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若黎,慕容浔的武侠仙侠小说《将门皇后不好惹》,由网络作家“陆白黎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若黎面对感情,是懦弱的,否则她也不会选择亲手结束自己可悲的人生。她的父母在她出生的那一天离婚,在那只之后便与母亲相依为命。后来通过自己的努力她在娱乐圈站稳脚跟,并且与青梅竹马决定步入婚姻的殿堂。可是造化弄人,最终站在新郎边上的女人,却是她的圈中好友,同时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在大闹婚礼过后,她开着车驶入了桥下。再睁眼,白若黎成为了古代将军府嫡女……
白落黎出生的那一天,父母离婚了,听说还是民政局上门服务,在医院。
父亲出国前,留了一大笔钱给她和母亲,具体有多少,她没问过,母亲也从来没说过。
但想来是不少的,记忆中母亲买东西从来不看标签,她更是对金钱没有概念。
此刻她身着品牌高定的服装,手里是全球高奢限量的香包,妆容精致的参加一场特殊的婚礼。
新郎顾云川,是她的青梅竹马,两人从穿开裆裤就一起玩儿,后来又成了男女朋友,在一起八年。
新娘江念雨,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不过她也是半年前刚知道,在此之前,她一直当她是闺蜜。
看着台上两人在司仪的引导下深情表白,白落黎心中庆幸自己没有步了母亲的后尘。
她实在不敢确定自己能像母亲一样,二婚还能遇到一个拿她当宝的三好老公。
半年前,她无意中发现顾云川与江念雨暧昧不清,便让助理私下找人去查,却意外发现好闺蜜竟是同父异母的妹妹。
若没有这一层关系,她也许会心软放江念雨一马,但既然是“好妹妹”就不一样了。
台上两人下场敬酒,白落黎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台前。
在众人注视下反手将杯中酒奠撒在他们硕大精美的结婚照前,仅以杯酒祭奠他们即将支离破碎的家庭,还有暗无天日的婚姻生活。
做完这一切,她径直回到桌前,优雅拿起手包,在众人目送中踩着纯手工的小羊皮细高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现场。
酒店门口,她与前来的执法人员擦肩而过。
#知名海归主持人江念雨婚礼现场,与丈夫顾云川双双被有关部门带走。除了私人恩怨,她这也算是为国除害。
一切安排妥当,白落黎启动车子前往机场,不出意外,这个地方,她永远不会回来了。
跨江大桥,刹车突然失灵,车子失控坠入江中,逐渐下沉,一束白光刺眼而来,呼吸越来越困难,母亲和秦叔叔,听到这个消息,会难过的吧……
想来这就是江念雨所谓的大礼,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努力露出了最好看的笑容。
天启朝,将军府。
床上女子面色青白,连带着嘴唇都是惨白,若不是还有微弱的鼻息,怕是会以为这人已经去了。
“小姐~呜~~你怎么还不醒~呜~”床侧看着不过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双肩微抖,呜咽啜泣。
在她不注意的另一侧,女子的手指轻微动了一下,身上的酸痛和耳边断断续续的啜泣声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熏香,身上淡蓝色的刺绣锦被,精致雕花镂空的床栏,还有身前梳着发髻抽泣的小丫头,若不是在做梦,就是她穿越了……
“嘶……”本想稍微动作,不料全身僵痛,她当即痛叫出了声,自己不是在做梦。
小丫头见自家小姐醒了,眼泪瞬时就从眼眶涌了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个不停,她向来见不得别人哭哭啼啼,心中不由烦躁,只是初来乍到,她也不好将人轰出去。
“别哭了,扶我起来。”刚才不觉得,这一说话她只觉得喉咙刺痛,似有火烧。
这一开口,小丫头哭的更伤心了,原本的毛毛雨细雨彻底成了水帘洞的瓢泼大雨。
幸好,小丫头哭归哭,还知道先扶她起来,就这身体的僵硬程度,再不活动一下瘫痪也不是不可能。
“别哭了,我没事。”说着嘴角努力扯出一个笑容。
