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封北寒言语间充斥着厌烦。唐染染掐着手帕的指尖用力到青白,垂眸不敢再看。倒是上药的女子开口:“那我便先离开了,北寒,下次可莫要再为我挡剑了。”话落,她快步离去。唐染染抬头时,只看到她那抹背影。...
闻言,唐染染脑袋空白了瞬,连小翠后面的话都听不清。
她甚至没再问,直接朝着府外跑去。
小翠见状,忙跟了上去。
入夜的凉州长街静寂无声。
唐染染一路来到拱卫司。
然而刚靠近正堂,她脚步倏然一顿。
只见堂中,封北寒赤着的胳膊缠着带血的绷带,血迹斑驳的飞鱼服被丢在一旁。
他身旁,一抹艳红身影坐在封北寒身侧,熟稔地为他上着药。
封北寒觉察到了什么,抬眸看来。
瞧见唐染染,他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谁准你来的?”
唐染染抿唇走上前:“听说你受伤了,我担心……”
“用不着。”封北寒言语间充斥着厌烦。
唐染染掐着手帕的指尖用力到青白,垂眸不敢再看。
倒是上药的女子开口:“那我便先离开了,北寒,下次可莫要再为我挡剑了。”
话落,她快步离去。
唐染染抬头时,只看到她那抹背影。
片刻,她收回视线,走向封北寒,伸手想要帮他将衣衫穿戴好。
然而封北寒却是直接避开,嗓音透着疏离。
“不用。”
唐染染悬空的手僵硬了几分:“她能碰,我便不能吗?”
封北寒语气淡淡:“她与你不一样。”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是封北寒明媒正娶的妻子,而那女子算什么呢?
唐染染有些呼吸不畅,而心里所想的这些却也问不出口。
她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封北寒不喜自己。
就像成婚那晚他说:“你我非良人,我亦不碰你。此后岁月,你好自为之。”
封北寒向来言出必行,所以扔下这句话后,他便大步离去。
甚至连那一杯合卺酒,都是自己一人独饮!
想到这些,唐染染像是吞了黄连般,满心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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