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欢秦封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孕成妃:本宫的目标是太后》,由网络作家“凌欢秦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薇看了一眼满脸为难的林老夫人,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说道:“林姑姑,那些东西就当是我这个孙女孝敬给祖母的,银子就算了。”五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林薇也知道那些丢失的东西或许价值更高,但林府终究是她的娘家,现在母亲的嫁妆大部分已经追回来了,她也不想做得太过,免得落下一个凉薄的名声。容萱看了林薇一眼,眸中露出赞赏之色,淡淡地开口:“既然是林姑娘孝敬长辈的,那就算了。”
“林姑娘,你看看,数目可对?”容萱将清点出来的单子递给林薇。
林薇接过看了一遍,点头说道:“大部分都对上了。”
“林老夫人,那些短缺的东西,你就拿五万两当补偿如何?”容萱淡淡地说道。
“这……”林老夫人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她这些年给出去的东西算起来价值绝对不止五万两,她也知道容萱这样已经算是公道了。可是现在要她一下子拿出五万两,她还是忍不住心痛不舍。
林薇看了一眼满脸为难的林老夫人,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说道:“林姑姑,那些东西就当是我这个孙女孝敬给祖母的,银子就算了。”
五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林薇也知道那些丢失的东西或许价值更高,但林府终究是她的娘家,现在母亲的嫁妆大部分已经追回来了,她也不想做得太过,免得落下一个凉薄的名声。
容萱看了林薇一眼,眸中露出赞赏之色,淡淡地开口:“既然是林姑娘孝敬长辈的,那就算了。”
林老夫人松了口气,她有些复杂地看了大孙女一眼。她以为大孙女仗着皇后娘娘的势会不依不饶,却没想到大孙女会主动放弃那笔银子。
这一刻林老夫人对林薇的感情十分复杂,她恨大孙女不顾情面,为了拿回嫁妆,甚至闹到了皇后娘娘那儿,害得林家丢了面子,可大孙女最后放弃银子的举动又让她心里有些愧疚。
罢了,终究是她这个做祖母的不是,现在大孙女也快成亲了,这嫁出去就不是林家人了,日后便当没了这个孙女罢!
嫁妆已经清点完毕,容萱便吩咐宫人带着林府的下人将东西全部搬去林薇的院子。
吴氏看着下人将一箱箱的东西搬走,眼睛都红了,她想要撒泼,想要哭闹,可刚刚才挨了巴掌的她终究还是怕了,只得强忍住心痛,眼睁睁看着那些下人将东西搬走。
待事情办妥,容萱便说道:“林姑娘,既然事情办妥了,奴婢就不多留了,娘娘说了,林姑娘日后若是有事,可以去找凌老太君。”
林老夫人听了这话眼皮儿一跳,吴氏则是恨得暗暗咬牙。
“民女多谢皇后娘娘,劳烦林姑姑了。”林薇感激地说道。
容萱点了点头,扫了吴氏一眼,见她瑟缩了一下,这才带着宫人离开。
见容萱离开,吴氏立马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哭着咒骂了起来。她的嘴巴肿得厉害,也听不清她在骂什么,但那恶狠狠的眼神却死死盯着林薇。
“够了,你也不嫌丢人!”林老夫人冷着脸喝道。
林薇看也不看吴氏一眼,只对林老夫说道:“祖母,孙女先回去了。”
“去吧。”林老夫人摆了摆手,这会儿她也不想看到林薇这个祸头子。
“泥补西凑,拔懂死环灰耐……”吴氏爬起来伸手就要去抓林薇。
林薇闪身避开,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吴氏抓了个空,目光怨毒地看着林薇的背影,林老夫人叹了口气,说道:“还闹什么?嫌这脸不够痛是不是?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还不快回去叫大夫?”
