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南晴,沈熠祺的武侠仙侠小说《沈太太说渣男回头不如狗》,由网络作家“忆凌轩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三年,贺南晴的卑微讨好,倾心付出,在沈熠祺的眼里,一文不值,他始终不愿多看她,哪怕是一眼。婆婆的嘲讽,丈夫的冷漠,让贺南晴对这段婚姻彻底死了心,也许放下心中的执拗,她与沈熠祺都会开心一点。离婚后,摘掉沈太太的头衔,她活得比谁都好,比谁都要潇洒,各路桃花也都开了,沈先生却坐不住了!复婚?不可能,迟来的深情比草都廉价,她不稀罕!
深夜,帝都国仁医院,妇产科办公室。
“南晴,半个月过去了,你老公还没回家,连个消息都没有,就任由你被他妈欺负?他从来都没尊重过你,还不如……”
这已经是一身淡蓝色护士服的陆新蕾,三年来第无数次劝贺南晴离开沈熠祺了。
可惜以贺南晴对沈熠祺的情深,她磨破嘴皮子恐怕都没用。
果然她话还没说完,又被贺南晴抢白:“新蕾,熠祺是工作忙,整个沈氏集团都要靠他管理,他不是有意的。”
她语气淡淡,习以为常的把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落寞,深深藏进心底。
恨铁不成钢的陆新蕾还想说点什么,但见她这样也不忍再说。
国仁医院是帝都有名的私立医院,医疗水平一流,服务周到,价格自然也不菲,只服务于帝都顶层人士。
今天由于病患不多,这无所事事的漫漫长夜显得尤其难捱,不一会她们都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外面过道里突然响起了推车声,夹杂着一众急促嘈杂的脚步声。
护士尖锐的声音紧接着传来:“贺医生,有急诊病患,妊娠20周,胎膜早破,羊水指数降至40mm,胎心持续160以上……”
贺南晴一听,非但困意一扫而光,还一个激灵从座位上站起来,快速跑出了办公室——才妊娠20周就胎膜早破,羊水指数和胎心都很不乐观,可见病患的胎儿正处于极度危险状态,片刻耽误不得。
此时过道里已经围满了人,一见穿着白大褂的她来了,立马让开一条道。
而当贺南晴走近,看清楚此时正躺在推床上的人时,却瞬间愣住。
秦可可。
她还记得三年前她刚踏进沈家大门时,就被受邀前来的秦可可迎面拦住。
“贺小姐,你也不看看穷酸出生的你,有哪点能配得上熠祺?你知道我是谁吗?秦氏集团的独女,熠祺的青梅竹马,早已是沈家认定的儿媳妇。就算你用下三滥的方法,也别想从我手里抢走他,人贵有自知之明。”
当年秦可可在对她说这番话时,语气颇为傲慢而不屑,俨然一位正在打发小三的正牌夫人。
但架不住贺南晴的手段,最终嫁进沈家的还是她。
心灰意冷之下秦可可便出了国,一直都没有消息。
而此时,贺南晴真的很难将眼前,这面容枯黄披头散发小腹隆起的女人,跟当年光鲜亮丽颐指气使的她联系到一起。
而且她怎么回来了?
她这怀的又是谁的孩子?
难道……
贺南晴深吸好几口气,暗暗劝自己不要乱想,正准备让护士把人推进治疗室,秦可可在看清她后却惊恐地叫了起来:“贺南晴,怎么会是你!不……我不要她给我治,给我换个医生……算了,干脆换个医院……”
看她这态度,像极了不打自招,贺南晴心里顿时笼上了一层阴霾。
“秦小姐,您跟贺医生认识?是有什么误会吗?”一旁陆新蕾不明所以地问道,“但今晚整个妇产科,就只有贺医生一位值班医生……”
“以秦小姐现在的情况,无论换医生还是转院,都来不及了,”贺南晴迅速接过话茬,看向秦可可的眼神颇有深意,“除非秦小姐不想要这个孩子,那大可以不让我治。”
她这么说让陆新蕾有些意外,贺南晴的脾气在整个院里都是出了名的好,平时面对再难缠的病患都能笑脸相迎,很少会有这种态度。
而秦可可却像蓦地被戳中了痛点般,加重了语气:“不,我一定要这个孩子!一定要……可是你……”
“可可,别担心,”一旁陪同她一起来的表姐易紫萱,低声安慰了她一句后,抬头看向贺南晴的眼神冰冷而颇具威胁,“贺南晴,那你一定得好好保下可可的孩子,这是你欠可可的,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贺南晴一听便哑然失笑——她怎么就欠了这位秦大小姐的了?
