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风灼灼,徐陵君的武侠仙侠小说《团宠农女万万岁》,由网络作家“谷风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一个活了上万年的女帝,风灼灼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不过这样无趣的日子她有些厌倦,于是用最原始的方法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也许是仙体的关系,虽然肉身已死,但是灵魂却穿越到了下届的一个小农女的身上。小丫头十二三岁的年纪,骨瘦如柴,竟然被叔叔当成了牟利的工具。幸好有原主母亲以性命相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作为一个神仙,风灼灼决定保护家人,惩治恶人……
烈日炎炎,院子里的狗都热得没了精气神,躺在地上哈哈的伸着舌头自我降热。
院子里,时不时的传来争执声,渐息,渐起。
风灼灼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都粘乎乎的,伸手一摸,立马大怒,“是哪个仙官儿这么失职,竟然让本帝闷出一身汗。”
怒吼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怎么这么……虚弱。
须臾,又叹气。
哦,也对,活得太久,实在太无聊,她用最原始的方法把自己吊死了。
声竟弱一点也正常。
不过,像她这种活了万万年的女帝,死了之后,这是来到了第三个平行世界?还是……
风灼灼扫了一圈后,渐渐地,发现不太对了。
抬头,看着屋顶,破得能看到外面半个日晕儿。
手指摸摸身下,这大热天的,身下躺着的不是凉席,全是烂木屑。
侧眸,看那窗,破得像随时能牺牲。
在她那万万年优秀的治理下,不可能会有这么穷的地方。
绝对不可能!
而这时,一段纷乱的记忆在脑海充斥。
风灼灼,“……”
呃,身体是死了,灵魂却穿到了一个十三岁的小农女身上。
这小农女天生体弱,少言寡语,父亲天生腿瘸,母亲倒是会点医术,时常给村里人治点病,但是,在这里,女子地位,可是不如男得很呀。
尤其是风老头儿和老太太对她父亲和娘也从未曾看得起过,一大家子人都住得好屋好舍,就他们一家三口,住得这……破屋。
这小农女竟也叫风灼灼。
不过,同样的名字,用在这小农女身上,委实有些过了。
金木水火土,这小农女生于申时,五行属金。
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水,土克水,叫什么不好,叫“灼灼”,两把火烧得可够旺。
“砰——”
门陡然被踢开。
瞬间就烂成了两半儿。
“三两银子呢,你看哪家姑娘能卖得了这个价钱,我要是你们就该笑了。”
一个粗糙的大男人吼着大嗓门,几步走过来。
“哪里来的,敢对本帝……”
风灼灼信手一抬,兰花指一翘,想象中的男人被化成灰的一幕没出现,倒是自己被男人一把给拧了起来。
呃——
忘了。
她已从神坛陨落,不能点指化物,而是别人能点指,灭她。
她记得,这位是……村里的杀猪匠。
眼下这是周朝,她待的这地方叫十里乡,出了名的穷乡僻壤。
家里能养得了猪的哪里舍得自己吃,最后都是卖给富户家换银钱的。
所以有着杀猪手艺的,那都是去大门大户见过世面的,特别体面,在村里特别受人仰视。
“不,你快放开,我家灼儿还小呢,小啊,不能卖啊,我的骨肉啊,求你,放开她,放开她……”
一名个子瘦小的妇人哭着冲了进来。
风灼灼知道,这就是她娘,江氏。
可江氏还没扑过来,一名干瘦的年轻男人大步走了进来,直接把她拉开,“我说嫂子,难不成你就忍心看着我家小子被发卖,你怎么这么狠心,他以后可是要给风家留后的。”
这是风灼灼的二叔,风长根,一天天的游手好闲,镇上的赌坊常客。
“就是,你家这个丫头片子,生来就体弱,费钱费食儿,以后打发了人家,还不是给别人养的,如今趁着这时机,还能从我这里赚点……”
杀猪匠打量了手里的风灼灼一眼,倒还觉得自己吃亏了。
风长根的媳妇王氏从外面插着腰走进来,“大嫂,一个赔钱货,你至于。”
“我呸,你们,你们这些坏人……”
江氏是个斯文人,给人治病时都小声轻语的,从来不曾说个粗话,此时眼睛都布满了血丝,瞪着风长根,“你,你说得这叫什么话,明明你自己欠了银了,怎么能拿我女儿去抵债,你们的儿子是儿子,我的女儿不是我的孩子吗。”
江氏哭得眼睛都肿了, 还是不死心的扒着破败的门框不撒手,“想带走我女儿,不可能,除非我死。”
江氏从来是个温弱的性子,今天这突然的爆发力,风长根和王氏的面色极不好看。
“行了,让别人家看笑话就是你当大嫂的该的?”
