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盈顾寒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晚盈顾寒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宋晚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别在我爸面前!不要!”宋晚盈无数次与顾寒生相拥,卫生间,办公室,楼道间,野外,每次她都求顾寒生给她。可这一次,她却声嘶力竭的哭着喊“不要!”
“别,别在我爸面前!不要!”
宋晚盈无数次与顾寒生相拥,卫生间,办公室,楼道间,野外,每次她都求顾寒生给她。
可这一次,她却声嘶力竭的哭着喊“不要!”
“不要?呵!你忘了平时端杯咖啡都要在我面前解开两颗衬衣扣,然后往我身上蹭?”
“现在说不要?装纯给你那个坐在轮椅上不能动的死爹看?”
说着,顾寒生干脆将宋晚盈拖到办公桌边,办公桌前轮椅上坐着的老人歪着头,全身发抖,双目圆瞪!
老人的嘴歪着,流出口水,全脸通红想要表达,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晚盈想跑,瞬间被顾寒生压趴在办公桌前。
宋晚盈恨不得立刻跳楼去死!
这是当着她至亲的面啊!
顾寒生看着轮椅上的老人,“宋渊,你看看,你的女儿,你这辈子唯一的女儿,现在的样子,不但如此,她上大一就跟了我,我只要想要,打个电话给她,她就会赶过来!”
宋渊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晚盈喉咙已经沙哑,这个昨天还喊着她“宝贝儿”的男人,今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
“北寒!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吗?宋渊,我母亲当年被你欺骗,抛夫弃子,最后你怎么骂她的?你说她自己犯贱,明明你把她推进海里,却说她是想不开为了你自杀的!”
“你这个宝贝女儿才是犯贱,我把你公司弄破产,都没有说过要娶她,她就天天恨不得黏在我身上,哈哈,真是天下第一!”
宋渊老泪纵横,想要撑起身体却扑倒在地上。
宋晚盈从来不知道,原来顾寒生和父亲之间竟然会有这样的仇!
那过去十年到底算什么?
初三宋家走下坡路,破产,高一认识大自己四岁的顾寒生,他一直很照顾她。
大一,她跟了他,从此后,他几乎把她宠上了天,大学从实习开始就是在顾氏,他从未说过娶她。
可她知道宋家破产,她没有娘家的后盾,想要做顾寒生的女人,一定要优秀,所以她不断强大自己,希望有天能配得上他。
她喜欢了他十年啊!整整十年啊!
宋晚盈的心疼到颤抖,“顾寒生!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啊!”
哭声太过凄惨悲烈,撕心裂肺般。
“为什么?谁让宋渊这个该下地狱的禽兽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他将我的母亲推下海,我让他的女儿生不如死,你们不亏吧?”
宋晚盈笑着笑着就哭了。
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到头来,他只想要她感受到这份爱情的撕裂和破碎。
岂止是生不如死,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痛。
宋晚盈做梦都没有想到,受强烈刺激的父亲刚送进 ICU,她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侵犯商业机密罪!
“你但凡有点自尊心,都不应该来找我。”顾寒生往椅背上一靠,“哈哈,我怎么给忘了,你是宋渊的女儿,18岁就开始为了钱给我当情人,怎么可能有自尊心?”
宋晚盈的背狠狠颤了颤,就像身后站着一个信任的人,她放心的往前走,那人却猝不及防的在她身后捅她一刀。
18岁?他还记得她18岁生日那天上了他的床吗?
情人?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她的女朋友,没想到是情人。
眼睛很疼,酸得疼,她从来没在他面前流过泪,她一直笑,因为他说喜欢看她笑,她笑起来,就是最美的女人。
她走到他跟前,手撑着办公桌面,看似轻松的耸耸肩,“十年,你就是养只猫养只狗,也有感情了吧?”
“可宋渊的女儿,连猫狗都算不上。”
宋晚盈深呼吸,而后走到顾寒生的身边,“你撤诉,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顾寒生伸手捏着宋晚盈的下巴,“你以为别的女人不会?”
“她们哪有我好?”宋晚盈的眉风情挑起,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动作起来,“毕竟,我18岁就跟了你,到现在都7年了,7年,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要什么,难道不是?”
