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88当厂长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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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历史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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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风,柳媛的武侠仙侠小说《重回1988当厂长》,由网络作家“地球第一帅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资深单身狗也有福利?一朝重生,萧风不仅回到了遍地是黄金,只有努努力就能赚到钱的八十年代,他还有了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老婆,和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原主跟他同名同姓,却不知道珍惜老婆孩子,穿越过来的萧风,决定在别人的人生轨迹里,活出自己的精彩人生。他要走在时代的前沿,当厂长,赚大钱,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

《重回1988当厂长》精彩片段

凌晨大约两点,萧风突然醒了,立即感觉到不对劲!从外面透进来的淡淡光线里,他发现自己正盖着一床很破旧的被子,正躺在一张仿佛随时会散架的木床上!而所处的房间很小很简陋!

旁边好像有人!

他侧头一看,他旁边躺着一个粉雕玉琢大约三岁的小女孩,和小女孩紧挨着的是一个很清纯很漂亮的年轻女人!

他顿时心里狂呼哇槽!他不是单身狗吗?怎么现在看起来又有漂亮老婆又有女儿?!

忽然脑袋一阵剧痛,很多信息涌了进来!

萧风,二十三岁,小学学历,结婚四年,老婆叫柳媛,女儿叫乖乖,今年三岁,他目前无业,整天游手好闲,经常在外面打架在家里打老婆,今年是1988年……

他重生了!并且重生在一个王八蛋身上!

重生前的他,身处2021年,33岁,资深单身狗,长相普通,工作普通,月收入五千左右,没车租房有点小存款,整天被家里逼着相亲,但他这条件,根本没姑娘看上他,而他其实也不想结婚,觉得单身真的很爽!很自由无压力!

他不怎么在意世俗的眼光,但父母却接受不了他这个样子!三天两头逼他去相亲,被各种各样的姑娘鄙视他不是有钱人,烦!

现在好了,重生到一个绝大多数人都穷的年代,不但直接塞给他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还有个看起来很可爱三岁的女儿,一步到位!

萧风心情复杂地心想,自己重生到了这里,也不知道2021年的那个他是什么状态,不过这种事他想了也白想,什么都有可能,并且不是他能够左右的。

这时困意汹涌袭来,他很快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侧头一看,他的旁边已经没人了,他缓缓起身坐在床边,再次打量了一下这个又小又简陋的房间,真是穷啊!

没手机没电脑没电视没洗衣机,什么都没有!

他叹息了一声,起身洗漱了一下,然后在墙上挂着的一面破镜子前看了看自己,一张陌生的脸,棱角分明还有点小帅,不过有些凶悍,他试着面带微笑,才把凶悍气给临时消灭了。

身高大约一米八,身材修长并且比较健壮,这点他倒是比较满意,毕竟重生前他才一米七,还有些瘦弱。

这王八蛋也不是一无是处。

门那里传来开门的声音,萧风多少有些紧张地看着门的方向。

门打开之后,粉雕玉琢的三岁女儿乖乖率先蹦蹦跳跳进来了,不过一看到正站在屋里的萧风,她的活泼立即变成了恐惧,很明显对他这个爸爸的印象很恶劣。

她下意识地赶紧抱住了一条修长笔直的美腿,这腿自然是萧风现在的老婆柳媛的腿了。

他赏心悦目地看了几秒她修长的美腿,然后视线往上,她虽然穿着朴素,但却掩盖不了动人的纤腰,傲人的凶以及清秀漂亮的脸。

只是她脖子上被掐的淤青,以及她看他时表情里的恐惧,让他忍不住在心里狂骂,他思想侵占的这鸟人有多不是人,这么貌美腰细腿长的清纯老婆,怜香惜玉都来不及,居然还下得起手殴打掐脖子?!太没人性了!

还好他取代了那混蛋,他忽然就有了很强烈的责任感,一定要好好呵护这么好的老婆和这么可爱的女儿!

“阿媛!”他爱怜地看着她,一脸微笑地说。

柳媛顿时愣住了,除了刚结婚的时候,她已经很久没感受到他这么温柔的一面了,这还是那个最近一直殴打她的老公吗?!