忽然,一名老妇人精气十足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满脸都透着刻薄,喝责江氏,“杀猪匠说了,卖到大户人家去做丫鬟,没准还是好日子,就你不知好歹。”
风灼灼看着这老太太。
是,是她亲奶奶。
这个风长根,昨日去堵坊耍钱耍得疯魔了,全部家当去了不说,还欠了一大笔。
今儿,杀猪匠就找上门来了。
一家人愁眉苦脸的想法,风长根就打起了风灼灼的主意。
反正她这身体弱多病,这要是生在富人家还好,偏吧,生在这穷苦人家,每月都要以汤药养着。
风老太太本来就重男轻女得很,看她娘不顺眼,这下子可算是逮准了时机。
毕竟,杀猪匠还说了,除去欠的钱,还能落在他们手里一两银子。
多诱人。
“你们就是趁着我当家的不在,欺负我们。”
江氏也委屈,尤其是看着风灼灼被人倒拧着半个字都不说的呆滞样,更是担心得心肝俱裂。
这孩子自小病多,少言寡言。
这会儿,肯定吓坏了。
“灼灼,乖,别怕,有娘在呢……娘不会叫他们把你带走的,你是娘的宝贝……”
看着江氏一脸泪痕的脸。
风灼灼忍不住心头微动。
她活了万万年,好多记忆因着岁月早就消近,可是她知道,她生来无母,生来孤独,生来注定与日月同辉。
母爱,是什么东西?
就是,这样的吗。
别人都敬她,怕她,没有人来温暖过她。
还没有人,为她哭过呢。
“娘,别哭,我不怕。”
风灼灼忽然出声。
声音软糯清甜。
江氏却是一怔,紧接踉跄着扑过来,拉着风灼灼的手,一脸激动,“灼儿,灼儿,你,你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风灼灼,“……”
哦,原主之前不止少言寡语,确实是有些,字不成句,句不成调的。
“猪匠叔叔,你别卖我了,我们还你银子。”
风灼灼微微扬起头,声音软糯却清晰。
杀猪匠愣了下。
风长根立马朝他打眼色,“季杀猪的,快带着人走吧。”
“猪匠叔叔,我二叔他其实好有银子的。”
风灼灼又开口。
一听她这话,杀猪匠想想不对,一抬手,平视着风灼灼,“小丫头,你这话啥意思?”
风长根眼皮子一跳,指着风灼灼,“你说什么,你乱说什么?”
风灼灼一派天真的抬起头,“二叔,我那天听到你和隔壁花大姑说,你还要给她买花布巾呢,你说,你有钱,二婶婶不知道的……”
“啥?小妮子,你再说一遍!”