还能怎么办,自己的小丫头只能自己宠着,哪怕眼下喉咙实在干痒刺痛,每说一个字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
小丫头边擦眼泪边连连点头,见自家小姐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便也破涕为笑。
“小姐,你等着,我去告诉将军,去找医师。”不待她开口,小丫头已经边抹眼泪边往门外去了。
脑海中原主的记忆不断涌来,白落黎,天启朝统兵将军白启安幺女,哥哥白剑南也是在朝武将,她与当今太子慕容澈青梅竹马,从小定了婚约。
皇城人人都知将军府幺女乃是未来太子妃,月前皇帝下旨择日成婚,不料慕容澈当着群臣的面跪求皇帝收回成命。
两人虽是青梅竹马,这太子对原主却是半分情谊也不曾有,与原主亲近无非是看上将军府的实力,见着将军府兵权逐渐被收回,便弃了原主。
白启安久经朝堂,本就看不上慕容澈,便也顺水推舟遂了慕容澈的意愿。
不料原主是个傻的,知自己被弃,自觉影响家族脸面,一时想不开竟投了湖。
阴差阳错之下,这才便宜她成了这将军府的文弱小姐。
只是,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只有她白落黎不要的东西,哪里轮到别人挑三拣四。
门外传来匆匆脚步声,白落黎便也收回了思绪。
“黎儿,怎么样?”白启安穿着朝服,神色匆忙。
面对父亲的关切,白洛黎脱口而出,“劳父亲忧心,黎儿没事。”似是出于本能,根本不用她做任何思索。
“快看看,小姐怎么样了?”一旁候着的医师得了指示,行至床前隔着纱绢搭上她的手腕,凝神闭目。
一番诊治后医师起身回话,“将军,小姐并无大碍,只是冰天雪地受了凉,又昏睡了些时日,身子实在孱弱,多进补些才好。”
白启安神色这才轻松下来,沉声说道,“多给小姐准备些暖炉,另外叮嘱厨房多给小姐准备些进补的膳食。”
“是。”随行的侍从铿锵一声回应,离开去传话了。
“黎儿,为父还要进宫一趟,你好好休息。”
“父亲放心,黎儿知道。”
只一句话,白启安觉得自己的女儿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奈何着急进宫,便也不在纠结,只待日后再说。
喉咙实在干痒难耐,小丫头也不知去哪了,白洛黎正准备挣扎起身时小丫头来了。
“小姐,玉儿去厨房取了小姐最爱的紫苏汤,先润润嗓子,厨房已经在准备吃的了。”
简单吃了些东西,身体也恢复了些气力,便让玉儿扶着她下床走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要紧的是养好身体。
既然上天给了她一次继续活下去的机会,那她便是将军府的白落黎。
今日之后,一切都会是崭新的开始……
“怎么样?”
白落黎半倚着床榻漫不经心的询问前来诊脉的太医,本以为至少年过半百,不料却是个俊朗的年轻公子。
“小姐不必忧心,先前所受风寒已然大好,只是天生体寒,平日里多保暖才好。”
小太医很是规矩,从头到尾都不曾抬头看她一眼。
“如此便有劳太医了。”
白落黎半笑着起身,手指假装不经意的划过小太医的耳侧。
俊俏的小太医以为她要碰他,惊惶躲避,见自己误会了,连忙伏地认错,耳尖逐渐染上绯红。
“怎么,小太医莫不是怕我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白落黎说着故意倾身往前,弯腰低眉,这个角度,若小太医闻声抬头,正好能目睹一抹春色。
“没~没有,”啧啧,还真是不经逗,白白浪费了那双勾人的狐狸眼。
“好了,起来吧,我对你没兴趣。”
半天不见小太医抬头,白落黎也没了兴致,不再逗他,怯生生的模样倒真显得她多急不可耐似的,半点都不如她的小郎君有趣。
不知怎得,近些日子皇城盛传将军府小姐落水醒来,似是受了刺激,整日流连男色,凡是好看的男子都会被她调戏一般,甚至收入府中,半点没有从前的温婉。
“坐吧。”白落黎轻叹一口气,收起方才一眼春情的浪荡模样,淡淡看了小太医一眼。
许是被白落黎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到,小太医愣愣站着,既不移步,也不回话。
“小太医,就算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见着他有些憨傻的模样,白落黎忍不住嗤笑一声。
“小姐说笑了。”
若不是早知这小太医有心仪之人,她怕是会以为他这是欲擒故纵。
“你是宫里来的?”
“是。”
“太子的人?”
