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娇娘妖孽皇叔赖上门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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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历史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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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喻瑾颜,傅宸枭的武侠仙侠小说《摄政娇娘妖孽皇叔赖上门》,由网络作家“雪倾城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朝穿越,喻瑾颜穿成了权倾朝野,人人畏惧的铁血太后。原主甩锅,她成了悲催的背锅侠,不仅要负责照顾八岁大的小皇帝,还要时刻提防着老政敌傅宸枭的“祸害”。这位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天下,没事儿就喜欢找喻瑾颜这个太后的麻烦,傅宸枭到底想干什么?

《摄政娇娘妖孽皇叔赖上门》精彩片段

“太后......薨逝了!”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哀怮之际的高呼,险些把刚刚醒的喻瑾颜吓得再次晕了过去。

太后?这是什么地方?

她愣愣的睁开眼,看着面前那淡金色的纱帐,微微偏了偏头,便发现自己竟是躺在一间装饰得恢弘华美的寝殿。

怎么回事?她不是开年会的时候喝太多酒进医院了么?这是什么地方?

看这屋子里那些跪在阶下的人,似乎她便是这间寝殿的主人?

她伸手动了动,正那时,一道尖细的声音从耳边突然炸开:

“诈......诈尸了!”

喻瑾颜还未回过神来,眼睁睁看着一群人面色惊恐地瞪着她。

那先前还一脸哀怮的内侍模样的人突然哆哆嗦嗦地跪了下去:“是真的吗?娘娘,太后娘娘......苍天开眼,您活过来了?!”

太后娘娘?

喻瑾颜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将手举到自己面前,看着那保养得极好,显然应该是属于少女的手,突然觉得有些茫然。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正在发着怔,头脑中突然一阵胀痛感袭来,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瞬间涌入她的脑海之中,让喻瑾颜再次懵逼。

“娘娘,娘娘?您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喻瑾颜看着那内侍恭敬中带着些许恐惧的神色,又环顾了一眼跪在阶下的众位内侍,总算是接受了自己穿越了这个现实。

原主和她同名,是这大周朝的太后,原本是丞相府金尊玉贵的嫡长女,却被当时已经病入膏肓的先皇看中,命她入宫,还将她封为皇后。

岂料不过月余,先帝便撒手人寰,只留下她这个当时不过二八年华的太后,和一个才六岁的小太子。

而原主也是个狠人,虽然年纪尚小,却将这大周朝那些野心勃勃的权臣制得服服帖帖,还一手提拔起了一众青年俊杰,愣是制衡住了那权倾朝野野心勃勃的摄政王傅宸枭。

喻瑾颜看着原主那些光辉历史,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怪不得才十八岁就去世了,这原主就算是个女超人,也扛不住每天又要处理国事,又要教育那小皇帝的操劳好吧!

“太后如何了?”

寝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喻瑾颜刚被那内侍搀扶着坐起来,便看见一个身着玄衣的颀长身影大踏步走进寝殿,身后还跟着一群唯唯诺诺的太医。

喻瑾颜挑了挑眉,认出那玄衣男子便是那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心里不由得生出些许探究。

男人生得极好,一张俊逸的脸轮廓精致,却并不显得女气,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扬,眉宇间却染着些许阴郁,让人有些不敢接近。

“哀家无碍了。”

闻言,傅宸枭微微蹙了蹙眉,冲着她行了一礼:“太后圣体有恙,不是小事,还是请太医诊治吧。”

喻瑾颜饶有兴致的扫他一眼,总觉得这男人有些奇怪,原主莫名晕倒的时候,这位政敌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手忙脚乱跪在原地装腔作势,反倒第一个跑出去寻了太医。

难道......

“太后只是近日过于操劳,恐怕,需要静养。”

太医小心翼翼的上前探了探喻瑾颜的脉搏,表情极为为难。

先前喻瑾颜的身体便已经算是强弩之末,勉力支撑,太医院上书请太后好生休养,反倒被痛斥一顿,罚奉半年,但眼下娘娘的身体......

喻瑾颜刚想点头,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盔甲叮当作响的声音,很快,一个身着银甲的中年男人疾步走进宫殿,单膝朝着她跪下:“太后,边关战时告急,左金吾卫大将军陆怀......”

傅宸枭微一蹙眉,看向坐在榻上表情很是淡定的喻瑾颜,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按照这个女人的性子,她不是应该马上急匆匆的起身,然后召见兵部那些人,借机再将自己培养的那些官员提拔上去才是吗?

