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严溯的武侠仙侠小说《医圣开局被首富之女表白》,由网络作家“乘风破雨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前,严溯为救女友,将人打成重伤,最终因为故意伤人罪,进了监狱。入狱五年,他遇见贵人,学得一身逆天医术,完成人生的惊人蜕变。五年后,严溯出狱归来,却发现女友移情别恋,嫁给当年害他进监狱的仇人,还冷嘲热讽,羞辱他。遭受百般羞辱后,他凭借一身逆天医术,携手美女首富,疯狂打脸,逆袭人生!
“罪犯严溯,五年劳改结束,准予释放!”
林城监狱外,一模样憔悴的寸头男出来。
顿时天空乌云密布,闪电作响,伴随几道“砰砰”雷声,一场大雨瓢泼而下。
瞬间将严溯浑身上下淋得湿透。
冷冽的风也在往他身上的破衣裤呼呼刮着。
严溯心中不禁取笑自己,这就是自己写实的人生吗,连出狱这天都不受老天待见。
五年前,还在林城医科大学上着大一的严溯与房地产系的学姐洛落恋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后来洛落去房地产公司实习,有天晚上被老板唐迟拉着出去酒店应酬,不料被唐迟灌醉,拉到了酒店的一个包厢。
严溯正巧得知这事,砸门冲入了进去。
结果就看到,床头有个手机正在打开录像功能,里面颜色已经严重刺激到了荷尔蒙,堪比动作大片。
可那时候洛落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啊!
严溯双眼猩红,瞬间就抄起边上的一根拖把冲了过去。
唐迟最后头破血流,被打个半死。
事后他就上报法院,告严溯故意伤害罪,且后果严重,要求法院判他五年。
严溯立刻证辞自己是为救人,洛落是他好了一年的女友。
可在法庭上,洛落默默低头,一言不发,安静得跟个哑巴一样。
最后法庭宣判,严溯被绝望地送去监狱服刑五年……
雨,越下越大,磅礴到落地成滩。
严溯深埋着脑袋,一步步往前,双拳捏紧充斥他的整个神经。
为什么!
洛落!
你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我是为了救你!
你却让我!
“啊!”
他愤怒地仰起脑袋大嚎一声,脚一跺地,雨水四溅。
这样的情绪,整整五年来他在牢房里不知经历了多少次。
是那样的痛苦跟愤恨!
那是因为,这五年的牢狱之灾让他失去了太多太多!
进狱后的第三天,学校方就传来消息,开他学籍,以后概不录用。
进狱后的第十天,母亲探亲传来消息,因为自己在酒店砸烂的那些东西及赔偿唐迟住院所需的医药费,父亲把家里唯一的一间小诊所当卖。
进狱后的一个月,母亲探亲再度传来噩耗,父亲因为他的牢狱之灾整天心神不宁,终日忧郁,最后病死家中。
这个消息令得严溯当时魂飞,眼泪整整流了一天。
自己最爱的父亲,就这么永远地离开了他!
而在这之后,母亲的每一次探亲,也都郁郁寡欢。
严溯每次都极尽安慰,生怕自己母亲也会哪天突然离他而去。
他原本一个好好的家庭,就这样像是一个好好的人突然病倒了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错了吗?
难道当初的自己真的是错了吗?
还是他从跟洛落认识开始就是一场孽缘的开端?
严溯迎着雨水痛哭一场,忽然想起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
不行,他还是要去见洛落,如果那确定是他的孩子,那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孩子抢回来。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深深的吸了以一口,将眼泪都憋了回去。
眼神再次变得坚毅起来。
虽然医科大学没有念上,但这五年却也没有白费。
他在监狱里认识了一个医术十分高超的老中医,并且成为了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
这五年,他所有的休息时间都在跟师傅学习。
可惜的是,就在他出狱之前,师傅不幸去世,他弥留之际将一本名叫《盖世双神医之华佗扁鹊精髓医方》的书传给了他,并且交代了严溯两件事。
第一是身为医者一定要有济世救人之心。
第二便是这本书的后半部分,记载着一些毒方,针灸术甚至气功,当初他因为这本书被人陷害入狱,好不容易藏住了前半本,却并不知道后半部分去了什么地方。
他嘱托严溯一定要去寻找这后面半本,千万不能让所有者用医术为恶。
严溯握着双拳,一步步往前走着。
隐隐间,他余光发现肩边似有什么慢慢移动的东西。
他侧过脸去,发现是辆开着雨刮的黑色奔驰车缓缓在他身边驶现。
车很优雅地停下。
可当车窗一开,严溯看到里面的人后,他立马变得愤怒又恶心!