“不是。”
“皇上的人。”
“是。”
小太医这般干脆利索,白落黎倒是没有想到,既是皇帝身边的人又怎会是简单的。
“你就这样告诉我了,不怕我有不轨的心思?”
见着小太医一脸刚正不阿,与先前的小心翼翼判若两人,她越发的好奇这背后的圈圈绕绕。
“皇上吩咐,不许欺瞒。”
“皇上?”
又是一个意外的答案,白落黎抬眼看向眼前规矩的小太医,眼里满是探究,不知这话有几分真。
难不成原主和这皇上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呵,若真是这样,倒是越发有趣了。
只是不知这皇上是个怎样的角色,莫不是父子不和,亦或者英雄难过美人关,再或者是什么前朝后宫的戏码……白洛黎脑补了许多。
“皇上认得我?”
“不知。”又是面无表情的回答,眼神却愈发坚毅,年纪不大,倒是忠心。
“今日辛苦小太医了,日后若有需要尽管开口,我会念着今日闲聊之情帮你一把也说不好~”
临走白落黎又来了兴致,俯身在小太医耳边吹了吹风,果不其然,小太医的耳尖又红了。
目的达到,白落黎喊着门外候着的小丫头进来送客。
“玉儿,一定要亲自送小太医出去。”她特意将亲自两字说重了些,小太医先是一愣,随即口中吐出两个字“有劳。”
什么有劳不有劳,以后有劳你的地方怕是多了。
经过这些时日的思索,白洛黎心中有了琢磨,只是眼下出现了一些意外的情况,让她有了动摇。
“小姐。”
“怎么不多聊一会儿?”
白落黎不知这两人如何认识,只是小太医进来之时,玉儿眼底瞬时亮了起来,怕是对这小太医生了情意。
“玉儿自知配不上柳太医,不敢逾越。”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再结合脑中越来越清晰全面的记忆,原主表面与这小丫头有主仆之别,相处却是亲如姐妹,她自然不能看着小丫头泥泽深陷。
“方才送柳太医出去,可有什么发现?”
“玉儿知道,多谢小姐提点。”
小丫头这反应让她很是满意,丫头如此机灵,原主想来也并非什么是什么傻白甜,说不定也是个黑芯的,只是怎么就投了湖。
“玉儿,你记着,这感情面前,没有配不配得上,只有在意不在意。”
“柳太医将芍药香囊挂在腰间,丝毫不避着旁人,便说明那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你可明白?”
一番苦口婆心,玉儿连连点头,无论听不听得进去,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柳太医想来也是个痴情的,那般粗糙的刺绣也毫不避讳的挂在身上,倒不知便宜了哪家姑娘。
“咳咳~”
毫无预兆的两声咳嗽,惊得玉儿赶忙放下手里的忙碌,忙递了一杯水到白洛黎手上,轻轻拍着后背顺气。
她实在搞不明白,咳嗽为什么要要递水,莫不是想呛死她,心里这般想着,却也不能发作。
“这几日天气越发冷了,怕是要落雪,小姐身体弱,有什么事就吩咐玉儿去做,万万不能再染了咳疾。”
“无事,我心里有数。”
白洛黎嘴上说着心中却忍不住吐槽:什么咳疾,我就是被热的,若是撤去一两个炭炉,自然不药而愈。
正说着,白剑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黎儿,你方便吗?哥哥进来了?”
西北边乱,白剑南数月前奉旨出征,一回府卸了铁甲便忙赶着过来看自己的妹妹。
声音响起的瞬间白洛黎已经满心欢喜的去开门,想来是原主的身体记忆。
白家兄妹二人关系极好,白剑南若是放在现代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妹控。
“黎儿,快进去,门口清寒。”
白剑南说着关上了门,将鹿绒大氅脱下交由玉儿收在一旁。
白剑南生的高大,眉眼间和父亲白启安有几分神似,不过更显果敢与英气。
“天寒地冻,哥哥一路辛苦了。”
白剑南看一眼自家妹妹,满脸心疼,“无事,边事大捷,哥哥一路畅快,只是黎儿,你何苦如此。”
“听哥哥一句,那慕容澈并非良人,是万万配不上我家黎儿的。”
白剑南话里话外满是语重心长,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说错话刺激到自己的妹妹。
白落黎抬头迎上哥哥白剑南关切的眼神,温婉一笑,“哥哥,以前是黎儿不懂事,让哥哥和父亲担心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管家敞亮的通报声,“少将军,宫里来人了,说是请少将军与小姐一起接旨。”
听到这话,屋内几人俱是一怔,圣旨怎么会找上将军府的女眷。
白剑南看一眼白洛黎,眼神示意她安心,“让他进来吧,小姐身体弱,经不得寒气。”
“别怕,万事有哥哥。”
几人跪拜在地,等着公公宣旨:西北边关大捷,朕心甚慰,三日后,设宴宫中,为少将军接风洗尘,其妹白落黎一同入宫。
白剑南双手接过圣旨,起身后又扶着白洛黎起身,眼底情绪有些复杂。
“少将军,若没有其它吩咐,老奴就先回去了。”
“周公公留步。”
“少将军有何吩咐?”