“我做早饭去了。”她回过神来,到很小的厨房那里忙活去了。

看她在厨房很熟练的样子,明显很贤惠。

又漂亮又贤惠还不嫌他穷,至少在2021年,这样的老婆几乎是找不到了。

柳媛今年21,比萧风小两岁,两人是相亲认识的,以前萧风还没那么坏,不过婚后不久认识一些狐朋狗友之后,就越来越王八蛋了,不但不干活不拿钱补贴家里,还经常把她在工厂做事赚的钱拿去赌博,拿去和狐朋狗友吃喝玩乐,她不给钱就殴打她。

她有想过离婚,但这个时代离婚很罕见,况且女儿乖乖也有三岁了,她选择一忍再忍,实在难受的时候就躲起来一个人无声地流泪。

萧风现在有那王八蛋的记忆,自然可以想象柳媛所受的伤害有多大,他很想告诉她,他虽然是她老公的样子,但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但这么怪异的事又怎么可能有人信?!

他坐在床边又爱怜地看了看正在不远处玩着一个破旧洋娃娃的三岁女儿乖乖,然后尝试微笑着说:“乖乖,过来!”

乖乖又有些恐惧地看了看他,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这时柳媛陆续端了三碗面放在了饭桌上,其中萧风的这碗面里有两个煮蛋,而她和乖乖的碗里只有寡面和几根青菜。

以前好吃的都得给萧风,连女儿乖乖都没得吃,不然就会被打!

萧风心里又忍不住说“造孽”,然后主动把两个煮蛋一个夹到了女儿乖乖的碗里,一个夹到了柳媛的碗里。

柳媛和乖乖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就像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快吃吧!”萧风微笑着说,然后率先狼吞虎咽了起来。

清汤寡面,味道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他再一次领教了这个时代以及这个家里的穷。

三岁的乖乖倒没想那么多,高兴地吃着煮蛋和面。

柳媛则一边眼眶湿润地吃着煮蛋和面,一边有些忐忑地不时看一下明显和善了很多正专心吃面的老公。

吃完面,柳媛起身准备收拾碗筷,这时萧风微笑着说:“我来吧,你上班那么累,多休息一下!”

说完,他就收好碗筷到小厨房清洗去了。

柳媛有些失神地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他,他以前是从来不做家务的。

“妈妈,他是不是变好了?”这时乖乖忍不住小声说,稚嫩的脸上充满了期待。

柳媛没有回答,她怕希望越大失望会更大,还不如不抱希望,她摸了摸女儿的头,转移话题说:“呆会和妈妈一起去上班。”

“嗯,”乖乖很乖地点了头,虽然工厂那里有很多噪音。

柳媛在附近一家工厂上班,工资一个月二十块,按物价来算,相当于2021年的二千块。

这工资虽然很低,但也是她找关系好不容易才有的工作,别人想干都没得干。

萧风一边在厨房里洗碗,一边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回2021年看来是不太可能了,既来之则安之,他接下来应该是努力做一个疼老婆的好老公和宠女儿的好爸爸,而要做到这一点,毫无疑问得努力挣钱。

没钱寸步难行,在这个时代也一样。

以他“未来人”的眼光,自然知道这八十年代末到处是机会,不过他在未来是一个普通人,能力比较有限,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握这个时代的机会。

柳媛带着乖乖去工厂上班了。

萧风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准备出去走走,考察一下这附近的情况。


寂静的山间,翠鸟的鸣啼与瀑布的哗哗落水声交织成了一副优美的画卷。

瀑布旁边,有一座小木屋,此时,木屋的门微敞着,屋内,有一张木榻,塌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之人,而塌边,有两个人手持利剑,正双眼阴狠的盯着榻上之人。