“哀家近日身子不适,需要静养。”

那将领说得口干舌燥,才听见榻上传来一道有些漫不经心的回应,他不由得愣了愣,过了半响才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娘娘,您,您说什么?”

太后向来事必躬亲,今日怎么会......

“哀家说,哀家身子不适,需要静养。”

喻瑾颜还道是这位将领没听明白,不由得提高了些许音量,没想到那将领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前竟然挂上了些许冷汗:“娘娘恕罪!微臣不知娘娘身体有恙,不该叨扰娘娘,请娘娘责罚!”

这,就给人吓着了?

喻瑾颜不由得陷入沉思,她不过想顺应三十六计,以不变应万变,这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大将,居然能吓成这副德行?

“那——那边关之事......”

那将领的语气有些唯唯诺诺,喻瑾颜挑了挑眉看向一旁垂眸不语的傅宸枭,忽得抬手轻轻扣了扣桌面:“便由摄政王全权负责吧。”

傅宸枭正在想着这女人为何今日如此反差,冷不丁竟听见她提到自己,表情立时间有些惊诧:“太后要让本王,处理边关之事?”

这女人的意思,竟然是在对他放权?

“怎么,王爷不愿意?”

喻瑾颜挥了挥手,本是想示意那将领可以离开,却没想到整个宫殿的宫人一看见她的手势,竟整整齐齐的皆都退了出去。

“......”

傅宸枭目光沉沉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女人竟冲他勾唇浅笑一声:“王爷堂堂男儿,难不成真要哀家一个病弱的女子操劳国事不成?”

原主操劳一生,身体透支了不说,最后还死的不明不白。

喻瑾颜并不想重走她的老路,成为众矢之的。

“本王自然是愿意为娘娘分忧。”

傅宸枭冲着她微微拱了拱手,目光却始终落在那张娇俏的脸上,带着些许的探寻意味只觉得她让人愈发看不透。

“王爷这般盯着哀家,倒是让哀家有些惶恐。”

喻瑾颜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突然生了些作怪的心思:“难不成是,哀家生得太好看了?”

傅宸枭闻言狠狠皱了皱眉,竟突然觉得耳根有些发热。

喻瑾颜,怎会突然这般对他说话?

他看着那张娇俏小脸上浓浓的戏谑,忽然明白自己是被她作弄了,心里陡然冒起一股无名火,却又怎么也不好发作,只又拱了拱手算是告退,便冷着脸甩袖走出了太华宫。

喻瑾颜不由得轻笑一声,刚想躺回床上,便听见殿外传来一个有些软糯糯的声音:“摄政王,你又去叨扰母后做什么?”


这是,她家那个便宜小皇帝?

她不由得眯了眯眼,有些好奇的听着外面的对话,便听见傅宸枭沉声开口:“叩见陛下,本王不过是挂念太后的病情,让太医来为太后诊治。”

“那你为何一脸凶相!”

那身着龙袍的小少年还不及傅宸枭的腰带高,却一脸冷肃老成:“你若是欺负母后,朕绝不会轻饶你!”

“......”

傅宸枭的嘴角微微抽了抽,看着傅衡烨那张稚气未脱的脸,突然觉得心里的火气更大了些。

他是先皇的胞弟,先皇去世时命他监国,他虽只想做个闲散王爷,却怜悯这侄儿年幼,恐他受制于人,才不得不做了摄政王。

结果不仅要操心着那垂帘听政的喻瑾颜是不是别有居心不肯放权,现下还得被这小皇帝误会!

这是做了什么孽?他欠了这对便宜母子什么?他是他亲叔父!他那个便宜母后只带了他两年!

他盯着小皇帝那张故作老成的阴沉小脸狠狠握了握拳头,径直挥袖而去。

“王,王爷......”

一个身着宫服的内侍看着他冷凝的面色,半晌没敢说话。

傅宸枭英挺的眉几乎要挤到一处,过了许久才沉沉开口:“盯紧了那女人,本王倒要看看,她又要玩什么把戏!”

......

“母后!”

喻瑾颜听着外面没了动静,正想着要不要出去看看,便看见一个小小少年一路飞奔跑进她怀中:“摄政王可是又惹母后心烦了?母后的身体可还好么?”

“母后很好,烨儿不用担心。”

喻瑾颜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心里不禁生出些许暖意。

傅衡烨从她怀里抬起头,用一双清冷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母后,今日上朝时母后不在,烨儿觉得心里没底,那些大臣都只畏惧母后,以后母后都陪儿臣上朝好吗?”

