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心尘的武侠仙侠小说《天命话事人》,由网络作家“匣子里的黑猫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心尘出生时就死了娘,从小跟着父亲长大,两个人的生活十分艰难。后来遇到一个风水道士,他说杨心尘和他父亲都是阴命,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不会有好下场。于是,父亲跟着道士上山,被算出是天煞孤星命格的杨心尘被道士改命。唯一的办法,是入阴阳风水行。后来的他,阎王见了都得给三分薄面!
在我小的时候,我的疯子老爹经常给我讲这样一个故事。
十九年前的秋末,一个身穿黑皮大衣,背上驮着个麻袋的中年男人来到了我们村,自称是从北方而来的磨头。
磨头,是我们当地的土话,指的是从外地来我们本地招工的中间人。
千禧年之前,村里人文化程度都很低,一来是没见过世面不认得路,二来是用惯了当地土话,听不懂外面的官腔。
如此,他们外出务工的时候就需要一个走南闯北熟通各类活计的磨头来带路。
当日,进村这磨头很是特别,他声称自己是个道士。
平时做的是死人买卖,也就是下葬和迁坟的生意。
这道士说他前不久刚接下了一桩大买卖,帮一个地产商迁移一片乱站岗的古坟。
由于他手下的人手不够,所以想招一批肯卖力气的老乡过去。
道士开的工价很是诱人,但这时周围的村民都只是眼神冷漠的盯着他,没有一个应声的。
原来一年前这村中出了件事,当时有个伪装成磨头的外地骗子来到村里,拐走了村中张裁缝家的闺女儿。
数日之后有人在几里之外的树林里发现了她的尸体,死相很是惨烈,张裁缝因为这事儿受了刺激直接疯掉了。
这事当时在村里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之后就没人敢相信那些油嘴滑舌的磨头了,用老话讲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磨头明白了村里人的顾忌,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他当即将背上背着的麻布包袱取了下来。
谁知包袱一解开,里面直接窜出了一条白晃晃的大腿。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那麻布包里装着的居然是一具女尸。
这女子看着二十出头的样子,白面朱唇生得很是俊俏,但以她这煞白的肤色来看似乎是死了很久了。
道士指着女尸说道:“昨日贫道在山里赶路,无意间撞见了这姑娘的尸身,看样子她应该是遇到了歹人,被劫财劫色最后还害了性命。
这姑娘死的冤呀,心里积怨不散,要是弃尸荒野很可能化作厉鬼,为祸一方。
贫道向来慈悲,于是就给她下了安尸咒,打算这路招完人之后,把她带回北方好好超度安葬。”
道士想要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身份,但这时众人反而是更加怀疑了。
一个五大三粗姓刘名刚的屠夫说道:“这年头哪里会有人敢管这种闲事,弄不好就会惹上人命官司。
我看这姑娘就是你害的,你这是想把她带回去毁尸灭迹!”
说完,众人一起哄,就要把这道士给撵出村去。
道士实在没办法,只得是重新装好那女子的尸体,背上走了。
可就在他走后没一会儿,村头那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叫喊声。
“杀人了!杀人了!”
众人忙跑到村头一看,只见刚才那道士已经倒在了血泊中,他的脖子上被人砍了一刀,整个脑袋几乎都被削掉了。
而这时道士身边站着一个手拿柴刀的男人,这人正是之前女儿被害,受刺激疯掉了的张裁缝。
张裁缝不知是听谁说今天村里来了个磨头,疯疯癫癫的他以为是害了他女儿那人又来了。
于是他直接提上家里的柴刀,追到村口把这道士给砍了。
这时村中一赵姓的大爷拍着大腿说道:“唉哟,这怎么还闹出人命了呢?”
那叫刘刚的屠夫说道:“有啥大不了的,死了就死了呗,后山刨个坑给埋了不就行了。”
赵大爷摇了摇头。
“这……这怕是不合规矩吧,毕竟是一条人命,造孽呀……”
刘刚撇了撇嘴。
“咋,一个村乡里乡亲的,你难道想把张裁缝送去蹲大牢?”
“我不是这意思。”
这时旁边另一个看热闹的说道:“依我看就就听刘屠夫的吧,我之前听人说过,脑子有问题的人杀了人是不用偿命的,张裁缝一个孤寡的疯子,咱这些乡亲得帮帮他呀。”
之后大家都纷纷议论起来,由于法律意识的淡薄,最后众人还是决定私下把道士的尸体给处理了。
刚才那觉得不妥的赵大爷也只得是从了众,不过这时他接着说道:“道士给埋了,那他背着那女娃咋办呀?”
