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蛮,裴劭的武侠仙侠小说《侯爷的病娇小蛮媳》,由网络作家“鸦青色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末世美强惨穿越到古代,成了乡村小农女,徐蛮本想安稳种田,带着家人致富,可是开局就遇到渣男爹,惹上一堆破烂事。徐蛮以雷霆手段处理家庭琐事,逼着父母和离,自立户籍,还狠狠教训了负心汉。经过这一遭,徐蛮名声大噪,十里八村都知道她是个娇蛮农女。解决了家里的事,便开始认真种田,带领村民脱贫,在她专心搞事业的时候,腹黑侯爷裴劭盯上了她。
春光正好,天朗气清。
一辆老旧的马车疾行在郊野的土路上,因昨日才下过一场雨,马蹄踏过便是泥水飞溅。
车厢不太宽敞,陈氏并一双儿女挤挤挨挨的坐着,三个人脸色都不大好看。
徐蛮靠着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块脏得快看不出颜色的门帘。自打上了马车,她就再没怎么吱过声。
陈氏只顾着抹眼泪,嘴里絮絮叨叨的,丝毫没看出徐蛮已经十分不耐烦。
“此去京城,娘可是把什么都给抛下了。要是那谭氏撺掇着你爹不肯认咱们母子,那可怎么是好?蛮儿,你倒是给娘拿个主意啊!”
徐敏行身体底子本就不大壮实,在马车上颠久了,脸上煞白煞白的,他娘又哭了一路,饶是他再沉得住气,也给闹得脑仁疼。
“娘,都这个时候了还让阿姊拿什么主意?”
他们是从田庄偷跑出来的,根本没留下后路,如今离京城也不过几百里路了,还容得他们后悔?
陈氏拿袖子揩了揩泪,又是一口哭腔:“娘心里也是没底,要到了京城,少不得要给你们爹添麻烦”
这话一出,外头赶车的马二混忍不住龇了龇牙,扯着嗓门道:“大嫂子,你要真觉着怕给你男人添麻烦,就趁早掉头回去。不是我说,你个妇道人家就该安分在家把一双儿女抚养成人,哪有见不得爷们儿好过,非要去扯后腿的?”
陈氏被这马二混一句多嘴,气得嘴唇直哆嗦,偏她笨嘴拙舌,老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只得垂着头又抹起泪来。
徐蛮最烦女人动不动哭哭啼啼,偏这个女人又是这副身子的娘,且这女人虽懦弱了些,但待这一双儿女却是实打实的一副慈母心肠,再如何她也不好同她撒火。
也该这多嘴多舌的马二混倒霉,徐蛮忍到极致,抬腿就朝马二混的背冷不丁踹了一脚。
马二混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好险没从车辕上掉下去。
饶是陈氏早晓得闺女的脾气,也被她这一脚惊得目瞪口呆。
马二混气急败坏的扯住缰绳停下马车,扭头一把扯开车门帘,凶恶的瞪着马车里的三人:“娘的,刚才是谁踹的老子!”
陈氏绞着袖子,压根不敢正眼看他,整个人战战兢兢的一副随时要被吓昏过去的模样。
徐敏行目光落在徐蛮身上,眼神复杂得很。
“你姑奶奶我踹的,怎么了?”
徐蛮冷笑一声,随手抓起手边的一根马鞭,朝着马二混当头就是一鞭子抽过去。
一阵劲风袭去,马二混慌忙躲闪,可那鞭子跟长了眼睛似的,径直往他脸上招呼,一声令人牙酸的声响后,马二混半边脸顿时肿得比发面馒头还大。
“你个赶车的,只管赶好你的车。我家的事,轮得到你狗拿耗子?”
马二混睚眦欲裂,眼角红得像是要滴血。他捂着半边脸,眼神阴戾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心想着横竖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处虽然不是甚好,但好歹还算荒僻陈氏被马二混的模样给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一双手死命的将徐蛮和徐敏行往自己怀里扯。
马二混咧着嘴阴狠的笑了笑,这么一笑他脸上的伤疼得更厉害,嘴角抽搐着显出十二万分的狰狞来。
“原还打算让你们多活个一时半刻,偏你个小娘皮要上赶着找死,这怨谁呢?”
