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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娇巴巴的抱着陈兰芳不想松手。
陈兰芳好笑的拍了拍仰着一张小脸看着自己的女儿,“又不是不回来了,有啥舍不得的,记住我叮嘱你的话,不要吃陌生人给你的东西,别像在家里一样傻乎乎的了,行了,收拾好快走吧,一会儿赶不上火车了。”
徐娇听到陈兰芳说她傻,不满的撅了撅嘴,到底还是不舍的松开了手,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
徐父将昨晚连夜去借的牛车赶到家门口,让徐娇坐了上去,自己坐在前面赶车。
牛车渐渐远去,徐娇使劲朝着站在门口的陈兰芳挥手,直到看不到陈兰芳的身影才停了下来。
一只手捏着陈兰芳刚塞她手里的包子,一只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七点的天还雾气沉沉,只能看清近距离的路。
头晚下了雨,路很滑,徐国安赶车赶得很慢。
走到村口刚巧遇到一群人。
青山村村长走在前面领头。
徐娇咬了一口包子,“爸,那些人是谁呀?”
徐国安也注意到了一群人,“应该是才下乡的知青吧,前几天听你柳叔提了一句。”
徐国安口中的柳叔就是青山村村长。
点了点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仅是徐国安听说了,连徐娇这几天也是经常听人说过这个月要下来一批知青。
“之前不都是中午或者下午才到吗?这次怎么这么早?”徐娇不解。
牛车和一群人离得越来越近,村长也看到了他们,笑眯眯的看着坐在牛车上的徐娇开口,“哟,这不是国安和娇丫头嘛,这么早就走啊?”
徐娇找村长请了假又开了介绍信,自然也清楚徐娇是要去哪。
徐国安笑着“唉”了一声,“这不是怕赶不上火车吗,早点去!”
徐娇乖乖的叫了一声柳叔后就没有再开口。
跟在村长身后的人向徐娇投来了打量的眼光。
徐娇自然也不例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一群人,视线最后定在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人身上。
小声咕哝了一句,“还挺好看”,不过谁也没听到这句话。
徐国安简单的聊了两句就驾着牛车继续赶路了。
等两人走过,几个知青才又小声的议论起来。
崔浩就是其中之一。
崔浩用手肘碰了碰身边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蒋书,偏头小小声的说道,“唉,你刚刚看到没有,那小姑娘长得真标志,一点都不像乡下人,比城里的姑娘还白还好看!”
一个穿着蓝绿装,齐肩的头发扎成两条辫子的姑娘不服气的轻哼一声,“有什么好看的,还没月月好看,还是咱们月月好看。”
说完冲着一个清秀白净的姑娘讨好的笑了笑。
姑娘穿着一身白色衬衫,下搭一条黑色宽松裤子,时尚大气的打扮在一群人中格外亮眼。
另外一个齐耳短发的姑娘面带不屑,嗤笑一声,“马屁精。”
“你说谁呢”
“谁答应说谁!”
“你!!!”
牛车彻底失去踪影,蒋书才回过了头,眼神黯淡下来。
身边的崔浩对他的动作是看得一清二楚,“真看上了?是不是很好看?”
蒋书低垂着眼睛,眼底一片晦涩不明,嗓子干的说不出话。
好看,怎么会不好看,那是自己上辈子日思夜想几十年的人。
他从来没有想过还能有再见的一天。
蒋书垂在身边的手死死捏成拳头,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眼神坚定下来。
没关系,老天既然再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那他一定不会再错过她。
她们口中的江月却没有理会两人的斗嘴,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还在盯着牛车背影的蒋书。
心里有超脱自己掌握的不安。
她跟蒋书自小就是青梅竹马,蒋家家境比江家差,但江月很喜欢他,二人也早早的就互通了情意。
这次下乡原本轮不到她的,可下乡名单里有蒋书的名字,她在最后一天瞒着爸妈悄悄把自己的名字报了上去。
可下乡之后,江月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觉到蒋书好像变了。
看着低头不语的蒋书,江月走上前走伸手牵住了蒋书垂在身边的手,“你在想什么。”
蒋书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反握住牵住自己手边细嫩的手,与之十指相扣,神色自然的说道,“没什么。”
江月低头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双手,心中的不安消散了一点,可能是她的错觉吧。
两人走在人群最后面,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动作。
徐娇不知道几人的反应,只是稍稍感叹了一下刚那个男知青还挺好看。
