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不讲武德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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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历史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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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怜,沈南安的武侠仙侠小说《夫人她不讲武德》,由网络作家“枉浣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怜是皇宫中的暗卫,任务是保卫皇帝的安全。虽然这份职业见不得光,不过她却十分享受朴实无华的生活。最近京城中出了好几桩案件,死的都是些极其俊俏的男子。终日在深宫中的苏怜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被列为嫌疑人!一定是那个老丞相搞得鬼!几日后,她被那位沈南安大人关进了牢房,并且勒令她蹲在草垛里忏悔……

《夫人她不讲武德》精彩片段

永乐八年夏,宣德将军府忽起大火。

这火烧的蹊跷,连半途下起的雨都没能浇灭。

火势过后,宣德将军府上下尸骨无存,唯一留下的东西,就是一封宣武将军与他国私下往来的信件。

明德帝大怒,命亲信立即前往边塞,将驻扎在边塞的宣德将军处死,顿时间朝野哗然。

同年七月,京内狐妖挖心案频发,死的都是些个城中的俊俏公子。

没有人知道这狐妖到底是长了个什么模样,只听闻是个美艳至极的女子。

随后不知从何处传出谣言,说宣德将军含冤而死,这是府中枉死的姬妾化作狐妖前来寻仇了。

明德帝又大怒,命锦衣卫佥事沈南安彻查此案。

但,苏伶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儿会和自己扯上关系,更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蹲在稻草堆里面暗自忏悔的一天。

她现在只想作诗一首,诗都想好了:一朝入牢房,铁窗泪两行,五天胖七斤,无颜见萧郎。

谁让VIP牢房的生活是如此的朴实无华且枯燥无味呢!

她现在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唯一的运动就是跟着一众死囚一起喊冤,她能不胖吗?

不过,别人冤不冤她不知道,但是她是真的冤……

要知道,三天前,她还是皇帝暗卫中最耀眼的那个小可爱,就连身为丞相的白秋寒都不敢把她怎么样。

虽然见不得光,也不能暴露身份,但是总体来说还是过得逍遥又自在的。

可锦衣卫那群死直男非要说她就是残害男子的狐妖。

在据理力争之下,以沈南安为首的一群直男给出的理由竟然是——她身为女子逛青楼就肯定不正常,必定包藏祸心。

听听,听听,这叫人说的话吗?

别说她没贼心,就算她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退一步讲,就算她有贼胆也没有人眼瞎啊!

她苏伶母胎单身这么多年,还真不知道自己和美艳两个字有什么关系。

笑死,要不说锦衣卫都是直男,他们根本就不信她去相思阁是看美人的,长得不如人家还不能欣赏别人的美了?

谁家法律也没有规定颜狗还得有性别划分啊!

那相思阁的美人儿们个个身姿高挑,一双双翦水秋瞳勾的人心神荡漾。

作为一个普通的颜狗,苏伶自认为很难不折腰,并且认为在相思阁目不转睛办案的那群直男可能都是弯的。

不然怎么可能面对美人儿还能横眉冷对?

于是乎,因此事,苏伶和沈南安展开了一系列激烈的口水仗以后被关押进了天字VIP牢房。

苏伶觉得,沈南安临走前的那个表情就是在告诉她,这口黑锅,她背定了。

“快点,手脚都麻利点!”狱卒一声吼,惊的大牢里的人都抖了三抖。

桌脚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及其凄厉,听得苏伶头皮发麻。

她战战兢兢的贴到铁栅栏边上,想要和所有的囚犯朋友一起见证这送行饭到底是谁吃,结果没有想到的是小丑竟是她自己!

眼看着狱卒把饭菜塞进了她的牢房,苏伶觉得自己五脏六腑拧成了一坨麻花,欲哭无泪的说道:“不是吧,审都没审,要不要这么草率啊……”

狱卒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快吃!”