她倒不是心疼吴氏,只是不想她疼爱的大孙儿难过罢了!这媳妇再不着调,也给林家生了两个儿子,看在孙子的面上,她才对她诸多容忍。
吴氏不甘地哼了一声,她倒是想继续闹下去,最好能逼得林薇妥协,将嫁妆交出来,可脸实在疼痛得很,她只得强忍住心中的恨意,捂住脸匆匆跑回院子叫大夫去了。
……
凤凰宫。
容萱回到宫里,便向凌欢禀报林府发生的事,末了说道:“这林姑娘倒是挺有情义的,也不是那等凉薄之人,只是被逼得没法子,这才惊动了老太君。”
听了容萱的话,凌欢有点惊讶,笑道:“往日难得见你夸人,看来这林姑娘倒是入了你的眼。”
容萱倒是坦然,说道:“林姑娘是个明事理的人。”
凌欢点了点头,道:“西伯侯府内宅现在还算平静,不过有何姨娘在,若是没点儿手段可镇不住她。”
作为亲生女儿,凌欢是最了解何姨娘的人,以何姨娘的性子,若是当家主母性子太软绵恐怕会被她拿捏住,她的亲爹倒是个精明的,可后宅毕竟是属于女人的,想要后宅安稳,还得当家主母自个儿立得住。
“林姑娘那个继母太贪婪,恐怕不会轻易放手。”容萱想了想,说道。
凌欢沉思了片刻,这才淡淡地说道:“明天你挑个稳重点的嬷嬷送去林府,就让她以后呆在林姑娘身边罢。”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以林吴氏的性子,为了银子恐怕什么都做得出来,现在林姑娘人就在林府,那林老夫人就是个糊涂的,林家是林吴氏当家,若是她有心想要对林姑娘做什么,倒是防不胜防。
林薇是她看中的西伯侯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她可不想这人还没过门,就被人算计死了。
……
西伯侯府。
梅兰院。
何姨娘抱住小女儿哭得伤心:“我的儿,姨娘快要被逼死了啊……”
凌秋推开何姨娘,问道:“姨娘,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爹要将你扶正么?怎么现在爹要娶亲了?”
“你爹他,他根本就没想要将我扶正……”一提起这件事,何姨娘就伤心不已:“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在他耳边乱嚼舌根,他,他现在是和姨娘离了心了……”
“爹怎么这样?”凌秋愤怒地说道:“你可是皇后的娘,他凭什么不把你扶正?”
她可是等着做嫡女呢,若是姨娘不能扶正她怎么办?她可不想一辈子被婆婆妯娌看不起。
“你爹把欢、皇后娘娘过继给了先夫人,现在她已经是先夫人的女儿了……”何姨娘哭诉道:“明明是我十月怀胎好不容易生下的亲骨肉,现在却成了一个死人的女儿,这是要生生剜我的心啊……”
“什么?”凌秋猛地站了起来,满眼不敢置信地说道:“爹将她过继给母亲?那她,她岂不是成了嫡女?”
“秋儿?”何姨娘被凌秋的反应吓了一跳。
“不行,她怎么可以是嫡女!”凌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何姨娘,她被愤怒冲昏了头,口不择言地说道:“都是凌家的女儿,凭什么她可以做嫡女?爹太偏心了!”
凌秋此刻对凌欢这个亲姐姐,真是又恨又妒,哪怕凌欢已经是身份尊贵的皇后娘娘,但在她心里凌欢仍然是那个处处被她压一头,沉默寡言的面团姐姐。
虽然同是何姨娘生的女儿,但她是瞧不上这个姐姐的,也没有真心将她当成自己的姐妹。若不然她也不会使手段将赵子轩抢过来了。
最让人可恨的是,她抢了凌欢的未婚夫,设计逼凌欢进宫,她反而过得更好了,不但成了尊贵的皇后,如今还成了嫡女!
嫡女啊,这可是她心心念念却得不到的东西,因为她是庶女,她嫁去赵家却处处低人一等,她的妯娌看不起她,她的婆婆瞧不上她,连她费尽心思夺来的丈夫也对她十分冷淡。
这都是因为她是庶女的缘故,如果她成了西伯侯府的嫡女,那些女人还敢瞧不起她孤立她吗?如果她成了嫡女,丈夫还敢故意冷落她吗?