那种愤怒,让他整个身子直颤,双拳不自觉地紧捏起来。
唐迟和洛落!
洛落看到他的瞬间,似有些不适,将头扭转回去。
驾驶位上的唐迟却是一直乐呵地盯着严溯看。
这是一个典型的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表情透着狡诈和奸邪,看着没有多高。
“兄弟,这下雨了你怎么也不知道找地方躲躲啊,这淋感冒了多不好,容易生病的。”唐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严溯说道。
“谁是你兄弟!”严溯咬牙切齿地道,他恨不得直接把这辆车给掀了,再狠狠一脚踩个稀碎。
这时,车后座的车窗也打开,露出一个满脸高傲的妇人,她瞪着严溯就骂:
“严溯,你真是不识好歹,知道我女婿是来干嘛的吗,接你的,免费让你体验一把坐豪车的滋味!”
“知道这车多少钱吗,三百多万,但也不是白让你坐的,当初你打我女婿那事,现在在这给他跪下磕个响头,你就可以上车,送你回家!”
“也免得你再淋感冒,回家劳累你母亲,这些年,我们可知道,你家日子可是过得惨得很呢!”
“所以你要有孝心的话,就赶紧给我女婿跪下磕头,让你母亲少受点罪!”
严溯认得这位妇人,洛落母亲,冯瑛。
当初他跟洛落交往时,她就百般不高兴,使劲搐掇着洛落跟他分手,说医科大学生有什么用,最后出来还不是当医生,能有几个钱。
语气之刻薄,言语之狠厉,让严溯一直烙印在心里。
等等,女婿?
严溯瞬间瞪大了眼,看向了还依旧不敢直视他的洛落。
真想不到,她竟然嫁给了当初的施暴者!
还是一个年纪都快赶上她妈的人!
她……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这一刻,严溯彻底心死,双拳捏得更加紧绷。
他呆呆地看着洛落,知道,以前的那个洛落,再也回不来了。
不管是皮囊还是灵魂,都已跟他形同陌路!
“喂,你聋了是吧,还不下跪?”冯瑛见严溯迟迟不说话,还一个劲盯着自个女儿看,更加气愤道。
严溯瞬间狠狠瞪她一眼,眸中寒气惊人。
冯瑛也瞬间有被吓到,跋扈的气势收敛几分。
严溯现在到底是个劳改犯,当初还是犯故意伤害罪进去的。
自然有股狠人的气势。
以前敬她是未来丈母娘,严溯处处忍让。
但现在,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狠狠扇这妇人一巴掌。
冯瑛又是个要面子的主儿,见严溯还在狠狠瞪她,不由大着胆子道:“你……你要再瞪我,信不信我让我女婿再让你进去!”
严溯眸中寒气变得森浓几分,目光在冯瑛脸上上下打量了片刻,唇边忽然绽开一抹冷酷的笑容,自己确实犯不着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那么多。
他最后看了洛落一眼,内心终归还是有些悸动不舍,可想到她现在已是唐迟的女人,当初还联合唐迟把他一起送入监狱。
那缕最后的情丝立刻化为了乌有,他和洛落之间,只剩下了一件事。
“洛落,我的孩子呢?”
他低声问道。
“哈哈哈哈,孩子?”
唐迟拍着方向盘,立刻笑得前俯后仰:“严溯,你也太天真了吧,洛落现在是我太太,难不成你以为我特意算着日子过来,是为了给你送小畜生的?”
他伸手招了招,示意严溯凑过去。
严溯垂下眼眸,盖住眼中的怒火,走到车窗旁边。
然后便听见唐迟宛如魔鬼般的声音低低的响起。
“那个小畜生品相可是真不错,水灵灵的,倒是给我卖了个好价钱呢。”
严溯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岩浆从尾巴骨直奔脑门,他还没觉得,拳头便已经高高举起,眼瞅着碰到了唐迟的鼻子,才堪堪停下。
混账!
欺人太甚!
简直是欺人太甚!
