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君故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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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历史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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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晚儿,温离的武侠仙侠小说《但为君故》,由网络作家“萌先生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晚儿虽然是魔,却从不为恶,温离是唯一的上古龙神,本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却偏偏爱上魔界的她。神魔相恋,或许本身就是错的,他们却还是不顾一切的走到一起。直到家破人亡,一剑贯心,秦晚儿才明白终究是自己太天真,太贪心。转世轮回,她还是爱上了温离,可灭族之仇,背叛之恨,她又该如何面对?

《但为君故》精彩片段

在东康城内,人人都知道东康城的城主秦淮有一个很出色的儿子秦文轩,英俊潇洒能文能武,是秦淮常挂在嘴上的骄傲,也是整个东康城的骄傲。

但却少有人知道,秦淮并不仅仅只有这一个儿子,他还有一个女儿,从未见过外人的女儿,名叫秦晚儿。

秦晚儿是秦淮的妾室所出,她出生时那日天有异象,明明上一刻还是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下一刻却瞬间阴云密布狂风呼号,甚至还出现了百年之内不曾有过的天狗食日。

有高僧说此番天象是因为有煞星降世,整个东康城顿时人心惶惶,甚至有人到处寻找新降生的婴儿,想要杀了他来解除灾厄。

秦淮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亲生女儿会是一个煞星,但是又没办法,只能将秦晚儿藏在了府里,警告上上下下一干人等不准把这个消息放出去,这才保全了秦晚儿的一条性命。

只是好景不长,很快的,秦淮就发现了秦晚儿长到了三岁还不会站立,五岁才刚会行走,实在放不下心偷偷的请了大夫来看,才发现秦晚儿竟是天生痴傻。

一个生来就是傻儿的孩子,如何能是什么煞星?

秦淮想要公布秦晚儿的身份,但是他才在家宴上说出这个念头,全家上下顿时集体反对了起来。说他是一城之主,若是把他有一个痴傻女儿的消息放出去,会影响到他在同僚面前的形象,更严重一点说,甚至可能会影响到轩儿的婚配和前途。

于是秦淮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将秦晚儿养在府里,吃穿用住用专门的嬷嬷照顾,除了不许出她的院门外,想要什么都可以。

没想到突然到访的白先生会突然说想要见秦晚儿,秦淮又惊又惧,他怎么也想不到白先生是如何得知他还有这么一个女儿的,但想起来白先生能力通天甚至把瘟鬼都杀死了,他能知道自己家里这点事儿也就不足为奇了。

见秦淮神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点了头,白先生笑了。

“秦城主不必多虑,我只是来替令爱治病的。”

“治病?”秦淮愣住了。

一直细心为白先生打伞的温离很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

“自然是治病,治痴傻的病,你还不赶快给我们先生带路!”

秦淮连忙点头应是,侧身请白先生进来,唤了一个下人带路,一边小心翼翼的跟在白先生身旁,一边又忍不住心里的疑惑和不安。

“不知先生是如何得知......”

“我说过的,这世间没有几件事是我不知道的。”白先生声音温和,他看了一眼渐渐停了的雨,让温离把伞收了。

秦淮不敢再多问,他跟在旁边,时不时的偷偷瞄一眼旁边安静走路的两个人。

黑衣少年面容俊秀,一直对白先生恭敬有加,但是身上总是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煞气,甚至让人不敢与他对视。

白先生气质倒是温和,言语和举止间都带着淡淡的清雅和尊贵,只是他的周身似乎围绕着一层病气,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苍白。

这样的人,又有着一身通天的神通,真的不知究竟是何身份。

很快便走到了秦晚儿居住的院子,秦淮四下瞄了一眼,见院子被打扫的还算整洁干净,这才放宽了心,请白先生先在偏厅喝茶等候,他去带秦晚儿过来。

白先生点头,安静的坐在偏厅座椅上,有下人端了茶水进来,白先生含笑道谢,倒是让那下人诚惶诚恐了。

一旁的温离对那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水撇嘴哼了一声,似乎有些嫌弃。

这里的茶水吃食实在是太过粗糙,此番先生来到这里又少不了一番劳累,回去一定要让他好生休养一段日子才好。

偏厅外响起了脚步声,随即秦淮走了进来,他的身后是正在被嬷嬷搀扶着的秦晚儿。

随着秦晚儿一踏进这间偏厅,秦淮明显的感觉到偏厅里面的气氛变了。

白先生神情上虽然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他的眸光却一直注视着秦晚儿,专注而又仔细,甚至还有一点淡淡的哀伤。

秦晚儿却是什么都感觉不到,她目光呆滞的一直看着脚下的地面,任由旁边的嬷嬷搀扶着她的身体,时不时的傻笑一声。

若是忽略了她那异于常人的表情和举止,单看外貌,还真的是无与伦比的精致细腻。

白先生已经向她缓步走了过去。

秦淮轻咳了一声拦在二人中间,拱手道:“白先生,小女生来便是这副痴傻模样,看过了无数名医也没能得到医治之法,您......”

