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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凭实力宠冠后宫小说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韫姜压压鬓边,叹口气道:“见刚才韵更衣神色,她大抵是不晓得这香囊中的腌臜事的。”
皇后面色铁青,转了好几回颜色。她将最后的希望投向徽予,却见他眼皮子也不抬,一眼也不看自己。皇后当即心灰意冷,却又极力端着中宫皇后的威仪:“皇上,臣妾没有做过。”徽予并不看她:“那你倒说说,那欢好香从何而来。”
皇后一时无言以对,过了许久她才下了极大的决心:“是有人要陷害臣妾。”
徽予冷声问她:“是谁要害你?这韵更衣是你一力推荐而来,那香囊也是贴身之物,你说说谁能来害你?”
皇后只觉喉间火烧似的灼痛:“可是皇上…臣妾纵使要培植人争宠,却也不会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皇后一颤,恍惚间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皇上!皇上!一定是韵更衣她自己动了手脚,她是歌伎出身,自然明白这些下作手法…她,她一定是被人买通了要来陷害臣妾!”
韵更衣见皇后为了保一己之身不惜反咬自己一口,登时也吓得不清,仓皇凄厉地哭喊起来:“皇上!皇上明鉴!嫔妾没有!”
一时殿内乌烟瘴气,女人的辩解呜咽扰得徽予心烦意乱。
他终是怒斥一声:“好了!韵更衣在后宫之内行此等下作手段,拉出去杖毙以儆效尤。皇后,你身为中宫识人不善,失了体面德行!朕就罚你禁足一月,好好闭门思过!”
粗看这一月禁足不过尔尔,远不及当日韫姜所受屈辱。可皇后是中宫皇后,被皇帝当着宠妃的面斥责失德,还被罚禁足,这已是极重的屈辱。
韫姜和贵妃出来时,贵妃怫然道:“竟就罚了一月禁足。”
韫姜脸色怡然如阳光下的一朵梨花:“姐姐太过心急。她是皇后,她背后站的是镇国公府。皇上再不喜欢她,却也要思虑她娘家,也要思虑目前局势。重罚皇后,同时也是丢了皇上自己的面子。”
贵妃睨她一眼,凤眼里浮动着敏锐:“所以皇上才会不彻查,反倒是把罪名一股脑压到朱氏身上。真真是白便宜了皇后。”
韫姜露出一抹温和的笑:“皇上如今登基不过一年,他是绝不会让后宫出大变动的。再说了魅惑之术这样丢脸面的事,铁定不能押给国母皇后。不过若是丢给一个歌伎出身的小更衣,那倒也没什么了。”
贵妃攥紧了芍药纹丝帕,弯月似的黛眉紧蹙:“本宫一心想着此计只要你我唱和得宜,不露马脚,定不会出问题。却也忘了将皇上的顾虑算进去。”
“莫说姐姐,纵是我,那时也未想到如此地步来。不过贵妃也不必愤愤,这如今做不到的事,不代表日后仍做不到。如今皇上仍在制衡着各方势力,不过若等到某事某刻,皇上已平了那杆秤,那么一切就容易许多了。”韫姜压抑着心中的不忿,素手捋了把步摇上垂下的金穗儿。
贵妃冷目瞥她,只见韫姜好整以暇面色安然,她的笑也是温柔妥帖挑不出错处。
可贵妃看着,没来由的在心里腾升起一股鄙夷:“德妃,你如此隐忍,喜怒哀乐不露于面,那你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韫姜道:“贵妃你未免太贪心,如今在这明城里,还谈什么意思?我知你性子坦率,皇上也喜欢你这样。可是个人有个人的活法,我是活不出你这样潇洒的样子的。”
二人走至太平门口,各宫的奴才都已备好了肩舆。
贵妃巧笑倩兮,妩媚顿生:“德妃,人若一生背着一个累字,那才真的没了活下去的意思。出了这门,今日的事就烟消云散,日后见了别怪本宫嘴上不留情面。”
韫姜不以为意:“嘴巴上的刀子本宫不怕,只怕是暗箭难防。”
贵妃摆摆手:“你且放心,本宫还想着再和你演些戏呢。”贵妃娇媚勾人的目光轻轻递给韫姜,即使是韫姜也不禁为之倾服。
韫姜定定神,目送贵妃的肩舆远去。
她的身影婀娜,石榴色的衣裳火红地燃着她桀骜的一生。她刺目逼人的美艳,远比天边如火如荼的艳霞更来得摄人心魄。
愈宁过来扶她上肩舆,见韫姜微微有些黯然,遂问何故。
韫姜苦笑道:“本宫不知贵妃到底快不快乐,但是她随性而活,怒时发怒,喜时朗笑。可是本宫,永远都只有一抹微笑罢了。”说罢,也不等愈宁回话,就自上了肩舆,拍了拍扶手示意着起行了。
愈宁跟在一旁,心里五味杂陈,最终还是沉默了。
颐华宫。听着宫门外锁链的声音,和着秋风肃杀的呼啸,皇后才真切地意识到秋天来了。稍不留神地上就积了些枯叶,如死亡的蝶,了无生机地躺在青石板上咏着最后的哀歌。
容德安慰皇后道:“娘娘…好歹…只是禁足了而已。”
皇后的眼角缓缓渗出刺骨的泪,她切齿道:“一个皇后,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你说什么好歹!还不如要了本宫的命!”
容德在一旁略有哽咽,戚戚道:“皇上怎么不彻查呢…这一查定能知道不是娘娘所为了呀!”
