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反派他叔我躺赢了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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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历史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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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绫初,慕容铮的武侠仙侠小说《嫁给反派他叔我躺赢了》,由网络作家“彩叶姬柳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一世,秦绫初有眼无珠,错爱小人,最后竟然因为一串铃铛惹下的误会,丢掉了性命。弥留之际,她发誓若是人生能够重来一次,自己一定不再重蹈覆辙,一定让渣男血债血偿,不得好死。一朝重生回到过去,秦绫初还没来得及报仇,就误打误撞,招惹上渣男的叔叔慕容铮。若是嫁给渣男的叔叔,直接躺赢,走上人生巅峰,好像也不是不行……

《嫁给反派他叔我躺赢了》精彩片段

“大小姐,宁郡王上门退婚了!眼下正在前厅呢!”

秦绫初缓缓从梳妆台前站起来,脸上丝毫看不出诧异:“我知道了。”

小丫鬟怔愣的看着自家小姐插好了最后一只步摇,穿上外袍信步走出房门,似乎刚刚那句话只是请她去用早膳一般淡定自若。

她还未行到前厅,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茶杯跌落的碎裂声,连同她父亲的怒吼。

“宁郡王,我威远候府虽不复往日荣光,却也不是能被你这般羞辱的!”

威远候秦明安气得胡子都在颤抖,几乎要忍不住情绪破口大骂,旁边那衣着华贵的妇人人叹了口气,状似安抚,眼底却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侯爷可别气坏了身子,咱们还是等初儿到了再说吧。”

“女儿给父亲请安。”

秦绫初穿着一袭红色织金提花曲裾,头上簪着几只金色点翠步摇,黑发如瀑,肌肤如脂,眉若轻烟,任谁看了都要道一句,威远侯府的嫡小姐实在是这京中顶顶出色的美人。

威远候看着自己捧若至宝的女儿形单影只的站在门口,心里的怒气顿时更深。

他放在手里精心呵护的明珠,从小到大娇宠着的宝贝,居然受了被人上门退婚的辱!

“侯爷,既然秦大小姐也到了,那小王便把事情摊开来说吧。”

坐在下首那男子眉眼清秀,只是细看却能发现他的眸底有一丝寒意。

慕容瑾冷冷觑了站在一旁默然不语的秦绫初一眼:“我那日被刺客追杀,幸蒙一女子相救,那时小王便对那位姑娘暗生情愫,当时只看见那姑娘腰间有一串金铃铛,正是大小姐腰间这串,便以为大小姐就是小王的救命恩人,却不想原来是大小姐强夺了他人之物!”

坐在威远候身边那妇人捂着嘴一脸惊讶:“这,这金铃铛,原是暮婉的物件啊,我道昨日怎么没见她戴了,原是被初儿拿去了。”

威远候何等聪明的人,看了一眼二姨娘和慕容瑾,顿时明白了此事是何缘由,眉头顿时紧蹙在一起。

“郡王的意思是,您将我外甥女错认成了绫初?”

“若不是大小姐拿了这铃铛,本王也不会认错。”

慕容瑾看向秦绫初的眼神愈发厌恶,初见这女子,只觉得她生的好看,通身的气派也是大方端庄,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等强夺庶妹的东西,还冒领功劳之人!

秦绫初的表情并未有什么变化,只是随手摘下了那金铃铛丢在地上:“那日见表妹这金铃铛有些漂亮,便向表妹讨了来,大家本是骨肉相亲的姊妹,互相交换些小玩意也是常事,她那里也有不少我这里的小物件,何来强夺一说?”

慕容瑾见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冷哼一声开口:“既然大小姐承认,那咱们这婚便可退了吧。”

“且慢。”

秦绫初的神情一片淡漠,似乎完全感觉不到慕容瑾眼中的厌恶:“这婚确实是要退,只是却轮不到郡王来提。”

她从桌上拿起那张婚书,抬手慢慢将它撕裂,眸子里似乎深藏着一丝恨意。

“说要求娶小女的是您,自始至终您也没有提过那救人之事,

小女只是谨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郡王将婚约视同儿戏,仅凭一样物件就上门提亲,又贸然退婚,实在不是能让人托付的良人。

绫初,不愿嫁给这等男子。”

慕容瑾目瞪口呆的看着秦绫初将那一纸婚约撕的粉碎,秦明安听她这么一说,眸中顿时浮现起一丝精光。

到底是他的女儿!

被退婚,和自己开口退婚,可全然不是一码事!

“你!”

慕容瑾的脸色又红又白,只觉得这女子愈发惹人生厌,原本还想着她是婉儿的表姐,该弥补她便还是弥补一些,她竟敢巧舌如簧将罪过都推到他头上!