话音刚落,一盘盘的美味佳肴被端上桌,八凉八热。

虽然不比宫廷御膳,但是比起寻常人家那简直少了不知多少倍。

苏伶沉了一口气,颇有些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架势,盘着腿坐到了桌子前,颤抖着手给自己夹了一筷子万福肉。

这肉刚一入口,苏伶便“呕”的一声,将肉给吐了出去。

这肉也太油了,根本就失去了万福肉入口即化的灵魂,难吃死了,反正她是吃不下去。

隔壁牢房的壮汉一边满是可惜的看着被吐出来的肉,一边好奇的问道:“姑娘,你这是要被凌迟还是要被沉河啊?”

苏伶听这壮汉这么说,浑身打了个寒颤,眼泪刷一下的就掉在了桌子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狱卒刚想说什么,就看见苏伶将筷子扔在了桌子上,然后大声嚎哭道:

“我不吃,这是什么世道啊……呜呜……呜……还没审就想要把人给直接干掉嘛……呜呜……草菅人命,目无王法!”

苏伶越哭越觉得自己委屈,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白秋寒那个王八蛋怎么还不来捞她,她虽然武力值在暗卫里面算倒数,忠诚度也算倒数,但是她怎么也是暗卫首领啊!

她这些年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没有苦劳也有劳累吧。

而且她可是为了圣上替过身,打过仗,流过血,负过伤的忠臣啊!

凭什么她苏伶在天牢哭天喊地,白秋寒那只死狐狸就在家看戏?

这么一想,苏伶只觉得更加委屈了,将桌子掀翻,大步走到铁栅栏前,疯狂摇晃着铁栅栏,大声吼道:

“我要见沈南安,姑奶奶我不就逛个窑子,逛窑子犯法吗,谁家规定女人就不能逛窑子了!”

“姑娘逛窑子是不犯法,我们的暗桩说,在这些人死之前,姑娘都和他们接触过,不知道姑娘怎么解释?”

阴恻恻的声音钻进耳朵,苏伶的哽咽声卡在了嗓子眼里,愣是不敢再嚎。

虽然害怕,但是苏伶还是很快的抓住了重点。

沈南安说她和每个死者都有接触?

这就不对了,因为她身为皇家的暗卫,是不能自己肆意接触外人的。

他们接触的人基本都是需要看管的目标对象,除去目标对象以外,接触过的人都是必须整理成册上交的。

“可是没有什么话想要说了?”

沈南安站在牢房外,面目含笑的看着苏伶。

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是那笑意却怎么也没到达眼底,苏伶看的真切,但是一时间又被沈南安的颜值所俘获了。

有道是番邦血统从不欺颜狗,即便是牢房内烛火昏暗,苏伶也从沈南安身上看出了绝色两个字。

和在青楼初见那日不一样,今日的沈南安莫名的染上了一丝烟火气。

一身墨蓝色的飞鱼服显得人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玉,淡琥珀色的眼睛像是蜜糖般,连带着在他眼里的她都柔和不少,唇红齿白,五官深邃,一时间竟让苏伶看愣了。

好在强烈的求生欲让苏伶瞬间清醒过来,刚想说什么,就见一个穿着飞鱼服的男子匆匆过来,禀报道:“大人,相思阁又出狐妖案了,我们……抓错人了。”

听这话,苏伶也知道事情迎来了转机,立马摆正姿势,以头抢地:“大人饶命啊,小女子真的是无辜的啊,还希望大人秉公审案还小女子一个公道,小女子下辈子一定做牛做马的报答大人!”

苏伶嘴里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冥思苦想各类卖惨的句式。

随后只听见铁器相撞的哗啦啦的声音,苏伶悄悄抬起头,发现是沈南安命人将大牢的门给打开了。

“下辈子便不必了,有什么恩便这辈子报了吧。”

沈南安说这话的时候,温和极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苏伶就是在沈南安的笑里头品出了‘阴谋’两个字来。


打大牢里出来以后,苏伶被一众属下用柚子叶里里外外的熏了一遍。

直到苏伶斜斜的倚在贵妃榻上啃着鸡腿的时候,她都觉得这鸡腿是蜂蜜柚子味的。

和别人不一样,苏伶虽然是嘴动着,但是脑子也一刻都没有停止过胡思乱想,因为这事儿属实是诡异极了。

那日沈南安说要她报恩的时候,她都已经准备好用自己这些年搜刮白秋寒的钱破财免灾了。

谁成想,沈南安却直接将她放了,只说有缘再见。

要不是她对自己的颜值十分有把握,她还真能以为沈南安是觊觎自己的美色了,那沈南安到底是想做什么?