一旁王氏立马暴跳如雷。
“是真的,我听到的。”
风灼灼眨巴着眼睛,“二叔,他有银子的。”
“好啊。”
王氏转身就拧起风长根的耳朵,“你背着我藏私房钱不说,还和隔壁那花寡妇眉来眼去,还送花巾,说说,你到底送了那骚狐狸多少东西……”
说着说着,王氏干脆双手一甩,直接坐在地上,大嚎起来。
“今天没个交待,我要你好看……”
风长根一看自家媳妇这撒泼架式,哪里还有方才的气焰, 整个人都龟缩 得不行。
风长根好赌还爱面子,最所自家这婆娘撒泼,十里八乡下都能给你闹来。
杀猪匠一见这阵仗直嘀咕。
“猪匠叔叔,我二叔,是不是想赖账啊。”
手里的小人儿又轻轻喃喃一句。
对啊,别是这两人想赖账。
杀猪匠也不管风灼灼了,直接一扔,走过来指着风长根,“风长根,你骗我,你有钱,快点,还钱!”
一旁江氏眼急手快的接住风灼灼,立马搂进怀里,拍着那一摸全是骨头的背直安慰,“灼儿,没吓着吧,灼儿……咦……你退烧了。”
江氏一脸惊喜,又抬手摸风灼灼的脸蛋和额头,须臾,一脸喜色,“真的,真的不烧了。”
风灼灼内心无声一叹,难得一分同情。
是没烧了,因为,烧死了嘛。
不过,闻着女人身上淡淡药香,风灼灼再一次认真现实。
呜呼哀哉,她是真的丁点法力全无啊。
幸好,她还能识人面,观人风骨,加上原主过去的记忆,她几息之前就能串联起来。
这边,王氏开始哭天抹地,杀猪匠步步紧逼,眼见隔壁的邻居都要来围观了,风家老太太气得面皮子直抖。
喑骂自己这个儿子没出息,藏个私房钱都能被发现。
瞥一眼风灼灼母女二人,呸了声晦气,上前拉拔着风长根,“还不快把钱拿来还了。”
那可是风长根藏了好些日子的赌资,岂能甘心。
可是,娘在吼,媳妇在闹,杀猪匠也得罪不起,苦着脸摸了把头,地都快踩破了,“我给……”
风长根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院子里墙角一块石头搬开了,拿出一个小布包,刚摊开还没把银子数个清楚。
杀猪匠就一把夺了过去,“行啊,风长根,敢糊弄我。”
“哪敢啊,这不是……”
“是什么?想养那狐狸?”
王氏不依不饶 ,风长根脸上被抓了好几道指甲印,只能自认倒霉。
杀猪匠数了下钱数,蹙眉,“还差点儿啊,我改天再来找你拿。”
杀猪匠走了。
院子外面,本来要围过来的人也都散了。
毕竟,这年头,各家有各家的事,这青天白日的还要忙农活呢。
王氏可不是个好糊弄的,清醒几分,自家男人这银子也拿出去了,又气死了,扯着风长根又咬又啃。
风老太太当然上去拉,可不能把他儿子给打坏了。
也就没人再管风灼灼母女二人了。
江氏小心嗫嚅着手,好半天,忽然拉着风灼灼往堂屋走。
食物的香味瞬间飘至鼻端。
风灼灼的胃里顿时一阵翻涌。
她,好饿……
啊,属于凡人的特征。
江氏飞快在一旁的木桌上拿起一个馒头和茶饼子往风灼灼手里一塞,“快走,拿一点他们看不出来。”
风灼灼盯着这菜饼子,一阵心酸。
这什么东西,她见都没见过。
她身为女帝,喝的是琼浆玉露,吃的是珍馐佳肴。
可是,她也知道,在这里,这已经是顶好的东西了。
这个风家老太太平日里克扣她和她娘的粮食,她们母女二人已经很久没吃饱过了。
风家在这十里乡也还算是过得去的,至少房子都是大石砌的。
风老爷子年轻时候识几个字,给人当过书童,年老了,时不时去给那些上不起学的人家小孩讲几个字,每月还能有些银钱。
风老太太一共生了四个儿子,一个女儿。
二子,风长根,游手好闲,好赌,和媳妇江氏生有一子,风娃子,十一岁。
三子,风长发,帮着种植地里的庄稼,为人势力得很,早些年,暴力打跑了媳妇后,这些年,领着七岁的儿子,风奋奋一直一个人单过。
四子,风长学,算是风家唯一个读书人了,今年快二十了,天天屁事不干,就把自己关在屋里读书写字。
可连考了几年,连乡试都没过。
就这,风老爷子还一个劲儿的逢人就说,他家四子有大出息呢,快了快了。
至于女儿,风长花,已经出嫁,但却三天两头回来打秋风。
回来一次,还要在她娘面前立立威风,再送她几句“赔钱货”。