“宋晚盈,你真贱!”
宋晚盈感觉头顶的人说的不是话,是往下砸的刀子。
他好狠啊,是真的一点不念及十年情分。
他的演技真好,十年间,从来没有骂过她,这两天将所有恶毒污秽的言辞全用上了。
他为了让她伤痕累累,忍了她十年。
最终,他成功了,她现在的心口不断的涌着血,痛到不行。
宋晚盈抬起头,眼角飞出风情,“我说过,只要你肯撤诉,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宋晚盈涉嫌TW贿赂原告,被控告。
法庭上,官司打得如火如荼,宋晚盈坚决否认将标书金额透露给顾磊。
她一直知道顾磊是顾寒生的死对头。
这两兄弟斗了多少年了。
她那么爱顾寒生,怎么可能把底价给对方公司?
可是,那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提供了所有的证据。
“整个项目都是宋晚盈负责的,她和竞争公司的投标人员有邮件往来。”顾寒生说。
宋晚盈看到证据后,苦笑着,“顾寒生,你为了报复我父亲,竟然陷害我?你让我发的邮件,原来是对方公司的投标人员?”
宋晚盈仰头深呼吸。
还有什么比被自己心爱的男人送上断头台更让人心痛的事情啊?
他处心积虑的布局,为的就是让她永不翻身吧?
可是她不能倒,父亲还有高额的医药费需要支出。
她必须证明自己的清白,必须工作,赚钱。
“我难道结婚还需要跟你商量?”
她从未在他心里存在过,结婚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和她商量?
纵然这些年见惯商界明争暗斗,风起云涌,她依然觉得和顾寒生的爱情是美好的。
可美好的东西撕碎了,怎么会如此让人痛不欲生?
连呼吸都快要喘不上来了。
宋晚盈的手机响起,是医院打来的,“宋小姐!病人突然间心跳停止,我们采取了急救,已经没有生命体征,病人送到医院时的情况您是了解的,我们尽力了,病人没有求生意识……”
宋晚盈挂掉电话的时候,很平静的说了“谢谢”,好像只是挂断一个房产中介的电话一般自然。
她从顾寒生身边走过,出了休息室的门。
再次开庭,宋晚盈平静得不似方才那个死不认罪的职场精英,她安安静静的站在被告席,听着法官陈述。
“被告!”
宋晚盈回过神来,她没有看法官,而是看向顾寒生,她笑了,很恬静似的,就像曾经见他,叫他“北寒哥”时候的样子,特别乖巧。
“北寒哥,我爸死了,和你妈妈一样死了,他遭了报应,我也要去坐牢了,我爸的罪孽,是不是连本带利还给你了?这十年,我不怪你骗了我,父债女偿,我认。”
“从此后,我们两清了!过去的十年,当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宋晚盈眼中泪水决堤,转头看向法官,哽咽却铿锵坚定的说道,“我认罪!”
我认罪!
所有的一切,父亲的,自己的。
顾寒生认识的宋晚盈在chuang上妖艳入骨,穿上衣服就干练泼辣,她绝不会认输。
他原想这个官司还要打很多次,以宋晚盈的性子,她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当宋晚盈说出“我认罪”三个字的时候,顾寒生一阵恍惚,退庭后,他坐了很久在站起来。
脑子里嗡嗡乱叫。
“从此后,我们两清了。”
两清?
十年,两清?
“过去十年,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没有遇见过?
在她父亲进ICU那天之前,他没有看见她哭过,现在满脑子都是她脸上的泪水。
顾寒生甩了甩头,“两清了!”
他抬步离开原告席,只一步,差点踏空站不稳。
“两清了!”他想起她说出这三个字时的决绝,好像是拿着项目表摔在会议桌上,“这个项目必须是我的!”
势在必得!
宋晚盈,没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顾寒生扯了扯领带,走出法庭,他以后的生活中,不会再有宋晚盈。
——
监狱
宋晚盈嘴角流血骑在一个女犯人的身上,手中的鞋巴掌啪啪甩在女犯人的脸上:“以后还敢不敢靠近我!”