喻瑾颜微微愣了愣,想起原主那杀伐果断,软硬兼施的态度,倒有些哭笑不得。

但现在,原主死亡的真相尚且还未查明,她绝对不能再将这么一个半大的孩子拉进坑来,她笑了笑,语气温和道:“烨儿,你今年已经八岁了,按道理,母后应当还政于你,你要学会做一个好皇帝了,明白吗?”

傅衡烨显然是不太明白的样子,却还是极为听话的点了点头,喻瑾颜又安抚了他几句,便听见门口的宫人来报:“太后,喻家的女眷们前来探望您了。”

喻家的女眷?

记忆中自从原主坐上太后之位把持朝政,这些人便三番几次前来探望,暗地里从原主这里讨去的好处也不在少数,这些人现在来,难道是又别有什么居心?

喻瑾颜微微皱了皱眉,小皇帝极其乖巧的从她怀里出来,语气依旧老成:“那母后先与老夫人亲近,儿臣告退了。”

小皇帝躬身退了出去,很快,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便杵着龙头拐杖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几位穿着诰命服饰的女子。

“老身参见......”

“祖母不必多礼。”

喻瑾颜哪敢让原主的祖母真拜自己,赶忙上前搀扶着老人,喻老夫人长叹了一口气,眼里带着些许关切:“太后身子可大安了?老身这些日子,实在是担忧得紧啊。”

她总觉得老夫人那眼神,似乎并不像纯粹来探病,只能冲着老夫人轻笑一声:“让祖母挂念了。”

喻老夫人又叹一口气,这才被她拉着坐到软榻上,过了许久才低低开口:“颜儿,游弋过来传话,说你这病怕是有人下了毒,恐怕就是那摄政王心怀不轨啊!”

下毒?

太医不是说是过度劳累吗?

摄政王和喻老夫人,到底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喻瑾颜只愣了片刻,突然笑问:“噢?祖母,游弋是从何处得知哀家是被人下了毒?”

“这......这,许是从太医口中得知的,那群庸碌之才,平日里只知道欺上瞒下,何曾对你说过真心话?颜儿,你现下可是摄政王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是他害得你,还能是谁呢,你定要好好把持着朝政,养好身子,莫要让那奸佞......”

“哀家方才已经同皇帝说了,让他学会自己打理朝政,今日前线告急,也让摄政王前去处理了。”

喻老夫人听她这么说,半晌没能回过神来,过了许久才颤抖着声音开口:“太后,您,您说什么?”

喻瑾颜慢悠悠的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将方才说过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老夫人脸色一白,竟也不顾是不是僭越,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太后三思啊!”

“祖母,您多虑了,这天下,本就是他傅家的天下,哀家不过是看烨儿年幼,才为了他殚精竭虑,连这身子也熬坏了,不如便放权,好生过我的安稳日子。”

“可是,可是这样,那喻家......”

老夫人的脸色又白了白,喻瑾颜抬手按了按眉心,反手牵住她的手:“祖母放心,有哀家在一日,便能保全喻家一日,喻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好吗?何苦去肖想那些不该得的?哀家若一直垂帘听政,才是让喻家陷入众矢之的,祖母,您说呢?”

喻老夫人被她这番话说得有些哑口无言,正在想如何劝她,却不想喻瑾颜缓缓放下了茶杯揉了揉太阳穴:“祖母,哀家有些乏了。昭德,送老夫人回府,其余的女眷哀家便不见了,她们心意可嘉,去内务府取些东洋进贡的珍宝赐下去吧。”

喻老夫人还未回过神,便被那内侍搀扶了下去,喻瑾颜又按了按眉心,才重新躺回那松软的榻上。

现在她有很多事情不能确定,但唯有一样她可以肯定,原主这身体,就是被这些杂事给磋磨垮了的。

瞧瞧,这满朝文武,连自家的祖母都上赶着要了自己的命!

看来今后想要在这个陌生的朝代混下去,还得多加提防啊......

......

“什么?她真这么说?”

傅宸枭听完昭德的回报,目光不由得有些怔松,手中的奏折握了半晌,才面色沉沉的开口道:“继续盯着吧,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这女人,恐怕藏了了不得的后手。”

喻瑾颜却不知道自己认真想当一条咸鱼的想法,落到某人眼里却成了要小心提防的诡计。

她这些日子倒是过得颇为悠闲,有原主的余威在,宫中的人对她都是又敬又怕,从她说了要静养之后,竟真再无人再拿国师过来叨扰她了。

“太后,鲁国公世子前来探望。”

她正坐在桌前准备用膳,内侍忽然恭声来报,喻瑾颜微微皱了皱眉:“宣。”

在原主的记忆里,鲁国公世子陈渊倒是个憨厚人,原主能拉拢那些青年才俊,也少不得他的功劳,像这样的人,倒是不好不见了。

“太后,太后身子可大好了么?”

