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殷雷桐桐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害后,我看清了未婚夫的真面目》,由网络作家“七月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害后,我看清了未婚夫的真面目》是由作者“七月栗子”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我跟他从小就有婚约,爸妈去世之后,他们家还干脆领养了我,他的妈妈一直念叨着要我成为他家儿媳。但,他根本就不爱我,哪怕是故意推我出去当诱饵,哪怕我死的消息传到了他耳朵里,他还是以为,是我的诡计。我的灵魂就飘荡在空中,目睹这一切,目睹他如何恶意揣测、恶言伤我,目睹他跟他的白月光如何卿卿我我。没关系,不过就是不爱罢了,我现在彻底明白了,我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他的爱。可,确认我死讯的那一刻,他却疯了……...
《被害后,我看清了未婚夫的真面目》精彩片段
而傅殷雷,根本没有给我钱。
我实在没办法了,就给琳琳打了电话,她从医院冲过来,求她那个离了婚从没有养过她的老爸给她打了五千块钱。
就为了五千块,我和琳琳都付出了自己的尊严。
我们两个人坐在病房里又哭又笑,谁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我知道,我只有她了。
出院那天,我在医院碰见了傅殷雷,他看起来有些疲惫,在住院部进进出出。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晚之所以把垂死的我扔在酒店,是因为白景霜的爸爸病了,在酗酒的时候突发脑溢血,住院治疗以及后续康复花了很多很多的钱。
而傅殷雷,什么都要最好的,私人单间,最好的护工,最好的医生团队,最顶尖的康复护理。
他可以毫不眨眼的给白景霜花费几万,几十万几百万,甚至可以是上千万……
却唯独对我,刻薄到了极致。
白景霜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的好,而我却背负着沉重的枷锁。
我欠了他的,欠了他一条人命,父母的全尸,以及我可能这辈子都还不清的金钱和恩情。
很长一段时间,我将恩情愧疚和感情混淆了,我分不清楚,也分不开。
有时候我也在想,我爱过傅殷雷吗?我爱他什么呢?
爱他救过我的瞬间,爱他不顾一切冲进车里抱出我爸妈的尸体。
爱他在车辆爆炸的瞬间,看我时候的担忧和害怕失去的眼神?
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
那时候,我以为傅殷雷很在乎我。
我以为,他也曾爱过我。
可一切,都是我的错觉罢了。
就连我爱过他,都好像是很久远之前的错觉了。
“程秋桐,你到底是有什么脸面继续赖在傅家不走的?你进傅家的时候都成年了,你要点脸吗?你留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近距离进阶殷雷吗?”
白景霜在傅家摔下楼的那天,我刚出院。
伯母去港城了,因为傅殷雷的爸爸身体不好,常年都在港城养病,伯母这次去会在那边住个小半年。
每次伯母走,我就会害怕,因为伯母走了,就没有人能护着我了。
傅殷雷在这个家会对我更加肆无忌惮。
我也想过要逃,我想着躲在宿舍里,哪怕是出去租个房子,住在地下室我都无所谓的。
可每一次都能被傅殷雷精准的抓回去,然后冰冷的质问我要表演到什么时候。
“程秋桐,苦肉计用多了,可就不管用了。”白景霜站在楼梯边,嘲笑的看着我。“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吗?说你是丧门星,克死了你爸妈,进了傅家又克的傅殷雷的爸爸常年生病,你这种人,活着做什么?”
“你闭嘴。”我的情绪有些失控,被白景霜刺激到了。
因为那天,是我爸妈的忌日。
刚开始来傅家的那两年,傅殷雷还记得我爸妈的忌日后来就忘记了。
“我要是你,赶紧死了算了。”白景霜的表妹在楼下冷笑,傅殷雷那些狐朋狗友都在嘲笑我。
他们根本不把我当人看。
“殷雷还没回来呢。”
“程秋桐,我听说你很缺男人?来来来,趁着殷雷不在,下来让哥哥疼疼你。”
那些人说着恶心的话,像是魔咒一样,让我全身都在发抖。
“走啊,跟我下去。”白景霜拽住我的手腕,用力想要把我拽下楼梯。
我害怕的后退,挣扎中亲眼看着白景霜故意松了手,冲我冷笑,然后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所有人都惊了,猛地站了起来。
我惊恐的看着摔在下面躺在血泊中的白景霜,又看了看刚好进门站在门口的傅殷雷,惶恐的摇头。
不是我,不是我。
可没有人会信我。
即使除了傅殷雷以外的人都看清楚了不是我,他们也不会替我说话。
“程秋桐!你怎么这么恶毒!”白景霜的妹妹冲上来给了我一个耳光,拳打脚踢的上手。
我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脑袋,一动都不敢动。
“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救护车来了,他们带走了白景霜。
我看着傅殷雷焦急的抱起白景霜,还不忘恶狠狠的瞪我一眼。
在场的所有人都替白景霜作证,是我推她下楼,连傅家的佣人都站在他们那一边。
那一瞬间我恍惚了,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是我……推她下了楼梯。
我再次陷入了自证的陷阱。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解释是错的,不解释也是错的。
我蜷缩在楼梯下,等了很久很久。
终于在凌晨的时候,傅殷雷回来了。
我红着眼眶起身,哽咽的开口。“殷雷……不是我。”
“啪!”一个耳光打了过来,我感觉耳朵都嗡鸣的厉害。
鼻腔出血了,耳朵也有些听不清楚,大概是耳膜穿孔了。
他这一耳光,用了很足的力气。
“你知不知道白景霜她妹妹执意要报警!你这是故意伤害!”傅殷雷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硬生生拽到了书房里。“程秋桐,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让你现在连违法的事情也敢做!”