可为什么她偏偏就是庶出?而与她一母同胞的凌欢却越过她,成了府里正经的嫡出?
看着一脸愤怒的小女儿,何姨娘心都凉了,她颤声说道:“秋儿,连你都嫌弃姨娘吗?”
凌秋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可她却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理直气壮地说道:“不是女儿嫌弃姨娘,是姨娘的出身实在是上不了台面,女儿为此常常被人瞧不起,在夫家也抬不起头,若是姨娘被扶正,女儿也不用被人嘲笑了!”
何姨娘顿时说不出话来。
凌秋被何姨娘宠坏了,她可不管何姨娘是什么心情,埋怨道:“姨娘怎么就不能争气点儿呢?若是哄得爹将你扶正了,不是什么事儿也没有了吗?”
何姨娘最近被西伯侯冷落,又知道侯府即将迎娶新妇,心里正难受着呢,好不容易才等到疼爱的女儿回来,正想好好的诉一下苦,可现在苦还没诉,换来的却是女儿的埋怨。这一刻,何姨娘心里真是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是不断地抹着眼泪,解释道:“姨娘也是没办法,你爹铁了心要娶新人,我一个妾,能有什么法儿?”
“那还不是姨娘没用!”凌秋不满地说道:“过去爹那么宠姨娘,怎么现在就要娶别人了呢?是不是姨娘做错了什么,才让爹改变了主意?”
何姨娘觉得很冤枉,在梁氏没了后,她心里一直以为侯爷会将她扶正的,毕竟凌欢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可谁知道侯爷根本就没那个心思,反而将凌欢过继了出去,这样也就罢了,反正大女儿与她也不亲,她就当没生过那个女儿,可偏偏这样还不算,侯爷竟然要续娶,这让她如何能够忍受?
要知道因为生了一个皇后女儿,在梁氏没了之后,府里的下人们都捧着她,就连侯爷和老夫人身边的人都对她客气了不少,她早就将侯府当家主母之位当成了囊中之物,现在这个念想却破灭了,不但如此,日后侯府还会多一个新的当家主母,她还要在当家主母的手底下过日子,这与之前有什么区别?说到底还不都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
何姨娘心里委屈,现在又被最疼爱的女儿指责,一时伤心不已,忍不住哭了起来。
凌秋见何姨娘哭得伤心,不但不替她难过,反而觉得不耐烦起来,:“姨娘哭有什么用,还是赶紧想想法子,看看怎么让爹改变主意罢!我可不想做一辈子的庶女!”
“我能有什么法子?你爹已经和林家那边订亲了,过几天就要成亲了,我还能怎么办?”何姨娘抽泣着说道。
“这不是还没有成亲么?姨娘想个法儿将这门亲事搅和了不就成了?”凌秋眼珠子一转,说道。
“你当姨娘没有想过么?可这事是你爹决定的,为了不让我出去碍了新人的眼,你爹还禁了我的足,我现在连这院子的门都出不了,我能有什么法儿?”何姨娘怨恨地说道。
早在她向侯爷提出想要被扶正后,侯爷就禁了她的足,每日倒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想要什么也给,但就是不许她出院门,现在院子门口被人守得死死的,只要她踏出院门半步,就会被人客气地请了回来。
凌秋心里烦躁,说道:“你怎么那么没用!”
何姨娘听了这话越发伤心了,她哭道:“秋儿,你怎么这样说姨娘……”
“我又没说错!”凌秋撇了撇唇,说道:“你常常教我说要如何如何抓住男人的心,现在你还不是没能抓住爹的心,若是你让爹多宠你点儿,这会儿那儿有那新人什么事,这府里早就是你当家了!现在好了,你就算生了个皇后女儿又如何?现在人家成了嫡女,爹也要迎娶新妇了,你到头来还不是个见不得人的妾室!”
“秋儿……”何姨娘只觉得心都碎了,往日她最疼爱这个女儿,可偏偏就是这个女儿给她捅刀子。
“好了,你就别哭了,哭得我心烦!”凌秋不耐烦地说道:“还是得想个法儿,可不能让爹娶那个女人回来!”