刘屠夫说道:“反正也是个死人,给一块埋了不就得了。
我家有块破席子,刚好能用上。”
赵大爷摇了摇头。
“这恐怕不太好吧,这道士今天算是死于非命,那姑娘也是被人害死的,死得冤,这如果不做场法事直接草草下葬,怕是要出事呀。”
杀猪的刘屠夫向来不信邪,这时点了根烟,又朝着地上啐了口唾沫。
“嘿,您老还真相信这死道士的鬼话?”
赵大爷眯了眯眼,砸了个牙花子。
“咦——你年轻人懂个啥,有些事情邪性着呢,我老头子活这么大岁数啥没见过呀,这种事儿就得按规矩来。”
刘屠夫不屑地冷笑一声。
“行呀,那就给弄场法事呗,到时候再给整两口金丝楠的棺木,给这二位风光下葬。
不过这话说的可以比唱的好听,但是钱谁出呀?
买棺材,请先生做法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就问谁家能拿得出这个闲钱来?”
刚才赵大爷提出要做法事周围本还有几个人赞同,可这一提到钱全都不吭声了。
刘屠夫顺着西北风把一根烟抽完,见没人说话,便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扔,说道:“赵大爷,您老人家这么热心,要不就把您的棺材本拿出来做件好事?
我听说您老人家的寿木也早就准备好了,要不也贡献出来,把这两个塞一口棺材,挤挤也能放得下。”
赵大爷听完猛地一拍大腿。
“开……开啥子玩笑哦,你看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活几年?
把我那棺材本拿出来,老子以后死球了咋办?”
刘屠夫笑着说道:“您老人家心肠好呀,要不嫌弃的话以后就拿我家那破席子将就一下呗。”
赵大爷脸一沉,不再多说,拄着拐杖摇摇晃晃的走了。
刘屠夫冷笑一声。
“所以说呀,这兜里没票子就别充那大尾巴狼。”
最后众人一致决定,还是用刘屠夫家的破席作为这二人的归宿。
主意拿定之后,众人又是一通商量,选出了三个处理尸体的人。
第一个是张裁缝,因为道士是他杀的,全村人都是在给他擦屁股。
第二个是刘屠夫,他这是主动请缨,似乎是想要彰显自己的仗义。
第三是一个名叫杨开俞的普通农户,这人也是我的亲生父亲。
在那一年前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杨开俞一夜间变成了鳏夫不说,还花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
从医院回家的时候,杨开俞兜里没有一分钱,前面抱着我,后面背着我母亲的尸体。
巨大的压力之下,他差点带着我们母子俩一起投了村头的曲水河。
后来好在他得到了村里人的帮助,每家每户都借给了他一些粮,我靠着喝生产队的毛驴儿奶活了下来。
此事之后,杨开俞算是欠了全村人的情,平时村里有个什么大事小事他都会无偿的去帮忙,所以这次埋尸的事儿他也应下了。
当天傍晚,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
刘屠夫用破席裹了尸首,又用竹竿做了个简易架子,跟杨开俞将两具尸体抬上了山坡。
三人摸着黑一通忙活,好不容易把坟坑给挖好了。
一阵夜风拂过,夜空的圆月被笼上了一层薄雾。
杨开俞被汗水湿透的身体冷得打了个哆嗦,随之盯着一旁的女尸低声嘀咕道:“哎,这么年纪轻轻就没了,真是可怜呀……”
刘屠夫在旁边冷哼一声。
“长得这么水灵还敢一个人儿去走那偏僻山路,人家不祸害她祸害谁呀。
不过话说回来,那人能这么舒坦一回也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杨开俞当即摇了摇头。
“你这是啥道理嘛,那人祸害了姑娘反倒是人家姑娘不对了?这长得水灵也是错?”
刘屠夫点了根烟,咧嘴一笑。
“老哥,你这话可说着了。
长得水灵就是她的错,这么好看的脸蛋是个男人看了就会惦记,可这光惦记又吃不着,那不就会起歪心思吗?”
杨开俞皱着眉走向一边。
“你这就是在胡扯。”
刘屠夫笑了笑。
“老哥,你这就是脑子太简单了,等你多接触几个女人你就懂了。”
说着,刘屠夫竟伸出手去摸那女尸的脸,杨开俞连忙制止。
“喂,你这是干啥嘛!”
刘屠夫咳嗽一声,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你刚才不是也说她死的可惜吗,她这么年轻就死了肯定还没嫁人,上路之前让哥哥我香她一个。”
杨开俞见刘屠夫要对女尸不敬,忙要将他拉开。
但奈何刘屠夫长得五大三粗,他这不但没能把人拉开,反而是被对方一巴掌扇翻在了地上。
“臭老九,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老子的事儿你少管!”