“我会尽力,但只因为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丢下这句话后她不再耽搁,立马进治疗室准备。
一直折腾到天微微亮,秦可可的羊水指数和胎心才总算恢复到正常范围。
“胎儿指数目前暂且恢复正常,但由于你才妊娠20周,要想保下胎儿,接下来必须绝对卧床,住院密切观察直到分娩。不过即便如此,早产或胎死宫内的概率也会很大。”忙了大半夜的贺南晴疲惫地呼了口气后,公事公办地说。
“胎死宫内?”易紫萱一听就炸了,“贺南晴,你是故意这么说,好方便你日后下手吗?既然可可的孩子已经渡过危险期,那我们现在要求换医生……”
“随便。”贺南晴愈发不耐烦,丢下这两个字后转身就想离开。
但她还没走两步,就被后面秦可可叫住:“贺南晴,你难道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停下来的贺南晴只感觉呼吸一窒,沉默两秒后非但摇摇头,还加快了脚步。
“但我有话想要跟你说,”秦可可说完后便看向易紫萱,“表姐,麻烦你先回避一下。”
“可可……”易紫萱的语气充满担忧,仿佛认定了贺南晴会对她不利。
但在秦可可的坚持下,她还是暂且离开。
关门声传来后,贺南晴一回头,秦可可便开门见山地说道:“我知道你一定起了疑心。没错,这孩子是熠祺的。”
刹那间,贺南晴只感觉那一直被她苦苦压抑在心底的恶鬼,骤然倾巢而出,将她的心啃噬地千疮百孔,支离破碎。
她只能不停地在心里劝自己先冷静,开口的语气平静中竟还有几分嘲讽:“你说是就是?”
秦可可也不多废话,拿起手机拨了号开了免提,不一会里面就传来一个略带焦急的女声:“可可,你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是孩子有什么问题了吗?”
听着平日里对她百般苛责的婆婆刘依琴,此刻竟这般关切着秦可可肚子里的孩子,贺南晴禁不住攥紧了拳头微微颤抖。
“刘阿姨您别着急,我昨晚突然胎膜早破是挺危险的,紧急来了医院,不过现在已经暂时脱离危险了。”秦可可温和地回答刘依琴,看向贺南晴的眼神却带了几分挑衅。
“那就好。可可,你可一定要好好保住熠祺的孩子!若非当年老爷子着了贺南晴的道,非逼着熠祺娶她,你早就是我儿媳妇了!等你好好生下这个孩子,我看老爷子他是要留着贺南晴那只三年不下蛋的母鸡,还是自己的亲孙子!”那头刘依琴颇有些得意地说着,“对了你在哪家医院?我现在就过去看你……”
听到这里,贺南晴浑身颤抖得更为厉害——的确,当年若没有沈老爷子的一再坚持,她是不可能嫁进沈家的。
此时刘依琴这般理所当然地,说她是三年不下蛋的母鸡,但这三年来沈熠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做足了措施,让她怎么下蛋?
可他却让秦可可怀孕了。
妊娠20周,也就是说至少五个多月前,他们就已经好上了。
他们所有人都瞒着她,只待秦可可瓜熟蒂落,将她赶出沈家吗?
“刘阿姨,医院离您挺远的,一大早的您就先别过来了……”
秦可可又跟刘依琴说了一会,挂断电话后冲贺南晴说,“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贺南晴却依旧死撑着最后的心理防线,一字一顿,“只要熠祺没有亲口承认,我就不信。”
她只是单纯觉得,以沈熠祺那高傲冷漠的性子,应该不屑于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来。
秦可可嘴角扬起一抹嘲讽,随即又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这回电话那头响了好一会才被接通,里面传来一道极冷淡的磁性男声:“有事?”
一听到这三年来时时响在耳彻,却从不变语调的声音,贺南晴心里明明受到了极大冲击,表面却还愣是能撑着云淡风轻。
“熠祺,我……”秦可可的声音刻意放柔了很多,犹犹豫豫地听着我见犹怜,“昨天大半夜我突然胎膜早破,幸好及时被送到医院,不然孩子一定保不住了……”
她说完后,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
这样的沉默对于贺南晴而言分外漫长,她一直提着一颗心默念着,不要,不要……
但电话那头最终响起的声音,还是打破了她最后的指望:“那你可一定要好好保住孩子,我们都等着。”
这一霎,贺南晴苦苦支撑的心理防线终于全线崩溃,犹如山崩地裂般向她扑来,让她避无可避,狼狈不堪——他当真对她厌恶至此吗?