“我家先生怎能同那些凡俗大夫相比!”

温离很不客气的嗤了一声打断秦淮的话,顺手把秦淮一把拎开了。

“别打扰先生,他说能治,便一定能治。”

秦淮抹着头上的汗半句话不敢再多说,老老实实的在一旁闭嘴,心里却在想着看那白先生的模样分明就是被他女儿的美貌给迷住了,哪有半分想要看病的意思?

白先生没有说话,他安静的看着秦晚儿看了好久,才示意嬷嬷扶她坐下,伸出两指搭在了秦晚儿纤细的腕上。

“如何?”秦淮忙问道。

白先生收了手,目光恢复了一直以来的清朗柔和和淡然,他微一点头,说道。

“能治。”

得到了回答,秦淮又是惊又是喜连连道谢,完全忘记了之前是谁在满腹怀疑对方垂涎自己女儿美貌的。

“还请先生写出药方,在下立马去城中最好的药店抓药。”

白先生轻笑着摇头,“我要用的药,可是任何药店都买不到的。”

秦淮愣了。

紧随而来的白先生的话,更是让他惊呆在了原地。

“秦姑娘降生当天,天狗食日,有人断言她为煞星,秦大人,你可还记得。”

记得,如何不记得。

秦淮睁大了双眼,浑身发抖,浑身汗毛竖立。

“先生你......你......”

“我说过的,这世上事,没有几件是我不知道的。”

白先生笑,神情依旧如何,却难得的多了几分严肃。

“秦大人,你可知瘟鬼为何会突然来到东康镇上?”


秦淮声音再发不出来,他想到了因为疾疫而惨死的那些人,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他也这样猜测过的,却没想到,会是真的。

秦淮情绪渐渐平复,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先生,您把晚儿带走吧。”

他早该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早该想过,这个女儿,终究还是留不住的。

白先生微微施礼,一双漆黑眼眸中闪过淡淡的笑意。

“东康河往西一百里左右,一颗千年槐树下埋着一只墨玉麒麟,大人派人找到它带回来请回家中供奉,可保东康城百年之中再无危难。”

这边秦淮正在行大礼道谢,温离已经满脸不耐烦的赶走了秦晚儿身旁的嬷嬷,又对着白先生催促道:“先生,我们快些回去吧,留在外面的时间够长了。”

白先生点头,和秦淮作别,秦淮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回头看向了秦晚儿。

晚儿出生不久后她的母亲便去世了,他留晚儿在身边这么多年,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晚儿同她的母亲有几分相似,他时常过来看看,也能有个念想。

现在,这个唯一的念想也要离开了。

“晚儿啊,这么多年了,你都长这么大了,从来都没有叫过我一声爹爹。”

秦淮看着眼前目光呆滞傻笑着的女儿,忍不住渐渐泛红了眼眶。

“现在你要走了,叫我一声,就一声,好不好?”

秦晚儿依旧没有半分反应。

秦淮闭上眼睛转过身,唇畔溢出了一丝苦笑。

晚儿她自降生便是傻儿,一个傻儿又怎么可能会听懂他的话,会明白他的请求呢?

他明明知道不可能,却偏要奢求,真是枉费他活了这么多年啊......

“爹爹。”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唤。

秦淮顿时僵硬了身子,他留着泪缓缓转过身,却发现眼前,已然没有了那三个人的半点影子。

果然,白先生是有着大神通的人,说走便走了,说带走,便带走了......

那一声“爹爹”,恐怕也是幻觉了。

一旁的嬷嬷突然大叫了出来。

“大人!大人!奴婢方才听见了,晚儿小姐她喊了一声爹爹呢!”

真想不到,一出生到现在从未发出过声音的小姐,也会有能开口唤人的一天。

秦淮双手掩面,压抑的笑了几声。

不是幻觉,不是幻觉,他的晚儿,认了他这个爹爹。

终究是从此天各一方,再无相见之期了。

也罢,他的晚儿,只要平平安安的活着,那就比什么都好。

“为什么大家都唤你为白先生?”

