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槿,御子辰的武侠仙侠小说《绝色狂妃不好惹》,由网络作家“玛卡巴卡会魔法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槿自认倒霉,她不过因为没有见过羊脂玉,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多看了几眼,未料竟然因此穿越到了古代!原主是苏家嫡女,可是在家里却受尽了屈辱。父亲伪善,姨娘恶毒,还有一个绿茶庶妹!宅斗副本开启,苏槿火力全开斗恶人,发誓要为原主讨回公道!要问主线是什么?自然是与辰王夫君秀恩爱!
夜幕降临。
皓月妖娆,悬挂于空。
“痛——”
朱唇微启,嘶哑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响。
苏槿身上好似被人打了一般,每个关节被疼痛侵蚀着。
“小姐!你醒了?”
苏槿迷糊中听到一个稚嫩的女声,睁眼看去,床边站着一个古装扮相的女孩儿。
她明明记得自己进了一家复古装修的古玩店,一块散发着温润光芒的玉石将她吸引住,苏槿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失去了知觉。
脑海中突然涌入一堆陌生的记忆,头痛欲裂。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苏槿,是宰相府嫡女,母亲早逝,家中小妾当家把持中馈,生活却仅仅在温饱线上,被自己的庶妹推下水,一命呜呼。
她双学位答辩刚刚结束,苦逼的学法生活也快过完,实习马上就要结束可以转正了,却在这个节骨眼上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这么个地方。
再看眼前,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两个小家碧玉般的姑娘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
苏槿抚着额头显得十分痛苦。
“我头有些晕,你们先出去吧 !”
“是。”
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将门关上,守在门外。
苏槿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她竟赶上了狗血的穿越!
打量了下屋子的环境,算是整洁干净,仅有几个瓷瓶子和几张不知名的画挂在墙上作为装饰。
她走到铜镜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震惊。
杏眼柳眉,肤如凝脂,手如柔荑,丹唇未启却含笑,五官小巧而精致,青丝齐腰,雪白的脖颈纤细柔美,放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苏槿呢,把苏槿给我叫出来!”
苏槿坐在房间里,听着外面似乎有人在叫嚷,尖锐的嗓音把她拉回了现实。
“我家小姐正在休息呢,不见客,二小姐请回吧。”丹橘冷冷地对着苏兰道。
“苏槿,装什么病秧子,给我出来!”
“怎么?不敢见人了吗?”苏兰越过丹橘直接推门而入。
苏兰因为前两天将苏槿推下水的这件事情被梅夫人好一顿训斥。
梅夫人害怕有心人作祟,让苏兰推苏槿下水的事情传出去,落得一个谋害嫡姐的罪名。
丁香在院落内盛开,香气透着窗户飘散到房间里,整个院子内祥和又宁静。
苏槿慢慢的从房间里出来,站在房门前打量着这个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眼前人削肩细腰,长条身材,鹅蛋脸面,一身杏黄纱裙,头上戴了一个玉簪一个金步摇,本有几分可看之姿,却被愤怒的面容生生打破。
一双桃花眼带着怒气直直地盯着苏槿。
“哪里的狗在这吠嚷?吵得人不得安宁。”
苏槿扫视旁边一圈,似乎在寻找什么,仿佛苏兰并不存在一样。
苏兰听了这话三步并两步上冲到了苏槿的面前,扬起手作势便要打她。
此时的苏槿并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反手抓住苏兰将要打下来的手腕,另一只手快速抬起。
“啪——”
“你,你居然敢打我?”苏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对着苏槿质问道。
“既然梅夫人教不了你规矩,那么我当姐姐的就来替你母亲教训教训你。”
“这一巴掌告诉你的是什么叫礼貌,什么叫规矩!”
“啪——”
苏兰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告诉你什么叫做长幼有序,嫡庶有别!”
“啪——”
苏兰刚要发火却又挨了一巴掌,连续三巴掌已经把苏兰打蒙了。
“这一巴掌是对你推我落水的回馈。”
苏槿拍了拍手,看着眼前的人挑了挑眉,比谁更嚣张吗?
“苏槿,我杀了你!”苏兰红了眼,如淬了毒的蛇蝎,阴狠更甚往常。
“把这人给我赶出去。”
苏槿眯了眯眼,亲姐妹,又如何?
“好!好!好!苏槿,你给我等着!”与苏槿擦肩而过,放着狠话掉头跑了出去,势必要将今天受的委屈尽数讨回!
另一边的翠玉阁内,
“兰儿?”
梅夫人震惊地看着眼角含泪,脸颊红肿,衣衫凌乱的苏兰,紧张地连忙上前,“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还不是雪落轩的那个小贱,母亲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什么?那个小贱人居然还敢打你!”