而他爹就是顶头的老大,俗话说得好,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小子,加上他爹又天生腿瘸,干不得下力的营生,从小就不得奶奶相看。
娶了她娘后,都说她外祖是个大夫,原本指着她娘能从娘家带些什么,好补贴风家,没曾想,外祖突然中风,自顾不暇。
当然,更让风老太太不喜的是,在生了她之后。
风老爷子和老太太重男轻女,常常背着人里,对原主是要骂就骂,说她扫把星。
江氏看不过眼,也说不上话,只能抱着她哭,想和他爹风长厚说吧,可这爹也是愚孝,再者,江氏心疼风长厚,腿不好,每天还要早出晚归,更不想让他为家里头这些事情操心了。
但,风长厚每日辛苦洗刷赚的银钱还得上交给风家老太太。
在这十里乡,一般都是以长者为尊,长者不说分家就不得分家,一大家子人,出外干活的,银钱全部都得上缴给家里年长的支配。
当然,也只有风长厚最老实。
总的来说……
风灼灼一叹,想再死一次。
当然不能死了。
得改变现状。
“灼灼,快吃啊。”
江氏见风灼灼盯着饼子发呆,明明自己都在咽口水,却只是叫风灼灼快吃。
风灼灼看了江氏一眼,忽然垂下眼皮子,错过江氏,走向那个大木桌,一抬手,把盘子里好几个馒头直接抓了过来,递给江氏,“娘,一起吃。”
江氏急得立马朝让外看,一脸紧张,“灼儿啊,不能这样,这拿少一点没事,拿多了就能看出来了,到是你奶奶又……”
“娘……”
风灼灼看着江氏,湿漉漉的睫毛盖着黑亮的眼,声音带着哭腔,“爹爹每天辛苦赚钱给奶奶,奶奶却对你不好,还要把我卖掉,她不喜欢我,他们都不喜欢我,只喜欢二叔的儿子,三叔的儿子……”
江氏忽然被风灼灼说得哑口无言。
而这时,帘子一掀。
风长学走了出来。
他一身布衣长袍,眉目间带着几分阴郁,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书册。
江氏立马把风灼灼护在身后,又羞又窘,“四,四弟,我,灼灼,她就是饿了,你,别和娘说。”
“娘,四叔不会说的,四叔是读书人,最知礼明耻了。”
风灼灼忽然软软地开腔。
江氏刚要去捂她的嘴,就见风长学对着他们娘儿俩笑了笑,还不自觉的挺了下脖子,“对,我是读书人。”
然后,拿了个白面馒头,直接又转身进屋了。
江氏却有些呆了。
这四叔子从来只顾着埋头看书,吃饭上茅房都不离手,对谁都没个正眼儿,方才,竟然对着他们娘俩儿笑了。
但,好歹他没告状。
江氏长舒一口气,又朝外面看了一眼,见风长根和她媳妇快闹完了,把风灼灼手上多拿的馒头又放回去。
风灼灼内心叹口气。
罢了,一下子做得太过,也是给江氏找麻烦。
于是便含着菜饼子跟着江氏出了堂屋。
江氏把风灼灼拉到一旁的鸡圈外面,“灼灼,快点吃,吃完了我们再出去。”
风灼灼,“……”
本女帝活了万万年,从没有做贼般地吃过东西。
还是对着鸡屎鸡粪……
她盯着江氏,不动。
“哎呀,傻孩子,没事,娘不吃,你快吃。”
江氏望风似的看了外面一眼,又催促。
风灼灼,“……”
一口咬住饼子,但是,小手一张,硬把另一个馒头塞给了江氏。
江氏一怔。
“娘不吃,我不吃。”
江氏看着这么孝顺的风灼灼,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好好,灼儿吃,娘也吃。”
风灼灼转头,这才乖。
江氏却只是咬了一口气,就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布,仔细的包了起来。
风灼灼当作没看到,很快把一张菜饼子吃掉了。
看着风灼灼把饼子都吃光了,江氏这才拉着风灼灼回到自己的住处,盯着破两半儿的大门,又发愁。
风灼灼看着江氏那愁结有苦脸,回头朝四下望了一眼。
除了他们一家住的这破屋子,堂屋,风老爷子和老太太,二叔,三叔,四叔住的全是去年用新石起的新屋。
据说,当时,是建房的银钱不够了,必须得有人住这破屋。
一个个的当然不愿意,他那个爹风长厚,再老实,可想着她这个柔弱的女儿,也想争取一下,结果,老太太直接发话:你是大哥,不疼弟弟侄子?还是想让老娘我和你爹去住那破房子?
