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校区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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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历史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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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邹晨,邱苒苒的武侠仙侠小说《幽灵校区》,由网络作家“寒秋迹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恐怖小说《幽灵校区》,目前已经正式更新完结!故事里讲述的主要角色为许邹晨、邱苒苒,网络大神“寒秋迹”编写完成,恐怖氛围非常浓重的一部优秀作品,精彩内容,值得一读!全文简介:西桥学院在当地赫赫有名,装修华丽,教学质量一流。殊不知,学院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从办学以来,每年都会有学生自杀身亡,自杀死亡的学生会变成幽灵。许邹晨是一名在校的初三学生,因为生了一场大病,他不得不请假回到自己的家乡。回到家乡的他,阴差阳错接触到了家乡的玄术,从而走上了解读自己身世的道路。回到学院后,他慢慢地拨开了那片古老历史的神秘面纱,隐匿在世界千年的秘术也开始重返人间。

《幽灵校区》精彩片段

清晨,山里还是云雾缥缈的世界。

我独自打起一把伞,拖起笨重的行李箱,在石桥上迈步走过。我蹙起带有丝丝困意的眼,举高眺望在远方,此处少有车辆的经过,仿佛身在荒无人烟的境地,空空荡荡得尽显些阴冷的气息。

我迈步走上了车站高高的台阶,目光近距离地重新打量着面前破破烂烂的车站,发自内心地感觉这里像是已经废弃了好久了。用来看车站点的牌子已经被密密麻麻的枝条缠绕着,上头破陨的贴膜已经全是划痕,看样子好长一段时间没被清理过了。

通过这条山路,我就可以回到我的家乡了。我靠在一旁的车站广告牌上,伞身在细雨里打着转,目光里流露出一点点的复杂思绪。

我叫许邹晨,我还是一名在校的初三学生,这几日我生过了一场大病,不得不请了一个假回到自己的家乡。

我祖父许生梅,在他年轻以前是一名专门研究草药的中医,近几年退休了以后,在自己的家乡建立起了一座小诊所,专门为那些偏远山区的人们治病。当地的人们都亲切地称呼他,叫医草师。

当然,这个的职业难度仅仅不止,在偏远的乡下,少说都有一些会害人的孤魂野鬼,经常是勾搭人的魂魄吸食阳气。所以,我的祖父还是一个驱邪的高手,他就用那几片的草药和驱阴的医术,在家乡震名四方。

我这次回来的目的,是因为我所处的那个学校最近闹着鬼,在开学不久后,有学生从楼上跳下,不解的是,死之前脸上还是带着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诡异笑脸。因此,我们的学校一直流传着幽灵的谣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而我是亲眼目睹那个学生坠楼死亡的,可能是我没有那么近见过死人吧,而后的几天,我经常是噩梦缠身,一连续的好几天都是做着同样的噩梦,并且在很长的时间内高烧不退。

于是,我的父亲许宁萧,向学校请了个假,把我带回了家里。由于他忙于自己的工作,只好让有些好转的我独自搭车回乡下。

很快,等阳光透过枝头的时候,落地的光像是被裁下的一般,倾散在远处的道路上。随着云雾轻轻地散去,宛如被撕扯开一样,远方缓缓地勾勒出清晰的屋檐边角,耳畔时而几声清脆的鸟鸣。

我便知道那是我祖父的小诊所,我在路边下了车,背着自己的行李,迈开步子向着诊所走去。

小诊所是个靠在村口的店面,拉开一半的卷帘门上贴满了各种修门的广告,一旁的招牌松垮垮地塌靠在墙上,灰尘遍布,看起来毫无光景。

正如店面一样,内部的装修也是让我第一印象是很脏很乱。就仅仅一个吊的老式白炽灯,还是一闪一闪快熄灭似得。墙角处放着一张四角不平的书桌,一个断了后靠的椅子。连墙壁都还是水泥样式,几个大大的裂缝露出红红的砖,地面坑坑洼洼的没有任何铺过地砖的痕迹。

如果不是店门口的招牌,可能都会以为这里是修电动车,自行车的地方。

“诶,你回来了?”祖父许生梅,坐在一张唯一一个比较过得去眼的按摩床上,手中拿着一本医书。

“过来,我帮你把脉!”许生梅在一把拿了一把凳子,让我坐下,他自己靠在椅子,手指摸在我的脉搏上,然后一脸的认真地听着我的脉搏。

我看着他微微皱起眉头的脸,缄默无言。许生梅很快放开了我的脉搏,紧盯着我,说道:“脉搏没问题,那你最近有吃什么火气很旺的东西吗?”