穿着朱红色裙衫的女子一脸好奇的看着对面安静抚琴的白衣男子,一双美目扑闪扑闪灵气逼人,宛如林间奔跑的小鹿。

白先生淡笑不语,他微微垂下眼睫,修长的食指轻轻拨弄着冰弦,一阵阵清幽宛如天籁的琴声从他的指间倾泻而出。

秦晚儿见白先生不理会自己的问题也不恼,她坐在寒潭边的岩石上双手托腮静静地看白先生弹琴,顺带拉了拉闭着眼睛正听得入神的温离的衣角。

“温离,为什么白先生每次弹琴都弹这首曲子呢?”

这首曲子虽然很是动听,委婉中带着点点刚毅,如朗空明月,如高山流水。

只是不知为何,她总是能听出那琴音中带着的淡淡悲伤,清冷而又孤寂,以及若有若无却让人无法忽视的浅浅情意。

只是白先生面容上是一直带着淡淡笑意的,为何弹出的曲子却让人感觉心里微微发苦,甚至还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温离很不给面子的对着秦晚儿翻了一个白眼,还不忘记自己最擅长的毒舌。

“先生心情不好时才会抚琴,你安静听着就好了,休要聒噪。”

原来是因为心情不好吗?

白先生有心事吗?

秦晚儿闭上嘴巴真的安静下来,但是她的思绪却并没有停止,依旧在脑海里面慢悠悠的胡乱窜着。

她跟随白先生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无论何时,白先生总是温和浅笑的模样,让人看着感觉很温暖,也很心安。

只是白先生现在明明不开心的,为什么他还是会笑呢?

秦晚儿对这一点很是困惑,困惑到一张精致好看的脸都皱成了一个包子一般。

她未遇到白先生的时候曾是浑浑噩噩的痴傻儿,脑海中是一片片空旷而又烦闷的白雾,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没有办法引起她半分的情绪波动。

那个时候的秦晚儿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没有灵魂的木偶人,她虽然有感觉,却没有能回应这份感觉的那颗心。

直到白先生刺破了手指,将流出来的鲜血点在她的眉心。

就像是在外漂泊的人突然间得到了指引,秦晚儿只感觉昏昏沉沉的脑海瞬间变的清明,她平生第一次对周围的万事万物有了思考,也是平生第一次有了人类应有的情绪。

比如能够独立思考的欣喜。

也比如看到白先生对自己缓缓露出笑容时那一瞬间的心悸。

白先生是她恢复神智后看到的第一个人,那个时候她呆呆的看了他良久,脑海中最先反应过来的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人,真好看啊。

秦晚儿曾问过白先生为什么要将自己的血液滴在她的眉心上,白先生回答的很简单,只有两个字:治病。

原来她身体有疾吗?只是除了曾经痴傻,她好像并没有什么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或者是,治傻病?

傻病要这样治吗?原来白先生他还是一个大夫吗?

白先生日日重复着以食指轻触她眉心的动作,算上这一日,已经持续了一月有余。

脑海中原本的一片混沌每一日都变的更加清晰且明朗,秦晚儿觉得自己的病应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已经不傻了,但是白先生却只是笑着回她一句。

“不,你的病还未好,现在只是才刚刚有些好转罢了。”

才刚刚只有好转而已啊,可是她分明觉得自己已经不傻了,而且非但不傻,还莫名其妙的会认字,会作诗。

只是白先生说她的病还没好那就是还没好,秦晚儿对此只能听话点头,安静的做一个乖巧的小跟班,不,是小病号。


白先生是神秘的,却也是强大的,她无数次的想要询问白先生的真实身份,但是每每话就要出口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放弃了。

因为白先生也是冷漠的。

白先生虽然看上去很温和,但是他格外的喜欢安静,不喜欢说太多话,也不喜欢旁边人说太多话。

当然,白先生也没有说过这些,这些也是秦晚儿无聊时候的猜测罢了。

白先生不高兴的时候就会沉默,面色一如既往的温和淡然,但是秦晚儿就是能感觉出来白先生情绪不佳,每当有这样感觉的时候她都格外乖巧,安安静静的坐在白先生身边为他递水端茶,不吵不闹。

这时候白先生就会看着她缓缓笑开,笑容清清浅浅,像是微微荡漾开波纹的寒潭。

“先生,有客迎门。”

温离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双眸深处闪过一阵淡淡的诡异的白光。

白先生终止了琴音,他缓缓起身,一袭如雪白衣轻晃,抬步朝着前方不远处的一间雅致竹屋走去。

温离打了一个哈欠跟在后面,秦晚儿眨了眨眼睛也快步跟了过去。

虽然此刻身在寂静清冷的山涧,但是踏进竹屋便会瞬间来到繁华热闹的盛京,白先生在这里经营着一家与众不同的店,名为何安。

何安何安,何其所安。

这是一家很冷清的很怪异的店,经营的从不是那些凡俗商品物件,而是解惑。

世人总有许许多多的惑,许许多多的欲望,白先生替有缘人解除困扰他们的惑,收取的价格也不是凡世中的真金白银,而是一缕微不足道的魂丝。

秦晚儿有时候很怀疑白先生经营这家店的目的,魂丝那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也不能换饭吃,白先生要这种东西做什么?