两句话,问得风长厚面色羞窘,事后还觉得自己有些不孝了,好几夜没睡着觉。
江氏已经迈进门槛,理了理那用破棉絮铺就的床,回头看风灼灼,“灼儿,热不热,娘去给你打点水,泡一泡。”
风灼灼看着那床,小脸沉得死死的。
再低头,看自己的衣裳,补丁又补丁,接了又接……
院子里这时也闹完了。
王氏头发全散了,瞪着风长根,“看看你再敢!”
然后扭头冲进了屋。
风家老太太扫一眼风灼灼,“全是你这灾星招来的好事。”
风灼灼,“……”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自己儿子没管好,拈花惹草,还怪到她头上来了。
“娘,灼儿她……”
江氏立马从屋里跑出来,想着辩解几句。
结果这刚张口,对面屋里,王氏又跑出来,“就是,早知道不早说,就是存心想看我笑话。”
说完,把门关得死响。
“我风家娶了你真是倒霉。”
风老太太吐口气,看江氏的风灼灼哪哪儿不顺眼。
江氏委屈得紧,可也做不出什么。
“娘,我想喝水。”风灼灼忽然扬起头,极依赖地看着江氏。
江氏“诶”了声,“娘这就去给你拿水。”
风长根这时顶着被扯了好几道血痕的脸,蹲在地上,正无比苦闷。
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传出去了,隔壁花大姑一定不和他说话了,少不得还得被人戳着脊梁骨看笑话。
想着想着,风长根无比烦躁,一抬头,看着对面门槛上坐着的风灼灼。
“看什么看,小扫把星。”
风灼灼忽然轻轻一笑,招了招手,“二叔,我有话和你说。”
风长根那张因为长年混迹赌场而精光不盛的脸上,闪过异色,但还是走了过来,不耐烦地,“说什么?”
“其实,二婶也有私房钱的。”
风灼灼毕竟才十三岁,又因为长其营养不良,个子瘦小 ,昂着头,小声道。
风长根这一听,那还了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立马的追问, “在哪里?”
风灼灼顿时身子一缩,往后一退,“我记得,上次看到二婶藏在鸡圈里了。”
“好啊。”
风长根一步回头,冲进了自己的屋。
没多久,对面那屋舍里,又打闹起来。
风老太太又去劝。
“这是……”
江氏拿着水出来,递给风灼灼。
风灼灼摇头立马推着江氏,“娘,快别管,不然奶奶她们又要怪你了。”
江氏想想也对,不过还是担忧地看了眼对面,这才往里走。
风灼灼咧着嘴,听着戏,看着烈日当照的天空,干瘦的小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江氏性子太软了,原主这小弱鸡的身体,又没有资产,能干点嘛?
“主人,主人……”
就在这时, 脑中传来一道飘渺空灵的声音。
风灼灼整个神经都在这一瞬间全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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