皇后狭长的凤眼里喷涌着怒火:“你以为皇上是什么人?!这样的脏东西,查到谁头上谁都不好看。郑氏娘家,傅氏娘家,哪家能冷落得了?其他人又都是东宫跟上来的积年老人,这样没脸没皮的事情,自然只能推给一个下作的歌伎!”
容德愤愤:“那此事到底是谁做的?德妃和贵妃怎么会…”
皇后恨得发颤:“她俩倒好了,合起伙来!谁做的有什么要紧,你们只要知道了,现在她们一个个都乌眼鸡似的盯着本宫的位子。皇上现在还愿意给本宫一个台阶,不代表以后还能。只要她们两个还在一日,本宫的后位就坐不稳!你好好托人带话出去,让文淑容和全婕妤好好固住宠,这一月,风云变幻,本宫耗不起!”
颐华宫内死寂如灰,只有风挂起枯叶发出的凄凉声响。冬天还未来,颐华宫就已冷如冰窖了。
一时之间天翻地覆,皇后被禁足,风头无两的朱氏被杖毙。
贵、德二妃摄六宫事,诸妃渐次交替着往未央宫和朝阳宫里去问安。
因出了那样的龌蹉事,前十日徽予来后宫的兴致也阑珊了许多,大多是召贵妃、谢婕妤伺候,韫姜白昼时在太平宫伺候。
随后余下的二十日,全婕妤同几位新秀的宠更多些。文淑容因有着昭临公主,纵使不侍-寝,却也能见上徽予几面;婧良人才情颇好,徽予素来也喜欢叫了她去谈絮;柳贵人性子平平又没甚才艺的,也就沉寂下来了。
皇后失宠,知晓若不再自救定是岌岌可危,又思虑到皇帝心里仍对自己留存着一丝夫妻情谊。
因此她不哭不闹,单是每日在殿内誊录《女则》、《女训》,再打理些花草,偶也练习书画。安安静静很是沉稳。
徽予虽对皇后是平淡的,却也敬重她,且又有六载夫妻情分在,故到了一月禁足就立即解了。并留宿颐华宫两日以护中宫威仪。
这日晨起皇后伺候徽予穿衣,很是温顺妥帖。
徽予见她这一月十足安分,虽心里仍存着疑影,却也压制下来不再去想。
他拉拉皇后温热的素手,道:“皇后,这些日子出了许多事。可是朕可以答应你,这一切既往不咎。你素来端庄贤惠,这样才是一个中宫皇后应该的样子。这多年里,朕敬重你,也给你一个皇后的体面,所以你不能辜负了朕的一片心。”
皇后心下一紧,转而又衔起一抹妥帖得当的微笑,一如那牡丹一般雍容端淑:“臣妾谨记在心,自当不负皇上所托所想。”
徽予拍拍皇后白皙的玉手,转而道:“早膳不在你这用了,朕去瞧瞧贵妃。”
皇后不恼不怒:“是。只是枫儿这几日不见皇上颇是想念的,皇上午时来看看罢。”
徽予答应一句:“确实有些日子没见枫儿了,那你备好午膳罢。朕中午过来。”说罢,松开皇后的素手,兀自走了。
皇后道了恭送皇上。
只觉手上仍残余着徽予男子独有的温度,她禁不住露出一个女儿家寻常的含羞姿态,低低笑了起来。
容德进来伺候皇后更衣,见其面色喜悦,自己个儿也不禁高兴起来:“见皇后娘娘神色这样好,可是皇上说了什么了?”
皇后微笑:“皇上午时来用午膳,待会儿就去小厨房吩咐好,多做些皇上爱吃的小菜。”
她又想起皇上先前那句话,不知是喜是悲,却也稍稍安了悬着的一颗心:“好在皇上还愿意留着本宫这个后位。”
容德道:“皇上虽然心偏着德妃,可在这样的大事上却也不会偏私。皇后娘娘贤淑,只要不出什么大岔子,皇上是绝不会动废后的念头的。”
皇后捂一捂胸口:“本宫怕就怕在贵、德联手会给本宫造出个大岔子。”
她的声音冰冷无比:“不过只要她们联不了手即可了。皇上要本宫贤惠,那本宫就贤惠。皇上宠着贵妃,本宫就劝解皇上多去陪陪德妃,看郑氏的性子还如何和她联手。”
容德畅快一笑:“这个自然!只看她们斗去!”
姝美人不久前晋了正六品贵人,现如今毓庆宫里住着三位贵人。
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谁才是真真儿的“贵人”,柳贵人入宫这许久,见皇帝的次数一手五根指头就能数的过来。
姝贵人心里仍良善,也不与柳贵人麻烦,安贵人见柳贵人这样无用,偶也讥笑几遭,却也不寻麻烦。
当下姝贵人、安贵人两处热热闹闹,柳贵人处却是门可罗雀清冷无人。柳贵人虽嘴上不言语,心里却也委屈。
想着眼不见为净,于是就携了婢女凝翠往碧湖桥那里去散散心。
凝翠一路上好言宽慰着:“主子也别伤心,以后日子会好过的。”
柳贵人捻着杏黄色的帕子压着眼角的泪意,柔柔颤颤道:“如今不好过,以后更不好过。左不过我是个庶出,就是要来吃苦的。皇上不喜欢我,能有什么办法?”说着,还是忍不住地落下断了线的泪珠来。
一壁上了桥一壁站定,看着池中未曾清去的枯荷残叶,更是触景伤情:“柳薄秋,这是什么名字。说的就是我的命数跟这薄凉秋日一样,了无生机,就是要寥落终身的。”一时愈发是抽噎个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