若是新人顺利进门,她可就只能做一辈子的庶女了!她可不想被人瞧不起一辈子。
见女儿恼了,何姨娘也不敢再哭了,安静了下来。
凌秋想了半天,倒真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你光顾着哭,却忘了你还有一个女儿么?那女人现在可是皇后了,她说的话爹一定会听,若是能够见到那个女人就好了!”
“可,可她已经过继了,你爹不让我认她……”何姨娘呐呐地说道。
“过继了又怎么样?过继了难道她就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了?”凌秋说道:“你生了她,就算她过继了,还不是得认你?”
“可欢、皇后在宫里,我现在连院子都出不去,怎么找她?”何姨娘觉得此事根本就行不通,大女儿可是皇后娘娘,就算她是她的生母,皇后娘娘也不是想见就能见的。更何况,大女儿对她可没有什么感情,就算见了也不一定会帮忙。
“这件事交给我来想办法。”凌秋信心满满地说道。
“你有什么办法?秋儿,你可不能乱来,那宫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你姐姐这个人凉薄得很,她现在可是连我这个生母都不认,更何况……”
何姨娘有些担忧,大女儿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大女儿了,她现在是皇后娘娘,秋儿抢了她的未婚夫,若是她心里记着这仇,可怎么是好?
凌秋可没有想那么多,在她心里,凌欢就是个软绵的性子,她再怎么不是,也是她一母同胞的妹妹,说句不好听的,她能有今天还是她这个做妹妹的功劳呢,当初若不是她撺掇着姨娘将她送进宫,她能成为皇后娘娘么?
再说了,姨娘再怎么说也是她的生母,将姨娘扶正对她也有好处不是?
“姨娘,这件事你就别管了,你听我的便是。”凌秋说道:“你不是给我做了帕子和衣裳袜子么?等会儿你拿给我,我想法儿将东西送到宫里去,她若知道姨娘还惦记着她,说不得会多高兴呢!”
“可那些是做给你的……”何姨娘呐呐地说道。帕子也就算了,那袜子和衣裳可是按照凌秋的尺寸做的,这些东西送去合适么?
“这有什么!”凌秋满不在乎地说道:“人家现在可是皇后娘娘,想要穿什么没有?最重要的是一份心意不是?东西送去,只是表明姨娘的态度,她知道姨娘仍然惦记着她,这才会高兴,也就愿意为姨娘说话了。”
何姨娘被凌秋说得心动了,她想了想,也觉得小女儿说得有道理,过去在府里的时候,大女儿最在乎的可就是她这个生母了,没道理现在成了皇后娘娘就忘了她。
之前大女儿虽然对她冷淡,可那不是在记恨她将她送进宫么?现在她这个做娘的向她主动示好,再怎么大的气性也没了吧?
“可是姨娘听说,送进宫里的东西都是要经过宫人检查的,你想要将东西送进宫,恐怕不易。”何姨娘虽然见识少,但也知道宫里的规矩大,那地方可是当今天子住的地方,里面有侍卫层层把守,想要送东西进去可不容易。
“姨娘忘记了?我可是三品诰命夫人呢,我可是有资格求见皇后的。”凌秋有些骄傲地仰起头。
她的夫君赵子轩可是大理寺卿,而她也被受封为三品诰命夫人,虽然当初林家是迫于西伯侯府的压力,才为她请封的,可她也是堂堂正正的三品诰命夫人不是?她若想要进宫见皇后,只需要递个帖子就是了,她可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她可不相信那些宫人敢为难她!