白洛黎心中不由感叹,到底是皇上身边贴身伺候的,说话做事处处到位,一个吩咐,立马表明了态度。
“周公公严重了,不知皇上为何突然要舍妹一起入宫,舍妹近期身体有恙,故多问一句。”
“此宴少将军与小姐皆是坐上宾,不必忧心。”
言简意赅,不留余地,以退为进,避无可避。
寒冬腊月,红墙青瓦,雪落皇城。
“玉儿,还有多远?”一个颠簸,白落黎从迷睡中惊醒。
“玉儿也不知道。”小丫头说着将她手里的暖炉换了换。
也是,今日是她第一次进宫,主子都没到过的地方,丫头又如何能去得,何况这里是皇宫。
掀开轿帘,入眼的除了红墙,便是皑皑白雪,宫廷的长街向来是望不到头的,看了一会儿,一个人影也没看见,便也放下了轿帘,不再出神。
地上落了雪,怕是不好走,还是清醒着才好。
按理来说,宫门口,她应与哥哥一同步行前往,可一大早宫里就来人了,说是皇上顾念少将军功绩,特赐轿撵接二人入宫赴宴。
帝王无情,圣意难测。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武将征战沙场,护国护君,到头却因着君主疑心猜忌,落得个居心叵测,意图谋反之名。
白剑南显然是个清醒的,圣意自然是违不得,可眼下,这轿撵他也是万万坐不得。
妹妹坐轿,哥哥随行,脱刀卸甲,步行前往。
如此做法,既全了皇帝恩赐,又不至于过于招摇,只是此行,不知这皇帝意欲何为。
正想着轿撵停了。
白剑南伸手扶着白洛黎,温笑说道:“黎儿不必紧张,宫中设宴,大臣带亲眷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我们只要不失了礼数就好。”
“黎儿知道。”
高阶之上,便是今日宴会所在,许是顾虑妹妹大病初愈,白剑南的速度放得很慢,身边不时有人经过,不断有人与他打招呼互相问候。
“进去吧。”
大殿之内,已经到了不少人,正如白剑南所言,前来赴宴的女眷并不在少数,氛围也没有想像中那般紧张。
拱手行礼,互相问候,你来我往,相互应酬。
当年,她刚踏进娱乐圈,经纪人没少带着她参加这样的活动。
当初是主动应酬,如今到了此处,有了将军府小姐的身份,又有哥哥白剑南在,倒是什么也不用做。
只是有时候,你不找人,不代表人不找你。
“太子殿下。”玉儿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这是找上门来了?正当她想着该如何应对时候,门口传来彻亮悠长的通传声。
“皇上到!”
