头脑子里在想什么啊!

他生在王府长在京城,何等姿色的美人没有见过?

可眼前这小丫头,明明对他的言行举止与可怜二字毫不沾边,但当他亲眼看到她将那群下人恶劣不堪的话语听入耳中后低头隐忍的模样,却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本少爷爱心泛滥,哪怕路边见到了一只什么小猫小狗也会出手相助!你可别自作多情了!”

此时此刻,夜风萧条,寂静阑珊,停驻在相府门外的一辆王府马车上正有一个缩成一团,快被冻成筛子了的小斯。

“阿嚏——”

小斯揉着红彤彤的鼻子瑟瑟发抖的嘟囔着:“少爷和容大人到底聊的怎么样了…”

“少爷怎么还不出来啊答应给我带的包子莫再凉了……”

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若让他知道包子被拱手送人,还是被自家主子拿去撩妹的,一定能当场飙泪三尺,哼哼唧唧的哭诉少爷不爱他了!少爷转头把他给忘了!


阮陶回到自己的小院后点燃了一盏蜡烛,坐在小木桌前拆开了方方正正的油纸包,将其中一个软绵绵的肉包子掰开,放在鼻前轻轻嗅了嗅。

倒是没有闻出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和靖王府家的三少爷齐策,怎么会这么晚还出现在丞相府?

阮陶一开始就发现了齐策的身份,但却选择了假装不知道。跟着爹爹学习医术的这几年,她也学到了该如何察言观色,伪装自我。

听闻齐策今年也不过十七八的年纪,本性不坏,他不像齐龙极,齐家虽与自己有血海深仇,但阮陶从来不是盲目怀恨之人,或许以后再见到齐策,可以交涉一下。

带着这份心思,阮陶爬上床榻,捏着略微发旧的被子,虽然心中嫌弃但还是不得不把它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齐策给的四个包子迟早会吃完的,总靠偷的又太过冒险,看来她明日还须得出府一趟……

翌日,皇宫。

辰时,早朝结束后一众身着官服胸前纹鹤画虎不一的王公大臣向金銮殿外散去。

赵燕候到容熄舟的身影出现刚想上前,却有一道声音率先叫住了容熄舟:“容相留步。”

容熄舟回身看去,那人正是史部尚书宋宏茂。

“宋大人。”容熄舟颔首作辑,声音温润有如玉珠落盘。

宋宏茂已奔不惑之年,身材颇有发福趋势,圆润的下巴显得面相多了几分和蔼可亲。只见他从袖中掏出了一张请柬。

秋风凉爽,肥头大耳的宋宏茂额头上却冒出些许薄汗来,这暴露着此刻面对容熄舟他心情极为忐忑:“初八是小女锦欢的生辰礼,听闻小女极为仰慕容相,不知可否能请得大人赏脸捧场?”

原本宋宏茂是不想叨扰容熄舟的,但一想到家中有个小祖宗从早到晚乐此不疲的缠着他,说什么也要让他将容熄舟请来陪她过生辰,便只觉一阵头疼。

容熄舟淡淡的扫了一眼金色的请柬,狭长的眼眸中不露半点神色,语气依旧温和却有着令人难以接近的距离感:“礼物会按时送往贵府,但本官政务缠身,恐难以赴约。”

“这……”宋宏茂肥肉堆积的脸上是挂不住的尴尬。

“那好,容相慢走。”话音一落容熄舟已经从他面前走开了。

下一秒便瞧着一群朝廷官员围了上来,似乎在暗处观察已久,你一句我一句的俨然像是菜市八卦的妇人。

“我说什么来着?容熄舟这尊大佛除了陛下岂是我等能轻易请的动的?”

“是啊是啊,再说了就宋大人这点小心思,明眼儿的人一下就能看穿,难怪容丞相会拒绝。”

宋尚书叹了口气:“唉,罢了罢了,早就料到了,不过刘大人可一定得赴邀啊!”

赵燕瞧见自家大人一个人走了出来,立马赶上前去。

“何事?”容熄舟看出赵燕欲言又止,气定神闲的将官帽摘下递到了赵燕手里。

“大人,阮小姐擅自出府了,需要派人抓回来吗?”

容熄舟:“不急,她自己会回来的。”

“可昨晚相府膳房被窃,似乎是阮小姐所为……”

末了,赵燕又及时补上一句:“但据属下得知是膳房的下人先对阮小姐不敬,背着大人拒供膳食,阮小姐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赵燕悄悄观察着容熄舟的神色,生怕他出现一丝动怒的前兆。

容熄舟只是优雅的踏进了马车,那修长白皙的指节在放下锦帘之前,不染而朱的唇角勾起了一丝隐晦莫名的笑意:“桃子懂事了自会落地,我们无须插手。”

赵燕没理解出容熄舟的话中之意,大有一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难道大人的意思是指……等阮小姐自己送上门来?

京城是齐国最为繁华的一界地带,阮陶溜出相府不远便嗅到了酒米鱼肉的香气,阮陶的腿鬼使神差的在一座高耸入云的酒楼前迈不开了,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逐叹了口长气。

琼香楼家的八宝鸡是她之前最爱吃的,曾经三天两头就要吵着母亲让人去给她买,如今恐怕是连人家里面的一口茶都喝不起。

“果然无论何时何地有钱才能有底气……”

阮陶抬起手腕恋恋不舍的摸了摸那只莲花镯,若不是实在处境窘迫,她实在不想将母亲送她的东西当掉。

“小姑娘看不出来啊!你手上的这对银镯确实乃不俗之物。”

阮陶眼眸一亮,扒在窗前迫切的问道:“如何?可值多少银子?”

阮陶心如打鼓,那白胡子锦衣华服的老头扶着右眼上的一个琉璃镜,细细品鉴着手上的银镯:“这是前朝皇家宫廷之物,沦落至今少说得百两黄金起步……”

阮陶脑子顿时有如一朵烟花炸开,百两不是银子…是黄金啊!心中一股狂喜涌来。早些年爹爹名誉加身,皇帝也曾赏赐过不少好东西,可恨她没从家里多戴些名贵的物什出来。

如今阮府被抄了家,恐怕只剩一座空宅了。

不过也都还好,有了这黄金她在京城郊外买下一座宅院不成问题,三四年的吃喝温饱也都不用愁了!

届时她养精蓄锐勤习医术,那小日子不比在丞相府过的滋润?

有了这笔财富,阮陶眨眼之间将未来的一切都规划好了,正当她沉浸在喜悦当中,那当铺老板的手突然一抖,面色煞白跟见了鬼一样将镯子匆匆塞给了阮陶便要赶人。

“这…这镯子内侧印着阮字!这是罪臣阮家的遗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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