梅夫人听到苏兰的话立刻就炸了,这个贱人!
“浣月,去把老爷叫来。”
梅夫人看着自家女儿红肿的脸,势必今日要讨个公道。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你个小蹄子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哭哭啼啼的,谁欺负我家兰儿了?”
苏武一身儒生装扮,面色如玉,丰神俊朗,尽管年岁已经四十多却依旧魅力不减,反而散发着岁月沉淀的气息。
“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苏武看着苏兰白皙的脸颊上面还有着明显的红色指印,怒不可遏。
“你看兰儿的脸,都是你那好女儿做的好事。”梅夫人手指着苏兰的脸气愤地说道。
“兰儿原本是想要去看看大姐姐的病好些了没…可….却 没想到…”
“是兰儿的错,不该心急的在姐姐的院落里叫嚷,搅了大姐姐的清净。”
苏兰将话说的模棱两可,既塑造了亲近姐妹的形象,又给苏槿按上了一个残害姐妹的帽子。
“来人,去把大小姐给我叫来。”苏武厌恶的情绪在眼中一闪而过。
空气寂静,
“人呢?怎么还不来?”
苏武神情已经冰冷了,满脸严肃的神情让人不敢直视,连原本微微啜泣的苏兰也大气不敢喘一声。
“父亲。”苏槿走到苏武的面前轻轻福了福身。
“兰儿脸上的伤可是你打的?”苏武嗓音低沉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
苏槿听了苏武的问话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任何变化,不卑不亢地回应,“是。”
“混账!谁准你这样做的?”苏武怒喝着,没有犹豫,一巴掌招呼了上去。
苏槿只觉得脸上灼热,捏紧的指甲快要嵌入掌心,缓步向前,“父亲只知我打了她,可知所谓何事?”
未等苏武开口,她便紧接着道,
“女儿前些日子落水想必父亲也听说了,兰妹妹来到我院子内大声叫嚷,打搅病人清净,吵到女儿到没什么,知道的是妹妹关心阿槿,若不知道的还以为兰妹妹是不知礼的。”
“家中没有主母,身为长姐本就有教育庶妹的职责,兰妹妹的这番作为,阿槿代为管教,难不成父亲觉得女儿是有错的?”
慢慢绕道苏兰身后,苏槿特意做出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不过是说了兰妹妹几句,妹妹就出言顶撞,辱骂阿槿,成何体统?”
梅夫人在一边听着小贱人说她女儿没教养的话气的牙痒痒,脸色铁青。
苏槿望向梅夫人,生生地挤出两人几滴眼泪,好似受了天大的误解和委屈。
“再者,女儿们都尚在闺阁之中,长幼尊卑都不懂,一个巴掌而已,放任如此,待他日出门也是如此岂不是丢了我苏家的脸?”
苏槿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道清了因果,无论是站在哪个角度都让人挑不出错来。
苏兰的性格他知道,加上苏槿的解释,更是让人无可挑剔。
可苏武心里的怒火并未因苏槿的话慢慢消散,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
一股炎热的夏天带来的焖燥之感随即涌上心头。
“兰儿?你怎么说?”苏武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问道。
“姐姐说得是,是…兰儿不应该去看望姐姐的。爹爹,兰儿....”苏兰继续以退为进想要塑造委屈的形象。
“好了!都是亲姐妹,闹成得这么难看,传出去成何体统,你们两个三天之内谁都不许出门!”
许久没见苏槿,眉目之间的高傲从容像极了上官清漪的模样,苏武越看越是心烦,发落完两人直接甩开衣袍大步离去。
苏槿虽然也被罚了但是却不在乎,打了苏兰还能全身而退,就目前而言已经不错了,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身心舒畅。
这一局苏槿是赢了的。
夜晚府中一片寂静,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房间内的灯光有一丝昏暗。
苏槿躺在床上翻阅着龙渊历志,打算补充一下脑海中基础知识的空白。
龙渊这个国家正处于一个看似太平,当今圣上年过五十身体日渐虚弱,膝下共皇子六个公主三个,成年皇子四个,朝堂怕是不会平静...
正想着如今的局势只听见外面似乎有什么响动,打开房门,竟是一个受伤的男子在地上倒着。
苏槿强忍心中的害怕,走上前看了看,虽然此人已经昏迷,若是被人看到有人夜闯她的院落...就看到远处有人举着火把向这边来。
这个年代女子的闺誉大过天的,她可不想背上这种骂名。
男子身上尽是血迹,一身暗紫色的锦袍上绣着祥云暗纹在幽暗的月光下看得清楚,腰间系着的羊脂白玉成色透彻价值不菲,此人怕是身份不一般。
不对!这玉?