“是姨娘糊涂了,忘记了我儿可是三品诰命夫人。”何姨娘也放下心来,笑道:“那这事就交给我儿了,姨娘就在府里等我儿的好消息。”
“姨娘放心。这件事我保管为你办得妥妥的。”凌秋笑道。
母女二人商量好,凌秋便带着东西匆匆离去,甚至都没有去和凌老夫人告别。
凌老夫人也不在意,这个庶孙女早就被何姨娘宠坏了,为人最是自私自利,没出嫁前还会做做样子,来正堂请个安什么的,出嫁后除非有事,否则回娘家也只是去何姨娘的院子里,对她这个祖母没有半点尊重。
不过凌老夫人现在也没有心思去理会何姨娘母女,自梁氏没了之后,小孙女凌敏就像是没了精神气,整个人都瘦了了不少,整日里就知道躲在院子里不见人,偶尔过来给她请安,也是一副风吹就倒的模样,让凌老夫人看得心疼不已。
最让她忧心的还是小孙女的亲事,梁氏没了,小孙女得守三年孝,等三年孝满小孙女都十八了,十八岁的大龄姑娘能找到什么好亲事?
女人的花期本来就短,年纪大了,就会遭人嫌弃,结亲的对象也降低了好几个档次,她可不想小孙女日后嫁给别人做继室,或者嫁去普通人家去受苦。
为了小孙女着想,凌老夫人觉得还是要趁早将小孙女的亲事定下来,虽然现在是在孝期,不能明着定亲,但大户人家一般遇到这样的事,为了不蹉跎女儿家的大好年华,看中了就会私下交换庚贴,悄悄定下亲事,待孝满后就可以成亲了。
“敏儿,你告诉祖母,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家?只要你看上了,祖母就让人去打听。”凌老夫人看着瘦弱的小孙女,温和地说道。
“祖母做主便是。”凌敏轻声说道。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些心不在焉的飘忽。
“祖母做主也得你喜欢不是?”凌老夫人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女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婚姻大事,祖母希望你能嫁个合心意的人家,这样日后你过日子才会过得舒心。”
“合心意?”凌敏有些怔怔的,眼睛有些泛酸。
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这辈子她哪里还能嫁到合自己心意的人?
想到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凌敏只觉得心里一片苦涩,她心里一直告诉自己,要放下,那人根本就瞧不上她,她与他之间并无缘分。可心里却仍然忍不住有一丝妄想,他未婚,她未嫁,他们之间也算是门当户对,她是不是还有希望?
“对,女人呐,一辈子最怕的就是嫁错郎,若是嫁得不好,那可是一辈子的事,祖母希望你能够选个合自己心意的,在这京都里,就算是王府,咱们家也不算高攀。”
若是过去凌老夫人可没有底气说这样的话,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侯府出了个皇后娘娘,还是太子的外家,凌敏又是侯府的正经嫡女,就是做王妃也做得。
听了凌老夫人的话,凌敏黑沉的眸子渐渐亮了起来,她咬了咬牙,终究还是说道:“祖母,孙女,孙女想要嫁进宁亲王府……”
“什么?”凌老夫人愣了愣,说道:“你,你想嫁进宁亲王府?”
“……是。”凌敏垂下头。
宁亲王世子宁澈是她第一个动心的男人,她不想错过他,也想为了自己争取一下,若不然,她会后悔一辈子。
宁世子默然,他虽然胡闹了些,但并不愚蠢,自然知道凌欢的身份有多敏感,在宫里那些人不好下手,现在人出了宫自然就成了某些人的靶子。