徐国安一路赶着牛车把徐娇送到了火车站。
出门的时候已经算好了大概时间,路上还算顺利到达火车站的时间比预计还要早了一个小时。
徐国安在外面把牛车拴好,提着行李把徐娇送进了站台。
这还是徐娇第一次坐火车,为此她这几天还专门拿了个本子把姐姐交代的东西都记了下来,进入火车站她好奇地打量了起来。
人真的很多,不大的候车厅被大包小包的行李挤满,闹闹哄哄的,说实话徐娇还有点紧张。
最了解子女的莫过于父母,徐国安找到位置让徐娇坐下,“姑娘,别紧张,上了车你就歇着,下了火车,你姐z夫会让来人接你,钱票和介绍信拿好了千万别丢了,啊。”
徐娇扬着黑乎乎的小脸对着徐国安使劲点头,“爸,你放心吧”
徐国安看着自家闺女比平时黑了一个度的小脸忍不住笑了出来。
徐娇瘪了瘪嘴,控制自己想去摸脸的手,以免一会儿摸得一手锅底灰,都是陈兰芳在路上让她抹得,说她白得太招眼了,容易引坏人,拿锅底灰糊脸上,这样才不招眼。
坐了一会,差不多快到时间了,徐娇对照票上面进入站台。
排队上车后。
徐娇找到自己的座位,她的位置比较靠后,倒数第二节车厢的位置。
徐娇很满意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
将行李放好后,徐娇才趴在窗子上看着窗户外的徐国安。
徐国安隔着窗子不放心的又念叨了几句,“闺女路上千万别信陌生人的话啊!记住你妈和我说的话,在你大姐家也勤快一点,不要像在家里一样,到了记得报个平安,不要舍不得电话费,啊”
坐在火车上听着爸爸的碎碎叨叨,徐娇这才有了自己要离开家真实感,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知道啦,爸你回去吧,我到了跟你们打电话。”
火车发动,站台慢慢往后倒退,徐娇趴在窗上跟还站在站台里的父亲挥了挥手。
直到看不到人影,才又坐了回去。
火车开始提速,徐娇坐在座位兴致勃勃的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心里有点紧张但又很开心。
她安安静静坐在座位上,紧紧抱住怀中的包裹兴致勃勃的看着外面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风景。
看够之后,她收回视线,转头往车厢里看了一下。
卧铺都是两张床面对面摆在一起,徐娇对面是一个穿着绿色军装的女孩。
徐娇没有多看,收回目光的时候恰巧碰到对面女孩打量的目光。
女孩一身绿色军装,头发都扎成了流行的麻花辫,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徐娇。
看见徐娇看她,对面女孩见状借机就和徐娇攀起了话。
“第一次坐火车?”
徐娇没有说话,摇了摇头,视线又在女孩身上的军装上看了一眼。
女孩注意到了徐娇的目光,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好看吧?”
现在军装可都是稀罕物,不是一般人能穿的,也不怪徐娇看了又看了。
徐娇点了点头,女孩又尝试着和徐娇说话,可无论她说什么,徐娇都变成了摇头。
秦柔不高兴了,“你又不是哑巴,干嘛不说话。”明明她刚刚还看见徐娇说话的。
徐娇不说话是因为她妈老是说她憨,小时候就是随便一个人问她什么,她就答什么,陈兰芳教了十多年,教会了徐娇卖乖,想起陈兰芳的话,徐娇干脆不开口。
秦柔自讨没趣,闭上了嘴。
过了一会儿。
可能是火车上实在太过于无聊,实在闲不住,秦柔又忍不住和徐娇说起了话。
“你虽然长得黑了点,但是五官挺漂亮的。”
“你是哪里人啊”
“你一会儿吃什么啊?”
“你第一次坐火车,你爸妈放心你一个人吗?”
“我叫秦柔,你叫什么呀!”
“......”
徐娇...
她就没见过话那么多的人。
徐娇不理她,她一个人都可以在那里嘀嘀咕咕半天。
“你去哪儿啊,我去华阳岛,说不定咱两顺路呢”。
秦柔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坐这趟车的基本上都是去华阳岛的。
徐娇听到华阳岛这三个字终于不再闷头不说话了。
轻轻的的“嗯”了一声。
秦柔见徐娇终于有反应了,更加的来劲。
“你去华阳岛干嘛啊,那里全是驻扎的军队,我去找我哥哥,我哥哥在那里当兵,我衣服就是我哥送我的。”提起哥哥,女孩语气里有藏不住的骄傲。
不用徐娇问什么,自己就把自己的事抖了个干净。
徐娇复杂的看了一眼看起来比自己还憨的秦柔,依旧没有说话。
秦柔已经完全不在乎徐娇理不理她了,自顾自的说,一会儿又嫌硬卧太硬,一会儿又嫌车厢太吵。
到了吃饭的时间,徐娇没有再买火车上的盒饭,拿了个包子出来。
徐母包的包子,皮薄馅儿大,即使已经冷了,也依旧很好吃,个头有成年男人巴掌大,徐娇一个都吃饱了。
却没见对面的人捧着火车上的盒饭巴巴的望着自己。
秦柔看着徐娇吃得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即便看出来徐娇吃的啥了,但还是故意问了一下,“你吃的啥啊,我也想吃,我拿我盒饭给你换吧。”
徐娇…
徐娇默默从包里掏出一个包子递给盯着自己不放的秦柔。
秦柔连忙放下手中盒饭,直接伸手接了过来,刚想把手中盒饭递过去,突然又想到这份自己已经吃过了,“谢谢啊,这盒饭我已经吃过了,我再给你买一份吧!”