即便电话里沈熠祺的字里行间充满冷漠,秦可可也一边挑衅而讽刺地直盯着贺南晴,一边又柔声回复电话那头:“这当然了。熠祺你放心,我可是把这孩子看得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毕竟这是我们俩爱情的结晶……”
而这回她还没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嘟嘟”的忙音,沈熠祺就这么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秦可可脸上难免有些尴尬,但很快换成了得意:“贺南晴,这下你该相信了吧?原本我是打算生下孩子后再跟你摊牌,但既然这么巧碰见你,那就不瞒了。
我知道沈爷爷很喜欢你,那你是想要到时候让他左右为难,再满怀愧意地让你离开沈家,还是现在识相点自己离开?”
此时贺南晴紧紧攥住的双拳里,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将掌心戳破,她也丝毫感觉不到疼。
她突然明白,不爱就是不爱,甚至厌恶就是厌恶。
即便这三年来她都在努力扮演好,好妻子好儿媳的角色,但到头来沈熠祺对她的态度反而愈发恶劣。
可沈老爷子却是真对她很好。
秦可可说得对,与其到时候,让他老人家左右为难,还不如她现在识相点自己离开。
而且现在离开,是她不要沈熠祺,而不是她被灰溜溜地赶走……
就让她维持住这最后的体面,也算是给这三年来一直低声下气,受尽心酸苦楚的自己一点安慰。
“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于是她最后丢给秦可可这句话后,慌不择路地离开了病房。
刚一打开门,易紫萱整个人差点扑到她身上,显然方才正贴着门板偷听。
贺南晴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后,快步离开。
她刚走,易紫萱立刻冲进病房,看向秦可可的眼神无比担忧:“可可,你怎么能就这么告诉她,你怀的是沈熠祺的孩子?她好歹是个医生,你就不怕她暗中对你下手……”
“表姐,既然已经被她撞见,她不会猜不到,还不如直接摊牌,”此时的秦可可一脸忧郁,与方才面对贺南晴时的得意形成鲜明对比,“况且我没有多少时间了——你是知道秦氏集团实际情况的,目前表面虽还看不出来什么,但早已入不敷出,资不抵债……可能都熬不到这个孩子生下来了。我必须要尽快成为沈太太,才能挽救秦氏……”
听出了她字里行间的焦躁不安,易紫萱脸上难掩心疼——谁能想到人人艳羡的秦大小姐,暗地里竟不得不用这般为人不齿的方法,来挽救自家公司?
若非三年前贺南晴横插一脚,秦可可根本就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告诉她也好,沈太太的位置让她白占了三年,也该还给你了,”易紫萱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她再有机会接近你。可可,你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这可是你和秦家能翻身的唯一筹码了……”
“当然了,表姐,我一定会尽力。”秦可可虽点点头,心里却并不太愿意接受,易紫萱把这个孩子形容成筹码。
因为这更是她和沈熠祺之间,永远都无法割舍的联系,是她能得到她所爱之人的唯一机会……
医生办公室。
“什……什么?你这一晚上忙前忙后的,救下的居然是你老公的私生子?”
方才陆新蕾早已猜到,贺南晴跟秦可可之间怕是大有瓜葛,但也没想到竟会这般狗血。
她忍不住火冒地大叫起来:“那这个秦可可也太嚣张了吧,不仅怀了别人老公的孩子找正妻保胎,刚刚还敢威胁你离开沈家?凭什么啊?要是早知道你就别管她了……”
贺南晴则显得平静很多,像是刚刚已经死过一回般:“她嚣张,自然有嚣张的资本。”
这一句话便让陆新蕾哑口无言,看向她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惋惜——对啊,哪个小三的嚣张,不是背后的男人给的?
整整三年来都没让贺南晴怀孕的沈熠祺,居然非但让秦可可怀孕了,还准备利用这个孩子逼迫她离开……
这对她而言,该是多大的打击啊?