“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宁澈说道。
“任何事都可以么?”凌欢抬眸看他,眼里透出认真之色。
“是,任何事都可以。”宁澈神色郑重地许诺。
他是真心的,只要她需要,哪怕是赴汤蹈火他也甘之如饴。
“好。”凌欢微笑。
她的要求不高,只需要他日后别支持秦意便可。
见凌欢没有拒绝,宁世子也露出了笑容,他看着佳人脸上若隐若现的小酒涡,不由看得有点呆了。
“旭儿在宁亲王府还好吗?可有顽皮?”凌欢问道。
“大皇子被养在母妃身边,他很好,你放心。”宁澈怕她不放心,又道:“大皇子现在粘母妃粘得紧,有关他的事母妃都是亲力亲为,从来不假手于人。”
“如此我便放心了。”想到小团子凌欢的心情有点低落,她很想儿子,不知道他是不是长高了,过得好不好,说是牵肠挂肚也不为过。
都说一日不见如三秋,她如今也尝到了这样的滋味。
“凌姑娘,你别难过,日后你总能回去的,到时候便能见到大皇子了。”宁澈安慰道。
他见不得仙子难过,她难过他心里便堵得慌。
“我没事。”凌欢勉强笑了笑,站起来:“你的伤还好么?若是没有大碍,我们便去找出路。”
这处山谷的景色虽然美,却不是久留之处。
难得与心上人单独相处,宁澈心里有些不舍,毕竟出去之后,他便再也见不到心上人了,可他也知道凌欢的身份太过敏感,不能离开太久,否则只会害了她。
“走吧,我没事。”哪怕不舍,为了凌欢宁澈还是站了起来。
山谷三面环山,只有一处出口,两人只能先从出口出去再说。
二人沿着出口慢慢往外走,走了不多一会儿,就离开了山谷,来到一片树林里。
这片树林十分茂密,在里面很难辨别方向,宁世子提起轻功,跃上一颗树梢梢辨别了一下方向,二人才继续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眼前一亮,他们终于走出了树林,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道崎岖的山道,山道蜿蜒地往山上而去,这应该就是离开的路了。
爬山需要很多体力,需要补充一下食物,宁澈可以打猎,可他们却没有火,本来宁澈是带着火折子的,可掉落水潭中的时候已经被潭水淹灭,所以他们只得又去找了些果子,二人吃了果子这才继续上路。
费了差不多二个时辰,二人才爬到山顶,抬眸看去,已经可以看到半山腰上的庵堂了。
看着隐没在树影中的屋舍,凌欢松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
可人出来了,却并不意味着就安全了,凌欢看向宁澈,宁澈也知道她的意思,说道:“我送你回去。”
凌欢并不矫情,她现在急切地想要知道容萱怎么样了,那些黑衣人还在不在,有宁澈在她的安全才有保障。
二人慢慢地沿着山路往下走,因为距离并不算远,又是下山,不过半个时辰他们便到了庵堂门口。
“主子!”一直在门口的等待的容萱看见凌欢急忙走了出来。昨天晚上她杀完那些黑衣人再去找凌欢的时候,却只是悬崖边上发现两具黑衣人的尸体,凌欢却不见踪影,她当时心里都急坏了。
“我没事,庵堂里怎么样了?”凌欢问道。
“那些比丘尼都被奴婢关起来了。”容萱说道。
“宁世子,庵堂里有规矩,本宫就不请你进去了,这次的事还请世子不要说出去。”凌欢看着宁澈说道。
“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宁澈承诺道。
“那本宫就多谢宁世子了。”凌欢微微一笑。
虽然有些不舍,可宁澈也知道他不宜久留,便主动提出告辞,
凌欢目送他离开,这才与容萱走进庵堂。
进了庵堂,容萱这才指着关着那些比丘尼的院子问道:“娘娘,这些人怎么处置?”