徐蛮半点不惧,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盯着马二混,唇角微微一勾:“你当我不知道你专挑着野路赶是为着什么?”
马二混被她盯得浑身发毛,麻着胆子伸出蒲扇般的大掌去拽徐蛮。
陈氏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扑上去将徐蛮挡在身后,冲着马二混一顿乱打乱撕,却被马二混一把扯乱了发髻,拽着她散落的头发将她往车下拖。
徐蛮被陈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搅乱了章法,心头却冒出一丝暖流,她二话不说朝着马二混又是一鞭,马二混忙松手去挡,却挡了个空。
那鞭子直接绞在他脖子上,徐蛮一使劲,马二混顿时扑到车上,整个脑袋扎进了车厢里,他一双手拼命的去扒拉紧紧勒着他马鞭,窒息感令他白眼直翻,脸憋出了青紫色。
陈氏惊叫一声,一把搂着徐敏行往徐蛮身边靠,脸色比纸还白。
徐蛮顺手拔下陈氏头上垂垂欲落的一根银簪,比在马二混的脖颈大动脉处,冰凉的触感激得马二混浑身直打颤。
“谁上赶着找死,嗯?”
徐蛮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眼里的煞气却令马二混彻底胆寒,他相信这小丫头是真下得了手杀人!
原以为是个不费劲的差事,却没想到阴沟翻船“姑奶奶饶命”
马二混憋得说不出一句囫囵话,喉咙里全是破碎的气音。
徐蛮略松了点劲,银簪尖利的一端在马二混的颈动脉游走:“是谭氏那贱妇命你来的?”
马二混拼命喘气,一只手悄悄往后腰上探。
徐敏行眼尖的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立即出声提醒徐蛮:“他腰上恐有利器!”
“你说这个?”
徐蛮将脚下的一把匕首踢到徐敏行面前示意他拿着保命,手里的簪子则毫不犹豫的刺穿了马二混颈部的皮肤。
马二混惊恐欲裂:“你你什么时候.”
“刚打照面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我怎么可能毫无防备?”
徐蛮笑得更甜了:“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是谭氏那个贱妇派你来杀我们的?”
马二混忙不迭的的摇头:“我我不认识你说的谭氏,是.白石庄子的蔡胡子花了二百两银子雇我来的,真的不敢有半句假话!”
陈氏捂着嘴,浑身都在哆嗦。
她丈夫徐闻自打科举高中后,便瞒着家中在京城另娶了一房妻室,而白石庄子正是他现如今的夫人谭氏的陪嫁田庄。马二混口中的蔡胡子是田庄的庄头,也是她大姑姐徐柳前年改嫁的男人。
“那蔡胡子是怎么跟你说的?”
马二混感觉到脖子上的血在往下淌,不禁咽了咽口水:“他他让我找个荒郊野岭的地方,把你们仨做掉,事成之后还有五百两酬金.”
“三条人命就值七百两?”
徐蛮眯了眯眸子,一副喜怒难辨的神情,马二混早给吓破了胆,一动不动不敢吱声。
“徐敏行,你会赶车吗?”
徐蛮看了眼清瘦文弱的弟弟,眼神里带着几分犹疑。
徐敏行不负所望的摇了摇头,她直接略过陈氏,嘀咕了一句:“我也不会。”
马二混立刻觉得自己又行了:“小姑奶奶,赶车我会呀,您想去哪儿我给您送去哪儿,只要您饶我一条狗命!”
徐蛮审视了马二混一会儿,幽幽的道:“你跑不了,知道吗?”
马二混拼命点头:“我不敢跑!”
