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诺,盛长夜,盛薄的武侠仙侠小说《残王总裁神秘妻》,由网络作家“沈修君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诺对盛薄一见倾心,为了跟他在一起,她搭上了青春,搭上了家产,最终换来的却是五年牢狱,三年耻辱。出狱归来,季诺突然就想明白了,像盛薄那样凉薄虚伪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她的一颗真心。绝望崩溃时,盛长夜出现了,签下结婚协议,她就能成为那个男人的舅妈,为了报仇,她干脆利落的签字,却不知,盛长夜带给她的,是耻辱还是宠溺?
东城的,女子监狱。
夜如寒冰般冰冷。
角落中蜷缩着瘦小的身影显的格外的单薄。
薄薄的被褥上,恶臭的棉絮到处飞着,季诺忍不住打了冷战。
冷汗从即便是落魄,却依然清丽的脸颊一滴一滴的落下。
关节处蚀骨的疼痛,时刻提醒她,这五年,是如何过来的。
她以为早已习惯,可是满是老茧的手,下意识触碰,疼到泛红的膝盖,如蚂蚁爬行,痒痛难忍。
一遍一遍提醒她,她这几年的耻辱。
三年她已经替别人顶罪五年了如今已经是第三年。
季诺微微的抬起眼睛,望向毫无人气的冰冷的监狱,从窗户处,透露出一点残存的月光,似乎在提醒着季诺,这个冬天好像永远也看不到头,看不到希望。
因为疼,季诺稍微动了一下,挪了挪身子,已经腐朽的床板发出嘎吱的声响。
瞬间身边的人就惊醒,一脸残暴的望着季诺,下一年,瞬间就扯着季诺的头发,瞬间向床边撞去,剧痛传来,血液顺着额角流下来,格外的刺眼。
季诺表情淡漠的望着那个残暴女人的脸。
这种事情,在司空见惯不过了,她早已经习惯。
或许,等对方打痛快了也就过去了。
只是她淡漠的眼神,似乎更加让对方恼羞成怒,瞬间一巴掌就过来了。
可季诺已经连躲得力气都没有了。
正在对方在打下去的时候。
突然,卡啦一声,是门锁开的声音,一个眼神犀女警过来了。
打季诺的女人,虽然有些不情不愿,但是也是不敢再女警面前造次。
只能恶狠狠的瞪了季诺一眼,咬牙的说道:“算你走运。”
“季诺!出来!”
季诺有些茫然,但是还是起来,穿上了一件唯一一个还能避体的衣服。
其他人眼眸里面,满是好奇,刚想去问,但是看到女警冰冷的眼神,所有人都又缩了回去。
狱警没有多说,给季诺带上了头套和手铐。
季诺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狱警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粗暴的将她给带到一辆车,呵斥的说道:“进去!”
黑暗中,季诺有有些忐忑不安,本来想强装镇定可是,声音确是颤抖的。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可是车上没有说话,只有死一般的沉寂,还有轻微的呼吸的声音。
突然一个苍老却有力量的声音,传入了季诺的耳朵。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可却让季诺更加的忐忑。
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季诺被人带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脸上的面罩被粗鲁的扯了下来。
强烈的阳光,有些灼痛了身处于黑暗已久的眼睛。
季诺不知道缓和了多久,才渐渐地适应了强光,下意识的望向了周围,只见一个气场很强的老人,就在不远处。
她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审时度势的能力还是有的,所以季诺选择了闭嘴,静静地等着老者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者递过了一个名片。
季诺下意识的,看向了那个镀金的名片。
“叫我厉先生就好。”
“把你提出来,是有件事情拜托你。”
“可以让你提前出狱。”
季诺连同名片上的东西都没有看清楚,干裂的嘴唇缓缓开口,却带着坚定。
“好,我同意。”
对于她的果断,厉先生显然有些惊讶,下意识的问道。
“你不怕,我对你做不利的事情吗?”
不利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太阳照的太久,季诺有些眩晕。
暗无天日的牢房,刺骨的寒冷,蚀骨的疼痛,永远愈合不了的旧伤。
她再也不想回想了。
厉先生点点头,只是对她说道:“但是你还是有必要知道一下流程的。”
说着,他就推开了房间的门。
季诺下意识的望了过去,半躺在床上的望着他,一双美眸,如深渊凝视着她,如玉雕琢的轮廓,美的惊心动魄。
季诺脸色却苍白了起来,差点呼吸停滞,猛然回头:“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可是,这一切都痛苦都是他们强加给她的,季诺脸色苍白的抬头,问道:“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她所有痛苦的来源都是源自于他们。
“盛薄还不肯放过我吗?”