“下一步是做什么?下一步你是不是就要杀人了!”
我捂住的看着傅殷雷,我多希望他能相信我。
我哭着恳求,摇头。“傅殷雷……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可他根本不相信我啊。
“赵杰,赵杰看到了,不是我,不是我推她的,真的不是我。”我拼命解释,就差跪在地上求他相信我了。
可他没有。
“就是赵杰说他亲眼看见你推白景霜下楼!你还要狡辩!”
傅殷雷的话让我如坠冰窟。
对啊,我怎么能难么傻,认为赵杰会站在公平正义的角度为我说话。
从始至终,造谣毁了我的,都是他们啊。
“等霜霜醒过来,她要是不肯原谅你,你就去给我坐牢!”
傅殷雷说,他要送我进监狱。
我害怕了,我不甘心。
我爸妈死后,我拼命的,努力的学习,我有了今天的成绩,是我一点点努力得来的。
我不甘心就这么被毁掉。
“我不要坐牢,我没有推她!”
我惊恐的看着傅殷雷,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我害怕的起身,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把他推开,拼命的逃离傅家。
逃离这个我曾经以为是天堂,后来却发现是地狱的地方。
我逃了,躲在一个阴暗的小巷子里,躲了很久。
我害怕极了,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孤独到了极致。
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记得是谁在我身上盖了一块破旧但却洗的干净的毛毯。
也不清楚是谁在我身边放了一杯廉价但却干净的奶茶,以及一颗棒棒糖。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在一个人身处黑暗时有人给我棒棒糖了。
以前,爸妈在的时候,我也经常会耍脾气离家出走,每次醒来,身边都会有一根棒棒糖。
“你是谁啊……”我呢喃的问着,看着四周。
那个总是躲在背后默默守着我的人到底是谁啊。
“如果你不是人的话……你能不能带我走,我很胆小……我连自杀都不敢。”我哪里敢死啊。
我要是真的能死,我爸妈去世那年我就应该跟着他们去了。
车祸那天,我亲眼看着爸妈的鲜血与玻璃碎碴混合在一起。
他们说:桐桐你要活下去,带着我和你爸……那一份,一起活下去,带我们,看看这个世界的未来……
我哪里敢死呢,我身上背负了太多。
……
傅殷雷让人找了我很多天,杳无音讯。
今天是他和白景霜的婚礼,现场却并不是很热闹。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白景霜和傅殷雷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傅殷雷,她不会回来了。”秦若琳来了,冷笑的看着傅殷雷和白景霜的婚纱照,踹了一脚。“真恶心。”
“秦若琳!”赵杰和傅殷雷的几个兄弟冲上来,想要拦秦若琳。
可秦若琳身后跟着的,是陆哲。
陆哲蹙了蹙眉。“都安静点。”
警方的人已经埋伏在各处,就等着看我会不会出现。
我觉得好笑,我明明就在你们身边啊。
可惜,没有人能看到我。
“傅殷雷,是你害死了她,她不会回来了!”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分一秒。
始终都没有我出现的身影,甚至连婚宴酒店四周都是傅殷雷提前安排好的人。
没有,始终没有。
不知怎的,傅殷雷像是失了控,扔下白景霜和一众宾客就要走。
“殷雷……”白景霜红着眼眶跟了上去。“宾客都到了,我的家人都在,你不能这样,你答应我的……”
“抱歉霜霜,我不能和你结婚。”傅殷雷摘下胸口的胸花,转身就走。
“傅殷雷!”白景霜不甘心的看着傅殷雷的背影,咬牙握紧双手,失控的大喊。“傅殷雷,你永远都不会找到程秋桐了!她已经死了!”
说完以后,白景霜大概是后悔了,脸色变得惨白,眼神慌乱。
傅殷雷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白景霜。“你知道些什么?”
白景霜呼吸急促,转移话题。“我只是,口无遮拦,殷雷你别闹了,快跟我进去吧,我爸妈都在呢……”
傅殷雷蹙眉,脸色很不好,他径直走到白景霜面前。“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说啊!”傅殷雷像是失控了,抓着白景霜的肩膀让她说话。
我从没见傅殷雷对白景霜这么凶过,一时居然还挺不适应的。
我站在一旁冷笑。
她当然知道,当然知道我已经死了。
“13,14号晚上,我们让程秋桐穿上红裙子去了洪洞巷子,为什么她15号又出现在老街巷子?”傅殷雷压低声音像是在质问。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查到了什么,只是有些诧异,傅殷雷居然也会怀疑白景霜?
“我……我不知道。”白景霜紧张的后退了一步。
傅殷雷握紧双手,就那么审视的看着白景霜,一句话都没说。
陆哲和秦若琳一直在等。
等待我的出现和到来。
“那个程秋桐肯定会来的,她那么爱殷雷哥……爱到不要脸的地步,怎么可能不出现……”赵杰还在小声嘀咕。
他们所有人都坚定的认为我这种爱傅殷雷到骨子里的人,一定会出现在婚宴现场,来抢婚。
可让我疑惑的是,明明是傅殷雷和白景霜两个人的婚礼,为何只有白景霜的家人在,傅殷雷的亲人一个都没来,连伯母都没来。
“殷雷……没有。”傅殷雷的那几个朋友也来了,都摇头,说四周都观察了个仔细,没有看到我。
婚宴的时间已经快要过去了,我依旧没有出现。
“殷雷啊,时间就要到了,你俩怎么还不进来?亲戚朋友都等着呢?”宴会厅门口,白景霜的妈妈出来问了一句。
白景霜有些心虚,恳求的看着傅殷雷。“殷雷,求你了,我也不知道我妹妹会把婚宴的事情告诉我家里所有人,现在我家的亲戚都知道了,也来了,我也是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