徐蛮这才将簪子丢给陈氏,慢慢松开了手里的鞭子。
一声几近轻不可闻的低笑声在马车底下响起
马二混连滚带爬的退出去,乖顺的坐在车辕上将车赶上官道。
脸上脖子上没有一处不是火辣辣的疼,他越想越觉得窝囊,可是上了官道离京畿府城也不远了,来往的马车可见多了起来,他再是不敢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恰在此时,一队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人马从旁而过,那领头的人腰间配了刀,一身的肃杀之气,瞥过马二混时眼神审视之中带着几分轻蔑。
马二混打小就在外头讨生活,自诩也是见过点世面的,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他心里是有杆秤的。
加之他本来就不走正道,最是怕惹上这种人,当即就怂兮兮的将马车往边上赶,给人让道。
领头的嗤笑一声,在怀中一摸,然后抖开手里的一副人像,冷声冷气的问:“见过这个人吗?”
马二混望了一眼,忙摇头说没见过。
那人眼神益发锐利,拿刀柄挑开车窗帘子,里头孤儿寡母的挤作一团,全然是一副惊恐不安的模样。
对方大致扫了一眼,这便领着人走了。
马二混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长出了一口气。
方才这插曲徐蛮没往心里去,后来回想起来才觉得自己大意了。
天色渐渐晚了,马也越跑越慢,徐蛮拿着鞭子在窗口敲了敲,坐在外头的马二混一身的肉也跟着颤了颤。
他眯着肿眼泡子,回望了一眼被挑开了一隙的布帘子:“咋了,小姑奶奶?”
徐蛮捶了捶酸痛不已的腿,理所当然的吩咐:“时候不早了,找个客栈投宿,明早再赶路。”
马二混早就累的不行,加上又是一身伤,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听徐蛮说要投宿,心里再是巴不得。
“再赶几里路,前面不远就是金沙镇,镇上客栈酒家应有尽有。”
徐蛮看了眼小脸煞白的徐敏行,又冲着马二混道:“不拘多少银子,挑个干净的。”
马二混应了一声,却寻思着这三人一副寒酸的模样,竟挺会摆阔么.还得要干净?没有贵人的命得了贵人的病,臭讲究!
也不看看自个儿是什么玩意儿马二混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却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天擦黑的时候,马车终于停在了金沙镇的一家同福客栈门口,店小二殷勤的出来迎客,马二混打算欢送瘟神后就立马走人。
哪料徐蛮把他喊去,转头就问他要银子。
马二混瞪大了一双招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言笑晏晏的徐蛮,干得起皮的嘴唇哆嗦又哆嗦。
陈氏拉了拉闺女的袖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徐敏行站在一旁干看着,心里头竟生出几分说不出的喜感来。
“马二哥,这一路多亏你的照拂了。”
徐蛮天生一双笑眼,望着人的时候既无辜又纯稚,看起来人畜无害。
可马二混却从她这句话里听出了几分威胁的意味,特别是“照拂”这两字,她说得略重几分,令马二混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
“客客气”
马二混掏了银子,心里哗哗的淌血。
草他娘的,出门没看老黄历,本以为接了个稳赚不赔的好买卖,却没想到赔了夫人又折兵。落了一身伤不说,还得给这仨瘟神贴房钱.折在这么个黄毛丫头手里,传出去他马二混还怎么混?
“马二哥你一会子多给马喂点草料,明儿咱们还得上京去呢!”
徐蛮口头安排好一切,便给徐敏行使了个颜色,示意他领着陈氏先去屋里安顿。
“阿弟你侍候娘先歇着,我去取落在车里的东西。”
徐敏行拿点漆似的眸子看了眼徐蛮,然后点了点头:“阿姊,你速去速回。”
陈氏一向没什么主见,加之女儿自打半年前溺水被救活后就更是牛心左性,且主意正得很,她这个当娘的对她竟也有些犯怵,等闲不敢逆了她的意思。
“蛮儿,娘在屋里等你,你别乱跑。”
徐蛮甜甜应了一声,便轻提着裙子往外头去。
客栈里小厮帮着把车给赶到后院里,正要解了车套将马牵去马厩。
“小哥,见着我马二哥了么?”