“呵,没想到,堂堂宋国摄政王,竟然落到了如今苟延残喘的地步?说,李洛衣在哪里?”其中一个脸上罩着黑巾之人,把剑指在了榻上之人的咽喉处,阴狠的说道。

而榻上之人只是淡漠的看着这黑衣人,双手紧紧的抓着身边的床单,他又感觉到自己呼吸不畅,心跳在加快了,这该死的破身体。

他是宋国尊贵的摄政王宋程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智绝无双,人中之龙,可他却有着一具先天不足的残破身躯,时不时就会晕倒,时不时就会咳喘吐血。

三年前,他偶遇药王谷弟子李洛衣,求她给自己治病,没想到,在之后的朝夕相处中,两个人相爱了。洛衣为了治好他的身子,延续他的生命,于三个月前带他来到了这里,这里山清水秀,有利于他调养身体。

今日,洛衣出去找寻一味药草去了,还没回来,却不想来了这么两个贼子,看来对方一直在搜寻着他们俩的踪迹,只是不知道,是冲着衣儿来的,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跟他废什么话,他在这,李洛衣也走不远,我们守株待兔就是。”另一个黑衣人瞥了刚才说话之人一眼。

“你不知道,李洛衣医术高,武术更高,不然主子也不会嘱咐我们想要她的命,先收拾了这个废物,趁着李洛衣难过之际,收拾李洛衣就轻而易举了。”拿剑指着宋程风之人冷笑了一声说道。

话落,他的手上一抖,利剑就要插入宋程风的咽喉,就在这时,榻上的宋程风突然快速抬起膝盖磕向了这人的手肘处,而两只手,则是快速的抓住了剑尖偏了个方向。

噗——

那人没想到宋程风这一副残破的身子,还能爆发出如此的力道,他一个没收住,一剑刺入了旁边站着的另一位黑衣人的咽喉处。

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

一看不妙,这名黑衣人赶紧撤剑想转手对付宋程风,可宋程风的第二招已经到了,他抄起被子里李洛衣临走时给他放在手边的匕首,一下子刺入了这人的后心处。

这名黑衣人不敢置信的回头看了宋程风一眼,最终嗵的一声倒地身亡。

同时,宋程风也嗵的一声摔落回木榻上,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衣儿,对不起,我没听你的话,又动用内力了!

宋程风感觉五脏六腑瞬间抽疼的难受,他知道,自己这一动用内力,衣儿三年来的辛苦,都白费了。

死,他不怕,他怕的,是再也看不到心爱的姑娘了!

“就是这里,军爷们,画上的姑娘和那个病秧子就是住在这里。”

突然门外又响起了一道畏畏缩缩的声音和一阵脚步声。

宋程风噌的一下睁开了有些发困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门外,难道,今日自己就活到头了吗?不然为什么衣儿的仇人在前,想要自己命的人在后呢?

门被一脚踹的大展开,四个身影冲进来,随后,一道身影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当看到这场面,那人呵呵一笑,“看来,本王来的正是时候啊,摄政王,你说本王咋来的这么巧呢,正好赶上给你送行。”

“你.”宋程凤只一个说出口,眼前发黑,就差点昏迷过去,他死咬着唇,瞪着眼前之人,好想问一句,他是代表他自己来的,还是代表皇上,可最终,他在半昏半迷间,感觉到有四把剑同时扎入了自己的身体,他听到那人疯狂的得意大笑声。

半个时辰后,李洛衣终于找到了自己要的药草回来了,可惜,靠近木屋时,她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等她推开门,让她睚眦欲裂的一幕展现在了眼前,她看到心爱的男人倒在了血泊中,他的脸还向着门这边,眼睛也巴巴的看着门口的一幕。

“程风”李洛衣手中的药篓落地,她发出一声惨叫,扑向了塌边。

“程风,程风,醒来,你醒来啊.”李洛衣抱着爱人焦急的大喊着,手指颤抖的放在了他的脉搏上。

可惜,宋程风已然气绝身亡,脉象全无。

她的手从他的腕上滑落,一瞬间浑身冰凉,心也随着他的死而死了。

他死了,她再也叫不醒这个把她宠到骨子里的爱人了!

“程风,本来,你的身体,治好已经有希望了,我找到了紫根草,你的身体有希望了啊!”李洛衣泣不成声,为什么会这样,究竟是谁?