她眼眸溢满了悲伤,干裂的唇颤抖的说道:“我和他说了,当年那场车祸根本不是我策划的。”
“我季家虽落魄了,可还没有沦落到为了抢夺一个男人,就置人于死地。”
“的确,我与盛薄的婚约是我一厢情愿,是我强求,可是我真的没有害死黎夏。”
“我真的没有……”
季诺声音有些哽咽了,瘦成一把骨头了,却强撑着没有掉眼泪。
“没有要她的命,我已经替他们坐了三年,整整三年的牢,还不肯放过我吗?”
季诺望着这富丽堂皇的一家人,坐在床上的,就是盛薄残疾的亲舅舅——盛子夜。
季诺深呼吸了一下,心脏也跟着疼起来了。
她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是对盛薄一见倾心,是他看一眼,就这辈子想跟他走。
她搭上了整个季家最后的遗产,如拼了命的拯救他们,为了一纸婚约。
是整整雨中跪了一天一夜,希望他能听她的解释。
得到的是盛薄的冷漠,是整整五年的牢狱,足足三年的耻辱。
可如今,他们还不想放过她。
“我想你其中可能有些误会。”
盛子夜轻声说道,温磁的声音如撒旦低语。
“我和你又没有什么仇,何必大费周章的把你弄出来在折磨你呢。”
季诺怔怔的望着他。
“那你想干什么?”
季诺有气无力的说道,如今她只剩下了一口气。
也没有和他们谈判的资格。
盛子夜抬起修长的手,示意管家。
老人立马心领神会,恭敬的将一份合同放在了季诺的面前。
季诺疑惑的将合同接了过来,打开的一瞬间呼吸都停下了。
这不是合同。
上面赫然白纸黑字的写着,结婚协议书。
季涵诺手指有些颤抖,尽量保持冷静。
“这是什么意思?”
盛子夜修长的手指,交叠在一起。
明暗不清的眼眸,看着季诺似笑非笑深沉温柔的的说道:“说的还不明白吗?”
“合约上不是已经写了吗,结婚协议书。”
“只要你签下,明日你就是盛大夫人。”
他薄唇微吐,似恶魔低语。
“盛薄的舅妈。”
“我可以帮你夺回季家的所有的财产。”
“而你,只需要照顾我的起居就好。”
“这样一笔交易,你应该不亏吧。”
“当然,你也可以不用答应,不过是坐剩下的五年牢。”
盛子夜凝望着他,眼眸如夜下星海。
季诺,紧紧攥着手中的一纸协议,手心满是冷汗。
她想起了在狱中的日子。
阴冷,潮湿,毒打。
每一个难以入眠的夜。
她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望着盛子夜,从牙缝中挤出。
“你们一家子都是疯子。”
季诺,当然知道盛子夜是怎么想的,也明白他为何大费周章的把她弄出来。
可,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季诺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一样,她抬笔郑重的签下了她的名字。
连协议的内容,都没有看。
她知道,为了别人的复仇,她可能要赔上一辈子。
可是,那又怎么样。
季诺轻浅的笑了,即便是满身的狼狈不堪,可那个笑容,却足以让人明艳。
她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个是在监狱中,折磨一辈子。
一个是嫁给心狠毒辣的,赫赫有名残王盛子夜。
可她还不想死,只要能活着,活在阳光之下,陪上这一生又怎么样呢。
她只是想要活着而已。
似乎对于这个回答,盛子夜早就已经知道一般,没有任何的惊讶。
厉先生接过季诺手中的合同,恭敬的递给了盛子夜。
可盛子夜连看都没有看。
对女仆说道:“带她下去换一身的衣服,浑身臭死了。”
这里的女仆,也异常的恭敬。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到对方,甚至不敢多说一句话。
带着季诺就穿过富丽堂皇的走廊,很快就来到了一个侧卧的卧室。
女仆打开门。
瞬间,门后面的一切,都有些耀眼,让她深处与黑暗之中,忍不住的微微的捂了一下眼睛。
里面是一个公主房。
房间里面的一切都是按照她以前还是闺阁女孩在季家别墅的布置。
甚至连同洋娃娃摆放的位置都一样。
季诺的眼眶有些湿润,抿了抿唇,但是始终都没有任何的情绪波澜。
女仆漠视的望着她对她说道:“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指着一个房间这么大的浴室,里面已经准好了洗澡水。
“进去洗干净了,外面有服侍你穿衣的人。”
她现在着实乱糟糟的很臭,如同一个刚刚从下水道走出来的老鼠一样。
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服有些羞耻,可季诺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她实在太想洗澡了。
她小心翼翼的脱掉衣服,肩胛骨已经瘦到突起了,后边数不清的伤痕,交错纵横,新抢叠着旧伤。
触目惊心。