我摇摇头,回答并没有。许生梅上下看了看我,然后很莫名其妙地点点头,口里轻语:“行了,我明白了……”

许生梅拿出钥匙,在店铺的二楼把门打开,并且招手意示着我一起上来。

扑面而来的就是那种浓浓的草药味,掺杂在空气里留着淡淡的香气,一时觉得头脑很清醒。

一捆捆的草药叠放在木板上,显得很是整齐,每一种草药都有自己的归类,纵横交错地摆放在个个角落,有的是草,有的是树根。

许生梅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一根细细的草叶,在我面前晃着,说道:“一会后把这个草药切成片,一日服用三次,一次一点点泡水一起喝下。你的病情很快就会好!”

“我这是这是什么病,一根草药就可以了……?”我的不解脱口而出。毕竟我病情严重的时候,不仅只是头晕目眩,连脚步迈出一次都是很大的问题。如今治病只要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细草,这让我一时有些不信。

“你不是生病,但是你身上的阴气很重,这几日,该是遇见了不干净的东西……”许生梅和我一起回到了一楼,他说道。

“这颗草,效果可以驱阴补阳,你多服几日,就可以完全地恢复自己身体的调节。”许生梅脱下白大褂,伸着懒腰坐回椅子上。

“不过好在你的状态不是特别的严重,也仅仅只是阴气偏多而已,还算不上是中邪!”许生梅晃着脑袋,对着我说。

我站起来,并没有多说什么,准备打包行李,吃完午饭后就走。

许生梅在我背后突然叫住我,说道:“邹晨?”他突然换了表情,看在我的脸上都是那种类似于请求的眼神,说道:“你要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不觉得我能为他帮上什么,他说道:“你,来学我的医草术!”

“医草术是什么?”我感到不解。许生梅向着我解释说:“医草术的来源已经是毫无记载了,不过可以告诉你,历史上的那些神医,像华佗扁鹊,都是医草术出家的人,它的运用不仅仅是治病,还能驱邪。”

许生梅说道:“我已经老了啊,需要一个接手我的人,你父亲一生忙于商场,根本无及顾上几千年留下的手艺。但是你,便是不行!”

我一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许生梅对着我摇摇头,目光里流落着失意。他说道:“我那时接触这个医草术的时候,得从几十年前的一场闹水鬼事件说起……”


听我祖父许生梅的缓缓道来,似乎在我眼前打开了一道门,然后穿越回了他言语里所阐述的那个时代。

那时候,在我们的乡里头有一个清代留下来的庙宇,便是很快成为了打砸的对象。

却也是在那时候出来了这么一个年长的人,告诉当时年纪轻轻的卫兵,说是这个地方为当年清朝廷纪晓岚题字的庙宇,用来镇压住附近河水的阴气,如果你们把这个庙宇砸了,那不就等于放出水鬼祸害人间了吗?

要知道那个时候这么说,可是还含有封建的思想,还是停留在四旧的阶段,于是那个人的下场也不是很好,是否被拖出去挨了批斗都不得而知。

那个庙到了最后还是被砸了,连供在里头的金刚佛像都被一把火灼烧了个干干净净,不过那时候许生梅有印象的就是,他看见了佛像深沉的眼眸里流出了两行的泪,像是在怜悯众生一般。许生梅自己想,可能是眼花了吧,这件事情当时也不敢和其他人多说。

后来乡里的河水就像是着了魔的一般,水势在一天天飞速涨起,浪花拍打在河畔上都是气势汹汹,很多人都在那个时候失踪于水流附近,很多的灵异事件都和河水都有多多少少的牵连,乡里头的家家户户都传谣着太阳落山后不要去往河边。

而许生梅自己回到了家乡,研究起祖宗传下来的医学,并且时不时回到镇上的乡间医院去上班。

因为家乡的某些地方风水过好的原因,很多房地产商在九十年代初期在那里建设居住的楼房,做一些买卖的生意。

也就在那个时候,从远方来了一个游行的道长,被一个房地产商请到一个地区看风水,而这个地区巧合的在水流的不远处。

那道长还是真的有本事,他抬眼看去远处的河面上,眉头一皱,他看见宽阔的河面上都是那种张牙舞爪的孤魂野鬼,发出那种类似于婴儿啼哭的尖声。水流上徘徊着一种很浓的乌黑妖气,整个水面都是那种控制不住的急湍。

道长开口就问:“那片河流的阴气很重,莫非是近几年来在河边失踪或死过人?”