从某种程度上说,自己父亲就是被这个唐迟害死的。
现在这畜生又卖了他的女儿,他要是不报仇,那他就枉自为人!
唐迟被这一拳吓得往后一仰,但还是撑着面子道:“哼,小子,有本事你就打反正监狱就在后面,我能把你弄进去一次,就能弄进去两次。”
严溯保持着姿势,却是扭头看向洛落。
“洛落!那也是你的孩子!”
“那又怎么样?”
洛落全程都低着头,不敢看严溯,被他喊到名字,才猛地抬起头来,声嘶力竭的吼道:“严溯,我知道你很恨我,觉得我不要脸,但我想要的东西你给得了吗?”
“还有,我不想再被别人看不起了,不想再做月薪几千的销售了,我不想那样累,不喜欢那样的生活。你能给我什么样的未来,我凭什么要用女人最美好的青春跟着你赌?”
“如果有一个机会,能让我这种工薪阶层出来的女人实现阶级跳跃,我为什么不去把握它呢?”
严溯愣征地看着这个女人,真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到底是她变了,还是她本就这样,只是当初的自己没有擦亮眼睛而已?
良久,严溯才呵呵一声,说道:“所以,这就是我当初不管不顾,拼命冲进去包房救你,事后你还要联合这个施暴者把我送进监狱的理由吗?”
严溯真没想到,洛落,竟然是这么一个极度自私的女人!
“对不起。”洛落吼完之后,立刻平复了心情,将脸别到一边,:“老公,开车吧。”
“哈哈哈,臭小子,赶紧断奶吧。现实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唐迟大笑着一脚油门将车子迅速驶走,车后座的冯瑛还不忘在窗口处狠狠骂严溯一句:“呸,谁稀罕你救了,那才是我女儿的姻缘!”
严溯对于冯瑛的骂言几乎没怎么入耳。
只是脑子里回荡着洛落的那句对不起,还有那个被他们卖掉不知生死的孩子。
呵,这种事情,是一句对不起能解决的吗?
这可真是一个,好虚伪的女人啊!
雨幕中,严溯盯着奔驰车离去的影子,浑身寒气直冒。
他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一定要找回自己的女儿,而且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倾盆的大雨,也洗不清他心中浓浓的苦涩。
而这一切尽数落在了监狱长办公室里喝茶的女子眼中,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街道,唇边勾起一抹冷艳的笑容。
现在的犯人也够暴躁的,刚刚出狱就又跟人发生冲突,看来离二进宫也不会太远。
“监狱长,我要找的人还没有査到吗?”
她看得索然无味,收回目光,问道。
“不……不好意思,冷小姐,您要找的人已经在三个月前去世了。”
监狱长使劲抹了抹脑门上的汗珠,讪讪答道。
冷小姐眼中的光点一下子黯淡了下去,垂在膝盖旁边的手使劲握成了拳头,好一会儿,才收敛心思,轻轻叹了一声。
“这可能就是命吧。百合,我们走。”
“等等,冷小姐。”
监狱长跟手下耳语了几句,眼神忽然猛地一亮,又急吼吼的叫住冷小姐。
“虽然您找的人已经去世了,但听说他在狱中收了个徒弟,说不定……”
“是谁,他现在在哪?”
“他那个徒弟刚刚出狱,我现在就安排人去追!”
监狱长说着就要安排人出去,冷小姐却是眼睛一亮,下意识的望了眼窗外。
雨幕依然淅沥沥的下着,刚才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不用追了,把他的资料找给我就行。”
冷小姐收回目光,淡淡的吩咐道而另一边,严溯并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他失魂落魄的向前走,很快停在一个城中村附近。
自从父亲卖掉了诊所,他们家就搬到了林城最边上的城中村,这是母亲探监时跟他说过的。严溯按照门牌号在一处逼仄的巷子里找到了自己的新家。
他心情复杂的抬起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敲响了门。,
“谁啊。”
里面传来一个苍老又无力的声音。
严溯心头一热,差点哽咽失声。
“妈,是我,严溯。”
话音刚落,一个朴素妇人飞快的拉开了门,冲过来一把将他抱住:“儿子!”
“妈!”
严溯本来已经抑制下去的泪水,在这一刻如洪水般泛滥,双手抱住了他的母亲黄丽芸。
“妈,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好像又变苍老了好多?”