小厮冲徐蛮弯了弯腰,笑着道:“马爷方才解手去了。”
徐蛮勾了下唇,仿佛并不在意:“小哥自去忙吧,我去车里寻个东西。”
小厮应诺离去,徐蛮钻进车里一晃便没了踪影。
徐蛮方才其实是扯了谎,她并未落下什么东西,也不计较马二混会不会趁机跑路,她不过是想借机避人耳目从空间里捣鼓点东西。
是的,她并非真正的徐蛮,而是自后世穿越来的一抹幽魂。
末世十年她死于背叛,被丧尸分食干净,再睁眼便借着落水而亡的徐蛮的肉身活了过来。
原身的处境并不好,她娘陈氏是个温软和顺的妇人,多年来侍奉公婆,勤谨持家,供养丈夫读书求学,没有一处做得不好,偏她爹徐闻是个攀龙附凤的陈世美,高中后便瞒着家里在京中另娶了左都御史家的女儿。
几年后陈氏得知夫婿高中,带着儿女投奔夫婿才得知他停妻另娶,谁料她反被徐闻花言巧语蒙蔽,听由徐闻的安排带着一双儿女在谭氏的陪嫁田庄上安顿下来,自此母子三人就没少被庄头及下人磋磨。
这具身体的原主是个没脑子的蠢货,被人言语挑唆恨上了没用的娘,和阻挠她认谭氏为母,断了她飞上枝头梦的阿弟,最后害阿弟不成自己反落了水,这才有了她穿越而来。
妙就妙在,穿越前的实验室和植物培育基地化作了随身空间,木系异能也没有消失,她这才有了在这个世界安身立命的强大底气。
徐蛮在空间里捣鼓了点化学药剂,这才从里头出来。
一下车却感觉到车底有点动静,让她立时提高了警觉。
她俯身欲朝车底探去,这时一个人影如同鬼魅一般钻了出来,大手快似闪电的伸过来,徐蛮还没有看清对方的脸,就已经被对方扼住了咽喉。
这样的身手,显然不是马二混那个野路子的废材能比的。
徐蛮的眼神从一瞬的惊讶化作十足的凶戾,背在身后的手里忽的多出了一支注射器。
裴劭是在马二混驾车赶往白石庄子的路上就藏在了车下。
他本来是想寻个机会杀人夺车的,毕竟这马二混恶事做尽死不足惜。
可他们母子三人就不同了,不过是手无寸铁的平头百姓,他怎好全不顾惜?
这才在车底攀了一路,家长里短的也听了一路。
虽说他顶瞧不上陈氏的愚不可及,却也觉得这母子三人着实不易,原想着若这马二混当真敢对这三人痛下杀手,他少不得要救上一救,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偏偏没想到,陈氏懦弱归懦弱,一双儿女却各有各的悍勇。
那马二混看着穷凶极恶,竟在这小丫头手里吃了大亏。
裴劭眼里带着几分兴味,凝着一瞬不瞬跟自己对视的徐蛮,心中激赏不已,手劲却半点不松。
“你不怕我?”
男子一身泥水,蒙脸的布也脏得不能看,声音却如沉金冷玉,令人为之一醉。
徐蛮眨了眨眼,一派天真烂漫的乖巧模样:“这位壮士,我只是来取点东西而已,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一个小姑娘妨害不到你什么,你也没有必要把功夫浪费在我这里对吧?”
说话间,她背在身后的手握紧了注射器,只等对方略一分神,她就能顷刻间将针头扎进他的皮肉。
而此时裴劭眸光微闪,身形一错便转而挪到她身后,空出一只手将她一双腕子反扭在一起。
徐蛮心跳都快了几分,幸好她方才将注射器收了回去,好险没给他抓住!
这狗男人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车底难不成他跟了他们一路?