说完便起身想再去买一份儿盒饭给徐娇。
徐娇连忙拦住了她,“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
她这个包子成本也不过几分钱,跟火车上的盒饭完全没得比,不得不说秦柔简直把人傻钱多表现得淋漓尽致。
“那好吧!那我下顿给你买吧,”秦柔压根没想到这里,边往嘴里塞着包子,边点头,“好好吃啊,你自己包的吗,跟我哥包的有的一拼了。”
徐娇微微抬起下巴,脸上带上了笑容,“我妈包的。”
“真好,我妈只会烧厨房…”
徐娇…
经过这事两人好歹熟悉了一点点,徐娇时不时的也会跟秦柔搭两句话。
听人说火车上扒手多,到了晚上,徐娇也不敢熟睡,困了就稍稍的眯一会儿,身边有人走过就立马z会醒。
到了后半夜,实在是困的不行,靠在车窗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头慢慢向下滑去咚的一声撞在铁制的床架子上,徐娇摸着脑袋龇牙咧嘴的抬起头,一时愣怔,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
她刚刚做了一个很离谱的梦,离谱到她压根不相信,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种很真实的感觉。
徐娇想起刚才的梦,还有些呆愣。
她梦见她自己现在生活的世界其实是一个故事。
而她自己则是故事里的炮灰人物。
是书中男主的早逝的前妻,也是一个令书中男主一生都在思念缅怀的人物。
而男主是——蒋书。
徐娇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蒋书的名字,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提起这个名字,徐娇就想起出发前在村口遇上的那个高高瘦瘦的知青。
书中的她不是在离村那个时间见到的蒋书,而是在看完姐姐回去之后在村革命委员会见到的蒋书。
蒋书在见完徐娇第一面后就对徐娇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蒋书刚来青山村的时候,还让青山村的姑娘小轰动了一下。
他是从泸市来下乡的知青,父母又都是工人,家里只有他一个儿子,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根本不会放蒋书下乡,他爸妈担心儿子在乡下受苦,经常给他寄各种东西,钱票吃食衣服,很多东西更是让人见都见过。
良好的出身,还算俊秀的外貌,青山村没有结婚的姑娘多多少少都对她有点意思。
一个受欢迎,家庭也不差,长得又还行的人追求自己,徐娇怎么能控制不动心。
单纯的徐娇很快就沦陷在蒋书的追求下。
一段时间后蒋书哄着徐娇想跟她领证,徐父徐母不喜欢蒋书,极力反对两人的事。
可早被蒋书甜言蜜语冲昏了头的徐娇哪里听得进去,甚至以死相逼也要跟蒋书在一起。
蒋书便怂恿徐娇跟他偷偷去领了证。
事已至此徐父徐母即使再反对也只能咬牙接受。
两人领了结婚证之后,蒋书又哄着她说不想太张扬,不想办酒席,徐娇又信以为真,劝说爸妈不办酒席。
徐娇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嫁给了她。
他们俩结婚的事自始至终都没有正式的宣扬出去,因此村里的人都疯传是徐娇死皮赖脸倒贴上去的,没名没分的跟着蒋书。
两人结婚后,徐父徐母咬牙切齿拿出积蓄给两人起了一间新房。
两人刚开始还算过了一段恩爱的日子。
直到高考恢复的消息传来。
徐娇不知道的是,蒋书自始至终都在利用她,也根本不爱她,蒋书自始至终喜欢的一直都是一同下乡同为知青与他还是青梅竹马江月,他追求徐娇不过是因为她爹徐国安的缘故。
原来是村里原本的队长柳叔生升成了大队主任,而村长的位置空了出来,最后居然落在了徐娇他爹徐国安身上。
蒋书追求徐娇的原因不过是想靠着徐家,想让徐国安给他弄张介绍信顺利回城罢了。
谁都没有想到,两人一九七六年结婚,一九七七年就传来了高考恢复的消息。
得知这个消息后,全公社的知青心都飘了,三天两头就上演一出大戏,尤其是那些老三届已经成家的知青,蒋书自然也不例外。
大家为了高考吵翻天的时候,徐娇却跟别人不一样,对蒋书想参加高考的事全力支持。