听见道长这么说的人都吓了一跳,他们面面相觑着,然后相互点点头。

于是几个乡里的几个失踪过家人的村民,全部请求道长去降了水里的鬼,不要让它从此再祸害于人间。

那时候许生梅很巧也在乡里头,他自己虽然也会些雕虫小技的驱邪手段,但是用来对付这种冤魂水鬼未免有些以卵击石了。

那道长话不多说,降妖除魔本就是道士应有的职责。他在河畔上的几户人家门口贴了几张道符,并且用黑狗的血写了大大的“敕”字,轻声命令着所有人晚上不许出门,最好连窗户也不要打开。

然后道长去找了乡里头的一个为死人扎纸的工匠,让他扎了一个纸人,在纸人的口中塞进一捧的朱砂,和几个帮手一起然后把纸人放到河岸上,在纸人的附近摆开阵法,就坐等厉鬼上门。

许生梅因为力气大,而且会些医术,那时候就是其中的一个帮手,其余的人都是道长亲自选的几个面相凶恶,一看就阳刚之气很足的抬棺匠,和几个稍微大胆一点的渔夫前来听从道长的命令。

每个人拉起一条被铜钱穿过的线的一头,一起连接起来就站在离河面不远处,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就静悄悄地呆在一旁,等待着道长的施法。

傍晚的时候,掺于远方的云翳里遮不住浅浅的金黄,落入在交界线的边缘处。山脉在河流的尽头里显得无比高大,像是在恪尽职守地保卫着一方的乡土。

云过了天际,如同画笔在白纸上悄然的那么一笔迤逦,倒影在水面上。水流哗哗,一旁的落叶在上边轻点涟漪,仿佛一个被摇落思绪的人,内心久久不能平息。

随着夜幕的降临,广袤的苍穹就像是布满血丝的瞳孔,在恐惧里挣扎着,放大着收尽了所有夜的彷徨。一阵轻轻的秋风扫过遍地的枯叶,一场寒冷的肃杀。

河畔上的野草惊人地伫立在同一个方向,草头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晃着,蜿蜒的河水上拍起了一层的花白白的浪,与微微的秋风相互缱绻着,盘旋而起遍地叠叠的落叶。

许生梅打了一个寒碜,握在长线上的手心里都是丝丝的汗水,铜钱相互撞击的碰撞声变得毫无规律。在远方的道长一个眉头紧皱,就知道水鬼被引出来了。

水面上飘起一个半透明的像是人般的身影,轻盈地贴着水面飞行,那双黯淡的眼眸里都是空洞,黑压压的气息抵在河畔上,一场冷冷的气势。

那个魂魄很快便牵扯在纸人的胸膛,双手缠绕着像是水草般的抱住纸人,口里对着纸人的口鼻位置,摆出一副吸允的模样。

那魂魄对着纸人吐了吐寒气,却未见纸人有半点反应,纸人的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间燃烧了起来,早已经埋伏好在口里的朱砂灼在魂魄的脸上,发出刺耳的燃烧声。

就连隔着河面有段的距离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那魂魄的一场哭丧的尖叫后,一阵恼怒地甩开手上的燃烧的纸人。

道长对着摆开的阵法倒下黄豆,食指和中指间掐着一道黄符,口中咒语一念,符纸上金光闪闪,对着魂魄近距离地推了过去。

毕竟还是河中的厉鬼,那魂魄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它抖擞着身子,张开血口喷出一团的黑雾,将那个道长不经意间喷得满面,道符滑落在指尖,擦着边落入一旁的水中。

水里就像是沸腾了一般,翻出“嗞……”的类似于炒菜时的声音。

那魂魄咧开了自己的嘴,扶摇直上,对着河畔上的几个抬棺匠飞去。

许生梅一个踉跄跌倒在青石上,手里松开了挂着铜钱的细线。铜钱突然一阵抖动,对着前来的魂魄,散发出一阵刺眼的金光……


长长的细线连成一片,个个钩挂好的铜钱齐刷刷地对着魂魄,散发而出的金光打在魂魄的额头上,撕裂开了半个脑袋大的口子,溅下喷洒出的恶臭的血。

那魂魄在半空中摇曳着,就像是一阵风带起的一般。哭丧的声音比先前更加的刺耳,打颤着的音让人不寒而栗。

没想到道长摆开的铜钱会那么厉害,许生梅从青石上爬起来,重新抓回了细线,屏着一股气,扎实脚步重新站稳。

魂魄可能很是恼火,它在空中展开自己的双臂,四周的风像是发狂了一般地吹起了满地的落叶,穿杂着落下的丝丝细雨。

黑色的浓雾缥缈在河面上,水里翻腾着愤怒的波涛,宛如着一个人才应当拥有的恩恩怨怨,用足了劲撞击在河畔上,折断了矮树的枝叶,扭翻了一片的野草。

在河畔上的道长擦拭着嘴角的血痕,拎起一把桃木剑,站立在一旁,宽大的道袍被风扶起。

那魂魄转过身,把第一个攻击的目标转移回道长的身上。如烟般朦胧的身影,快速地穿过野草,向着还未站稳的道长扑去,气势比之前更为凶狠。

道长指尖划过剑身,然后横劈一剑,伤在魂魄的肩上。魂魄忍着剧痛,双手一起掐住道长的脖子,像是在拎沙包般地将道长轻轻地提起来,勒得道长满脸通红。

那魂魄和道长对视着,那副凶神恶煞的眼神里毕露杀机,仿佛顷刻之间就要将脖子扭断一样。

道长把含在嘴里很久的不明液体喷出来,溅了魂魄一脸。它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愣在了原地,双手像是凋零的花瓣一般显得无力,最后缓缓地松开了道长。

不知道道长含在嘴里的东西是什么,不过单单看魂魄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人被泼了硫酸一般,全身都是散去的黑烟邪气。

道长此时大喝着:“妖孽,还不快去投胎转世,否则莫怪贫道剑下无情!”

