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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白月光害死女儿后最新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老公带着我们五岁的女儿和他的白月光成婉一起应酬。
中途他让女儿独自出去药店给白月光买过敏药。
女儿过路口时被疾驰的摩托撞飞几十米。
医院给我打来电话,我赶到的时候女儿手里还死死攥着过敏药。
她用最后的力气说:“妈妈,婉婉阿姨......药.......”
女儿闭眼后,手无力地放下,药直直砸落到地上。
我精神崩溃,给老公一连打了几十个电话他才接起。
可不等我质问,他便厉声道:“我让女儿去买药了她怎么还没到?你赶紧打电话催催,婉婉等着用呢!”
说完后他立刻掐断电话。
再次拨号时我已经被他拉黑。
既然这样,不如让你的白月光给我女儿陪葬!
1
我用一整天的时间处理了女儿的后事,医院的工作人员看着我的目光都带着几分同情。
整整48个小时,女儿的父亲没有一个字的消息。
十年感情,终于在这一刻画上句点。
我不吃不喝打印好离婚协议,在家里等了他一整天,终于等到了他进门。
可他看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你催女儿送的药呢?送上西天了?知不知道她害得婉婉住了两天医院?”
闻言我只想冷笑。
的确是送上西天了。
他满脸不耐地将外套脱下扔在沙发上,一股没闻过的女士香水味冲进我鼻腔里。
我皱眉熟练地从抽屉中取了过敏药喝下。
动作被他看在眼里,他冷眼注视着我,厉声道:“你装什么?婉婉酒精过敏你也要学吗?她住院你怎么不住?”
“女儿呢?让她赶紧滚出来给婉婉道歉!亏婉婉还大度地不怪她,自己都浑身红疹还替你女儿说话!看你把孩子骄纵成什么样子了?”
“我今天必须好好管教管教她!”
我强压着心里的怒火,将离婚协议摔在他面前。
“签字吧,不用为难我的女儿了,你没资格教训她,我给你们让路就是!”
顾洲被我的话瞬间点燃了怒火,一脚踩在协议上狠狠将纸张拧的稀巴烂。
“你女儿做错了事,你现在在我面前闹什么?婉婉大度不代表我能继续纵容女儿!”
“我教育自己的孩子你跟我离婚?你是不是疯了?”
他怒声质问一句句砸的我心脏血肉模糊。
我猛地站起身,眼前发黑差点倒下。
却还是强撑着问:“教育?请问我女儿做错了什么?她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需要你这个父亲让她独自走夜路买药回去?你知道女儿在路上——”
不等我说完,顾洲立刻暴躁地开口打断:
“行了你没完了是吧?我让女儿买药怎么了?路上全是人能有什么事?她又跟你告状了?怎么这么娇气!”
话落,他从西服的口袋里粗暴地掏出一个包装盒摔在我面前。
“够堵住你的嘴了吗?赶紧让女儿出来,我直接和她说,我以后管教女儿你不要插手!”
看着他的脸,我忽然觉得女儿的事情似乎没必要告诉他了,他不在乎。
他只关心自己的白月光有没有受欺负,我女儿有没有让她委屈。
想通这些的瞬间,我笑的满眼讥讽。
接着,我伸手拿起那个盒装的香水打开。
和他衣服上是一个味道。
他甚至懒得敷衍我,随手把给成婉的礼物买了两份,就像打发一个叫花子。
市面上所有的香水里都加了酒精。
但我对酒精严重过敏,从来不用这些。
可一向标榜自己也酒精过敏的成婉却嗜香水如命。
他根本没兴趣了解,更不可能为我浪费时间。
从前我收到他的礼物,不管是什么,总会欢喜万分。
因为我爱他。
所以重视他送我的一切。
或许是这样,才让他觉得我的爱无比廉价。
连带着女儿的命都被他践踏在地上摩擦。
想起女儿,我忍不住红了眼眶。
于是再次朝他开口道:“签字吧,女儿以后都不会麻烦你了,我的女儿用不着别人原谅,她什么也没做错。”
唯一的错就是她生在顾家。
听见我执拗的话,顾洲立刻沉了脸。
“你没完了?礼物也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女儿都这么大了你提离婚?我警告你,离婚了女儿的抚养权你想都别想!”
“我真是给你脸了,不识好歹!”