“你好意思问,还不都是因为你!”
跟在黄丽芸背后的嫂子蔡菲传来一声怒喝。
“严溯,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脸回来,要不是你,我们家根本不会落到这步田地,也不可能住到这种贫民窟里面!”
“害得我们家东东都二年级了,还只能跟我们挤在一个床上睡觉,每天去学校都被人取笑,叔叔是社会的渣滓,要是我儿子将来有什么心理毛病。严溯,我跟你拼命!”
蔡菲本来已经要出门上班了,但一看到严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站在门口破口大骂起来。
当初严溯爸爸的小诊所生意很好,一个月可以赚个一到两万,他哥哥也在有份公职,是正儿八经的小康家庭。
蔡菲当初嫁进来,是为了享福的。
谁知好日子没过多久,严溯就出事了,家产一下子赔得干干净净,房子从两层小楼变成了四十平,任谁想着心里也有怨气。
严溯自知理亏,也没有还嘴,默默地听着嫂子谩骂,他只是看着母亲,发现母亲的只是低垂着目光,显然这种事情在家里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骂了足有一刻钟,蔡菲发现上班快迟到了,才骂骂咧咧的出了门。
黄丽芸赶紧把儿子迎进家门。
“儿子,你今天出来怎么不跟妈说,妈和你大哥好过去接你啊。”
她心疼的拂过严溯的脸,眼中包含着热泪。
严溯摆摆手,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最想见的人,还没有见到呢。
“妈,爸呢,我想跟他说说话。”
他说完这句,黄丽芸更加热泪盈眶,捂着嘴把严溯带到了阳台上,阳台的一角挂着张遗像,下面的小桌子上摆着一个骨灰盒和几个干巴的苹果。
“爸!”
严溯扑通一声跪在父亲面前,看着那张释放着微笑的灰色遗像,鼻子止不住地发酸,泪水一个劲往下掉。
作为子女最痛苦的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在。
“儿子。”
突然母亲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才把他从深沉的悲恸中唤醒。
他侧过身:“怎么了妈?”
就见母亲手里抱着一块黑布包裹的东西,递给他道:“这是你爸临走前留给你的不少医书,让我在你出狱后务必给你。”
严溯眼睛更加湿润,他能进医科大学主要就因为家里是个郎中世家。
这显然是父亲留给他的念想。
虽然现在对于他来说,这些医书并没有什么作用了。
在师傅传给他的《盖世双神医之华佗扁鹊精髓医方》有着很多医学界从未流传开的医方,都是解决疑难杂症的困惑,无论是残疾还是绝症,都能一一破解。
要是父亲还在世,能够看到这本医术,一定会特别的高兴。
只可惜,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儿子,你爸爸经常说你有天赋,一定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以后咱们好好地,日子肯定会过好,咳咳咳……”
黄丽芸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低声安慰,安慰道最后情绪也有些激动,不禁发出一阵痛苦的干咳,整个人一下子弯得跟虾米一样。
严溯陡然一惊,赶忙转身,目光落在母亲脸上,不由得大吃一惊。
“妈,你这咳嗽的毛病去医院看过吗?”
“嗨,就是喉咙里有痰咳几声,不碍事。”
黄丽芸挤出一丝笑容,下意识的用身体挡住阳台另一侧,小声说道。
严溯脸色沉了下去,一个箭步冲到母亲身后,发现狭窄的阳台上竟然堆放着一床被子,里面都只有薄薄一层棉花,破破烂烂的,还有点湿润。
严溯顿时气得手发抖,难以置信的扭头看向母亲。
“大哥就让您睡这儿?”
黄丽芸赶忙摆手。
“不是,不是你大哥他们的意思,这是我自己要来的,毕竟屋子就那么大点,他们俩带东东已经很挤了,客厅再摆张床,人都转不过身。而且,你大哥也不容易……”
“那也不能让您睡这儿,你这把年纪最忌讳寒气,他们这是在要您的命!”
严溯怒极了,他当然知道这是谁的主意,自家大哥自己知道,生来就是和稀泥的男人,若是妻子强烈要求,母亲也不反对,他当然不会考虑那么多。
“大哥呢,上班去了是吧,我去找他!”