“程风,你的仇,我一定给你报,你的脚步走慢些,不然我怕我追不上你。”李洛衣悲泣着说完,使劲背上他,慢慢的到了瀑布边,最后带着他纵身跃下。

一个月后,药王谷的三名弟子在外游历时,被人所杀,死状恐怖,似乎是中毒,却又像被什么野兽浑身撕咬过,但最后的致命伤,似乎,是一把剑。

又两个月后,京城忠王府阖府被灭门,死状竟然与药王谷三名弟子的死状一样凄惨恐怖。

一时间,整个朝廷震荡,整个江湖恐慌,人人自危。

半个月后,又是在那座小山谷里,风景依旧,可斯人已逝。

李洛衣站在小木屋里大半天后,才动手,把小木屋里收拾成了最初两个人收拾好的样子。

随后,她跳下了瀑布里。时候不大,她从瀑布下面的冰洞里带着宋程风的尸体出来,回到了小木屋。

把他放在床上,给他换上他惯常喜爱的白色锦袍,她则是换上了他最喜欢看自己穿的那件红衣。

关紧门,她挨着他躺下,点燃火折子,扔在了地上的柴火堆里。

看着火势起来了,她冲着他轻轻一笑,“程风,我来追你了,希望还没走太远,还能让我找的到。”话落,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躺下,把手里的药丸放进了嘴里。

三天后,有一道身影骑着马急切的来了这里,想寻找那座小木屋,可他却只看到已经烧成了灰的一堆灰烬,和那没被烧彻底的两具尸体。

他看到,他们的手,还紧紧的牵着。

那具女尸头顶处掉落的那支金钗,不正是自家师妹李洛衣的吗?

“啊.师妹,师妹.啊.啊.”

这人瞬间双眼通红,嗵的一声跪下,仰头哀嚎了起来。

可惜,斯人已逝,往日情殇,已成了过眼云烟!


因风起皱的河面静悄悄,偶尔前来饮水的鸟儿略作停留又很快飞走,全然不理浑身湿漉漉,靠坐在柴火堆旁的人。

李红旗已经在这儿坐了大半天。

就像李梦说的那样,她会游泳,可前世下半身瘫痪游泳这个技巧已经几十年没用过,若不是求生本能,李红旗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坐在这里。

掉进水里时她连着喝了好几口水,越挣扎沉的越快,等拾起本能自救时她已经被水裹这来到芦苇丛,她听到杨建业的喊声,也看得到他们,心想,等等,就等五分钟,他们要是下水找自己,说明他们良心未泯。

可笑,可笑一母同胞的姐姐五分钟也等不了,可笑口口声声娶自己的杨建业连下水找她都没有。

可笑她李红旗昨夜一夜未睡,把所有的恩恩怨怨都想明白,想着若是井水不犯河水,想着掐断前世造成悲剧的根源,她就放下心结,好好过这一生。

真是,可笑至极。

有句话说的不错,这世上最经不起考验的就是人性,果然,他们好狠的心啊。

夕阳西下,操着方言的男人女人在村里喊孩子回家吃饭。

本该在家养病的人不在,宋翠莲做好饭后也出来喊李红旗,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

“你一天都没见红旗?”

宋翠莲跑回家问李梦,姐妹俩平时形影不离。

“我一整天不都在生产队吗,咋会见她,”李梦把碗摞来摞去,以图掩饰住自己的慌张,眼睛却看也不敢看宋翠莲。

“那红旗能跑哪儿去?”