徐蛮惊骇不已,脸色一变再变,颇有些精彩纷呈。
裴劭似是察觉了她心中的波澜起伏,不禁轻笑一声:“我从不小瞧任何人,小丫头年纪不大胆子倒不小,却也是你没有遇上硬茬。”
徐蛮眼底闪过一丝冷蔑的笑,嘴里却软糯糯的道:“小哥哥,在客栈的后院里动手,要想掩人耳目管杀还得管埋,耽误了要紧事多不值当。”
裴劭年逾加冠,却比徐蛮长了五六岁,听她叫他一声“小哥哥”,不免觉着啼笑皆非,可露在蒙面汗巾外的一双眼睛仍是森寒冷厉。
“小姑娘,我可不吃你这套。”
徐蛮因为呼吸不畅眼里盈满了水光,花瓣似的嫩唇血色尽失,看起来可怜又无害。
裴劭在军中磨砺多年,早已是心硬似铁,可对着徐蛮那双眼睛竟也有那么一点不忍,卡着她脖子的大手松了松。
徐蛮就是瞄准了他的不忍,手里的针猛地朝他的胳膊上扎进去,里头是变异植物萃取的麻/醉剂,一头大象都能放倒.裴劭确然是松懈的防备,被她扎了个正着。
然而令徐蛮没想到的是,不等她将药推进去,针头已经折在了他紧绷的肌肉里。
对裴劭来说,被扎这么一下带来的疼痛感跟被蚂蚁咬了一口也无甚分别,但徐蛮这番举动无疑有些激怒他。
裴劭眼中阴沉有如山雨欲来,面巾下的薄唇严酷的抿着,一只手摩挲着徐蛮纤细的脖颈,仿佛只要一用力就能将其折断。
而徐蛮眼见自己没能得手,脸色也变了变,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并不想一出手就要人命,毕竟这金沙镇也算天子脚下,且如今也不是末世了,她总得恪守法度规矩。
两人僵持之中,忽有一阵喧闹逼近。
紧接着就听到先前那小厮陪着笑同人道:“后院马厩就在前头,几位官爷小心脚下。咱们可都是一等一的良民,哪敢窝藏钦犯,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知道就好,废话少说,赶紧带路。”
这声音万分耳熟,徐蛮稍加回忆就想起先前官道上的那队人马。
此时裴劭眉头紧皱,抬起的手臂也绷得更紧了些。
观察入微的徐蛮忍不住勾了下唇,这回她更是半点都不急了。
“小哥哥,如果我是你,就赶紧放了我。凭你的身手想逃还来得及。”
小姑娘一把清甜的嗓音就像是夏日里浸过凉水的桑葚儿,偏偏语调里夹着一股子坏。
裴劭气极反笑,忍不住磨了磨牙,一把揽着徐蛮纵身跃入马车里,随即拉下脸上的面巾,又将徐蛮的衣襟扯开,头发揉得凌乱.徐蛮被他这番动作惊得瞪大了眼睛,这厮是想“会叫吗?”裴劭将鼻尖抵在她脖颈处,声音压得很低。
徐蛮抬脚踹他胯部,却被他一把按住双腿动弹不得,连一双绣鞋也蹬掉了。
“叫你奶奶个腿!混账!”
裴劭被她骂得一笑,伸手隔着衣料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
徐蛮忍不住就哼了一声,猫儿似的撩人得紧。
“不是挺会?”
他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可却带着十足的调侃意味。
徐蛮脸上烧得慌,气得又是一阵挣扎。
小厮领着人进到后院,隔老远就看到停在马厩外的马车正可疑的震颤着。
小厮望了眼身边领头的人,神情不无尴尬。
“官爷,你看这.这四下开阔,哪里藏得住人?就”就别打扰人家了吧?
他这未尽之意任谁都能领会得到,那领头的环顾了一下周围,脸上依旧带着几分犹疑。
“去看看。”
他身后的下属得令后拱了拱手,然后一手扶着刀柄举步走到马车前,伸手将车帘挑开。
车厢逼仄,里头一男一女缠在一处,女郎衣襟半敞,雪肤乌发,一双绣鞋乱蹬在一旁,小脚缩在男人脱落的衣衫里。
察觉到有人来了,男人匆忙系了系腰带,哑着嗓子低吼了一声:“谁这么不长眼来搅扰老子的兴致,滚你娘的蛋!”
这探查的人被劈头盖脸一通骂,放下帘子就走了。
“可有异样?”
领头的见他摇头,这才放下心来准备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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