“本王不愿与你逞口舌之利。”

慕容瑾冷冷看了秦绫初一眼,起身拂袖而去:“既然这婚退了,那本王也就告辞了。”

秦绫初无声的笑了笑,嘴角的弧度凄然悲呛。

她昨夜似乎是做了一场梦,却又真实到像是重活了一世。

梦里她依旧是威远侯府金尊玉贵的大小姐,虽然自小没了娘亲,父兄却将她爱若至宝。

后来一入皇门,成为郡王妃,她道遇上真爱,与夫君琴瑟和鸣,谁知原来慕容瑾娶她,只是将她错认成了苏暮婉,就因为那枚她随口讨来把玩的金铃铛!

秦绫初本是想自请和离,慕容瑾却担心得罪威远侯府,生生给她灌下毒药让她缠绵病榻,又将苏暮婉娶为平妻。

苏暮婉掌家之后更是多番针对她,数九寒冬,她房里居然连个火盆也没有,仆人们更是不将她这个失宠的主母放在眼中,不过一年,她便“病逝”在郡王府中。

而她的父兄被慕容瑾调到边疆戍边,最后战死沙场,至死都不知真相如何!

“初儿,你莫要过于伤心。”

秦明安见她愣愣的站在厅中,还以为她难过得紧,正想宽慰她,秦绫初却勾起嘴角冲他浅浅一笑:“女儿不难过,女儿只是觉得自己不争气,让父亲也受了委屈。”

秦明安听她这么一说,虎目顿时一红,两行老泪险些都要流下来。

自家这女儿如此懂事,居然被这般折辱,若不是她聪颖,怕是今后名节都要受损。

此刻,他心里更是恨极了那苏暮婉,只怪自己当时同意将这外甥女领到京中照看!


“老爷莫要生气了,初儿这不是没事吗。”

二姨娘端着一副慈和的笑意,眼底却是有些不甘,本以为这嫡女被宁郡王上门退婚定然是要狠狠吃个亏,却不想到她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解决了此事!

“舅舅,表姐,对不起,”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秦绫初缓缓抬头,就看到苏暮婉身着一袭浅绿色裙子,一双眼睛哭得通红。

“嘤......我没想到郡王居然会直接上门退婚,我真的不是故意毁姐姐名声,”

秦明安皱着眉看着自己这个平时恭顺乖巧的外甥女,丝毫没有掩饰眼底的厌恶,却又不好和小辈多做计较,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苏暮婉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拉住秦绫初的衣袖抽抽搭搭的看上去好不可怜“表姐若是怨我,我便去同郡王说让她不要退婚,”

“不用。”

秦绫初虽然恨苏暮婉前世那般待她,但细细想来,也觉得是自己阴差阳错抢了这妹妹的夫婿在先。

这一世只要不同他二人扯上关系便是,故而只是轻轻一笑“既然是一场误会,解释清楚便好了,我还要恭喜妹妹得了一桩好姻缘呢,妹妹可要早些传信告诉姑姑姑父才是。”

“表姐......”

苏暮婉万万没想到秦绫初居然这般自若,不禁有些哑然。

她不是应该哭哭啼啼黯然神伤,就像她得知宁郡王要娶秦绫初时一样吗!

为什么她还是这么一副万事不放在眼中的气度!

就好像她处心积虑做这么一出想让她难堪,就只是个笑话!

秦绫初并不知道苏暮婉的心思,看她说不出话,还以为她是在尴尬,抿抿嘴按捺住心里那股不适抚了抚她的头发“我真的没事,你只安心住在府里罢,爹爹那边我也会去同他说。”

苏暮婉眼中闪过一丝冷凝,面上却是笑得有些勉强“姐姐真是大度,姐姐和舅舅的恩德,婉儿永世不忘。”

秦绫初浅笑着走出大厅,根本没感觉到那道如芒在背一般的森冷目光。

“哟,姐姐。听说宁郡王上门来退婚了?”

她刚到后院,身边就传来一道讽刺的声音,秦绮珊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臂站在院门外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妹妹本以为姐姐得了一桩好姻缘,却不想居然鸡飞蛋打了啊,这女子被人上门退婚,今后不知要落多少口舌,啧。”

秦绫初一脸冷漠地看着这个万事都想着压她一头的庶妹,微微勾了勾唇“妹妹多虑了,这婚是我主动退的,婚书也是我亲手撕掉的,便是落口舌也落不到我身上。”

旁边那些个小丫鬟本还在惋惜,却突然听闻是大小姐主动退婚,顿时心里都有些诧异。

“姐姐就别打落牙齿和血吞了吧。”

秦琦珊嗤笑一声,“府里人可都是亲眼看着郡王怒冲冲的来府上退婚的,难不成还能有假?我倒是有些好奇,姐姐这般闺秀楷模,名门典范,怎么会落得被未婚夫上门退婚呢?”