没多心,宋翠莲把跑回来的李安叫住让他找人去。

一家子都去找,夜里七八点了人还没回家,宋翠莲他们才真的急起来,发动全村人找。

生怕被揭穿的杨建业和李梦也跟着,时不时就撞见,既害怕又希望人们去北河沿发现尸体。

找了大半夜,众人身心俱疲回家。

“啊——”

刚打开灯的李梦,大叫着跌出门,她瘫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向屋内。

只见散发着昏黄灯光的白炽灯下,一个身影赫然缩卷在靠墙的床铺上。

李梦还以为自己见鬼了,跌在地上大叫。

等宋翠莲他们发现是李红旗时,人已经高烧不省人事。

借了村里的牲口车,李大河连夜把人送到镇上的卫生所。

脸上的伤口破裂,鞋子也丢了一只,家里人以为李红旗遇见什么不好的事,问都不敢问,宋翠莲背着人哭了好几回。

让家里人担心了,醒过来的李红旗却什么都没说。

卫生所的医生让她在留下观察两天以防高烧反复,李红旗就把宋翠莲他们劝走,留李安陪着自己。

住院,打针,吃饭,都要钱,现在住院的费用还是李大河在村里借的,家里壮劳力都守在这也没用,还得吃喝,住也是个问题,便同意让李安留下照顾。

“二姐你饿了吧?妈留了钱,我出去买饭去?”

李安比李红旗小了两岁,今年十五,这小子没少背着家里人往镇里跑。

“你去吧,小心点。”

等人走了,李红旗打量着这个简陋的卫生所,明亮屋子不大不小,柜台和放满瓶瓶罐罐的柜子占了大半空间,紧挨着门口的地方放着长椅子以供病人休息;侧边的房间是输液的地方,挨着墙放了两张床,一张她占据这,另一张一个大叔正躺在上面打呼噜。

镇子距离安南村不远,在这里开诊所的人也是安南村的,认识,要不然李大河也不放心一双儿女留在这里。

李红旗把进来的女医生叫住,说:“我认床,夜里肯定睡不着,你给我拿点安眠的药,记账上,我爸来了让他一块算。”

“你是李大河的第几个闺女来着?”

女医生坐在床边闲聊,药拿来之后告诉她一次只能吃一片。

李安那小子转悠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一边说镇子里还是老样子,一边把在供销社买的面包拿出来,又跑去找医生要热水。

“就一个?”

成人巴掌大的面包,就孤零零的一个,李安笑着说自己的吃过了。

李红旗把面包掰开一人一半,七十年代的面包麦香气很足,甜甜的,不过不能跟以往她吃过的相比。

就这样,李安这个粗心的小子还小口小口,舍不得吃。

李红旗鼻子酸酸的,没说什么豪言壮志,混着水把助睡眠的药吞下,一觉睡到天黑。

借助月光,看到同一病房的大叔没在,李安睡在那边。

李红旗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没敢惊动李安,她借着月色回安南村了。

安南村刚通了电不久,没什么娱乐设施,一到夜里大家伙儿就洗洗睡了,李红旗估摸着这会儿可能有十点了,沿着小路来到村里的牲口棚。

杨建业家里人口多,他就到村里的牲口棚住,还能顺便看着牲口,这会儿那不起眼的小屋子黑洞洞的。

李红旗试探性的敲门。

竟然没人应。

她本来是要用落水的事要吓唬杨建业,没想到这人大半夜的竟然不在。

村东头的一片草垛子里,本该在牲口棚看牲口的杨建业正压低声音发火。

“要不是你在河边跟我拉拉扯扯,我怎么可能不下去把红旗救上来?弄成现在这样都怪你。”

李梦岂是好惹的?

她立马用同等的愤怒说:“我是拉着你没错,但我是把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跑的?别什么事都赖在我身上,你也有份儿。”

“你……”

杨建业说不过她,原地打转:“咱们说着这些都没用,红旗现在肯定恨死我了,你就行行好把这事扛了,算我求你行不行?”

呵。

李梦在心里冷笑。

她本来就是利用杨建业给李红旗添堵,谁让李红旗让她吃亏,受气了呢,但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杨建业是傻了才会说出这种话。

不过惹怒杨建业显然也没她的好。

“这样吧,”李梦说,“我毕竟是红旗的亲姐,她也没真被淹死,我求求她,让她不要把这事儿说出去。不过这份恩情你以后可得报答我。”

“行行行,我以后一定报答你。”

谁是谁非根本就论不清,俩人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了,说完话便分道扬镳。

巷子的拐角处,心不在焉的李梦‘唔’的一声,疼痛从脖子散发至大脑,眼前一黑,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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