“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还敢不敢把吃不下的东西倒我餐盘?”说完,又是“啪啪”两鞋巴掌。
“不敢了!不敢了!”女犯连连求饶。
宋晚盈跆拳道,除了打不过顾寒生,一般人不是她的对手。
“我出狱了。”宋晚盈笑着,一步步接近顾寒生。
顾寒生往后一靠,眯着好看的眸子,凝着宋晚盈,“不是说两清了?又来找我做什么?”
宋晚盈轻轻一抬屁股,坐到了顾寒生面前的办公桌上,她摸着自己的耳垂,“我问你要点钱,你愿意赏 点给我吗?毕竟一个以侵犯商业机密罪入狱的总秘,怕是哪家公司都不会要的,短时间内找不到工作,不如你给我点钱?”
顾寒生眸色暗下来,宋晚盈的手拉起顾寒生的手,我在手心里,“不让你白给,你问问外面那些女人的市场价,我不多收。”
说完,她不忘朝着他妖娆一笑。
有什么东西,又尖又刺的,一下子扎在肺上,顾寒生感觉吸上来的一口气,有点疼。
他甩开宋晚盈的手,“宋晚盈,立刻从我这里滚出去!”
宋晚盈仰头大笑,笑声如银铃,脆脆的,又有几分风情,她抬高自己的手放在空中,翻来覆去的看。
“北寒哥怕是嫌弃我皮肤没有以前细滑了吧?也是,监狱里呆了两年多,什么事情不做呢?这双手,岂止是手背不光滑了,手心里都有茧子了,像北寒哥这样的男人,什么女人找不到呢?”
她说完,不忘狡黠的睨着坐在总裁椅上的男人,“是不是?”
顾寒生的脸色极度难看,他以为再次见到宋晚盈,以她的性格,她怕是会提刀来杀。
可是她没有。
她穿着过去的工作服,走进他的办公室,她正在解开她的纽扣。
衣服遮住的身体,依然很白,一如曾经。
宋晚盈像以前一样熟练的坐到了顾寒生的身上。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
顾寒生不置可否的笑着,“女人太放得开了不好。”
顾寒生大口喘着气,最后咬牙切齿的压着宋晚盈的腰,“在监狱里有没有别的男人?”
宋晚盈没有回答,只是笑。
那种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感觉让顾寒生心口一滞!
监狱那种地方,哪有外界看着那么干净,不说狱警,里面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什么勾当没有?
而宋晚盈绝对是女人中的尤物,脸和身材都好到无可挑剔!
“说!”顾寒生再问一次!
宋晚盈依然不答。
顾寒生发现自己愈发不能容忍宋晚盈的沉默。
他抱起她走进休息室,可女人依旧什么答案也没有。
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即便她在监狱里傍了什么大树,他也无权干涉,可是她一副有其他男人的样子,让他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
他要脱了她的衣服,过去她都很配合,可这次,她没有,拉住衣服死活不脱。
他偏不遂她的愿。
顾寒生抬腿下床。
宋晚盈眼神一慌,抬手拉住他,“怎么啦,玩笑都开不起了?跟监狱里的一个男人睡觉,一不小心怀孕了做了个手术。”
顾寒生猛地吸上一口气,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宋晚盈的脸上。
他像野兽一样扑在宋晚盈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怕是疯了。
她回答暧昧不清时,他心里已经开始猜忌揣测,恨不得她马上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她算什么啊?
一个他用来复仇的工具而已。
他为什么要去在意她给一个什么样的回答?
可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要回答他?
“那个人怎么对你的?啊?”
顾寒生目呲欲裂!他根本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这个女人即便他不要了,他把她送进了监狱,他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
“顾寒生!你生什么气!你在乎我吗?你在乎你仇人的女儿跟别的男人吗?哈哈!你笑死我了!”
“你可千万别说你心里有我,我现在回来找你,是因为我的案底没有公司愿意要我,我找不到工作,缺钱而已。”
顾寒生压着宋晚盈,原来宋晚盈说的话也可以如此恶毒,她以前就像只又妖又嗲的猫,永远在他面前微笑。
她何时这样来讽刺他?