“首领,白......白丞相来了!”

正啃着鸡腿儿的苏伶怔了怔,怪不得她刚才眼皮一直跳,原来是这个煞神又来了!

顾不得形象,嘴里叼着鸡腿,便准备出逃。

只是这脚都踩在了窗框上,才想起来若是没有借口,那白秋寒定是不走的,索性便咬着鸡腿儿,口齿不清的说道:“你告诉他我去相亲了,没有十年八年的回不来!”

倒不是有仇,只是白秋寒每次来都是请求援助的。

他们是皇家的暗卫,又不是他白秋寒的侍卫,凭什么为他这个白嫖狗抛头颅洒热血?

她被关进大牢怎么不见白秋寒去捞她?呸,渣男!死球去吧!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跑,就被人薅住了代表着她命运的后脖领。

不用回头,光是闻着这股子独有的香薰味儿,她就知道这是白秋寒来了。

白秋寒动作熟练的单手勒住她的脖子,薄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耳边,他眯眼笑道:“爷的心肝儿,这是在躲着爷?”

苏伶颤了一下,将嘴里的鸡腿儿吐到了地上,假笑道:“白相爷,瞧你这话说的多见外,我们能有今天全倚望着白爷您呢。”

“不知道您这次来,又是想做什么伤天......感天动地的事儿呢。”

白秋寒松开胳膊,将苏伶从窗户上拎了下来,沉声道:“这次我不是来搞事情的。”

苏伶嘴角抽出了两下,不禁被白秋寒的诚实和不要脸惊呆了。

要不说这人和人是有差距的,不怪人家白秋寒年纪轻轻便封侯拜相,不说别的,光说这不要脸的劲儿,她就比不得。

“你得隐藏身份去沈南安身边,一旦发现沈南安不对便立刻铲除。”白秋寒云淡风轻的说道。

白秋寒这话险些惊掉了她的下巴,实在是没忍住,苏伶伸手抚上了他的额头,低声道:“这也没发烧啊,好好的小伙子怎么净是说些个胡话呢......”

沈南安是谁?

那可是皇帝的弟弟,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但是也是恩宠无双。

虽然先前被贬黜去了边远苦寒之地,但皇帝登基第一件事儿,就是把沈南安给接了回来,并下旨提升为锦衣卫的佥事。

要知道,这锦衣卫佥事的官职虽然不大,但是那可是正经八百的宠臣。

在朝堂上混的谁不知道当今圣上亲信并不多,能称作自己人的就只有白秋寒、督查卫和锦衣卫。

督查卫便是暗卫,说白了就是只对皇帝一个人负责的特权监察机构,任务就是隐瞒自己的身份,游走于朝堂与乡野,一旦发现有对国家不利的人便就地斩杀,不用上报。

而锦衣卫虽然和他们职责差不多,但是却赢在了正大光明四个字上,而且人家还有军事编制,完全惹不起好不好!

白秋寒当沈南安是她家养的老母猪啊,说杀就能杀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沈南安的存在让陛下彻夜难安,俗话说得好,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苏统领您说呢?”

白秋寒一边轻笑着问道,一边伸手打掉了苏伶捂着他额头的手。

这双手实在太过温暖,他这样的人,承受不来。

“俗话也说了,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爷,您还是找督查院,我们根本接近不了锦衣卫,总不能直接和锦衣卫说自己是暗卫去查他们吧?”苏伶摇了摇头,态度很是坚决。

“你不是要给沈南安当牛做马,只说去报恩便是了。”

白秋寒说着,漂亮的眉眼往上一挑,将苏伶揽在怀里,轻轻在她耳旁说道:“如今京中狐妖案频发,民心惶惶,流言四起,沈南安奉命彻查狐妖案,你说沈南安会不会顺滕摸瓜将你……拽出来?”

苏伶意外的吃到了瓜,却没想到一口大锅直接砸在了自己的头上。

那不出意外的话,那宣德将军是死在了他们手里的。

虽然火不是他们放的,但是那个投敌叛国的信确实出自他们的手啊!