她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温离这个问题,温离很是高冷的回了她一个白眼,半个字都没说,就这么离开了。

果然,神秘的白先生带着一个神秘的小跟班,看来这家店里,自己是唯一的一个正常人了。

秦晚儿一向因为这个深以为骄傲的。

随白先生进入竹屋后,周围场景眨眼之间变成一间干净整洁的普通商铺,白墙青砖,几张桌椅,墙壁周围摆放着几个红木书架,架子上是满满的没有标题的厚厚书册,整间屋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秦晚儿曾好奇的去翻阅那些书册,其上是密密麻麻的飘逸俊秀的小字,先不说她并不识字,就算识字,她也看不进去那么多小虫子一般排列整齐的字。

店里此刻正站着一名神情惊慌的年轻男人,他穿着读书人常穿的长衫,一张脸惨白惨白没有半点血色,浑身上下都在不停的颤抖着。

温离走过去对年轻男人微一抬手示意他落座,在男人茫然而惶惶的坐下之后,秦晚儿走过去奉上了一杯刚沏好的热茶。

茶亦不是普通的茶,茶名为忘川,能够舒缓人的情绪,来玉安的客人大多都是情绪激动失常的人,忘川在这里使用次数颇多,客人来到这儿最先奉茶,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男人哆嗦着双唇抿了一口清茶后面色渐渐好转,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复又吐出来,转头看向外他对面落了座的白先生。

“不知先生可能帮我?”

白先生笑了,反问了一句。

“你要我如何帮你?”

男人神情坚定的吐出了两个字:“还阳。”

顾寒之是一介书生,家住盛京郊外的泅龙山山脚下,三间木屋,两亩田地,一位娇妻。日子过的虽清贫寡淡,但自给自足,也乐得自在随心。

妻子名叫浣衣,原本是江南小户人家的婢女,后来被拐子拐到盛京附近时被她逃脱,人生地不熟的她又累又怕,也不敢接触任何人。于是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泅龙山,恰逢天降雷雨,浑身湿透饥寒交迫,身体娇弱的她就这么昏了过去。

次日顾寒之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发现了还在昏迷的浣衣,他可怜一个弱女子遇到这样的境地,连忙把人背回了自己家中好生照看,又是熬药又是生炭火,折腾了好一阵,浣衣才幽幽转醒。

浣衣醒来后看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她很是感激,虽然也想念远在千里之外的家,但这么远的路她也没办法回去,再看看英俊儒雅的恩人,所以她也就定了心,决定以身相许,留在这里好好过日子。

听起来这似乎是一个在话本子上最常出现的故事桥段,秦晚儿原本还很感兴趣的在一旁听,但是没多大一会儿她就坚持不住了,脑袋一点一点的打起瞌睡来。

温离好笑的看了旁边的秦晚儿一眼,也不打扰她,从秦晚儿的手里轻轻的取过茶壶,上前去给白先生和客人添茶。

顾寒之看着刚添了茶的茶杯里缓缓冒出的热气,神情慢慢的变的悲痛起来。

“只是我没想到,浣衣她......”

“你没想到,枕边人会欺骗你。”

白先生目光清幽,淡淡开了口。

浣衣并不是被拐来的江南女子,也不是因为逃跑昏倒在山脚下,这一切都是她编造出来的假话。

正如顾寒之并不是书生,山脚下的木屋也并不是他唯一的家。

顾寒之真实身份是巫医,继承了药王谷谷主一身的绝学,刚出谷时他常年奔走于各个地域,一边去各个地方采药制药,一边随着自己的心意救人或杀人。

巫术杀人,医术救人。

巫术杀好人,医术救恶人。

当然,好人并非是好人,恶人也并非是恶人。

他的心里自有一把衡量善恶的秤,当时年轻气盛的他凭自身好恶杀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楼炎,江湖第一杀手组织“鬼宗”的幕后宗主,也时正道门派祁连山庄惊才艳绝的少庄主。

楼炎有两张面具,一张暴露于人前,英俊高贵如同朗空皓月,一张隐藏于人后,杀人如麻残忍冷血。

那是天下人眼中的好人,是少部分知道真相的人眼中的恶人。

顾寒之出现在祁连山庄,以自身血液为引行巫当众杀了楼炎,当时的他毫不在意的一挥衣袖转身便走了,却没有想到角落里有一双添满了仇恨的含泪的双眼,也没有想到日后会付出多么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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