喻瑾颜才传下话去,耳边就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一抬头,便看见一个有些微胖的男子正立在殿前,脸上的表情很是担忧,还微微喘着气,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她这些天听这些话,倒真是要将耳朵听出了茧子了,见那男人一脸关切,不由得失笑:“哀家无事,世子不必担心。昭德,再准备一副碗筷来,世子来得这样急,想必也还没用午膳吧,坐下一道吃吧。”


“微臣,微臣不敢!”

太后对他们这些革新派的人虽然宽仁,可也万万没到能同桌吃饭的程度,喻瑾颜叹了口气,瞧着那小胖子一脸惶恐的模样,不由得按了按眉心:“鲁国公,哀家命你,坐下陪哀家吃饭!”

她在宫中也没个人聊天,虽说这些食材都是千挑万选的佳肴,但一个人吃怎么也香不起来啊。

陈渊听她的语气带了些许命令,赶忙规规矩矩的坐到桌前:“那,臣…臣僭越了。”

他显然是饿着肚子跑过来的,眼看着喻瑾颜动了筷子,犹豫了片刻,便捻了一块盐酥鸡送进嘴里。

细嚼慢咽了半晌,才低低开口:“太后,微臣以为,您先前那病,恐怕是有人要对您不利。”

这还用说?她当然知道!

陈渊见她皱眉,心道她是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咬了咬牙起身端起一旁的酒杯,往里倒了一杯递给她,才开口道:“娘娘请......”

喻瑾颜没动,她平时不怎么喜欢喝酒,更何况这古代没有任何佐料添加的烈酒,她点了点头,将酒杯顺势放在了一旁。

“自从娘娘垂帘听政,朝中大臣对娘娘那是心服口服,可难免有坏心思的人,娘娘可得多多注意,今日臣来就是想提醒娘娘,信人不如信己,万事还是得多思量。”

陈渊说得兴起,随手从一旁端起了桌上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娘娘,臣先前听闻,摄政王他......”

“噗......”

他话音还未落,突然捂住了胸口喷出一大口鲜血,喻瑾颜心里一惊,便看见陈渊两眼一翻白,重重倒了下去。

“快,传太医——”

“快,快,保护太后!”

太华宫中的气氛格外肃穆,喻瑾颜看着一众太医如临大敌一般探着她的脉搏,一帮人拿着银针严阵以待的一道道陈渊碰过的菜用银针挨着挨着试毒,心里突然有些慌。

“启禀太后,世子他,他......”

为陈渊诊脉那位太医犹豫了半晌,才恭敬的冲着喻瑾颜一拱手,一众人的眼光皆都汇聚在他身上:“世子是中了什么毒,可还有救?”

“世子中了曼陀罗之毒,恐怕命不久矣。”

那太医的面色有些僵硬,方才太华宫的内侍来报,说是太后的饮食中恐怕被人下了毒,整个太医院的人都丢下手中的事情跑了过来,却不想竟然是鲁国公世子出了事。。

“太后娘娘,查出来了!”

正那时,身后的一个太医捧着一只花布包起来的布团呈了上来:“太后请看,这布团是从世子身上搜出来的,里面正是用剩下的曼陀罗根茎碎粉。”

“启禀太后,臣查看了太华宫近来的食谱,发现您昨日喝的茶水中,也掺杂有这味毒......”

喻瑾颜的脸色刹那间变得幽白,这么说来,陈渊根本不是来看望她的,也不是来劝她的,而是来杀她的!??

可他怎么会还没得手,自己先倒下了?

这些事,似乎过于巧合了......

“知道了,带下去吧。”

喻瑾颜挥了挥手,困乏地按住眉心,示意殿内的一群人赶紧完事出去。

等一群人忙忙碌碌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放下心来四处看了看,好险,差点就要没命了,这诡谲幽深的皇宫,看来处处都是要人命的修罗场。

“太后。”

喻瑾颜吓得脊背一僵,转过头才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黑衣男人,正垂首恭敬的对着她。

这人似乎,是原主的暗卫?

她总算松了一口气,漫不经心的坐回软榻上缓缓开口:“何事?”

“属下已经查到,先前给您下毒的人了。”

那暗卫郑重其事的将手中厚厚一沓写满蝇头小楷的纸双手递到她面前,喻瑾颜眯了眯眼,态度明显冷淡了下来:“何人?”