那魂魄似乎没有半点停留的意思,张牙舞爪的手上散发着乌烟瘴气,原本黯淡的双眼里红光四起。之前裂开的伤口似乎对此时此刻的它不值得一提,它吼叫着,像是受了惊吓的野兽。往往最后的一刻,却也是最难缠的一时。

道长皱着眉头,手中的桃木剑顶起来,摆开架势和魂魄对立着。

魂魄一阵怒吼以后,体型正在缓缓地膨胀,然后发出那种让人闻风丧胆的笑声。四周的风比先前更加凶恶,遍地的落叶盘旋而起,宛如一场飓风扫过一般。

道长后退了好几步,那双眸子里都是有些出乎意料的紧张。

魂魄长高到二十多米,连手掌都有半个人的大小,它吹着寒气,枯萎了一片的长草。然后行动变得很是缓慢,向着道长一阵扑去。

被环起的气流发出“猎猎”的声音,擦在空气里与不安的气氛相互结合着。谁要是被那样的攻势攻击着,没等防御,估计心态不好的当场吓倒都有可能。

道长仅仅只是后退了一步,地上却是先前安排好的阵法,散发而出的万丈金光霎时如一道劈下的惊雷,一阵回响,万壑惊声。

“呀呀呀……”那魂魄的惨叫声是比之前更加无力,黑雾与道光交接以后,爆炸的一瞬捧起河水的一层巨浪,挖空了水底的淤泥,抛撒在半空中,与落下的细雨联合着,润酥了一片的河畔长土。

原本准备了很久的阵法,此时此刻招到了一击就如同瘫痪了一般,先前明亮的光泽黯淡了下去,似乎没办法再用了。

那魂魄被这下真正打中了要害,下半身如同被撕碎的纸屑一般,残肢在慢慢地分解。它挣扎着,放出不安的尖声,感觉一下子丧失了攻击的能力。它不甘着,先前的饮血磨牙,为了报复伤害它生前的全部人,它活在仇恨里,不得释怀。到了如今,也永生永世,不会得到任何人的原谅。

道长说:“再问你一次,要不要去投胎转世?”

那魂魄全身颤抖着,一行血泪在脸颊旁顺下,它的脸上已经完全毁了容貌,剩下那种不安的喘息声。

魂魄开了口,反问着道长:“你说说,如果我去投了胎,就能得到原谅?”

道长点点头,说道:“地府会让你忘记,把一切都放下吧,过了奈何桥,就不再有上辈子的任何回忆,重新开始,做个不要活在仇恨里的人?”

那魂魄踌躇着,有些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还在思考着,要不要选择重新开始,还是继续在仇恨里杀光所有的人?

道长找到了时机,他明白,这个时候就是最好的一刻去收了那妖孽,否则一会后兽性复发了怎么办?自己没把握再次拦住如此强大的厉鬼。

道长拎起挂在腰上的葫芦,上下抖抖,然后开启了瓶塞,撒出一阵药草的芳香。

道长口中念叨着咒语,那芳香环绕着魂魄不离不去,就像是母亲温柔的手抚摸在婴儿身上一样,充满了爱抚。轻轻地将魂魄包裹住,魂魄仿佛闻到了芳香,闭上双眼,眼角飘落着泪水。

那一世,你为长女,父亲的残暴无痕,给你烙上了硬伤;那一世,你在青楼,人道的罪恶专横,为你落下了彷徨;那一世,没有莺歌,残忍的次次虐待,等你含恨着悬梁。

都忘记吧,每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人都不会过得好,他们会有自己的惩罚,没必要落水为魄,带给人间杀戮一场。

每个人都会得到原谅,放下屠刀,虔诚就会获得新生,把一切,都忘了吧。

那魂魄四周的妖气正在缓缓地散去,身临在回忆和过去里,脸上都是泪水。

道长说:“这是忆魂草的炼香,可以重新让你回忆一次,现在告诉我,你选择投胎,还是继续?”

魂魄闭着眼,回答着:“投胎吧……”

一切的事情,也都该结束了,凡尘得到的所有,都不再属于自己,全部都不是,全部都将为过去,永远封存在回忆里。何必在苦苦哀求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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