连后面淡漠的女仆都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面前这个瘦成一把骨头的女孩子,到底经受了什么样的磨难。
进去了浴池的季诺,浑身的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
似乎想将身体里面所有的寒意逼走,污秽洗净。
只有季诺知道,她等待这一刻已经整整三年了。
洗完澡的季诺,在女仆的服侍之下,穿上了她们准备的居家服。
宽松,舒适的贴身的绸缎。
连发髻也挽的很好。
“先生每天早起,晚睡都需要沐浴。”
“每天还要伺候先生吃饭洗漱。”
“要随时二十四小时的等候在他的身边,而你所穿的衣服,都已经放在你的衣柜里面了。”
“这里是先生的行程表,请务必记牢了。”
女仆将行程表递给了季诺。
季诺望着行程表,欲言又止,可是如果要洗洗澡的话。
那不是得……
她一个女孩。
季诺还是那个少女季诺,下意识的脸红了一下。
即便在污泥中挣扎了三年。
可出世的时候,依然纯净,澄澈。
一双眼睛,似乎可以倒影出世间的所有的黑暗。
女仆望着这个女孩,即使已经很瘦了,但是那样清丽的容颜,是世间少有的。
没有人会把这样的女生,和那些丑陋触目惊心的伤疤联系到一起的。
“先生邀请您下去用餐了。”
女仆不会多说一句话的,所有的女仆都是恭恭敬敬的,这片宅子里面,幽静的如同森林一般。
掉一根针,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季诺穿过长长的走廊,盛长夜是什么人。
是A市令人闻风丧胆的残王,同样也是盛薄的舅舅。
盛家当初世代结亲,为了保证血统的重要性,都会选择,同样宗族的女生。
所以上一辈盛家子嗣,所迎娶的妻子都姓盛。
自然,盛薄的亲舅舅,也姓盛。
可盛薄命真的薄。
一出生,妈妈就难产走了,而盛长夜也失去了,他的亲妹妹。
头七还没有过。
他的父亲就另取了他人,叫盛长夜如何不恨。
到了盛薄这一辈。
季诺唇角带着一丝自嘲。
两家交好,当初都是商业的巨头。
所以破例,早就定下了婚约,后来季诺的父母双亡。
想到这边,季诺的眼眶都有些湿润。
盛家也遭遇了经济危机,季诺的遗产嫁妆刚刚好够盛家度过这次危机。
季诺傻傻的还以为,盛薄是她的良人。
可,不过她也只是枚棋子,而她心心念念的人,心中早有了白月光,朱砂痣。
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钢琴公主,黎夏。
结婚的前一天,她的梦破碎了,等来她的不是婚纱幸福。
而是入狱的逮捕令。
“这边请。”
管家轻声的说道,季诺这才发现已经到了楼梯口了。
而楼下就是餐厅。
同样的华丽奢华,而盛长夜坐在主桌,一双狭长摄人心魄的眼眸,薄唇微抿,一眼就足以倾倒终生。
可,谁能想象到,这样完美的脸之下。
是一颗狠毒的心。
和一双残疾的腿。
或许是在牢狱中见识了比鬼还可怕的人心。
盛长夜,在季诺眼里。
算不得什么。
季诺谨慎的坐在了盛长夜的身侧,尽可能抑制住害怕。
盛长夜的名声,传说是人尽皆知的脾气残暴,动不动就会把人扔出去。
甚至扔海里面,扔到其他洲里面。
季诺望着他的时候,如何也没有办法,将这些残暴的事情,和这个神明的一般的脸联系起来。
也不由的多打量他两眼。
吃东西的时候,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即便是很久没有吃过美味了,可在这样的氛围之中,也同样的味如嚼蜡。
可他却出奇的温柔,骨节分明的手放下了刀叉。
轻声问道:“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季诺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盛长夜,眼眸带着些许戏谑,薄唇吐出几个字。
“那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季诺总不能说,因为害怕,这样多少有些丢人。
就下意识的说道:“因为你长的好看。”
话说出来。
季诺恨不得现在将一盘牛排塞进去,堵住她这张嘴。
连后面的管家也不由的有些失笑。
谁敢在盛长夜面前说这样的话。
盛长夜深渊一般的美眸,划过一丝涟漪。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拿起手中的餐巾仔细的将季诺嘴角的酱汁擦掉。
轻声说道:“明天,全市都会知道我们结婚的消息。”
“一周之后,举行婚礼。”
“我的小娇妻,要吃胖一点,穿婚纱才好看。”
盛长夜说这个话的时候,明明是用极温柔的语气说出来的。
可是季诺却感受到了。
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寒意,和威压。
他眼里面,如深渊,无法窥探。
“你这样做,是为了报复盛薄。”