“是真是假,过不了多久你自会知道。”

秦绫初似乎完全没把秦琦珊那些嘲讽的话放在眼中“倒是妹妹,与其操心我不如好生为自己盘算。

我是威远候府嫡女,外祖父是随高祖打下江山的开国元勋,想向我提亲的人也不止一个宁郡王,反观妹妹,”

秦绮珊的脸涨得通红,她虽然与秦绫初一样,都是威远侯府的小姐,但怎么说也嫡庶有别。

更何况秦绫初的母家尊荣显赫,秦绫初的才学品貌在京中又是出了名的好,这些年来威远侯府求娶的人都是奔着这位嫡小姐来的,而她永远都是活在秦绫初阴影之下的庶女!

“是,跟姐姐提亲的人确实多,如宁郡王这般的男子却不多见吧!”

秦琦珊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无论谁开口提的退婚,这桩好姻缘总归是没了,姐姐去年就及了笄,若是再不订亲,呵!”

“不劳妹妹担心,郡王没了,说不准我最后会嫁给哪位王爷呢。”

秦绫初漠然的扫视了庶妹一眼,径直越开她走进了后院,全然没有发觉不远处正站着两个男子。

秦敏之本是接到消息说慕容瑾上门退婚,匆匆赶回来给妹妹镇场子的,却不想还没进府,就远远看见慕容瑾甩着袖子气冲冲的走了出来,正想去问妹妹发生了何事,却不想听见这等惊世骇俗之言。

听见也就听见了——但他身边真有一位王爷啊!

“敏之,你这妹妹,倒是个妙人。”

慕容铮颇为玩味的看着那道袅袅婷婷的身影慢慢远去,微微勾了勾菲薄的唇“以前你对我说,你妹妹美则美矣,就是太过乖顺,性子不够讨喜,我此番看下来,倒觉得你对令妹了解甚少了。”

“额......殿下见笑了,”

秦敏之擦了擦额前的冷汗讪讪一笑“她许是伤心过度口不择言了,”

“伤心过度?”

慕容铮想起自家侄儿刚刚脸上那阴云密布的模样,脸上的笑意不由得更深“你且去陪伴妹妹吧,本王就先行离开了。”

这退婚一事,很快便传遍了京城。

威远候虽然只是一介武夫,却心思缜密,早早就先下手为强将事情捅到了皇帝那里。一时间成为笑柄的却不是秦绫初,反而都在笑话宁郡王将婚约视同儿戏,怜悯秦绫初被这遭乌龙事情连累了名声。

“瑾哥哥,是我连累了你,”

苏暮婉的脸上尽是愧意,眼底却不经意闪过一丝狠戾“现在京中都在笑话瑾哥哥,不然瑾哥哥还是娶了姐姐吧,我,”

“你说得是哪里话?”

慕容瑾皱了皱眉,看着眼前这弱柳扶风一般可人疼的小人儿,心里又恨上了秦绫初一笔“不妨事,她要毁我名声,我便也还这毒妇一遭便是!”

苏暮婉唇角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却一副瑟缩的模样“瑾哥哥不要为我得罪侯府,”

“不会。你且放宽心。”

慕容瑾抚了抚苏暮婉的头发宽慰了几句便离开了酒楼,全然没有察觉到苏暮婉眼底的冷凝。

秦绫初,那个被众人交口夸赞的秦绫初,前世就算是死了也还是她头上的阴影的秦绫初!

这一世,她定要将她拉下神坛,扯入泥沼之中!


“小姐,今日要去进香呢。”

小丫鬟手里拎着一只糕点盒走进来:“小姐也该出门散散心了,说不定菩萨灵验,再给小姐准备一桩好姻缘呢。”

秦绫初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自小她便是听人说教着女儿家当有一个家世好的夫婿才能靠得住,但前世嫁入郡王府,也还不是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她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上马车,规规矩矩跟着父亲去进了香,正打算离去,苏暮婉却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腹痛。

无论秦明安再怎么烦她,终归是自己的外甥女,只得命人叫了大夫来看。

这一番折腾,天色已晚,只得在寺中歇下。

秦绫初在丫鬟的服侍下梳洗完毕,便熄了灯和衣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不知过了几更天,窗外却突然飞进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男人。

秦绫初被骇了一跳,正要出声叫喊,脖颈上便顶上了一柄利刃,男人一手将她从床上拎了起来,声音低沉冷凝:“老实一些,我不会伤你性命,天亮之后我便会离开。”

她慌忙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那男人见她还算配合,眼底的冷光略略缓和一些:“不要对旁人说起你见过我,免得给自己惹祸。”

秦绫初惜命得很,既然人不是冲着她来的,她也就犯不着做些危险的事情:“明白,小女子今夜就当没见过壮士。”

那男人这才收起了刀,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那男人眼神一缩,抬手死死捂住了秦绫初的嘴,眸子尽是森冷的光。

看房门处的身形,站在门外的似乎是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他并没有推开门,而是小心翼翼的在纱窗上破开一个小洞,将一节冒着白烟的竹管子塞了进来。

慕容铮微微皱了皱眉,屏住呼吸若有所思的看了那一脸不知所以的女人一眼,顿时有些哑然。

怎么会是这秦家小姐?