“那……南晴,你打算怎么办?”许久后,陆新蕾禁不住担忧地问道。
贺南晴“嗖”地一下站起身,取下脖子上挂的听诊器放桌上,丢下一句“还能怎样,当然是成全他们”后,快速离开了办公室。
陆新蕾无比心疼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终究还是忍住了叫住她的冲动——
她了解她,她伤得越重,表面就会愈发不在意。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打扰她。
贺南晴刚钻进停在地下车库的车子里,整个人被黑暗完全笼罩后,便肆无忌惮地在这个无人的角落里泪如雨下。
三年卑微到极致的爱情,三年克制又隐忍的婚姻,得到的是丈夫不择手段地离开……
看着前挡风玻璃上反射出来的,已经哭得满脸肿胀的自己,她愈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天大的笑话。
但既然这段婚姻的路已经走绝了,就要立马斩断所有念想,她可不想再苦苦纠缠。
有时候,酒精还真是麻痹痛苦的最好良药——回到跟沈熠祺单独在外居住的豪庭公馆大平层后,她先是睡了一整天,晚上忍不住灌了半瓶红酒下去,洗完澡随手拿了件睡衣换上后,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一睡就到了大半夜,她迷迷糊糊听到开门的声音,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梦,翻了个身继续睡。
直到肩膀感受到了几下重重的推搡,她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眸,看到床边站着的高大身影真是沈熠祺时,才猛然清醒过来,捂着被子张口就问:“你怎么会在这?”
此时他不该在医院,好好陪着刚脱离危险的秦可可吗?
沈熠祺眉心微簇,狭长的双眸里透着些许不解与不耐:“我不在这该在哪?”
他好不容易结束了长达半个月的出差,刚把自己从那一堆居心叵测的合作商中解脱出来,第一时间赶回家里,居然被自己老婆这么一问?
而当他注意到她那酡红的脸颊和满身的酒气时,眸里的不解更为浓重,语气甚至有些嫌弃:“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到这时他终于觉察到,今晚的她很不正常。
身为医生的她平时不仅滴酒不沾,还经常苦口婆心地劝他少喝酒,今晚自己却喝成这样。
她看到他突然回来了,居然非但不似寻常那般欣喜,这神情里竟还有几丝……不欢迎?
她这样的变化,让他一时间有些不舒服。
贺南晴当然看出了他的不悦。
若换做以前,她一定会非常紧张,不断深究自己到底哪里没让他满意;但此时他们都快一拍两散伙了,她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张口就怼:“我怎么样与你无关吧?你要是看不顺眼大可以走,反正没人求着你留下。”
她话音刚落,沈熠祺那漂亮的双眸里除了不悦外,更有几分震惊;似是很难相信,平日里一向卑微懦弱的她,竟也会对他说出这种话来。
半晌后他却嘴角一勾,笑得有些嘲讽:“这是在怪我冷落你了?”
借着酒劲,贺南晴继续不知死活地怼道:“沈总说笑了。这三年来的冷落我早就习惯,不然您还是另觅他处,别让我不适应了。”
这番话倒还真不仅是怼,更有几分真——三年的婚姻他从未将她放在眼里过,不仅开始就没办婚礼没告诉任何人,这三年来这里他更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如同旅馆一般。
而她却从一开始的彻夜难眠,到辗转反侧,最后居然还真能连梦都不做一个的,一觉睡到大天亮……
沈熠祺听完眉头蹙得更紧,很不习惯她那声突如其来而冷漠疏离的“沈总”,更不喜欢她张口闭口竟都是要赶他走。
他黑眸深处多了几分危险的因子在闪烁:“不会说话不用勉为其难开口,当心以后都开不了口。”
而即便酒壮怂人胆,但听到这里的贺南晴还是不由得闭了嘴——没错,即使已经有了整整三年的朝夕相处,她还是挺怕这个男人。
毕竟他是整个沈氏的主宰者,帝都不可撼动的商业神话。
有人说他黑白两道通吃,还有人说他吃人不吐骨头……总之他若真想让她以后都开不了口,就一定有办法。
贺南晴的沉默总算让沈熠祺脸上平静了些。
在她下了床后,他又细细打量了她一眼,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然于心的冷笑——
不同于平日里穿白大褂时的一本正经,今夜的她一身黑色真丝睡裙,将曼妙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大片透明的蕾丝引人遐想;配上她那散乱的大卷发和醉酒后迷离的眼神,眼波流转之间风情万种。
他甚至看得浑身阵阵发胀,这半个月来一直隐忍的欲望就要喷薄而出,语气却依旧充满嘲讽:“这次又是怎么打听到我今天回来的?”
贺南晴愣了两秒才意识到,由于今晚醉得太厉害,她随便挑了件睡衣穿上,居然错拿了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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