严溯转身就往门外走,然而刚拉开门,便听见砰一声,自家大哥严瑾竟然直接被人踹飞出去,摔在了自己面前。
“少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们两万块已经不错了,再闹下去,行不行老子直接开挖掘机过来平了你们家,别说是钱,就是你那老婆孩子我们一样活埋!”
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走上前来,喇一声,把一沓纸砸在了严瑾脸上。
“我们唐总说了,别人都还可以谈谈,但是唯独你们家,没得谈!明天晚上最后期限,不交合同,别怪我们不客气!”
严溯惊呆了,他顾不上找大哥理论母亲的事情,赶紧将他扶起来。
“哥,你没事吧?”
“啊,小……小远?”
严瑾被打蒙了,还以为自己见到了幻觉,他愣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抱住脑袋,鸵鸟一样缩成一坨。
“怎么办,怎么办,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这片楼要是拆了我们住哪儿啊!两万块,连个卫生间都买不到,我该怎么办!”
严溯还没来得及继续问下去,便看见嫂子蔡菲踩着高跟鞋飞一般的冲了回来。
也没问自己丈夫有没有事,指着严溯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你个丧门星,都是当初你惹下的祸根,人家拆迁都是一赔二,还给每平两千的赔偿,就是因为你当年惹到了人家唐总,我们家没有回迁,每平还只有五百块。”
“你现在还回来给我们增添负担,你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人吧!真是活着不孝顺,死了瞎折腾,说句难听的,严瑾有你这么个弟弟,真是到了八辈子的血霉!”
“唐迟?”
严溯眉头一皱,只听见自己牙齿咯嚙一声,站起来就往外走去。
杀父之仇,卖子之恨,本想回来见了母亲,稳定下来再做打算,没想到他如此的急不可耐,非要找上门来。
蔡菲被严溯吓了一跳,见他没针对自己,才又大着胆子追着后面骂:“我呸呸呸,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甩脸子,也不看看现在这家是谁做主。
严溯出门直奔唐迟原来的公司地址,发现他已经搬了地方。
一阵打听,终于打听到唐迟现在的房地产公司已经挂靠到了冷氏集团旗下,办公地点在冷氏集团的办公大楼里。
冷氏集团作为林城最大的房地产兼医药领域龙头,安保措施十分可靠,严溯研究了一下,自己应该是没有硬闯的能力。
他只能垂头懈气地在外面等着,看能不能等到唐迟那混蛋出来。
然而等了一个多小时,唐迟没有等到,却发现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豪华轿车,且车门正好打开,首先出来的是一个轮椅。
继而一个很漂亮的女子被人小心翼翼抚出,坐在轮椅之上。
女子真的很美,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唇,皮肤吹弹可破,更有一种洁净素雅的莲花气质。
美丽又脱俗,几乎让人一看后就移不开眼。
可惜,她的双腿已废,只能坐在轮椅之上。
严溯不禁手指轻抚下巴,细细盯着她的玉腿直看。
腿外面还是完好无缺的,非常美丽,不能行走显然是内部骨头等结构出现问题。
这种腿伤之症盖世医方上有解释过几种。
严溯心想,如果自己按着医方上的给她医治,说不定能把这姑娘治好。
这个时候,轮椅女人余光似察觉到什么,脑袋一侧,就发现一个陌生男子手指捏着下巴,在盯着她的腿看,面上还隐露笑意。
现在天气慢慢转夏,她就是穿的一条短裙,两根修长玉腿裸露在外。
轮椅女人当时心中羞愤,流氓!
照顾她的秘书百合也发现这点,当即上前几步,冲着严溯娇声怒喝:“死流氓赶紧滚,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
严溯这才猛一回神,但并未吓到,反而是笑着走上前去,跟轮椅女人说:“小姐,我看你这腿疾罹患多年,不知可否让我治治?”
轮椅女人一听这话,瞬间挥手示意一下边上百合。
百合气得挥手大嚎:“赶紧滚蛋,不然今天把你腿给打废……不,腿就算了,把你手给打废!”
结合她家小姐情况来看,说把腿打废实在是不合适。
严溯看到边上确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保镖,便只好默默走开了。
他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不信,话都不愿搭理一句。
轮椅女人一脸忧闷地瞅着他离去的背影——这要不是一个江湖骗子该多好?
三年前,她的腿疾在治疗多段时间后,由世界的一位顶级医师亲口定论,这辈子,她只能坐轮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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