他闭上眼睛,狠狠的发泄。
他不会为了这个仇人的女儿难受,下床穿戴好,回到办公桌前,开了支票,扔给她,“滚,另外……”他刚要开口,就看见宋晚盈从包里掏出一盒紧急避孕药。
她顶开锡纸,压出药片,轻轻松松的抛进嘴里,拿起他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咽下去。
“我因为跟别的男人那什么宫外孕过,不能怀孕,要小心点,那手术可真是有点吓人。”
顾寒生本想开口让秘书去买避孕药,可看见宋晚盈自己带来了避孕药的时候,他感觉头皮又紧又麻。
宋晚盈看着支票上的数字,眉开眼笑,就像个刚刚接过恩客银票的妓女,顾寒生伸手拉了拉已经重新结好的领带。
“还不滚?”
“谢谢顾老板,花光了还能来找你吗?”
“北寒哥。”宋晚盈的声音很是欢快。
顾寒生皱着眉头,很不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躁动了一天,而宋晚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晚上赌博,钱输光了,能不能再给点?”
顾寒生握着手机的手紧得发颤,宋晚盈从来不赌博!她在监狱里都染上了些什么恶习!
“你知道的,在监狱里面很无聊,平时就赌点小玩意小事情打发时间,出来一时半会没有工作,不知道干什么,就去赌了几把,欠了点钱,你能不能给我?”
顾寒生走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赌点小玩意?小事情?”
赌博还赌事情?
可他总觉得不那么简单!
“赌什么事情。”
“比如帮人洗碗洗衣服,或者睡一呃……”宋晚盈故意说一半停下来,让顾寒生自己去猜,她绝不允许顾寒生误以为她还喜欢他。
除了孩子,顾寒生再也不是她应该接近的人。
“宋晚盈!你他妈去死!立刻!马上!”顾寒生这一天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要气炸了。
她在监狱里面,居然用跟人睡觉来做赌资,她为什么要告诉他!
宋晚盈挂了电话。
顾寒生,你也难受了吗?
十年,就算养只猫养只狗都不可能没有感情吧?就算你是演戏,入戏太久,你会不会把自己也当做剧中人?
只是,我再也不是当年的宋晚盈。
我们之间,两清了。
你再还我一个孩子,我们就两清了。
顾寒生整个人栽倒在沙发里面,这个女人疯了,她现在开口闭口都是钱,如果他不给她,她就要去找别的男人。
只要有钱的男人,任何一个,她不会管那个男人是谁。
心脏被拧得很难受。
十年,宋晚盈15岁走进他设的圈套,对他爱慕,18岁上了他的床,从此跟着他,他心里一直觉得宋晚盈只有他一个男人,就算分手了,也没有想过她会有别人。
可如今,她不但有了别人,她的男女关系还混乱不堪,她因为不能顺利找到合适的工作,她开始出卖肉体。
她不但卖,她还要告诉他。
顾寒生等着电话响起,等着那个下贱到无底线的女人打电话给他,可是盯着电话很久,屏幕上除了垃圾短信和广告闪动,什么也没有。
顾寒生深呼吸,电话号码回拨了过去,电话半天都无人接听,一排衬衣扣已经解开,露出肌肉精健的身材。
咽下唾沫的声音都是紧张,背上的汗还在冒,宋晚盈为了钱出去找男人的画面感太强,听筒里传来一声“喂”,顾寒生心里一块石头突然落地。
半个小时后,助理走进顾寒生的办公室,“总裁,三个月前,宋小姐已经离开港城了,没有任何消息。”
顾寒生腾地站起来。
什么叫没有任何消息?
永远消失了?
后背有汗窜起,精壮的身体也忍不住抖了抖,他拳头紧握压在桌面上,“好,不用再查她了,是死是活都不用管了!”
顾寒生从办公室走出去,只觉得一路踏在云端,脚步虚浮得厉害,即便把宋晚盈送进监狱,他也没有这次严重的感觉。
车子一路开到监狱,顾寒生下车,看着铁门高墙,两年七个月,那个女人待在里面替他的父亲赎罪。
那是他们宋家欠他的!
他不用愧疚!
这高墙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和她有了关系,他得弄死他!