苏槿睁大眼睛凑近仔细一看,这不是那古玩店的那玉吗?
闺誉事小,穿越事大。
心下有了决定,不敢再犹豫。
“嘶——”地上的人感觉到了拉扯不由出声。
张望着确定旁边没人看见,迅速将人拖进了房间里放在了地上。
“刺客,刺客就在这里,”
雪落轩外,
管家苏程贵带着人堵在门口,准备搜查。
“大小姐,刺客往这个方向来了,您可有看到?”
丹橘先是听到了声音,迅速地披了衣裳出来,拦在了院子门前不让人上前一步。
“我家小姐已经就寝,尔等抓刺客,跑到这里来做甚!”
“担心大小姐的安危,丹橘姑娘见谅。”苏成贵挥了挥手示意府兵,“进去搜!”
只听见清脆的嘲讽伴随着开门的声响,“丹橘,退下,苏管家也是一片好心,怎可如此无礼?”
“小姐!他…”
“苏管家,这是怎么了?”
好似睡眼惺忪,慵懒的语调、高昂的头颅自生着一股逼人的贵气。
“有人看见贼人向雪落轩的方向来了,为了大小姐的安危,请让我们进去。”
苏程贵拱了拱手,直接作势欲带人往雪落轩的院子里进。
还没等跨入半步就听苏槿的声音再次响起:“怎的?苏管家这是不曾把我放在眼里啊。”
“小姐这是何意?”苏程贵被突如其来的变脸吓了一跳。
“你们可有搜过其他人的院子?”
“未曾。”
“好啊,这么大的宰相府单单搜我一人的院子,可真难为你们了。”
“好歹我也是未出阁的宰相府大小姐,深夜被你们搜了院子我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既然你们这般担心,今夜就在此守着!谁敢离开,就是擅离职守!”
铿锵有力的话语震得外面的人一愣,这还是当初那个怯懦柔弱的大小姐吗?他们似乎看到了过世夫人的影子。
还未等反应过来一大群男人便灰溜溜地被赶了出来。
“苏管家...还...搜吗?”
“搜个屁!”
苏程贵憋气极了,双手握拳紧紧地攥着,这笔账他记下了。
一群大男人面面相觑,动也不敢动。 苏槿悄悄打了一盆水,将眼前的这个男人的伤口简单的擦拭干净把金疮药涂抹在其伤口处。
曾经的苏槿软弱可欺,明里暗里身上没少受伤,是以金疮药倒是成了常备的。
清洗干净了的脸庞没有了血渍棱角分明,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如悬胆,又长又密的睫毛有一丝颤抖显示出昏迷者的不安。
苏槿迅速的把那玉佩解了下来,放在了手中仔细端详,色泽温润透着丝丝凉意,质地细腻如羊脂,在烛光的照耀下越发显得雪白纯净。
玉的背面雕刻了一个小小的福豆,再无其他。
苏槿将玉佩高高举起,可是玉佩却并无任何动静。
“哎,你怎么才能把我带回去呢?”回应她的只有空气。
苏槿赶忙把玉佩藏了起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送走了这尊大佛再研究也不迟。
夜渐深,睡意渐渐将意识夺走。
再睁开眼已是第二天,环视四周,没有任何那黑衣人来过的痕迹,这个辣鸡,好歹也救了他一命居然连个谢谢都不知道说,还指望能从他那混点银子呢,现在也没戏了。
还好,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
拿出藏好的玉佩,确定没被发现便松了口气。
已经一整天过去了,苏槿没吃没喝,和这个玉佩大眼瞪小眼了一天,尝试把它放在各个地方,却都一无所获。
她躺在床上正在思考还有没有其他的解锁方式,就听见窗户被推开的声音。转头一看,竟是昨夜救下那人。
“玉佩呢?”
“什么玉佩?”苏槿装傻,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人。
“我说你这人真奇怪,我好歹也算是你救命恩人,你就这态度?”人家古人不是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吗?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我再问你一遍,玉佩呢?”
昨夜屋内的光很暗,看得不是很真,眼前的男人身着玄青色锦袍掩盖不住修长的身材,精致的五官是上天精心雕琢而成。
漆黑的双眸透着丝丝冷意,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轮廊更显造物主的厚待,清冷孤傲带着与生俱来的强势。
算是见过千万帅哥明星的苏槿也忍不住为这张颠倒众生的容颜咽了咽口水。
“我说了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小心我喊人了。”
苏槿的眼神有些飘忽,对于面前的人下意识有些害怕。
“那玉佩对我很重要,放在你手里对你没好处。”
对方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苏槿不乐意了。这算什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对你很重要,对我也很重要啊,你要是好说好商量还可以考虑考虑,就这?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我才不给你呢。
“这位大哥,我真没看见你说的那玉佩,你这人讲不讲道理了还?”