季诺本不打算问,可是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口。
话音刚落。
盛长夜的眼眸冷了几分,本来平和的气氛一瞬间的,温度下降了好几个度。
“可这样做,终究是你亏了。”
季诺说道:“他本来就不爱我,又怎么在乎我嫁给谁了。”
盛长夜望着这个季诺。
本就是刀柄上的肉,已经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却还要为刀柄考虑,会不会卷刃。
“我的主治医生。”
盛长夜将最后一个樱桃鹅肝,放在了季诺的嘴里面。
突然的说道:“在研究脑科方面,还是很有造诣的,等他来了,可以给你好好看一看。”
季诺没有反应过来。
咬下那个樱桃鹅肝,浓郁的醇厚的味道,在舌尖上蔓延开来。
这才反应过来,盛长夜在调侃她。
小声的回绝到:“我脑袋才没有问题。”
用完餐之后。
盛长夜望着她。
季诺很快就心领神会,帮主盛长夜调节轮子,轻车熟路的推他到电梯里面。
她以前照顾过患病的奶奶,对于推轮子这个事情,这么多年了依然没有落下。
让季诺有些惊讶的望着他这个电梯,竟然是水晶制作的。
当时家境尚在的时候,就听说盛薄的妈妈家富可敌国。
如今看来,果真名不虚传。
连电梯上镶嵌的钻石,每一颗都是鸽子蛋大小的。
很快电梯就到了,季诺随着管家的指引就来到了盛长夜的房间。
他房间简洁肃穆,没有多大的装饰。
可一进来,却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威压,让人有些呼吸都不匀。
“这边请,要帮先生沐浴了。”
管家说道,季诺愣了一下,没想到从今天就开始了。
盛长夜察觉到了她的窘迫,唇角微挑。
“怎么?忘记合同上填的了?”
“还是你害怕我?”
季诺的确害怕盛长夜,但是不是害怕给他洗澡,其根本原因。
是害怕给男人洗澡。
“这有什么可怕的,你又不吃人。”
季诺当然不敢表现的胆怯,只能硬着头皮上。
盛长夜唇角勾起:“那就行。”
随后管家带她来到了盛长夜的浴室,整个浴室有整整一个房间大。
里面是浓郁的药香味。
盛长夜的腿并不是天生是这样的,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
只有盛长夜知道。
所以盛长夜每天除了要泡药浴,还有长达一个小时的按摩。
帮助恢复腿部知觉。
到了浴室之后,季诺强装镇定的帮助盛长夜解开扣子。
两个人离的很近,近到呼吸声都可以听到了,而在盛长夜的注视之下。
他衬衣的金丝扣很不听话的,怎么解开都解不开。
季诺的脸都有些发烫。
季诺长期做手工的手粗糙又僵硬。
指间不可控制的会触碰到对方的皮肤,冰凉的温度从指间滑落。
明明就是解扣子而已,但是感觉却过了一个世纪一样。
衬衫半滑落中,隐约可以看到生个盛长夜的身材。
皮肤有些苍白,可是却紧致有腹肌。
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季诺一下子看红了脸。
下意识的想别过视线,可是,这还没走到洗澡这一步就是这样了。
季诺尽量保持着镇定,准备继续宽衣。
突然。
盛长夜,握住了她的手,淡淡的说道:“管家,你找他们来吧。”
“你过去等着帮我按摩就好了。”
“洗澡的事情以后就交给别人了。”
盛长夜话音刚落,季诺突然觉得如释重负,有些宽心。
但是季诺还是如同小猫儿一样,帮他整理好了所有的用品,认真的调节好了轮子。
认真的和盛长夜道别。
在门外等着。
盛长夜深渊一般的眼眸,划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唇角的笑意却深了一些。
可是周围的空气,依然冰冷。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或许是刚刚出狱,又折腾了这样的一遭,周围的温度很暖和。
季诺本来只是想在床边上趴一会儿,等盛长夜出来的时候。
可眼皮越来越重。
终于还是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很糟糕的梦,是冰冷是阴暗,是疼痛,是难过。
根深蒂固的恐惧,让她已经整整三年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长年累月的在狱中的寒冷,已经在她的身体里面生下来根。
每一个关节都在疼,连呼吸都是疼的,睡梦的梦魇缠绕不去,似乎要扼住她的咽喉出。
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丝丝的温暖向她靠近,无论如何她都想抓住。
真的很想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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