“摄政王,傅宸枭。”

什么?!

喻瑾颜手一抖,看着那暗卫一脸肃穆的模样,突然觉得心脏里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往下沉。

“陈渊......也是摄政王的人?”

暗卫眼底精光一闪而过,点头回答道:“是,陈渊在来太华宫前,曾被摄政王召见过,属下从他身上搜到另一瓶疑似解药的药丸,想必他以为服食了会没事,结果害了自己......”

“好,哀家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暗卫迟疑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一个飞身走了。

喻瑾颜看着黑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突然往后退了一步,险些摔倒在地上。

就算原主可能是被下毒毒死的,但再蠢的人也不会在第一次下手失败之后,才不到几个小时,再次下手......

她隐隐觉得很可能背后另有其人,而那人的目标似乎正是摄政王......

可是众观满朝文武,这人又会是谁呢?

......

太华宫已经熄了灯,摄政王府的书房却亮了一宿,男人身着一袭红色的官袍,眸子里一片寒意森森。

“王爷,”

书房里的气氛冷凝压抑,那侍从脸头也不敢抬,只觉得傅宸枭周身的气势冷凝得让他觉得身处数九寒冬。

太后身边安排的那人,究竟是对王爷说了什么,才能让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摄政王一夜无眠?

“那女人,果然是想让本王成为众矢之的。”

过了许久,傅宸枭才终于沉沉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为本王更衣,本王要去探望太后。”

他早该猜到这女人是想用他做文章,借机挟天子以令诸侯,却不想她居然会使出这样下作的手段!

那便,只能由他亲自去探探那女人的口风,看她是要做什么了!

窗外的天气极好,阳光顺着薄纱糊成的窗户慢慢洒落到太华宫中,喻瑾颜长长打了个哈欠,慢慢从床上坐起,便听见内侍来报:“太后,摄政王求见,已经在外面候了许久了。”

摄政王?

想必,是为了陈渊之事而来......

喻瑾颜顿时清醒了,朝外摆摆手:“请他进来吧。”

傅宸枭走进殿内,女人刚刚起床,一头墨发披散在肩头将那张面容姣好的脸衬得更加温婉动人。

“摄政王这么一大早天不见亮就上哀家这儿来,想必有什么要紧事?”

还能是什么要紧事,这女人明显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傅宸枭淡淡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示意他们先退下,等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道:“昨日鲁国公之事已然传遍了整个皇城,朝臣争议不断,这鲁国公毕竟是皇亲国戚,臣是想来问问太后,此事当如何处理?”

喻瑾颜在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起身将外袍穿戴妥当,又用一根丝带稍稍将及腰的长发固定在脑后,不紧不慢地捧起桌上的一杯茶呷了一口。

“王爷是在询问哀家?这件事不是王爷该担心的么?”她轻笑,“毕竟昨日陈渊被抬出去的时候,这宫里有一大半儿的人都在说,是摄政王派鲁国公前去刺杀太后,王爷,可知此事?”

傅宸枭的脸色瞬时就暗下了几分。

不等他开口,喻瑾颜明眸流转,嘴角带笑:“还是说王爷确实参与过此事?”

傅宸枭心下一沉,他慢慢走上前,黑曜石般的双眸沉沉地盯着她。

喻瑾颜正打算从首饰盒子里挑选今日要戴的发簪,看他靠过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不料,脚下一绊,紧接着腰间多了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径直将她拉回了怀里。

“太后,是在怀疑我?”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带着点点湿意,吓得喻瑾颜小心脏都抖了抖。

她强行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自己露出什么破绽,“不不不,摄政王赤胆忠肝,哀家相信摄政王怎么会有谋害哀家之心呢?”

觉察到男人身上的那股戾气,喻瑾颜干巴巴地笑了笑:“其实说来你我二人都是为了江山社稷,可谓殊途同归,不若同心协力,共辅陛下稳固皇位,如何?”

正那时,殿门被推开,一个小宫女端着一盘栗子糕走了进来,瞪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她这是看见了什么?太后衣衫不整,正被摄政王逼在角落里......

“太太太后......摄摄政......太后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看见的,奴婢这就出去......”

喻瑾颜猛地推开他,发现小宫女已经吓得夺门而出。

糟了!这给她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身后,傅宸枭已然恢复了平日那般淡漠的样子,恭恭敬敬朝她行了一个礼。

“太后的意思臣明白,既然太后身体有恙,那臣便不多打扰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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