凌欢眸中闪过一丝杀意,淡淡地说道:“都杀了罢。”
这些女尼是帮凶,而且她们知道了她一夜未归,确实是留不得了,现在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若是留着这些女尼,她们势必会将她彻夜未归的事说出去,到时候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身为嫔妃最忌讳的便是清白,若是失了清白,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旭儿,这些比丘尼都留不得。
容萱的动作很快,只见她走进院子不过片刻,里面便传来了惨叫声和哀求声。
凌欢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内心没有半点波动。
不一会儿里面便没了声息,紧接着容萱带着一身杀气走了出来:“主子,已经办妥了。”
“你去将尸体处理掉,本宫这就给父亲写信,让父亲安排几个合适的人过来。”凌欢淡淡地说道。
“是。”
……
三天后。
西伯侯送的人来了,来人是七八个容貌普通的妇人,经过容萱易容后,彻底代替了原来的比丘尼。
容萱的记忆极好,在她的易容术下,就连凌欢也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事情至此总算完美落幕,凌欢本来悬着心,总算彻底放松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次刺杀失败的缘故,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十分平静,她每日准时去佛堂祈福,日日吃着斋菜,日子过得平淡又安然。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十月。
这日,凌欢收到了一封信函,是庄子上送来的,送信的人是林珊,而信上的内容却让凌欢大喜。
原来是庄子上的水稻收割了,获取得粮食是其他普通粮食的七倍之多,普通水稻亩产不过百斤,而经过灵泉水浸泡的水稻却亩产七百余斤,这对于凌欢来说,实在是一个惊喜,对于那些百姓来说,也是一种福音。
看着手上的信函,凌欢露出了轻松的笑意。
“主子?”容萱有点不解地问道。
“容萱,看来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凌欢笑道。
种出如此高产的水稻,意味着日后大秦的百姓不会再饿肚子,这不世之功将列入青史,哪怕那些人再不情愿,也没有借口再阻拦她回宫。
立下如此功德,谁还敢说她凌欢是灾星?就算他们敢,天下百姓也不会允许。
金銮殿,正是早朝时分,秦封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大臣们在扯皮,心里十分不耐烦。
这时兵部尚书正在讨要军饷,而户部尚书正在哭穷,工部和史部尚书正在事不关己看热闹。
“皇上,现在已经十月,马上就要过冬了,军士们没有过冬穿的棉衣,怎么熬过这个冬天?”兵部尚书何赞苦着脸说道:“这军需跟不上,士兵们如何守卫边境?”
户部尚书张使说道:“前年才拔了六十万军饷去边境,去年山西水患又拨了一百万两赈灾,今年的税收还没有完全收上来,户部哪里来的银子?”
“老夫管你哪里来的银子,总之军饷是一个子儿也不能少。”何赞蛮横地说道:“没有军饷,军需不到位,边境几十万将士不用吃不用穿?老夫看你这个老匹夫就是刻意克扣军饷,不怀好意!”
兵部尚书是将士出身,长得粗犷性格也大大咧咧的,却粗中有细,嘴皮子一点也不输给文人。
“你这是泼老夫脏水!”张使被气得脸色铁青:“兵部年年拨那么多银子,怎么会没钱发军饷?军需前年不是刚刚补过?怎么就熬不过去了?”
“你昨天才吃了饭,今天怎么又吃?有种你一年吃一次给老夫看看?”何赞冷笑道:“兵部年年缺银子,前年拨的那点银子连个水花都没能溅起来,你也好意思说?”
“简直不可理喻!”张使怒道:“你们兵部就是吸血鬼,现在天下太平,你们年年要那么多银子想要做什么?”
“张老匹夫,你给老夫说说,你家下人一个月挣多少银子?”何赞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光是你家仆人就穿红带绿的,更不要说你的家人,你可知道边关战士有多少食不果腹,衣不遮体?朝廷的银子是用来保家卫国的,不是用来养你这些蛀虫的!”
“你!”张使羞愤欲死,猛地鞠身下拜:“皇上,你可要为臣做主啊,这些年来臣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松懈,现在被人诬蔑,实在是杀人诛心啊!”
“兢兢业业?老夫看你就是失职!每年的军饷不是推托就是拖延,你还好意思哭?”何赞冷笑道。
眼见继续吵下去不好收场,秦封这才淡淡地开口说道:“好了,军饷确实要拨,毕竟将士们要过冬,咱大秦虽然并不富裕,可也不能寒了将士们的心。”说到这里,秦封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户部今年确实也难,拨多少,还要具体商议。”
“至少六十万两银子,不能再少了!”何赞说道。
“六十两银子,你还不如去抢!”张使冷笑道:“三十万两,多一个子儿也没有。”
“三十万两能干什么?连军饷都不够,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何赞怒道。
“爱要不要,就三十万两!”张使一口咬定。
“老匹夫!”
眼见二人又要吵起来,秦封这才咳嗽了一声,问道:“宁亲王怎么说?”
宁亲王出列,拱手说道:“臣在边关呆过,那边的将士确实不好过,为了军心,这军饷是无论如何也要发的,至于军需也得备齐,否则将士们很难熬过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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