明明徐娇知道高考恢复的时候也是很高兴,读完过高中的她也想参加,但是最后却为了蒋书放弃了心里的想法。
蒋书第一年没考上,准备再考一年,徐娇也鼎力支持。
后来的日子就是,从来没有干过重活的徐娇开始下地挣工分,下工回来后还要给在家看书的蒋书做饭。
江月也要参加高考就趁着徐娇上工不在家工夫,借着请教的借口天天来家里找蒋书。
青梅竹马的心上人柔情蜜意在身边,蒋书自然忍不住,在跟江月牵扯过程中,被中途回家的徐娇当场撞见。
可蒋书那张嘴真的很会骗人,再一次把徐娇蒙骗了过去。
在意识到徐娇真的很好骗之后,蒋书后面越来越猖狂,甚至直接光明正大的把江月带回了家。
徐娇这才逐渐知道当初蒋书为什么会追求自己,即使终于明白这个真相,但她无法承受这个事实。
从小顺风顺水的徐娇何曾受过这种委屈,也没脸再回去看找徐父徐母,最后跳河自尽。
最让人恶心的是,蒋书在徐娇死后,又恍然醒悟自己爱的其实是徐娇。
说自己悔不当初。
后来考上大学顺利回城之后,他又与江月结婚,带着江月去徐娇坟前祭拜,与别人子孙满堂的同同时说着想念徐娇,对不起徐娇,说这辈子他只爱徐娇一个人,以感动自己的形式缅怀徐娇一辈子。
*
徐娇想着梦中的情节简直不敢置信…
假的吧…
不说别的,就第一条,徐娇敢偷偷跟别人领证,她妈就敢把她腿打折。
噢不,是两人的腿一起打折…
那个叫蒋书的敢这样对自己可能还要更惨一点……
徐娇十分明白自己亲妈的性子,如果真是这样,陈兰芳压根不会好声好语的劝说……直接动手的可能性会更大一点。
而且他爸是村里是村卫生室的医生,这队长之位再怎么也落不到她爸头上啊…
而且依她的性子,她才不会因为这个就跳河自杀…如果真像梦中那样恢复高考,她肯定第一时间就去报名。
徐父是村卫生室的医生,中西医都会,主要精通中医,像平日里有个头痛脑热什么的他一副药下去就是好个七七八八了。
严重的扎扎针针灸一下也能好,不过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徐国安会中医这方面的事从来不摆在明面上,只有青山村的村民私底下知道这事,不过这年头一个好的医生难得,谁能保证自己没有个三病两痛,所以大家都自觉的悄悄维护徐国安,心照不宣的从来不把这件事摆在明面上来讲。
徐娇从小耳濡目染,认草药,学针灸,学推拿,三个孩子中也只有她能静下心来跟着徐父学这些。
在哥哥姐姐看来枯燥无比,难闻至极的草药,小徐娇却喜欢得不得了,这么多年,也跟着徐父学了不少东西,也经常听徐父说以前高考还没废除可以通过高考去读医科大学,在那里能学到更多的东西。
徐娇读高中的时候就对恢复高考抱有幻想,奈何至今都没恢复。
如果真的像梦里一样高考恢复,那她一定会去考徐父口中所说的医学院,谁愿意跟你蒋书两在这里你死我活。
徐娇摆了摆头,努力想把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给晃出去。
假的,假的,一定是假的…
梦里的东西徐娇并没有当真,天还没亮,她又眯了一会。
天色慢慢的亮了起来,火车经过一夜的行驶,窗外的风景也与在c省时截然不一样。
按照火车大概行驶的时间来看,她大概明天早上才能到达s省,第三天下午才能到华阳岛。
每停靠一个站台,都会上来一大群不一样口音的人,好几种口音交织在狭小的车厢里。
车上一大半的人都是在华阳站下,徐娇倒也不用担心坐过站的问题,再说对面还坐着一个叽叽喳喳跟自己同一个站下的人。
在车上这将近两天,秦柔也知道了徐娇去华阳岛干嘛了。
“有人来接你吗?”
徐娇点了点头,这个事在出发前就已经打电话和姐/夫江回说好了的,“我姐/夫会来接我。”
秦柔虽然话多,但也有分寸,并没有过多询问徐娇姐/夫的情况。
就这样,徐娇伴随着火车“哐当哐当”和秦柔叽叽喳喳的声音,不是躺着睡觉,就是坐着看风景和秦柔聊天,转眼就到了第三天下午。
火车到站,到底是S省,火车站瞧着也是比C省更加气派繁华的。
火车上的人都在收拾东西,准备下车,整个车间闹闹哄哄的都是躁动的声音。
一下车,凌冽的冷风扑面而来,来之前 徐洁就交代了这里的天气比老家冷,让徐娇穿厚点,徐娇下车之前特意又在外面套了一件薄袄,但还是被凌厉的风吹得一个激灵。
怕人等的着急,徐娇搓了搓冻得冰凉的双手,与秦柔道别后提着箱子随着人群急急忙忙的往出站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