说着又朝着那女尸伸出手去,这时突然有一阵阴风吹过。
刘屠夫心底顿时涌起一股凉意,咽了口唾沫。
“他奶奶的,不会吧……”
他的脖子像是生了锈的机械轴一样僵硬的转过去,两眼一瞪,身子一颤。
只见女尸煞白的手正抓在他的手腕上!
女尸的手力气大得出奇,就像是一个铁铐牢牢的拷住了刘屠夫的手腕,任他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挣脱。
这时乌云遮住了天上的月盘,昏暗之下女尸突然睁眼。
刘屠夫大叫一声,吓得差点失了禁。
“杨……杨哥,过来帮个忙呀……”
杨开俞刚才挨了他一巴掌,这时候还在气头上。
“大晚上的瞎叫唤个啥?”
也就在这一瞬间,杨开俞侧过脑袋,和女尸那一对没有眼仁的白眼珠子打了个对眼
他整个人顿时愣住,瞬间感觉有一股子凉气从脚底板直窜向天灵盖。
“我勒个祖宗……”
话没说完拔腿就要跑。
刘屠夫着急地大喊道:“你大爷的杨老九,你要敢丢下老子不管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杨开俞本不想搭理刘屠夫,可他没跑出两步,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一旁的疯子张裁缝不明所以,这时候还站在那里笑呵呵的拍手。
杨开俞摔倒之后感觉自己的大腿好像抽了筋,居然爬不起来了。
这时那女尸的身体猛地挺了起来,朱唇几乎抵着刘屠户的耳朵说道:“那天你玷污了我的身子,之后为什么还要杀了我?”
趴在地上的杨开俞这才明白,原来几天前将这女子凌辱之后又杀害的凶手就是刘屠夫。
那日刘屠夫到邻村帮人杀猪,回村的时候恰好撞见了这姑娘。
当时他在杀猪宴上喝多了,又见山上没其他人便起了歹意,对这姑娘动了手。
事后刘屠夫为了毁尸灭迹,将姑娘的尸体扔进了旁边鲜有人去的山沟,以为这样事情就不会暴露了。
可他没料到几天之后居然有一个道士将姑娘的尸体从山沟里背了出来,还送到了村子里。
刘屠夫害怕自己的事儿会因为道士而暴露,便想要杀人灭口。
之后他找到村里的疯子张裁缝,骗他说当初害死他女儿的人又来村里了。
张裁缝听了他的话之后无比激动,直接提着菜刀追到村口把道士给一刀砍了。
杨开俞得知真相之后很是同情女子的遭遇,随之训斥起了刘屠夫这畜生不如的行径。
或许是因为恐惧达到了极点,也或许是因为这一人一鬼的谩骂让他恼羞成怒。
这时候刘屠夫居然不再怕这女鬼,反而是取下腰间别着的杀猪刀,一刀将那女尸的手给砍了下来。
“妈拉个巴子的,谁怕谁呀,老子之前能弄死你,现在就能再杀你一次!”
说着,杨开俞发现刘屠夫的身上泛起了一股黑气,这时那原本想要复仇的女尸脸上居然露出了惧色!
杨开俞想起他曾听人说过,屠夫、刽子手这类人因为杀生过多,身上会带有一种戾气,有这种戾气护身就连鬼神都会敬其三分。
现在看来,此言非虚弱呀。
这时刘屠夫见女尸居然怕了,顿时得意起来。
随之他手起刀落,直接将那女尸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刘屠夫劈了女鬼之后又转身走到杨开俞的面前。
“杨老九,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也别怪我留不得你了。”
说着,提刀就要朝着杨开俞的脖子砍去。
杨开俞吓得魂不附体,以为自己就要脑袋搬家。
可这时他突然听见噗的一声,一根竹竿抵上了他的脑门,随之一股热腾腾的鲜血飙在了他的脸上。
杨开俞像是洗脸一样抹了一把血,抬头一看。
只见这竹竿从刘屠夫的心脏处贯穿了他的身体。
这时他的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你这厮罪孽深重,也该赎罪了。”
刘屠夫喉咙里卡着血呼哧了两声,然后砰的一声倒了下去。
这时杨开俞定睛一看,发现那本应死了的道士正面带微笑的站在后面。
道士走过来缓缓将杨开俞扶起,但杨开俞却是吓得两腿直打哆嗦。
“老乡,你不用害怕,我不是鬼。”
杨开俞咽了口唾沫。
“我今天亲眼看到张疯子把你脑袋削下来了,是人的话脑袋掉了还能活?”