这深更半夜的在她房里放这种东西,怕是不怀好意啊。

“躺回床上,捂住口鼻别出声,迷烟。”

慕容铮拉过她的手心写下几个字,见她意会,才轻手轻脚的蹿到门口躲好。

门外那男人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才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里掩上了门,正要走到秦绫初床前,后脑却突然一疼,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慕容铮随手将那人丢在地上,秦绫初微微抿了抿唇:“谢谢壮士相救。”

“不妨事。”

慕容铮随手推开窗户,让那迷烟散了出去,秦绫初微微眯了眯眼,借着窗外的月光一看,认出了来人的身份,居然是前世宁郡王府的一个仆人。

“慕容瑾的人,”

慕容铮微微挑了挑眉,想起了秦绫初退婚那档子事,不禁暗暗勾了勾唇:“小姐得罪过那宁郡王?”

“得罪过,还得罪得不轻。”

秦绫初很是坦诚的点点头:“只是没想到他的心思这般狠毒,竟想出这般下作的法子。”

慕容铮点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小姐莫要只着眼宁郡王,好生想想身边有什么人该提防,他本事再大,总不能算到今晚小姐就夜宿此地吧。”

被他这么一提醒,秦绫初脑子里灵光顿现,今日她们住在这寺庙之中,原是因为苏暮婉说腹痛,但那大夫查验之后,也未见什么差错,难不成,

秦绫初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冷凝,自己都还没想着要去找她的麻烦,她倒要先撩者贱了。

“壮士,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劳烦您?”

慕容铮的嘴角弯起一丝弧度:“说。”

......

“快进去搜,要是那人是贼可如何是好!”

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吵嚷声,秦琦珊领着几个老妈子走进院子里,脸色看起来一片焦急:“去唤父亲和母亲来,若是出了什么事,二老在也好有个主心骨!”

苏暮婉的眼底闪过一丝冷凝,她故意大半夜的谎称胆小不敢出恭,拉着秦琦珊陪她出去,让她看见有个男人推开了秦绫初的房门,这傻子还真上了当,很快就出去唤了一群老妈子要进去搜秦绫初的屋子,正中了她的下怀!

一想到房门一打开,那金尊玉贵的秦绫初就要身败名裂,她简直忍不住想催促秦琦珊再快一些,脸上的表情却有些惶恐:“二表姐,咱们会不会看错了,若是贸然冲撞的大表姐......”

“我怎么可能会看错!”

秦琦珊的眼底浮起一丝狠戾,她本来还不乐意陪苏暮婉出来,却不想能撞破这样一桩事情!若那人真是与秦绫初有何奸情,她那嫡姐,一定再也翻不了身!

她径直走到秦绫初的房门口,一把推开门冷声喝道:“掌灯!”

“何人?”

床上传来一声清冷含怒,略带倦意的声音,苏暮婉的瞳孔猛然一缩,顿时觉得有些不对。

明明说好预先用迷香熏晕了她,为何会,

老妈子点亮了灯,秦琦珊一脸怔愣的看着长姐从床上慢慢坐起,眼底尽是怒意:“妹妹,深更半夜带着那么多人闯进我房里,却是为何?”

这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和一个多宝架便再无旁物,更没有什么能藏人的地方,哪里有什么男人!

“我......我看见姐姐房里进了贼人,”

“让开!”

门外传来一声威严的厉喝,威远侯神色冷凝的踏进房中,看见秦绫初好端端的坐在床上,眼神顿时有些疑惑:“初儿没事?”

“女儿应当有什么事?”

秦绫初一脸诧异的看着父亲:“女儿好端端的睡在房里,妹妹和表妹却突然带了一帮人过来,女儿还想问生了何事呢?”

秦明安的面色顿时阴郁下来,眼神森冷的看了秦琦珊一眼:“珊儿,你刚刚命人来告诉我,说有个男人进了你长姐的屋子?”

“女儿,女儿许是看差了!”

秦琦珊慌得额头上尽是冷汗:“女儿也是好心,担心那万一是贼人,闯进屋子里伤了长姐,”

秦绫初掩饰起眼底那一抹戏谑淡然开口:“噢?庙里处处都有人巡逻,妹妹若是看见了贼,只消叫一声便会有人来,为何要专程去叫了老妈子和父亲?还说出我房里进了个男人这种引人误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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