然而,顾寒生费劲力气,也没能查出和宋晚盈有关系的男人是谁,却查出宋晚盈在狱中产下一个女婴,剖腹,剖腹时的病历写着,少了一枚肾。
补充病历,那枚肾于她23岁移植。
移植对象一栏写的是……
顾寒生。
顾寒生拿着病历,整个人抑制不住的颤抖,他转身时看着给他翻档案的狱警,眼泪毫无征兆的滚了出来!
……
“北寒,我们和好吧,对不起,你生病的时候我没有陪你,我不该和你生气,我这段时间也不好过,肚子疼得不行,做了个阑尾炎手术,你看,没骗你,还缝针了呢!”
她骗他腹部的伤疤是阑尾炎手术留下的,顾寒生甚至还记得当年宋晚盈说这话时脸上无邪又委屈的模样!
原来根本不是什么阑尾炎!
男人的眼底涨红一片,额上的青筋全都蹦了出来!
“先生?”
狱警看见男人浑身颤抖,冷不丁试探一句。
顾寒生震惊着重复翻开病历,脸色逐渐被错愕难以置信替代,他眼泪滚落得更加厉害。
不声不息,却宛如潮水般覆盖人心的伤情。
“宋晚盈……”
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顾寒生抬手擦掉脸上泪珠,控制呼吸平稳下来。他握住病历的手已经紧紧攥紧,眼底风起云涌,再难处变不惊。
“马上给我查宋晚盈这两年在监狱里发生了什么!记住,我要全部!”
挂断助理的电话,顾寒生拿着病历回了别墅。
而接下来一个小时的等待时间,他却恍觉度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顾寒生几乎是立刻接起。
“顾总,让人家陪你嘛…!”
女人不依不挠,柔弱无骨的手极尽挑逗的爬上男人的胳膊,挑逗起来:“顾总,除了喝酒,我还会跳舞。有一种舞,在床上跳,两个一起……人家跳得可好了!顾总要不要试试?”
顾寒生的眸色彻底黑了,侧目盯着女人,眼底的戾气让对方一怔。
“我他妈让你滚你是不是听不懂?!马上给我走!不然就给我伺候他们一晚上!”
突然的暴怒几乎吓哭了兔女郎,男人眼底满是红血丝,可怖如魔鬼!
她立刻哭着跑了!
“草!”
顾寒生仍觉不解气,手中的玻璃杯被摔在地上,发出刺耳响声。
他从昨天开始就疯狂思念那个女人,睡着了是她,醒来的还是她,总之无论他做什么,眼前都是那张熟悉的脸蛋!
这种失控又危险的感觉,让顾寒生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手足无措!
而现在更头疼的是,就连到酒吧买酒,都无法遏制自己对宋晚盈的想念!
他绝不容许那个女人再次打乱他的生活!
……
两天后。
助理拿来文件的时候,顾寒生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听到推门而进的动静,男人瞬间睁开了眼睛。
“顾总,这里面是我们近两天拿到的关于白小姐当年手术的医院病历。”助理递了上去。
顾寒生急不可耐的拆开来看,病历十分详细,甚至包括了白允的既往史家族史,全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他看着肾脏移植手术的签字单,的确是白允的字迹。
且移植对象那一栏,写的也是他顾寒生!
像是忽然被一块巨石堵在了胸口,男人眉间的皱褶多了几道。
两个女人的病历,都出奇的相似……
这其中,到底是谁在骗他?
顾寒生握紧了病历,指节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眯起的双眸暗泽一闪而过。
顾寒生甚至恍惚间觉得宋晚盈就在他背上,柔软的发丝刚好落在他颈间,又不经意的扫在他脸上。
痒痒的,挠人心扉,几乎将他逼疯。
温哥华……萧冥……
顾寒生猛地握紧了拳头,一想到那个女人也许此刻正像当年那般,娇媚可爱的躺在别的男人怀中看枫叶,心底的怒火瞬间变燃烧起来!
他绝对不允许!
宋晚盈,就算我不要你了,我们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你也不许跟另一个男人重演!
顾寒生根本察觉不到自己滔天的嫉恨,只觉心头那把火快将他烧死!
“马上订票!去温哥华!”
……
两天后,温哥华。
清晨,枫叶飘落,鸟鸣天净。
“GoodMorning!”