淦,这他娘的就是明晃晃赤果果的威胁啊!

“我知道了。”苏伶眉头微蹙,但也只能将这个事儿也应了下来。

毕竟这关乎她的狗命了啊,什么重要都比不上狗命重要。

“知道不行,你现在就去!”白秋寒颇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思,三下五除二就将苏伶给推出了家门。

漫无目的的走在人潮拥挤的大街上,苏伶只觉得一阵阵的头疼。

她虽然说了要当牛做马报答沈南安这种话,但是她也不能把这个当成理由去接近沈南安啊!

这样目的性就太强了,沈南安又不是隔壁财主家的傻儿子,白秋寒是脑子有病吗,提议都不能提点有建设性的。

正在苏伶漫无目的游荡的时候,却瞧见一群人围在沿街的一所民房边上,嗡嗡的如同一群苍蝇。

时间正值晌午,暖暖的阳光打在树叶上,然后透过叶与叶的缝隙又斑斑驳驳的打在人的身上,阳光照得这些人面目叵测。

“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哥,瞧这样子怕又是狐妖作祟哟。”

“这些臭男人,天天逛窑子,被狐妖杀了也是活该。”

“要我看,这可能又是哪位大人的子嗣,宣德将军死得惨,这是妻女报复!”

“哪儿来那么多鬼神,依我看就是借着这次的事端出来杀人泄愤哩。”

周围的街坊邻里宛若在谈论一块猪肉,言辞里丝毫没有半点对于逝者的尊重。

已经驻足一会的苏伶也加入了围观,毕竟暗卫也是讲究KPI的,只不过这一看,颇有些触目惊心。

那些黄的、白的脑浆甩在了绿色青石板铺就的道路上,像是隔壁街上那豆腐西施甩出的过期豆腐碎一般。

而最让苏伶吃惊的是,躺在地上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的男尸,光着上身,左胸有一个大大的窟窿。

和其他狐妖案的被害者一样,都是被挖去了心脏。


“可有人报官?”苏伶有些恼怒的看着那些围观的群众。”

“谁有那闲工夫,万一被屈打成招不是得不偿失?”

人群中响起三两声不屑的回答,回击着突然出现的年轻女子的质疑。

其中不乏有油头粉面的公子哥的口哨声,“哥哥不比这男尸有看头,小娘子莫要管这人命官司。”

苏伶脸上挂上了嘲讽的笑,目光放到了那公子哥的身上。

讥讽道:“姑奶奶可没兴趣看你那根豆芽菜,几文钱的东西当你姑奶奶买不起,老娘就不明白了,你这么普通是哪儿来的调戏良家女子的自信?”

怼完人后,苏伶也是不愿再理会这些人,反正北齐民风向来如此,没人会去怜悯无关之人。

但是她就是看不了这些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按着白秋寒的话讲啊,她这叫‘迟早被好奇心害死的跛脚猫’。

男尸的脸已经全被摔坏,血肉模糊的脸可怖的扭曲着,泛出青白的死人气息,让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怜悯。

“唉……”苏伶沉沉的叹了口气,随后将自己的大袖衫盖在了男尸的身上。

看苏伶如此动作,一直跟在不远处的沈南安也带着人推搡着进了人群,站在不远处看苏伶细细检查那死者的死因。

“大人,这姑娘身份不明,您这么大岁数了,也别玩儿什么尾随替身梗了,喜欢就上您别玩儿火,玩儿火容易给自己烧死。”

跟在沈南安身旁的少年冷着一张脸,说出的话却比刀子还锋利,将沈南安的心给扎成了筛子。

他确实是觉得苏伶长的有三分像他家失踪的小青梅,但是怎么从灵玉嘴里说出来,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

什么叫这么大岁数了,他明明才二十多岁。

苏伶根本没有感觉到沈南安站在自己身后。

用手绢将死者脸上的血迹一点点的擦干净后,她发现死者脸上有几条星星零零的几条伤疤。

那痕迹深浅不一,像是猫抓的,也像是女子手上带着的护甲抓挠出来的。

“前面的,干什么呢?”