朝我发泄完,他直接转身离开。
这是我十年来第一次和他冷脸,他以为我还像以前一样,在吃醋胡闹。
或许他正准备在卧室里补觉,睡醒就能看见我做好饭等他享用,然后像以前一样自然地结束冷战。
可这次,我想结束的是我们。
我留下了钥匙和自己签完字的协议离开了这个生活五年的家。
2
我暗恋了顾洲五年,结婚又五年。
和他正式在一起,我妈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结束这段感情,又付出了我女儿的生命。
一开始我妈是顾家的保姆,在顾家照顾顾太太半辈子,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顾家的人也都很喜欢她,几乎每一年都会给她涨薪。
一天她陪顾太太去商场里逛街,回来的时候遇上了绑匪。
是商战失败破产的人走投无路,要绑架顾太太换钱。
可我妈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
绑匪没想到一个老太太会冲上去阻止,慌乱之下掏出了刀子。
我妈拼了老命,终于成功拖延时间等到了警察赶来。
顾太太安全了。
绑匪被抓了。
只有她自己奄奄一息。
顾太太吓的脸上没了血色,在等救护车的过程中不断和我妈说话,让她坚持住。
我妈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临终前她还惦记着我这个唯一的女儿。
她知道我喜欢顾洲,于是向顾太太说了她最后的请求。
听见这个消息时,顾太太有一瞬间的错愕。
因为她知道顾洲心里有个白月光。
可随着我妈举起的手越来越无力,她一咬牙,还是答应了我妈的请求。
她眼含热泪,在我妈咽气前一刻,承诺了会让我嫁进顾家。
我妈安心地离开了。
给她处理后事时,所有人都在安慰我。
虽然失去了母亲,可获得了一辈子的富贵命运。
没人知道,我宁愿自己孤独终老也不想失去妈妈。
爸爸走的早,妈妈拉扯我长大,我们相依为命。
她不知道她在我心里的份量。
嫁进顾家那天,顾太太拍着我的手背,哭的泣不成声。
“你妈妈这下可以放心了.........”
我双眼无神,面色苍白如纸。
想起母亲临终的遗愿,我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顾洲在众人面前表现得绅士有礼,我也曾以为自己找到了下半生的依靠。
可婚礼结束后,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他靠近我,在我耳边冷声道:“用你妈的命换来这场婚礼,现在你满意了?”
“我爱的人不是你,但我会顺我妈的意,陪你演好这场戏,戏里,我是你的丈夫,戏外,我另有所爱。”
后来,他的确像自己说的那样,在人前给足了我顾太太的体面。
可这场名存实亡的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我们的女儿出生那天,他没有一个笑脸。
只说了句:“现在我不欠你了,我妈也不欠你了。”
我以为随着女儿长大,他一颗心总能回到家里。
可现在我才发现自己蠢的可怜。
女儿出生后,困住的人只有我自己。
用一条命换来的婚姻,现在用另一条命结束。
3
离开那个家后,我带着女儿的骨灰住进了曾经和妈妈住过的老破小。
可没想到墓地购买足足排了三天的队。
终于到了下葬的日子,我刚打开门就被外面的人一脚踹到地上。
手里的骨灰差点脱落。
抬眼,我正对上顾洲满是怒意的目光。
他的白月光被保镖围成一圈,远远站在后面,脸上带着白色的口罩。
不等我反应,顾洲先一步跨过我的身体进门。
怒声大喊女儿的名字。
他踹开每一扇门,都没有看见那道幼小的身影。
耐心被迅速耗尽,他快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揪着我的衣领。
怒声质问:“女儿呢?让她滚出来!”
看着他气到扭曲的脸,我抱着罐子的手用力收紧。
“我说了,你不配提我的女儿!现在带着你的小三从这里滚出去!”
话落,他被我激起怒火。
目光像淬了毒的利刃。
“管好你的嘴,我不介意教教你怎么说话!”
“你教唆女儿干出这么恶毒的事,我让她认错你还要拦住我?我是不是真的给你脸给的太多了?”
闻言,我目光凛然。
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
接着立刻质问他:“女儿干什么了?有我在,你别想让我女儿背锅!”
我还以为他是终于听见了女儿遭遇意外的消息来陪我给女儿下葬。
没想到现实又朝我脸上甩了一巴掌!
看见我们争执起来,成婉缓缓走近,在我面前摘下了脸上的口罩。
露出一张满是红疹的小脸。
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她委屈地转头看着顾洲。
“没事的,可能孩子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害我过敏她也不是故意的.......”