“H***eaniceday~”
晨间跑步回来的男人停下脚步,微笑着对正和自己打招呼的邻居太太问候起来。
萧冥出了一身的汗,回到家中,直接进了浴室洗澡。
十分钟后,他换上崭新的衣服出来,已经收拾的清爽整洁,正打算出门去见客户。
房铃忽然响起,萧冥一边佩戴手表一边去看监控,画面中漆黑一片,显然是被人刻意挡了。
他心里生出疑惑,皱着眉头。大清早的,他倒要看看是谁的恶作剧。
于是当男人冷沉的脸撞入视线的那一刹,萧冥意外十足的愣在了门口,不由得睁大了眼。
“是我进去,还是你出来说?”最后是顾寒生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萧冥眉间的皱纹更深,“顾总,我还可以选择现在就把门关上。”
说罢,他便有动作,顾寒生猛地伸手挡在了门框上,强大的气场顿时迸发出来!
“萧冥,把宋晚盈交出来吧。”
闻言,顾寒生的眸色凉了下去。
“我说顾总,是是是,宋晚盈在狱中生的孩子是我萧冥的!我又不是不负责?她一生下来我就把孩子抱走了,我的孩子要怎么养当然我说了算,怎么可能放心交给那种女人养……”
萧冥微微握紧了拳头,眉间浮出显而易见的嘲讽和轻蔑,“顾寒生,你今天出现在我家找我要宋晚盈,该不会是以为,我还会全盘接手那个女人吧?”
“哈哈!宋晚盈还真是骚啊,这么久了还能让你念念不忘。不过说真的,她在床上是浪,玩起来真是极品,但是这种女人是没有男人愿意娶回家的,这一点,顾总领悟的比我更透彻不是么?”
娶她……
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这些年里,顾寒生从始至终没有想过娶宋晚盈回家。
一直以来,他都是为了报仇。
所以才会将她宠上天堂,又亲手摔下地狱。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那个女人只有利用,可自从她出狱回来,到消失的这三个月间。
他没有哪天不想她。
恨她在监狱里跟那些男人乱搞,又恨她跟萧冥生过孩子,恨她背叛自己……
可是一想到她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因为什么,胸口便是一阵忍不住的抽痛。
顾寒生皱紧了没有,拳头几乎捏得咯吱作响,仔细观察,甚至可以看出男人肩膀正微不可绝的颤抖。
萧冥微微勾起唇角,他已经成功转移了男人的注意力,目的达到了。
“顾总,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在周围找个房子住一段时间,看看宋晚盈会不会出现。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保姆那儿看我女儿了。”
说话的时候,男人刻意咬重了“女儿”两个字,看见顾寒生眼神一敛,一阵报复的快感便窜上了心头。
“萧冥!”
顾寒生的嗓音几乎从吼间深处溢出,沙哑宛如魔鬼,“你今天但凡对我说了一个字假话,我一定会搞死你。”
萧冥无所谓的耸耸肩,悠闲自得的离开了。
顾寒生倚在墙上,烦闷的点烟狠狠抽起来。青白色的烟雾很快便将他包围,烟蒂落了一地。
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命令道:“从现在开始,立刻派人跟踪萧冥。我要知道这个男人的行踪。”
……
眨眼,半个月过去。
顾寒生在温哥华暂住下来,便将工作都移到了这边处理。刚结束一场视频会议,助理便拿着资料敲响房门。
“进来。”他烦闷的捏着眉心,最近国内有一场招标尤为棘手。
“顾总,我想您需要看看这个。”
助理神色凝重的将文件递了出来,看着男人渐渐皱紧的眉头,汇报道:“现在政府给出的城南这块地,一共有三家公司跟我们竞标。而这块地对于顾总势在必得的度假村项目至关重要,国内现在已经乱成了一片,董事会的意思是希望顾总立刻回国。”
说着,助理吞了吞口水补充道:“我们的人已经跟了萧冥半个月,这个人除了每天见客户忙生意,就是去保姆那里陪小女儿……宋晚盈小姐,也许真的不在这里。”
“顾总,我们可能真的搞错了。”
顾寒生合上文件,事情远比他想象的严重。疲惫的捏着眉心,沉吟半响,“订票吧,下午就回国。”
宋晚盈,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
掘地三尺,我也会将你找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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