就在苏伶准备进一步探查的时候,一群捕快将苏伶围了起来,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苏伶刚要说什么,沈南安便走到苏伶身边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感觉到这人掌心的温度,苏伶老脸一红,心里只觉得犹如小鹿乱撞一般,竟就乖乖的听了沈南安的话,没有和那捕快对线。

这要放到平时,苏伶能给他八辈祖宗问候个全面。

“你们身后是什么?”其中一名年岁较大的捕快大声的喝问到。

苏伶看了看沈南安,沈南安却依旧是摇了摇头,示意苏伶什么都不要说。

苏伶和沈南安两个人都长的斯文,那捕快瞧见两个人不说话,远远看到两人身后是一尸体后便转了转眼珠,朝着底下的捕快命令道:“将此二人拿下!”

“为何官爷要将我二人拿下?”沈南安牵着苏伶的手,淡淡的问道:“不知我兄妹二人何罪之有?”

“外邦人也敢在皇城内行凶杀人,还问何罪之有,还不快拿下?!”那捕快愣了愣,随即为自己找了理由。

看着那捕快贼眉鼠眼的样子,苏伶不禁觉得有些恶心,微微侧身,站在了沈南安的身后。

“你是如何判定这人是我兄妹二人所杀?”沈南安说着,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这一笑,吓得苏伶打了个寒颤,毕竟凭着她对这个沈南安这只笑面虎的了解,他一笑准没好事儿。

要知道,当时沈南安给她抓进天牢的时候也是这么笑的,这么一想,苏伶不由得怜悯了下眼前的这几位恶捕。

“废话真他娘的多,快给人带走,都散开,别围着了!”

听那捕快这么说,嗡嗡声立刻消失了,围观的群众皆是讪讪的走开了,只剩几个捕快将苏伶和沈南安围了起来。

瞧着那几个捕快给沈南安带镣铐时候,沈南安那顺从的模样,苏伶有些欲哭无泪,心里明白了沈南安是想要干嘛。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眼巴巴的看着沈南安。

她希望沈南安看在她实在是无辜的份上,能自爆身份,不然她一个星期进两次大牢是真的会被同僚嘲笑的啊!

“小妹,我对你恩重如山,别忘了你说要给我当、牛、做、马。”

在沈南安的威胁下,苏伶已经到嘴边上的一句大人憋回了肚子里,然后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

依旧是熟悉的牢房,依旧是熟悉的配方,最让苏伶无语的是,瞧见她回去以后,一众狱友竟然表达了热切的欢迎。

“大人,你不是锦衣卫吗,咱们干吗非要进监狱啊,你要想体验生活,你自己进来就行,干吗非拉着我啊。”

苏伶委委屈屈的蹲在牢房的角落,一边拽着前几日已经被她扣出个大洞的茅草垫子,一边唯唯诺诺的小声问道。

“你不是说要报答我,当牛做马都愿意,一起入个牢就不愿意了?”沈南安反问道。

“愿意,愿意……”苏伶讪笑了几声,不再和沈南安搭话,反而是仔细的研究起来了那茅草垫子。

苏伶越摸手中的茅草垫越觉得这茅草垫像是往外透着油脂一样。

伸出两个手指细细捻了一下以后,凑到鼻尖儿细细的闻了闻,只觉得这股味道既熟悉,又陌生。

“闻什么呢?”

沈南安瞧见苏伶的动作,有些嫌弃的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

拉过苏伶的手细细的将指尖上的油脂给擦掉以后,才将帕子凑到鼻尖闻了闻。

苏伶刚想问沈南安那是什么味道,就见沈南安十分嫌弃的将帕子扔在了地上,蹙着眉靠近苏伶耳边,低声道:“说说,你发现了什么?”

苏伶往后面退了几步,讪笑几声以后,将双手交叉在胸前,摇了摇头,“真没发现,就是觉得这草垫子上面全是油,这才好奇……”

“看尸体也是好奇?”

沈南安又往前逼近了一步,伸出宛若葱白一般的手死死的捏住了苏伶的下巴,“你猜你要是不说实话,会继续在这儿待上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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