一时间众人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整理衣衫,起身行礼,拱手低眉。
虽不知这皇上究竟是何模样,只是自他踏进大殿的那一刻,似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每走一步有一步的威压。
许是错觉,白落黎觉得皇帝似乎在经过她时脚步顿了一下。
大家都低眉垂眼的盯着自己的脚尖,没有人会注意旁人在做什么。
待皇上从身边走过,她只微微扭头抬眼,便将皇上动作尽收眼内,只等他转头,她倒要看看这皇帝是怎样一张脸,才能有此威压。
只是这背影,莫名有几分熟悉,不待她想清楚在哪里见过这背影,那人已登上高处龙纹紫檀椅。
匆忙转头回正,继续盯着自己的脚尖,毕恭毕敬。
挥袖转身,抬手落座。
“都起来吧,不必拘礼。”声音不大,却穿透力极强。
“谢皇上。”
抬眼的瞬间,白落黎猝然愣神,险些忘了落座,还是哥哥白剑南在一旁提点,才没失了礼数。
“此次西北边大捷,白将军功高绩伟,朕心甚慰,特设宴宫中,一来为白将军接风洗尘,二来也是借机与诸位爱卿一聚。”
“诸位且与朕同饮此杯,望诸位爱卿为朝政社稷,为黎明百姓广进言,多献策。”
“谢皇上,臣等自当尽力。”
说是接风洗尘,不过是寻个理由将这些大臣聚在一起,大家一起吃吃喝喝,看看歌舞,顺便提点提点罢了。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白洛黎全然没了之前的兴致,只低头吃东西。
“都说白将军疼爱妹妹,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哈哈~”
白剑南刚夹了菜到白洛黎碗里,筷头都还未离开,对面就有人搭话。
白洛黎回神感叹这话题未免来的过于快了些,抬头看一眼对面说话之人,果然是慕容澈的党羽,这就没什么奇怪了。
白剑南爽朗笑道:“家中只有这一个妹妹,自然格外疼爱些。”
“这白小姐与太子殿下年龄相仿且早有婚约,不料先前太子居然当着百官的面跪求陛下收回成命。”
“可不是嘛,所幸白老将军是个明白人,当场便遂了太子的意。”
“听说这白小姐得知自己被弃,竟一时想不开投了湖,醒来后性情大变……”
这话题一旦引了过来,再想抽身,怕是难了,一时众人窃窃私语,自里行间都是她白落黎上赶着要嫁太子慕容澈,结果被弃。
几人声音虽然不大,却足够在场的人听得清楚。
白剑南听了这话就要反驳,白落黎不动声色的拉住了他被桌面遮挡的一只手,淡淡摇了摇头。
无论是从前的白落黎,还是如今的将军府小姐,她都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当场就报。
白落黎一脸笑意的看着对面几位所谓大臣,淡淡开口:“黎儿多谢诸位的关心了,既然说到这儿了,不妨也给黎儿一个自陈的机会。”
众人显然是没想到她会把几人的窃窃私语拿到台面上来说,一时面面相觑,再看慕容澈,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
“黎儿。”哥哥白剑南也被她这一举动震惊了。
“哥哥,有些事总要说明白才好,不好总让别人以为我真对太子殿下有情。”
白剑南虽对自家妹妹这般举动感到意外,但听了她这般说辞,倒也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黎儿虽与太子殿下自小一起长大,却不曾对太子殿下有过半分心思,若真说有什么,也是小时候的竹马之谊,却非男女之意。”
“想来也是黎儿一直不曾表露有心爱之人,才被别人以为对太子殿下有情。”
见众人目瞪口呆,白落黎更来了兴致。
“若不是两情相悦,婚约倒成了束缚,所幸太子殿下是个明白人,才求得陛下应允。”
“本以为那日朝堂之上太子殿下会与诸位说得明白,不料却是出了差错,如今便由黎儿说清。"
“至于投湖,说来惭愧,黎儿那日不过想看看父亲特意养的鲤鱼冬日是否安好,不料失足入水,怎料竟传成了这样。”
“今日正好趁着机会,黎儿也向诸位交个底,我已有心悦之人,非他不嫁。”
听了这番说词,众人像是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慕容澈却是一脸不悦,被一介女流驳了面子,想来心中正怒,又怎会轻易松口。
“本殿近日也听了些风言风语,说是将军府小姐自落水醒来,便多了个流连男色的怪病,想来也是胡言乱语,但既然早有良人,还是早些缔结良缘才好。”
众人都听出这是太子有意刁难,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太子所说传言大家皆有耳闻。
“虽说谣言止于智者,但还是多谢太子殿下关心,黎儿记着了。”
白洛黎心里清楚,这种时候多说无益,说不定还会落个恼羞成怒之名,倒不如大大方方承了这狗太子的“好意。”
“原来如此,怪不得当日澈儿态度坚决,老将军也是一口同意,如此也好。”
皇上开口,明眼人都听出来皇上显然是向着将军府,一时间台下众人纷纷应和,慕容澈脸色更加难看。
今日这一出,白洛黎与慕容澈算是彻底划清了界限。
这个世上,能想算计她的人怕是还没出生,若是有一日她真被算计了,定是甘愿被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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