道士大笑一声。
“哈哈,老乡,贫道已修行多年,你们之前看到的不过是贫道施展的障眼法。
贫道这么做只是想要找出害死这姑娘的凶手,还请老乡你不要见怪。”
说完,道士从他的破布包里拿出针线,将那女尸刚才被砍掉了的手臂和脑袋缝了回去。
“姑娘呀,贫道给你凑个全尸,让你到了下面能有个全身,你虽然死得冤,但如今大仇已报,可以安息了。”
说完,道士又掏出一张符纸,无火自燃呼的一声烧掉,这时原本完好的女尸突然散发出了一股恶臭,呈现出半腐烂的状态。
道士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走了,老乡你别愣着呀,过来搭把手。”
杨开俞捂着鼻子一点点凑过去,帮着他把女尸抬进了坟坑。
这时道士又指着屠夫的尸体说道:“这屠夫戾气太重,要是把他就这么埋了以后村子必有祸事。”
杨开俞心想刘屠夫生前就已经恶毒成了那副样子,这要是变成了鬼那还得了?
“道长,那这该咋办呀?”
道士说道:“这尸首必须烧掉,之后贫道再念咒超度应该就没问题了。”
杨开俞听后赶紧拉着张裁缝去捡烧尸的柴火,三人忙活了一个多钟头,终于是把尸体处理妥当了。
完事儿之后杨开俞对道士道了谢,然后便要回家,但这时道士又叫住了他。
“老乡,你稍等一下,贫道看你印堂、攒竹、鱼腰三穴有灵煞之气外泄,两肩之阳火忽明忽暗,整个人的气相是阴盛阳衰。
不知老乡你可否报上生辰八字,让贫道为你算上一卦?”
杨开俞愣了愣。
“你要给我算命?但是……我兜里可没有能孝敬道长的财物。”
道士笑着摇了摇头。
“老乡你放心,贫道我给人算命从来都是只看缘不看钱的,你我今日这是缘分到了。”
杨开俞想着这道士挺有本事,便报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老道听完之后掐指一算,却突然变了脸色。
“嘶……,不知老乡可已成家?膝下有无子嗣?”
杨开俞如实相告,说家中有一个刚满一岁的儿子。
道士听完又询问起了他儿子的八字,杨开俞还是如实相告。
“哎,看来这天意呀。
贫道白天进村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村中有两股极强的阴灵之气,本以为是有鬼灵作怪,没想到居然是出自你们父子二人。
老乡,你父子二人生辰虽差了三轮,但骨重都为四两四钱,在行内被称之为阴骨。
另外你们的命格还都为劫煞配孤辰寡宿,格角星叠加,阴阳相错,刑克厉害,谓之天煞孤星。
如此命格配上阴骨,也就是极为罕见的天阴命,你们还是父子二人同为此命,简直是百年难遇的奇事呀。”
杨开俞听完慌张地说道:“啊?天阴命?这对我爷俩有啥影响吗?”
道士说道:“这影响可大了,老乡,我猜没错的话你应该是父母早亡,命途多舛,日子过得很不如意吧?”
道士这话就像是一把剃刀刮在了杨开俞的痛处上。
要说杨开俞前半生的命途,那真的是只能用一个“苦”字来形容。
他三岁的时候就父母双亡,此后在村里吃百家饭长大。
所以他从小就尝到了寄人篱下,狗碗中讨食的滋味。
长大成人之后,他好不容易积攒下了一些家底娶妻生子。
本以为是苦尽甘来,可后来我这刚一出生母亲就难产离世。
之后家中一贫如洗,杨开俞为了抚养我再次低声下气的去找村里人求助。
这一番事情过后,杨开俞产生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似乎他是注定了一辈子也抬不起头。
杨开俞将这一切经历如实相告,道士听完后长叹一声。
“果然不出我所料,天煞孤星专克至亲,而阴骨让你与阳事犯冲,注定永无出头之日。
你的孩子降生之时,两个孤星克一凡阳,你的妻子就算是有九条命也不够用的。”
杨开俞听完这话跪在地上大哭起来。
“原来孩儿他娘是被我和孩子给克死的……我爷俩就是扫把星,活着也没啥意思了……”
道士忙摇了摇头。
“老乡,你这话可没说对,天阴命要放在市井人间确实是个灾祸,害人又害己。
但要是放在我们这一路子上,那可是很难得的奇才呀。”
杨开俞抹了抹眼泪,显得似信非信。
道士接着说道:“老乡,贫道今天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要给你指条明路。
这一来是帮你脱离苦难,二来是防止你误入歧途。
你若信得过贫道,今后就跟着我走,贫道虽也不富裕,但至少能保你衣食无忧。
而且以你这天阴命,以后说不定还能在阴阳道上有一番大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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