苏槿这小暴脾气,把头转到一边,不想再理会眼前人。
男子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苏槿,好似要把她脸上看出来个洞一般。
她也知道就这样扣下似乎是有点不太妥当,等她研究清楚回去的办法,定当双手奉还。
苏槿在心中暗自默念道。
男子一步两步的向苏槿慢慢走近,两个人的距离不断缩短,中间只隔了一拳的距离,她能感受到对方眼中散发出的寒意,不由得心中害怕,却还要强装淡定。
到底还是抗住了对方施加来的压力。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空气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等等,等等,要不你和我说说那玉佩的来源,长的模样,我帮你留意留意。”苏槿一把把人推开,向后退了几步说道。
“希望你记住今日所说的话,那玉佩,我定会找到。”
绝尘的身影从窗外直接离去,苏槿长舒了一口气。
再也不乱救人了,太可怕了。
走出屋子,微风拂面。
把玉佩放在阳光下,阳光无法刺穿玉佩,树叶斑驳的光影落在手上,无端让思绪漂浮。
“这男人空有一幅好皮囊,没有礼貌不知感恩,过分。”
究竟怎么回去呢?
一个女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大小姐,晚上家宴,仲清公子会来,梅夫人特意让奴婢给您送的衣裳和首饰。”
“放那吧。”
女主言语清冷,神色淡然,只看着自己面前的杯盏,一个眼神都没给浣月。
“还请大小姐务必准时出席。”浣月说完敷衍地福身离去。
苏槿快速地在脑海中回忆仲清这个名字,未曾理会浣月。
把衣服拿了过来,打开一看,竟是用雨丝锦做好的成衣。
上官仲清,上官家主的嫡子,苏槿的舅舅家的哥哥,她的表哥,对前主一向十分照顾。
就算上官清漪已经去世,苏武那老匹夫也不敢得罪上官家,怪不得梅夫人对他的到来如此重视。
平日里一向克扣苏槿,这次竟这么大方。
“事物反常必有妖啊,这样好的绸缎,穿在我身上实在有点可惜。”
苏槿心思一动,若不借此机会唱一出好戏,倒是叫他们白忙活了。
灯火阑珊,上官仲清到相府时已是天色大黑。
苏武面上带笑伴着上官仲清来到了正厅,屋子里早已准备好了酒菜。
“相爷,阿槿呢?怎么不见她。”
“阿槿应该还在梳妆吧,女孩子家都是这样。”
苏武一幅很了解苏槿的样子,温柔未达眼底,笑着道。
两人刚落座,梅夫人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苏奕泽和苏兰出现在了正厅。
“仲清公子,你们两个还不快见过表哥。”
两人纷纷见礼,上官仲清不过淡淡地点了个头算是打了招呼。
屋子里气氛尴尬,“仲清哥哥,许久未见怎么瘦了这么多。”
“苏兰妹妹倒是没有上次清减了啊。”仲清并不买账,语气中的嫌弃毫不遮掩。
苏兰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只听一个轻快的笑声从门口传来,“兰儿妹妹最近禁足,未曾运动,丰腴些再所难免,表哥莫要打趣了。
苏槿看着眼前的人,公子如玉,清风霁月,不过如此,比起记忆中的人更加鲜活。
“阿槿,好久不见。”上官仲清看着对面的人笑颜如嫣的走来,也觉得自己一向疼爱的表妹比从前记忆中的更鲜活,更开朗了,这是好事。
不过,再一看苏槿的这衣服,还是去年的款式,上官家是做生意的,一眼就看出来她穿的布料是浣花锦。
锦面是用白色与花色的线组合而成,形成色白相间,本应明亮如丝丝条,却而这衣服却明显暗淡无光,无疑是洗涤次数过多的结果。
其余几人看着苏槿这身打扮,面色都不好看。
上官仲清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寒意。
“槿姐姐,你怎么穿这衣裳出来了,母亲不是给你刚做了衣裳吗?”那锦缎苏兰想要,梅夫人都没给,这小贱人竟然在这卖惨,实在可恶。
“是啊,阿槿,若是你觉得不合适可以和姨娘说啊,怎么就穿这个出来了。”
苏槿听了这话,把刚刚的笑颜变化成了一幅委屈的神情,“姨娘和妹妹误会了,那衣裳很好也很漂亮,不过阿槿试穿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一个大口子,来不及补,只能穿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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