没想到顾洲听见她的话,眼中怒意更盛。
“婉婉,你别再替那个兔崽子说话了!林静教唆孩子都要给你毁容了,你继续纵容她是在害她!”
我茫然地抬眼,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顾洲,那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在说什么?你为了这个婊子要对自己的女儿干什么?!”
我没想到女儿已经不在了,她却还不肯放过!
顾洲闻言直接高高扬起手在我脸上抽了一巴掌。
火辣辣的痛感彻底将我的理智抽离。
他怒声道:“我说了让你管好你的嘴,你妈死了没人教你说话吗!”
“你教唆女儿在婉婉的护肤品里面倒了满满一瓶子酒精,你不知道她过敏吗?你怎么能这么恶毒?现在还想让五岁的女儿当你的帮凶?你也配当个母亲?”
听见他的质问,我立刻怒声反驳:
“女儿才五岁,她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酒精?再说那么刺激的气味,倒进去但凡长了鼻子的人都能闻出来,挥发性那么强,怎么可能还往脸上抹!顾洲你是不是为了给她报仇连脑子都不要了!”
我扯开嗓子朝他怒吼,想将这五年的委屈都发泄出去。
可顾洲的声音却比我还大。
“婉婉的房间只有女儿进去过,家里连保姆都没有,不是她还能是谁!”
“监控都录的清清楚楚,你还在狡辩?等我跟女儿问清楚就把你交到警局里!”
“少跟我说废话,现在立刻把女儿交出来!”
4
我咬着牙开口:“监控?拿给我看看!我决不允许任何人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
话落,顾洲直接在自己手机上飞速点了几下,接着扔到我面前。
屏幕上,一个幼小的身影穿着和女儿出事那天一样的裙子,头顶渔夫帽,脚步颤颤巍巍地走进卧室里。
在梳妆台前站定,从小包里取出一瓶液体后拧开桌上的护肤品倒了进去。
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看见监控上的时间是两天前。
那时候女儿已经火化了。
我忽然冷笑起来,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成婉却在这时开口:“林静,我只是想问清楚孩子为什么这样对我,没有别的意思,小孩子现在教育都来得及,你不能教唆她做不对的事情啊!”
听着她肆无忌惮地栽赃,我忍不住站起身朝她满是红疹的脸上吐了一口。
“少在这对我女儿指指点点,我女儿用不着你管!监控上的人是谁都没搞清楚就来陷害,你就这么想要顾太太的位置?”
顾洲被我的态度激怒,积压的怒意彻底爆发。
下一秒他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痛呼出声,手上松了力气。
骨灰罐骤然掉落砸在地上。
盖子松动脱落,罐子滚动了几圈,里面的骨灰撒在水泥地上格外刺眼。
一瞬间我几乎失去了痛觉,眼里只剩下刺目的灰白。
楼道回荡着我的尖叫。
我顾不上自己的肚子,直接跪在地上,整个人扑在骨灰上方。
顾洲扬起下巴朝保镖发号施令。
接着,一边一个保镖将我身体架了起来。
我双眼却死死盯着女儿散落的骨灰,嘴巴不停张合,却没有发出声音的力气。
顾洲压低了声音威胁道:“女儿到底在哪?说话!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恍若未闻,整个人陷入了僵硬呆滞中。
他不断点头,口中说着:“好好好,你不说是吧?喜欢毁别人的容是吧?”
顾洲从保镖那里接过一瓶医用酒精倒在地上,混着骨灰成了泥状。
他弯下腰伸手挖了一块,用力朝我脸上糊去。
我被冰冷的温度刺激的颤抖,他却更愤怒地将骨灰混合酒精在我脸上涂抹。
“今天我亲自给你做个美容,喜欢吗?说话啊!听不见我问你!?”
脸上被打过的地方此刻碰到酒精,痛得我五官扭曲起来。
惨叫声在破旧的楼道里回响。
顾洲不管不顾地开口:“想离婚,我成全你!女儿以后你都别想看一眼!”
话落,他伸手在保镖身上擦拭干净。
接着拿起手机给助理打去电话。
“报警,掘地三尺也得从林静手里找到我女儿的下落!让律师现在就给我拟离婚协议,女儿的抚养权必须归我!”
电话里的人怔愣了片刻,才怯懦小心翼翼地开口。
“顾总,您的女儿已经去世火化了.......就在您和成小姐应酬那天晚上,死因是路上遭遇摩托撞击。”
“因为联系不上您,我就私自帮太太给小姐定了墓地,今天就是下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